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幽暗的房子里面,那个神秘少年已经被绑到这里面的好几天了,几天的严刑鞭打,已经使他的身体极度颓废。指挥使大人已经跟他耗了好几天了,丝毫从他的嘴里问不出什么,已经极度没有耐心了,他走过去抓着抓着那神秘少年的头发说道:“快说,你是什么人,来东京做什么?”
那少年吃痛,睁开了双眼看着指挥使,啐了一口,吐了一口痰在指挥使的身上,指挥使用手擦了脸上的痰,大骂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说完了扇了那个少年两个嘴巴,那少年转过头来看着指挥使笑着,张开了嘴巴,牙齿上都渗满了血,笑声使指挥使瘆得慌,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旁边的副使说道:“看他的样子,也不像中原人士,不是契丹人,就是西夏人,我更觉得他是契丹人!”
指挥使听了他的话也觉得有道理,说道:“如果他是番邦人士,那他来中原一定存在天大的秘密!”
副使问道:“你研究了他那封书信了吗?”
指挥使说道:“都研究过了,王钦若王大人也研究过了,不是一封普通的书信吗?”
副使说道:“我觉得不对,在司马府当场被劫到,应该是他们双方传递情报的重要书信,可能在最平常的文字中用了一种特别的解码,隐藏了重要的军事情报。书信上面提到的‘蚕丝玉绵’更值得推敲。”
指挥使说道:“我最烦这种伤脑筋的事情了!”
逃出东京的契丹接头人,目睹了少主被抓的事实,他十分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也不知道怎样把这件事情告诉萧后。他来到了萧后的斡鲁朵,见到了萧后。
萧后听说接头人回来了,马上召进来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接头人声泪俱下,说道事情没有办成,少主也被大宋官兵抓住了。萧后一听到这件事情马上晕倒了过去,周围的人只好把萧后扶到床上去,召太医过来诊治!
韩德让听说萧后病倒了,马上来到斡鲁朵来看萧后。看见萧后躺在虎皮的歇息,用一只手扶着头部,好像很是烦恼。韩德让也管周围有没有人,冲过来抓住太后的手说道:“燕燕,你有没有事呀!你怎么病倒了呢?”
萧后睁开眼睛看到是德让,想挣扎着站起来,韩德让立刻扶住萧后的腰说道:“燕燕,你还是躺下吧!有什么话,你就躺着说吧!”
萧后定了定神,眼睛里闪着泪光,抓住了韩德让的手,韩德让也反扣住萧后的手,两个人惺惺相惜。萧后正想说点什么!这时候站在旁边的贵族耶律虎骨真的看不下去了,看到韩德让对萧后拉拉扯扯,大喝道:“这个番邦汉人,不许对太后无礼!”
韩德让听完非常,从剑鞘里抽出剑,朝耶律虎骨的眉心画了一剑,脸的正中就出现一条血痕,倒在了地上!大骂道:“你这个垃圾,有你抄嘴的份吗?”
周围的人大惊,韩德让一个奴隶汉人却杀了契丹贵胄耶律虎骨,萧后一定会严惩韩德让。没想到萧后并没有大怒,反而是轻轻咳了一声,几个下人就把耶律虎骨抬了出去。周围的人还想过去说什么,却被萧后挥了手止住了,斡鲁朵里面的所有人只得走了出去,惊叹韩德让和萧后的关系居然到了这种地步!
斡鲁朵里面只剩下韩德让和萧后两个人,这样韩德让更肆无忌惮了,握着萧后的手说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萧后哭了起来,说道:“从东京那边获得的确切的消息,我们的朵儿,被大宋皇帝抓了,生死未卜!”
“朵儿的身份暴露了吗?”韩德让问道。
“我看没有,但是大宋皇帝把他可能当作了奸细,就算不死,皮肉之苦恐怕是难以避免的!”说完,萧后又哭了起来!
韩德让舀了一个绵巾帮萧后擦眼泪,说道:“放心,不是有我吗?我一定要大宋那皇帝老儿,乖乖地把朵儿归还我们!”
萧后紧紧地抓住了韩德让的手说道:“这件事不能让隆绪知道,他不知道他有这个弟弟!”
韩德让轻轻地拍了拍萧后的手说道:“燕燕,你放心,我心中有数!”说完就走出了斡鲁朵。刚走来就看见辽圣宗耶律隆绪来看萧后,韩德让马上给圣宗行礼,说道:“为臣韩德让见过皇帝,愿皇帝安康!”
圣宗马上过来扶起韩德让说道:“叔叔,你就不要行如此大礼了!我母后病怎么样!”
韩德让回答道:“萧后只是偶感风寒,休息一下就好了!”
圣宗握着韩德让的手说道:“好,你要忙你自己的事去吧!我去看母后了!”圣宗放开韩德让的手,走进斡鲁朵。
韩德让就看着圣宗进去了,也就不打扰他们母子团聚了,去办自己的事情去了!
韩德让连夜赶回自己的卫队,骑上战马,带上近万人的卫队,直杀奔到宋辽边境,烧杀抢掠,一下子边境宋兵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边城急报如雪片一样飞到真宗那里,真宗急得心急如焚,立马召集群臣商议御敌之事。
真宗问道:“辽不是澶渊之盟后,就罢兵,不再骚扰宋境吗?怎么一下子又打了过来,这不是出而反尔吗?”
王钦若仔细研究了边境来的急报,说道:“看到骚扰边境的只不过是一小股辽兵,并不是辽军的主力,只需要派一个人去模清楚他们来的原因就行!”
丁谓就说道:“为臣愿意为陛下分忧,亲自去前线走上一趟,凭借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一定能劝退这股辽兵!”
真宗大喜,说道:“好,好,那么丁爱卿,就麻烦你辛苦一趟了!”
丁谓领命前往前线!由于这股辽军都是铁骑较为灵活,边境军队拦劫无果,等丁谓到达前线的时候,辽军已经杀到了黄河岸边。黄河北岸的宋民听说辽军杀到了,纷纷排着队想要过河到南岸逃难!
没想到船夫见这么多人要渡河,生意如此之好,就坐底起价,价钱连涨了三四番,没钱的人大骂船夫丧心病狂,大发国难灾。有钱的人只好忍痛割爱,出高价钱过河。船夫看着钱,哈哈大笑,缓慢摆渡过岸。
丁谓站在南岸看着密密麻麻的人都不能渡过河来,非常焦急,要是辽军杀过来,这些宋民不会都成了辽军的刀下猎物。心想这下船夫如果不好好教训一下,就不会专心渡民过河。只看见黄河北岸黑压压一片辽军杀到,心想这下完了,这群宋民肯定没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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