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容体内又温暖又湿润,每次的挺送之间都夹带着火热的爽意。《》同苍有些失神的抬起被汗水染的有些迷蒙的视线,一味抱着公孙容狠狠的撞击,弄得公孙容吃不住力,俩人将那堆衣物被子弄的一团乱。
因为没有可以攀附的东西,俩人因为动作太大太剧烈,直接将战场满满挪移到了祭坛中间的台阶那儿去了。公孙容后背兀的被带着撞上台阶,痛的呲牙咧嘴。同苍似乎感觉到了身下人因为疼痛而剧烈的颤抖,停留在公孙容体内,“你……”
还没问出口,公孙容便狠狠的拍了同苍汗水淋漓的果背一爪子:“操!你不但想干死老子,还想撞死老子是不是!”
同苍有些怜惜的抱起公孙容,安抚似的亲亲他,又替他按揉背上撞到的地方。公孙容没想到同苍还有这么两下子,顿时被成功顺毛,被同苍揉捏的哼哼唧唧。这边满头大汗的同苍却是忍不住公孙容扭来扭去对自己的刺激,一边按揉,一边挺送起来。
俩人相对抱坐,公孙容的双腿还盘在同苍腰间,柔腻的臀、肉不住的被撞击的动作拍打在同苍结实的大腿上,还有结合的地方因为不停抽、插而发出的黏腻而婬、靡的声响。俩人都耳力非凡,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刺激之下,更是做的火热。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同苍总觉得有余力使不上,焦躁的狠狠按着公孙容往自己怀里去。公孙容被他抱的感觉自己骨头都快碎了,恼火到不行,一头就撞在同苍的下巴上,“慢点!你又想勒死老子是不是!”
这一个头槌可不轻,同苍耐力惊人也疼的有点生理泪出来,有些委屈的放松力道,“小容,用不上力……”所以才抱的这么紧。
公孙容翻了个白眼,“这种姿势能用上力才怪!”心头也有些好笑,童子鸡真是一种蠢萌的生物啊╮(╯▽╰)╭哎,让爷来教导你这迷茫的小羔羊吧~!
“从背后进,握着我的腰……这样,对。《》”公孙容手把手教同苍什么叫做后背位,浑然不觉教会了同苍之后,他将要面对怎样的命运……这是宿命的纠缠?还是抵死的缠绵?亦或是一个体位引发的*你就要做死你血案?敬请期待下回……(够了)
请诸位忽视身陷地下祭坛还笙歌缠绵的这两位狗男男,让窝们来看看祭坛外的情况。(什么叫做卡H,你懂)
公孙姐妹和玄羁一路护送着几个孩子回了江津村。由于红衣教已经基本被斩杀了个精光,她们炼制的毒人也都被五人斩首小分队一把火烧了个干净,而且神策和天一的毒师也被赶的赶,剁的剁,基本也没剩下小猫两三只,所以这一路上,还算比较安生。
江津村的一干村民听闻被掳走的孩子都解救了回来,顿时涌去了村头鲍穆侠居住的小院落里头找自家的孩子。找到了的自然是皆大欢喜抱头痛哭,没找到的也是抱头痛哭,还有拉着三人追问不休的。
鲍穆侠极会察言观色,见三人脸带焦急却还是压着火回答村民的问题,便忙将三人请进了自己的屋子,泡了三杯尚算可以的清茶一一奉上,一拱手道:“诸位恩人,村民亦是焦心自家孩儿才如此失礼,还望见谅。”
三人摆摆手,示意无妨。鲍穆侠这才安心,又端了些吃食过来,自己也坐下,询问了一些红衣教的状况。在知道红衣教的首领沙利亚都被诛杀当场,顿时一拍手,十分痛快的道,“可算是老天开眼!这群红衣畜生作恶多端,当是得了业报!也亏了恩人们和天策府的将士,神策和红衣既败退,想必洛道也能得一些清静了。不过……”
鲍穆侠的眉头紧紧的锁起来,“救回来的毒人,这治疗真是棘手不已!中毒深些的,自是……没什么法子能救得下了。但是中毒轻些的,明明能解!可奈何推演不出最初的毒方,要是能弄来些那种毒血也好啊!”
听到鲍穆侠的话,公孙盈突然想起自家小弟之前面色沉重交给她的那个小瓶子和油纸包着的一个发霉的老婆饼。在背包里翻了翻,公孙盈拿出那个小瓶子和发霉的老婆饼轻轻放在桌上,“鲍先生,这瓶子里头装的是我们在赎罪林中存下的毒血,受人所托转交给你。应该可以解了你的为难。”
鲍穆侠心头一喜,忙站起身来拿出一根银色的细针,就着瓶口一蘸,激动不已,“是了,正是!”遂一拍大腿,“太好了!这下可以配出较为完整的方子了!”
正待躬身要谢,公孙盈却是虚扶一下,“还要鲍先生帮个忙,可问村中可有个叫做淑芬的妇人?还有有没有个叫做潘小七的姑娘?能否请过来,我们受人所托,需转交些物什予她们。”
鲍穆侠这才一拍脑门,“瞧瞧我这记性!人都在,我这就派人去唤过来!”说着起身,拉开门嘱咐外头一个汉子去找人,这才又坐下来,“恩人不提,鲍某倒是没记起这茬儿。鲍某有个表家妹子,前些年嫁到李渡城去了,生了个丫头叫做小邪子。”
说着鲍穆侠脸上露出悲痛之色,“我这表妹和表妹婿都被那天杀的苗疆毒师害成了毒人!前些天,他们将小邪子送到我门上,留下一封书信。信中言他们将不久于人世,小邪子又被一群来历古怪的苗疆人盯上了,他们东躲**实在无处容身,加之毒性侵心,已经活不了多久。”
“什么?”公孙幽闻言大吃一惊,“苗疆毒师不是都在神策军中?如何会去已经荒为鬼城的李渡城中找他们麻烦?”
