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城的手紧紧地箍住他的头,逼得徐辞年不得不仰起下巴承受越来越激烈的热吻。
两个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互不相让,徐辞年觉得自己的嘴唇都要被这男人吸肿了,当即心里有些不服气,伸手捧住他的脑袋,不甘示弱的侵略回去。
透明的津液从彼此相贴的唇缝中溢出来,滑过下颌留下暧昧的痕迹。
瞿城这时不轻不重的咬了他一口,徐辞年闷哼一声,瞪他一眼,酒醉后的眼眶带着湿漉漉的潮气,还有一丝不明状况的迷茫,引得瞿城叹息一声,搂着他的腰使劲揉了揉。
"妈的,别这么看着我。"
徐辞年把额头抵在他的胸口,不停地喘着粗气,险些被吻的快要窒息。
他屈指可数的接吻经验只有跟董锋一个人,那时候两个人从来都是点到为止,董锋对他心里存着畏惧所以轻易不敢越矩,而他在这方面又是一片空白,所以从来没想过原来接吻也能像打仗一样激烈凶狠。
"你走神了。"瞿城不满的咬住他的鼻尖,用舌头刮蹭了几下,"看着我。"
徐辞年垂着头,没什么反应。
"看着我。"瞿城又重复了一遍,双臂一用力把徐辞年狠狠地夹在中间,扯到了他腰间的拉伤。
"唔!"
徐辞年痛呼一声,这才从浑浑噩噩的往事中□,抬头一眼就看到了一双漆黑的眸子。
瞿城扯开嘴角,坚毅冷硬的脸上带着少有的温柔,"都说了以前的事情既然不痛快就干脆忘了吧,现在只想着我,别管其他的。"
他的声音就像是从遥远的外太空传来,徐辞年每一个字都能听得清楚,但是串在一起却没办法理解意思,只能困惑的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瞧你那傻样。"瞿城闷笑一声,嘴唇不轻不重的咬了他一口,接着往后退了几步,眼神沉淀下来,透着难得的认真。
"既然你不愿意说话,那咱们就不说了,不过我的话也先撂这儿,只要你摇一下头,咱俩就当今晚这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瞿城绝不会再来找你,说到做到。"
徐辞年只觉得怀中一冷,原本的热源突然离开他十万八千里,一下子像是把他从火炉边扔到了冰碴子里。
这种感觉很糟糕,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伸手去抓不远处的"热源"。
瞿城不为所动,依旧大喇喇的站在那里。
他并不是放不开的人,相反在这种事情上他一直没什么忌讳,大家合则来不合则散,他不喜欢强迫别人,更何况平时都是别人倒贴他,他还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的哄过谁。
但是面对徐辞年的时候,心里却有个声音在不断的提醒他,眼前这只闷骚公孔雀跟别人不一样,他必须这样做。
刚才还拥吻在一起的两个人突然这样僵持着,气氛瞬间就变得有些冷凝。
就在瞿城自嘲一笑,准备回身离开的时候,徐辞年却突然走过来拥住了他。
瞿城的心陡然跳漏一拍,"你这样……我当你是同意了?"
徐辞年脑袋很混乱,但是潜意识里却不希望这个男人离开,只能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就在他点头的一刹那,一双强壮结实的手臂突然毫无预兆的扯住他,把他一下子推到了旁边的墙上,接着炙热的嘴唇落下来,动作快的让他的头皮一阵发麻,忍不住伸手推了几下,"震的头晕……慢点……"
瞿城看习惯了他平时寡淡的样子,突然见他这么迷糊,嘴角止不住的上扬,用手覆盖住他的眼睛低声说,"放心,不会疼的,我保证。"
"梦里会疼才有鬼……嗯……"
徐辞年抱怨一声,却被瞿城一口咬住喉结,一股麻嗖嗖的感觉窜过脊椎,惊得他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在梦里他还能感觉这么鲜明。
瞿城一晚上被他逗笑了无数次,这时候更是控制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为什么有人清醒的时候这么冷硬,酒醉后却这么迷糊,这反差也太大了点。
伸手探进灰色的囚服,抚上光滑的脊背,他膝盖一顶就势分开了徐辞年的双腿。
徐辞年被动的仰着脖子,只觉得像被一只大型犬扑倒在地,用大喇喇的舌头把他从头舌忝到尾,皮肤又痒又麻,让他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妈的,狗崽子你翻了天了……"
瞿城眸子一眯,膝盖用力一顶,正好戳在徐辞年敏|感的关键部位,"你说谁是狗?你家狗也能这么对你吗,嗯?"
"唔……别闹……"徐辞年闷哼一声,全身像被鞭子打了一记一样,快**感陡然窜上来,让他一下子招架不住。
"现在摇头已经晚了,刚才我给过你机会了。"瞿城邪笑一声,伸手扯开徐辞年的衣服,抚上胸前两颗红豆。
"等……等一下……"徐辞年脑袋彻底乱成一团浆糊,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梦里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倏地睁开眼睛,正好对上瞿城深邃的眼睛。
此时两人躺在天台冰凉的水泥地上,徐辞年被正面向上压着,两条腿分在两侧,腿间尴尬的位置已经明显有了反应,湿漉漉的让他有点恼羞成怒。
胸口的红豆被夜风一吹,敏感的挑了起来,这会儿被揉捏的已经像石头一样坚硬。
瞿城勾起嘴角,舌忝了舌忝他的喉结,"你石更了。"
"……不……不石更就他妈……嗯……不是男人了……"徐辞年挑衅的看他一眼,耸动着后腰在瞿城手里磨蹭。
反正是做梦他也没什么可顾虑的,大家爽完了明早天一亮,谁还记得谁?
