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明白,当初那个跟在我身边非要我牵着他听他糯糯唤我“师父”的小少年,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少言寡语的闷脾气。曾一度,我没有少研究孟桓卿的人格发展障碍,一直都得不出准确的答案,约模是他跟我来玉泱派了之后,成天只顾着修行,而我对他不够有人文关怀?
这样一想,我有些沮丧。
好歹,这孟桓卿也是我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现如今,他完全以一种不受我控制的事态在发展。
一身青衣道袍裹身,我伸着懒腰走出卧房,孟桓卿正在院子里候着我。见我出来,他立马就转身,走在前面道:“师父请随弟子一起去剑仙台罢。”
同样一身青衣道袍,孟桓卿就留给了我一个无比干脆又安静的背影。
这徒儿连背影都这么俊,不愧我这个做师父的对他的美色已觊觎了很久。
大清早起来就见到如此怡人之景,难免有些心神漾漾,再思极早间做的那个婬……咳咳,那个梦,瞬间觉得鼻间哄热一片难以抵挡。
虽然只是一个梦,但我在梦里所说的那个压抑在我心中多年之事却却是千真万确的。那话,是我在心中肖想了不知多少遍想说又说不出口的话啊。
突然觉得要是我说这话的时候,孟桓卿就已经来我房里并听见了,该多好,既免去了难堪又表达了心意。
抱着这样一份侥幸,我两步跟上孟桓卿,问:“桓卿啊,你来为师的卧房时,可有听见为师在说什么动情的话?”
“有。”孟桓卿犹都不犹豫一下,就道。
我问:“为师说了什么?”
孟桓卿顿了顿,就在我以为他可能是真的听见我的梦中告白而感到不好意思说不出口时,突然道:“师父在啃床柱子,并说怎么又冷又硬。”
……破徒弟!
此事多说无益,想必我在这破徒弟心中已经没剩下多少高大的形象了。
再来说说今日的仙剑大会,是我们蜀山玉泱派和昆仑琼华派的一场花哨比试大会。每隔个几年都会举办一场。
届时由我们这边挑选的弟子和琼华那边挑选的弟子进行单打独斗,当然,我们都是正规的门派,比试什么的都主张点到为止。
除了偶尔个别。
为什么会有个别?
因为门派有差别。我们玉泱派收男弟子,举目望去上上下下都是清一色的阳刚男子,咳,我这个尊教除外;而琼华派,不仅女掌门身材火辣妩媚多情属上天入地难得的you物一枚,门中弟子也全都是清一色的美少女啊。
让男女对决,很不小心就容易擦出火花。打得那才叫一个火热、难分难舍。
爱他就要好好揍他,这是琼华派掌门传下来的惊世骇俗之门训。
因而要是遇上个别性格特别要强的琼华派弟子的话,我方玉泱派弟子绝对遭殃。轻则缴械投降,重则被追着喊打喊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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