鲍穆侠眼中露出喜色,“恩人果然记得他们!鲍某一家真是福缘深厚!”长袖一摆,鲍穆侠也有些怔忪,“其中缘由,鲍某却也不知。据说,是小邪子能够抵御尸毒侵蚀的体质被他们看中。”
沉吟一阵,鲍穆侠有些颓丧道,“虽然贸然相托,鲍某实在放心小邪子不下。但是奈何此处实在是护佑不住小邪子啊!可能还会连累江津村的一干老小的性命……这如何是好?恩人你们人品贵重,身手不凡……你们曾言说要带小邪子离开洛道,此话可是当真?”
公孙幽点点头,“不错,我对小邪子的心性和资质都非常满意,欲收她为亲徒。带她离开洛道这是必然,此话不假。”
鲍穆侠搓搓手,有些激动的道,“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福气,天大的福气!鲍某在此先谢过恩人了!”说着撩袍便跪,弄的公孙幽只好又扶,她一个不大的姑娘老被这人跪来跪去的实在是折寿的很。
“小邪子藏身在我这医馆的药房密室,我这就叫她过来!”鲍穆侠起身欲走,被公孙幽当了下来,“鲍先生不必急于一时,我若是答应了那对夫妻,定不会食言。我们还有要事,带着小邪子实在是太过显眼。小邪子先留在鲍先生这儿,我们离开洛道的当晚会秘密的接走她。”
“是,是,鲍某失了分寸了,想必恩人蒙面也是不愿暴露身份。好好……”鲍穆侠连连拱手,这才坐下来。正在这时,屋门吱呀一声开了,进来一个背着一根木棍的少女和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妇人。
进门的少女步履沉稳,整个人也不过是十一二岁年纪,也不做发髻模样,竟如男子一般束发于顶。背负着木棍实像是背剑一般,整个人面容英气,唇角坚毅,气势非常。倒是引得公孙盈赞赏的看了一眼,这姑娘倒是十分特别,应该就是潘小七了。
身后的妇人盘着的发髻中隐隐能看到几缕银白,形容整洁却是哀愁之色浓重,有些忧心仲仲的进了屋子,应该就是那位叫做淑芬的吧。
鲍穆侠起身替俩人做了介绍。公孙盈点点头,将那生锈的铁环给了这个叫做潘小七的少女,又将那发霉的老婆饼给了那个妇人。俩人捧着手中东西,皆是一愣。
妇人战战兢兢的打开油纸,一看到发霉的老婆饼眼泪就下来了。那潘小七紧紧握着指环,像是想弄到自己肉里去一般,面上神色不动,但眼睛却有些红了,带着悲伤和忿恨。
“这是你丈夫刘三银托我们转交给你的,人已经去了,还请节哀。”公孙盈心中不忍,她知道这个任务,却不想真实的情况这么戳泪点。这种生死相隔最虐心了好吗,我勒个擦,这作死的剧情!顿了顿又说,“害你的丈夫的人,我们都诛杀干净了。”
这个叫做淑芬的妇人抱着发霉的糖饼狠狠的点点头,泪却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扑簌簌的滚下面颊,没哭出什么声音,却让在场的人都心头闷疼。
“这是方墨白托我们转交给你的,让我们告诉你,他已经死了。”公孙盈心头被无声的泪水割出一个小口子,还顶着一张后妈脸,继续去虐另一个,心中悲伤早已逆流成河。
但是让公孙盈没想到的是,潘小七却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请高人收我为徒!”一语既出,举座皆惊,鲍穆侠吓了一跳,“小七,你这是做什么……”
公孙盈有些玩味的挥手止住了鲍穆侠的话,盯着潘小七看,“为何要求我收你为徒?”
潘小七直直的跪在地上,也不说村中众人将这几人的武功传的如何出神入化的奉承话,直直的道:“我想报仇。”
鲍穆侠摇摇头,这丫头怎么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好,直愣愣的倒像个小子一样,报什么仇,这几位早已替你报了!
公孙盈听到潘小七的话,有些失望的摇摇头,“仇我已帮你报了。害方墨白的那群人,包括红衣教已经全部死了。”这少女,也是这个时代的人,总是跳不出这些个复仇的逻辑的,也就是看着特别罢了。
“非报我仇,乃报天下含恨之人的仇。所以我想学本事,请高人恩准。”说罢潘小七狠狠的磕了三个头,力道之大,磕的石板地砰砰作响,她的脑门上渗出了血印,倒是唬的公孙盈一跳。我的妈呀,这姑娘真狠!
这话一出,公孙盈就知道,是自己小瞧了这个叫做潘小七的姑娘。非报我仇,乃报天下之仇。尼玛这活月兑月兑的凑是男儿的胸襟,剑客侠士的气概啊!桑云意(公孙盈)最喜欢的就是这样豪气的女子,最欣赏的就是这样大气的人物,收!为何不收!
作者有话要说:卡H了当当当~后背位会隔几章出现,捉奸什么的,*妃们也可以期待一下,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