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盈母亲慢慢抬起头来,惊讶的看了赵盈一眼,此时赵盈也是一脸茫然,根本没想到会是个这样的结果,不再像先前那样自信,表情凝固,目光呆滞的缓缓道:“妈,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会。”
赵盈母亲见赵盈这状态,心里非常担心,这孩子自小没受过这么大刺激,会不会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
“孩子,要不妈妈陪你会吧,你有什么话就对妈妈说?”
“不用了,妈,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只想静一静!”赵盈听出了母亲的忧虑,把头缓缓转过去看着他母亲道。
赵母见赵盈语气里也并非完全绝望,似乎无轻生的念头,心里也少了些顾虑,心想也许她只是想安静下来去接受这个事实,自己在这也帮不上忙,那就让她自己好好考虑考虑也好,说完赵母模了模赵盈的头,给赵盈带上门,退出了她的房间。
赵盈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挣扎,虽然眼里泛满了无助的血丝,不过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轻轻的拉开门朝客厅里走去。
此时,赵师长跟他爱人正在客厅里商量着,见女儿出房来了,眼睛肿大,一脸的憔悴和委屈,赵母雄的看这女儿道:“盈盈,你没事吧?”
“妈,你们去帮我准备嫁妆吧,我要嫁给张福财!”赵盈面无表情,一字一句的道,说完又回房去了。
赵母心里担心极了,拉着赵师长的手,带着哭腔道:“老赵,你看我们把女儿都逼成什么样了,要不你去找萧老说说,咱们家欠的恩情,要我们怎么还都行,我们不要再逼女儿了。”
赵师长甩开他爱人的手,冷淡的道:“与其今天,当初我们就该死在难民村,活到今天都是赚的,命都是人家给的,人家还给了你几十年的富贵,现在你让我去拒绝人家,这事我办不到,就这么定了,我现在就去找萧老把日子定下来。”
赵母听赵师长这一言,一瘫坐在沙发上,心里自知这也说不过去,萧老对他们家恩重如山,自己又怎能过河拆桥,要是把萧老惹恼了,以他的能耐,那他们家还能像以前一样太平吗
此时赵师长正准备出门去找萧老,拉开门,赫然发现萧老和张福财站在门口,心头一惊,也不知是萧老刚刚并开,还是早就洞悉一切,在此等待时机而已?
“萧老!”赵师长是万分惊讶,月兑口而道。
草头叔倒是一时没有接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赵师长,眼里充满了敬重。
赵师长见萧老也没回话,忙请他们入内,此时赵师长的爱人见萧老再度返回来,心里倒是非常担心,忙抹了抹眼泪,起身朝萧老微微鞠了一个躬。
草头叔慢慢坐在沙发上,从怀里掏出两个信封,把第一个举到赵师长爱人面前:“老赵媳妇,你把这封信给盈盈,她看完后她就没事了。”
赵母闻言,当然是深信不疑,自知这萧老不是一般常人,这信里的内容虽她也想知道,不过见萧老的眼神,似乎只让女儿一个人看,也就赶忙拿起信,朝赵盈的房间走去,在门口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就把信从下面塞了进去,然后再回到客厅里。
此时,草头叔再把第二封信放到座前的茶几上,轻声道:“老赵,老赵媳妇,这信是给你们的,你们看了后,就按信上的做吧,有些事并非是我萧某要逆天而为,篡改历史,一切都是天意,你们好自为之吧。”
草头叔说完站起身来,接着道:“我在屋外等赵盈的消息,你们等我们走后再看信吧!”
赵师长和他爱人一脸茫然的看着萧老,等赵盈的消息?也不知萧老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带赵盈走?
“萧老,你要带走盈盈?”赵母有些不解,万分着急的看着草头叔道。
“不是带走,是带他们去完婚,一个我选好的地点完婚,完婚后,我会把他们送回来,从今以后,我们就住在一起,直到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出世为止?”草头叔背对着赵母道。
“第一个孩子出世?”赵师长听完萧老的话,一头的雾水,也不知这萧老说的孩子出世是怎么回事,那生完孩子萧老又会如何?
“这个你们就不要多问了,时间差不多了!”
草头叔话刚落音,只见赵盈穿戴的非常整齐,跟平时并无二样,眼睛里也并无哀怨,步伐跟刚才比起来,也轻快多了。
赵母见赵盈突然又回复了原貌,心里是万分惊讶,担心会不会是这萧老在信上坐了什么手脚,让自己女儿无法自控,忙上前一把拉住赵盈,担心的问道:“盈盈,你没事吧?”
