封姓副手连忙答道:“这怎么可能?但只要和它有关的话,它一般都能听懂,如果你和它相处时间久了,它也能听懂你说的一些复杂的话,如果非要打个比喻的话……”封姓副手犹豫了一下,说道:“大概就和**岁的小孩一样,已经能明白事理,知道事情的轻重,但偶尔也会依自己的性格发一些小脾气。”
说完之后,封姓副手又总结道:“总而言之,每匹麒麟马都有自己的性格,你最好舀它当一个小孩看待,对你耍性子的时候,不太紧要的就让着它一点,这样会加深你和它的感情,如果一味置之不理的话,说不定它就再不让你骑了,那你就有可能会被踢出麒麟军。”
封姓副手说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认为宋世以后会是他同僚,这些话都是提点宋世的,虽然他不知道宋世向麒麟军敬献什么东西,但既然能让顾副将向赵恒提起,还一副羡慕之极的样子,肯定对麒麟军相当重要。
而宋世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好笑的同时也有些感激,但能了解麒麟马的一些事情总归是好的,心里打定主意,以后自己发达了话,能帮衬就帮衬这个封姓副手一把。
至于会不会发达?
宋世认为,只要不出现意外,他以后在两星球一定会是个非常重要的人物。
封姓副手也没想到,他现在提点宋世,只是想宋世加入麒麟军成为同僚后,让自己多一些人脉,却没想到宋世至始至终都没加入麒麟军的打算,反而打算以后发达了后,反过来帮衬他。
在宋世看来,这些都是理所当然,如果他加入了麒麟军那才叫傻了,不但多了一层束博不谈,以后做什么事都要蹩手蹩脚,哪有孤身一人痛快?
虽然宋世对麒麟马眼馋不已,但他打算,等公布了身份后,证明了自己独一无二的重要性后,就向赵婉大伯讨要一些东西,就比如说为自己封个爵什么的,然后再讨要几匹麒麟马,以后还不是想怎么骑就怎么骑?
时间又过去一会,三人一马绕过几条街道,来到了离城门很近的一个街坊里,应该说是几个街坊连在了一起,合成了一个皆具规模的大型军营,不但马厮、校场、营房一应俱全,在角落占地不小的地方,还有几套富丽堂皇的宅院。
这些宅院应该就是麒麟军高层的住所,不但宅院附近有着一些杂兵在站岗放哨,就是宅院的巷落间都有一些仆从在走来走去,和那边简陋的营房截然不同。♀
没多久,封姓副手把宋世带到一处规模不小的宅院门前。
封姓副手和门口两个护院说了一下,说明宋世是赵恒指明要见的人后,就向宋世告辞,回去复命了。
而宋世在一个护院带领下来到客厅,自有人奉上茶水。
至于韩弃儿,自打进入麒麟军的地盘后,就没少被人关注后,不但那些兵丁三五成群地在远处指指点点,就是一些宅院中的家丁和丫环们,都拥挤着出来瞻仰他的尊容。
毕竟,身高三米的韩弃儿也太鹤立群鸡了些,就是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幸亏赵恒也是有身份的人,宅院又高又大,就这样,韩弃儿也是低着头才能走进客厅,最后没有合适的椅子,只能寻了两张没有椅把的凳子合在一起坐了,让给两人奉茶的小丫头窃笑不已。
然后,宋世就看韩弃儿有些不顺眼了,虽然韩弃儿今早已换了一身粗布衣服,先前还没什么,但进入客厅后,就有些显眼了,宋世思道:“既然你已经是我的手下了,我总不能亏待了你不是,出去后我就给你做几身好衣服。”
让宋世有些郁闷的是,不但客厅里小丫头不时瞄着韩弃儿,就连客厅外的走廊和屏风后,都有几个丫头在探头探脑。
未免尴尬,宋世只得装着正在欣赏客厅的摆设。
“拜见夫人!”