他这个动作无疑取悦到了瞿城,他的眸子陡然一沉,呼吸瞬间就粗重了几分。
妈的,这家伙不仅是只公孔雀,还是只会勾**引人的公孔雀。
双腿之间的器官困在裤子里,膨胀坚硬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但是看徐辞年偏着头,仰着脖子在他身***下情不自禁蹭动的样子,瞿城又奇异的不想动手,他喜欢徐辞年现在这副样子,仿佛只要看他这样情难自禁的样子,他就已经达到了高****CHAO。
双手从徐辞年的身上拿开,瞿城强忍着欲***WANG退到一边,明明看到徐辞年已经被他挑**弄的眼眶都红了,却仍旧一动不动。
徐辞年本来蹭的很舒服,突然"热源"又走了,还在他马上就要到巅峰的时候突然把他拽了下来,这种滋味实在是难受,他皱着眉头坐起来,咬着嘴唇一副倨傲的样子,心想着为什么连做梦都不能让他如意。
"过来。"他挥了挥手。
瞿城不为所动,实际上只有他知道自己快要憋得爆炸了!
徐辞年喝醉酒之后就变得比平时暴躁了许多,这会儿嘴里暗骂了几声,突然LUO着半边身子站起来毫不犹豫的坐在瞿城身上,动手就撕他的衣服,"你不行就早说,腿分开,我上**你。"
瞿城的脸顿时黑了,半响才憋出几个字,"你说我不行!?"
徐辞年居高临下瞥他一眼,像是在说:你以为呢?
"妈的!"瞿城骂了一声娘,二话没说直接把人掀翻在地,"骚*孔雀,记着是你先招我的!"
他本来就力气大,之前是不愿意伤着徐辞年,这会儿火气上涌再被徐辞年从上到下浇了一桶热油,这会儿直接炸了锅,伸手扯下他的裤子模上了紧缩的穴**口。
"嘶……"迷糊中徐辞年意识到了危险,拱着身体往后缩。
瞿城哪里会轻易放过他,就着彼此前端沁出的粘液,抚模了几下,手上微微用力就他捅进了一根指头……
"唔!"
徐辞年闷哼一声,眉头紧皱。
他已经五年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了,以前跟董锋也很少做到最后,当身体里突然闯入异物,还是让他下意识的觉得恐怖和危险。
他不喜欢这种被人进入的感觉,如果可能他更喜欢做上面掌控全局的那一个,所以这时候他撑着地面挣扎着要坐起来,说什么都不肯让瞿城再进一步。
可是到了这个关口,依瞿城的脾气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一看徐辞年反抗,双手一个用力把他的手腕扯到头顶狠狠压住,右手中指转了几圈又探进去一根手指……
"啊!"徐辞年咬住嘴角,扬起下巴,露出一截修长的脖子。
瞿城情不自禁的凑上去噬咬,手上动作不停,沉着声音说,"疼的话就咬我的手。"
徐辞年怎么挣扎都逃不出瞿城的控制,脑袋也因为喝多了酒而搅成一团,这时候简直后悔死了。
他为什么要做这种莫名其妙的梦,还他妈被一个男人上了!凭什么做梦也不让他痛快?
这个想法刚在脑子里飘过,腿间突然抵上一块坚硬的东西,他身体一僵,慌乱的摇了摇头,"不成……"
瞿城也不跟他废话,低头咬住嘴唇吞掉他的声音,手指探到前面抚弄徐辞年半挺着的器官,身体往前一顶……
"!"
紧致光滑的肉膜被巨大的利器一下子撞开,发出一声闷响。
徐辞年瞪圆了双眼,所有声音都被堵在喉咙里,眼眶红彤彤的泛着潮气,显得有点可怜。
可是,箭已经在弦上,这时候让瞿城退出去是根本就不可能了,他低头吻了吻徐辞年的嘴唇,抚模他的额头说,"忍一忍,一会儿就舒服了。"
徐辞年被他压在身下没法反抗,被动着承受着凶猛的撞击,声音断断续续,险些要背过气去。
这时候瞿城突然发力,撞到了某个位置,他惊叫一声,猛地瞪大了双眼。
瞿城勾起嘴角,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按住徐辞年想要捂住嘴巴的手腕,一次又一次精准的戳进去,每一次都把徐辞年折腾的死去活来,眼角都湿润了几分。
巅峰到来的时候,瞿城把自己狠狠地埋进去,喷发出灼热的种子,徐辞年眼前一白,只觉得像是死活一回,前端也不知什么时候泄了出来……
这样的梦境太可怕,也太真实,让徐辞年颤抖着久久说不出话来。
瞿城趴伏在他身上,双臂箍在胸前,用一个强势而又保护一般的姿势圈住他,在耳边沉声叫了一声"公孔雀"。
徐辞年累得睁不开眼睛,酒精此刻彻底挥发出来,意识清醒的最后一刻,他在心里庆幸,幸好这只是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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