“妈,我没事,女儿就要结婚了,你们是不是该高兴才对啊,怎么一个个都板着个脸啊?”赵盈倒是没有任何异常,嬉皮笑脸的道。
赵师长也有点担心,只是在萧老面前也不好表达,只好跟在赵盈话后道:“盈盈,那你一路上要听萧伯伯的话,萧伯伯说了,很快我们就能团聚了。”
“放心吧,爸,我没事,等一结完婚我们马上就回来了。”赵盈说完就挣开母亲的手,跟在草头叔和张福财后面,出门去了。
赵师长和他爱人送到门口,直到他们三人的影子消失在远处,才恋恋不舍的回头头来,这才想起萧老给的信,两人这才加快脚步回屋里去了。
抽出信封,里面除了一张信纸,还附有两颗黄色的小丹药。
信上的内容,让赵师长和他爱人是大吃一惊!
赶忙一人一粒双双服下那颗黄色的小丹药,顿时,感觉有些头昏脑涨,脑海里依稀回忆起一些往事,原来这是一个酝酿两千多年的计划,而自己早在两千年多年前就参与了这个计划。
至于萧老,他们也彻底知道他是谁了!只是他们也深知游戏规则,没到万不得已,这是一个永不能说的秘密!
而盈盈,原来也只是计划的一部分,此时他们心虽不甘,却也只能顾全大局,没有了之前的瞻前顾后,只是希望女儿在今生不要记恨他们,并非父母无情,只是大势所趋,不得已而为之。
果然,萧老跟张福财和盈盈离开约莫十日左右后,又返回来了,萧老此时也不和赵师长他们客气,跟张福财一起住进了赵家。
而赵师长和赵母深知一切缘由之后,深知自己该扮演一个什么角色,对萧老更加尊敬了,对盈盈也是更加珍惜了。
很快赵盈就怀上了孩子,赵师长和赵母对赵盈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着,生怕一不留神,会伤到孩子。
快满七个月的时候,按正常时间,此时赵盈临分娩还有两个多月,可赵师长和赵母却迫不及待的请了一个接生婆和保姆。
张福财并不知情,心想可能是岳父岳母他们是太紧张孩子了,虽离分娩还有好长一段时间,想必只是想更放心一点。再一个自己也很快就要当爸爸了,当然也希望赵盈她们母子能够平平安安,所以也不反对岳父岳母的所作所为。
刚请了接生婆的第二日,早餐过后没多久,赵盈肚子一阵疼痛,而且一阵随着一阵的,一阵比一阵痛,张福财大惊,忙去通知岳父岳母,岳母也是过来人,一看赵盈的情况,知道八成是要生了,忙去请接生婆,并让张福财赶紧去烧水。
张福财愣了好一阵,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提前两个月就做爸爸了,心里自然是高兴的紧,但又有点担心赵盈的安危,赶忙去厨房准备开水。
“哇啊哇啊……”随着一声婴儿典哭声,打破了整个屋子紧张的气愤。
张福财闻声高兴的冲出厨房,向客厅里跑来,此时接生婆笑呵呵抱着一个婴儿,从里屋走了出来,冲赵师长他们道:“赵师长,赵太太,恭喜啊,母子平安,是个男孩!”
“我当爸爸了!”张福财闻声兴奋的差点暴走,此时的心情根本无法用言语表达,心想要不是草头叔,他也不会有今日,这个好消息他一定要第一个亲口告诉草头叔,想到这,脚下飞快的朝草头叔的屋子里跑去。
进屋后,见草头叔闭目端坐在床上,张福财以为草头叔在打坐,本不该打扰他,不过一时无法压抑自己内心的兴奋,笑着大喊道:“草头叔,我当爸爸了,是个儿子!”
可草头叔无论张福财如何兴奋,跟没听见一样,并没有回复他,只是依然坐在那一动不动。
张福财有些奇怪,草头叔会不会是生病了?不过自己记得早上他还跟他们一起吃过早饭,那时还生龙活虎精神抖数,怎么会突然生病了呢?
想到这,张福财伸出手轻轻朝草头叔的额头探去,触手后,感觉草头叔的额头有些冰凉,还没来得及思考,只见草头叔端坐的身子突然向后倒去。
张福财吓了一跳,惊恐万分,心里不敢胡乱猜测,在那哆嗦一会,壮起胆子慢慢朝草头叔的鼻孔探去。
已经断气了!
张福财以为这是错觉,猛拍了自己两巴掌,一阵钻心的痛,才发现这不是梦,慌忙再才把手向草头叔的鼻子探去。
草头叔真的已经断气了!
张福财一下瘫坐在草头叔的床上,想不到自己为父之日,竟然同时失去了自己最敬爱的草头叔,为什么自己的喜悦总不能同自己最亲的人分享,一时压抑难耐,抬起头朝上大吼了一声。
赵师长和赵母闻声慌忙闯了进来,看到床上这一幕,也是吃了一惊,虽知萧老的身份,却也没猜出萧老这是何故,忙朝屋里扫了一圈,发现在枕头底下,露出了两封信的信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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