突然,屏风后一阵安静,然后就是几个小丫头恭敬的恭候声。
宋世连忙站了起来,还以为赵恒的后室突然前来见他呢,就听屏风后一个年轻女子“嘘”了一口,然后小声说道:“你们小声一点,不要打搅了客人,我也是来看巨人的。”
宋世狂翻白眼,不多时就见一个美貌的女子在屏风后探头探脑,见宋世正郁闷望着他,立即尴尬一笑,也没管宋世,而是目不转睛地对着韩弃儿左瞧右瞧,把韩弃儿看得局促不安。
就在韩弃儿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的时候,院外有人齐声说道:“参见王爷!”门外的小丫头惊呼一片,霎时人走个精光。
“啊!王爷也回来了!”那女子也吃了一惊,连忙缩了回去,然后就听到屏风后传来了她对丫头们的警告声:“你们也不许出声,懂不懂!”
宋世无奈叹了一口气,连忙和韩弃儿站了起来,对走进来的赵恒抱了抱拳。
赵恒坐下后,立即迫不及待地向宋世问道:“小子,你和赵婉那丫头是什么关系?她写这封名刺给你是做什么用的?”
看来,当赵恒看了赵婉写的话后,立即知道赵婉并不是要举荐宋世的,而看赵婉所用的语气,和这个擅自改杨为宋的武人关系还不是一般的好,很有可能宋世还是她的情郎。
看出这一层意思后,赵恒顿时担心起来,深怕赵婉被宋世骗了,但当时人多口杂,也只得耐着性子回去处理了一些事物后,才赶来见宋世。
此时,赵恒对着宋世左看右看,竟然发现宋世的年纪比赵婉大太多了,不禁在心里泪流满面地思道:“婉儿,难道你缺少父爱吗?”
而宋世听到赵恒的语气不善后,心里立即“咯噔”一下,在心里思道:“看赵恒神色不善的样子,应该是赵婉那封撒娇的名刺起了反作用,我可不能露了马脚,罢了,还是等以后做好一切准备后,再向赵家公布身份,至于现在,也只能先糊弄过去,闯过这一关再说。”
于是,宋世心里一动,想到赵婉为听一首新歌,就眼巴巴找了一天也要找上门的事情,立即对赵恒一本正经地说道:“赵将军,其实我生平爱好曲乐,最近偶然得到了几首新歌,哪知道竟入了婉桦郡主的法眼……”
还没等宋世说完,赵恒就满脸不相信地插嘴道:“你还会写歌?”
同时,屏风后那年轻女子也惊呼了一声,看赵恒发现她后,立即吐了吐舌头,干脆走了出来,往赵恒身边一坐,也目不转睛看着宋世。
宋世顿了一下,也没管他们,等女子坐下来后,又继续说了下去:“郡主得知在下要前来边城后,立即自告奋勇为在下写了一封名刺,让我在边城有困难时就找赵将军帮忙,之所以会舀出名刺,是因为我今天无意招惹了贵军的一位军士,看赵将军处理事物时,担心自己会吃亏,不得已才把名刺舀了出来。”
说完后,宋世眼观鼻、鼻观心地坐在那儿。
听到宋世的话里带刺,赵恒略微有些尴尬,但脸色一红就过去了,但宋世话中透露出来的信息,还是让他有些有些不相信。
毕竟,身着武人服饰的宋世,身上弓弩和跨刀一应俱全,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弱不禁风的作曲人啊?
还没等赵恒开口,那年轻女子就双目放光,连忙问道:“这位小兄弟,你说你会写歌,那你写了什么歌,才让赵婉那丫头为你写名刺?”
赵恒对女子的插嘴有些无可奈何,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有多宠爱这女子了。
而宋世却在心里泪流满面,心里思道:“这位漂亮的妹子,你看起来好像还没我大吧?但你既然是赵恒的枕边人,怎么也是赵婉那小娘子的长辈吧!你又喊我兄弟,那我们这辈份到底应该怎么算啊?”
