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心中一惊的同时大喝出声,一转头,司徒言正看到一脸笑意,眼神却冰冷至极的苍炎。
“苍、苍公子?你怎么进来的?”
问出这句话,就觉得自己未免太过惊慌,小心的瞄了一眼躺于脚边的猥琐男尸体,司徒言一改先前的狰狞脸孔,缓和了脸sè朝苍炎笑道:“你看这事闹的,苍老弟不要介意,只不过是一个不听话的家奴被为兄亲手处死了。”
“呵呵……”就如同看一个小丑般嘲笑出声,苍炎冷声道:“这种死法太便宜他了吧。”
听到这话,司徒言感到有些不对劲,但还是笑着接口道:“苍老弟所言极是,像这种恶奴,即便千刀万剐也不为过,但是为兄毕竟心怀善念,想给他一个痛快的死法。”
“心怀善念?”
“哈哈哈……哈哈哈哈……”
疑惑的语气一字一顿,也不知是在问司徒言还是在问谁,继而就是疯狂的笑声。
待到司徒言脸sèyīn沉下来,苍炎也笑够了。
“司徒公子说的不错啊,杀一个人确实需要心怀善念,感念生命诚可贵,但是杀一个畜牲的话,那就应该让他后悔来到世上,你认为呢?”
渀佛一道彻骨的寒光shè进司徒言的眼中,苍炎望向他的眼神越发的yīn森冰冷。
忙躲避开那道慎人的目光,司徒言故做镇定道:“苍老弟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没听到回答,一阵紫风刮过,迷了他的眼睛,当他再次睁眼时不禁被惊吓出声,而同一时间身边也传来了两声女xìng的惊呼。
再看场景,四周断壁残垣破烂不堪,明显是一场大火过后的样子,在场只有五人,两男三女。
南宫玉清与南宫嘉怡望着突然变换的四周,惊奇的望向了一旁的苍炎。
“这是怎么回事,那阵紫sè的风刮过,我们怎么来到了这里?”明显是已经惊吓的语无伦次,南宫嘉怡瞪大了眼睛问道。
苍炎闻言淡淡的道:“我需要你们做一个见证!也好来rì向司徒大人解释。”
“什么见证?”压下心中对苍炎能使出不可思议能力的震惊,南宫玉清开口问道。
没有做出回答,苍炎一手拉过已经睡醒但仍然眼神空洞的于婉儿,来到司徒言面前。
在见到司徒言的一瞬间,于婉儿的眼神不再空洞,而是转变成了无穷的怨恨,苍炎相信,如果这时自己撒开她的手话,她就算拼了命也一定会冲上前去咬断司徒言的喉咙。
而在看到于婉儿时,司徒言也全部都明了,继而望向苍炎,嘴角撇出丝丝冷笑,“就算全都让你知道了又能怎样,难道你是想蘀这丫头出头?”
“不,不单单是蘀婉儿,是蘀善良的于家五口人!”缓慢的说出这句话,苍炎缓缓的伸出一只手。
司徒言不屑一笑,倨傲道:“就凭你?别以为你会些歪门邪道就能奈何的了我,忘了告诉你了,本公子是实实在在的天才,今年虽然才二十二,却已是一名武帝。”
言罢,并没有顾忌苍炎的动作,武帝级气势猛地放出,在一旁南宫姐妹的惊呼声中,司徒言一掌拍向苍炎头部。
就当那一掌已经临近苍炎头部之时,接下来的画面震惊了所有人。
只见苍炎随意的一抬手,武帝级的一掌,竟被他用两根手指轻而易举的夹住手腕。
不相信现实的司徒言再次加力,直到头冒虚汗,快要力尽之时,自己的那一掌竟然是毫无寸进。
两指轻微一动,骨头碎裂的“嘎嘣”声响起。
“啊——”
接着就是无比痛苦的惨叫声自司徒言嘴中发出。
从小就娇生惯养的他又何时受到过这种苦,不争气的眼泪滑落脸庞。
随后一个限制打出,司徒言彻彻底底的无法反抗了,被苍炎一手卡住脖子高高举起,就如同一只待宰的公鸡一般。
几个动作几乎是转瞬间就完成。
从震惊中回过神,南宫玉清急忙跑到苍炎身前大声道:“住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闻言,苍炎卡住司徒言脖子的那只手紫光一闪,更加凄厉的惨叫自司徒言嘴中发出。
“原原本本的告诉她,差一个字,我就让你比这更痛苦一百倍!”
随着苍炎这句话刚落,司徒言在恐惧和痛苦的驱使下,被卡的尖哑嗓音勉强发声,快速的诉说起来。
……
“你这个畜生,妄我南宫玉清还叫你一声世兄,你这种丧心病狂的禽兽真是丢尽了司徒叔叔的脸!”
听完司徒言的畜牲行径,南宫玉清怒火中烧,咬牙切齿的冲着他大骂道。
在一旁南宫嘉怡更是已拔出腰间佩剑想要一剑刺死他,却又被南宫玉清拦住。
“苍炎,就先废了他四肢,然后再带他回府交由司徒叔叔处置吧。”
听到南宫玉清这么提议,苍炎却毫无反应,平淡的眼神中毫无感情,定定的望着司徒言,开口道:“说出来,那个巫明是谁,为什么要给他送少女,我饶你一命。”
闻言,渀佛抓到一棵救命稻草般,司徒言憋红着脸,急声道:“好,我说……我说,他是宰相巫贤之子,平常最喜好十五岁以内的**,他同样做过很多这种事,你要找……就找他吧,放过我……放过我吧……”
宰相巫贤?
再一次听到这个人,没做多想,苍炎冷笑一声道:“放过你?呵,那可不行,你是一定要死的!”
坚决的话语在司徒言耳边响起,顿时令他哭喊道:“你……你出尔反尔,你不讲信用,你说过的……刚刚明明说过会饶我一命……”
“骗你的!”很果断的三个字从苍炎嘴中说出,望向司徒言的眼神满是一种无情的戏虐。
有了生还的希望却又得知对方是在耍自己,司徒言的眼神立马被无尽的绝望充斥着,眼泪已然成河,两条水线流过嘴角。
“很好玩吧,自己也尝到了这种感觉,当别人跪在你面前求饶时,你戏谑的说不行,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遭遇吧。”
说着,苍炎举目望向四周,黑漆漆的一片,正是已经被一场大火烧毁的于家宅邸,想到自己所看到的,那些乡亲们来到这里的悲痛yù绝,对于于氏一家的不舍与追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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