但这‘长辈’的话又不能不答,宋世只得不自然地说道:“也没什么歌,只是偶然得了几首和一般曲风大为不同的歌作。”
之所以宋世会不自然,是因为宋世身为一个异能者,以后肯定会身居高位,即使情况所需,也对把别人写的歌说成自己的大为反感,所以才会感到浑身不自在。
看到宋世不自然的表情后,赵恒更是怀疑,但他身旁的女子却是感兴趣之极,连忙用哀求地语气说道:“那你教我唱好不好,既然赵婉喜欢,肯定是非常好听的歌曲。”
说的时候娇媚之极,声音中还透露着一股撒娇的味道,说完后更是美目涟涟地望着宋世,好像宋世不答应的话,她就要继续哀求似的。
宋世是无语之极,心里悲愤地思道:“妖精!和钱媚娘一样,又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可惜却是个‘长辈’,还有,怎么这异星球上尽出妖精啊?”心里还很不负责任地思道:“难道她也姓钱?”眼神却不由看向了一旁正满脸不自在的赵恒。
赵恒尴尬之极,见宋世望向他后,就更是如此,连忙咳嗽了一声,见女子无丝毫反应,只得陪着小心说道:“爱妃,你看,我和他还有要事相商,你是不是先回避一下?”
那女子撒娇似的在赵恒身上捶了一拳,不高兴地说道:“能有什么要事,非要把我赶到一边?”
接着,她喜笑颜开挥了挥手上的事物,大方地说道:“算了,既然你们有事要谈,我也不打扰你们了。”说完,喜不自禁地走了。
赵恒大惊失色,连忙在怀里一模,赵婉写得那名刺果然不翼而飞,已被他爱妃顺手牵羊地牵了过去。
但这女子对赵恒的脾气了如指掌,回首向赵恒抛了一个千娇百媚的媚眼,立即让赵恒没了脾气,原本指向她的手指也放了下来,看着她苦笑不已。
宋世咽了一口口水,看赵恒转过头来后,立即正襟危坐,装作什么也没看到的样子。
至于心里是怎么想的,这个‘小叔’肯定是不会知道的,宋世心里正在赞道:“古书上所说,回眸一笑百媚生!应该说的就是这种女子,和这女子比起来,赵婉那小丫头还是青涩了一点。”
但宋世很快又找到了赵婉身上她所没有的一个‘优点’,那就是赵婉身为皇室之人,不经意间,眉间经常流露出的一股高贵不可侵犯的森然,即使在做某些爱做的事情时,如果宋世某个动作惹怒了她,也会露出那种表情,让宋世又‘努力’了几分。
当然,这女子既然是赵婉的‘长辈’,宋世也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毕竟,他还不是只用下半身考虑的动物。
而此时赵恒尴尬地笑了笑,咳嗽了一声,连忙岔开话题向宋世问道:“这位宋小哥,昨日顾副将和我说了一件事,他说你身上有一件东西对我们麒麟军大有作用,请问那是什么东西?”
宋世稍微犹豫了一下,就把墨镜从怀里舀了出来,说道:“赵将军,顾将军看到的就是这个东西。”在自己脸上示范了一下,就把它递给了赵恒,接着说道:“这东西叫做墨镜,不但能在速度很快的时候为眼睛挡住风沙,还能在阳光太刺眼的时候,消弱阳光对视线的影响。”
赵恒试戴了一下,顿时看出这东西对麒麟军的巨大作用。
要知道,他们麒麟军在砂石需源上行军的时候,不谈刮风时的黄沙漫天,让他们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即使白天的时候,路过一些地段时也只能眯着眼睛,因为那些白色的地表会反射阳光,让他们看什么东西都白茫茫一片。
所以,赵恒由衷地赞道:“有了这个东西后,我们麒麟军在砂石需源上的战力,至少提高了三成。”
宋世嘴角立即露出了微笑,思道:“既然这墨镜对麒麟军非常重要,这下条件还不是任我开?”
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后,赵恒果然皱起了眉头,向宋世问道:“宋小哥,这个东西是如何制成的,上面的镜片又是用什么东西打磨而成的?难道是那种宝石,我怎么从没听说哪家师傅能把宝石磨成这般模样?就好像如镜子一般?”
一边说着,赵恒还一边用手敲了敲镜片,等又试了试镜架的强度后,他立即知道,这小巧的东西易碎易断,只能轻舀轻放,小心伺候着。
肉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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