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妹子实力太强,不用心泡,应该是没机会拖下水了,高泽见无机可乘,赶紧跑下楼去,到了厨房边,果然看着精致美丽的小兮,正穿着一件粉色的围裙,在里面忙活着。
高泽泡过无数的妹子,但能亲自为他下厨的,下厨后又让他十分期待的,实在是屈指可数,他在庆幸的同时,也感觉到一种浓浓的“制服**”,于是,他悄悄地溜进去,趁着小兮正在专注地煎蛋的时候,伸出毛爪子,顺着她的衣服,探了进去,直达要害。
小兮吓了一跳,正要反抗,看到是高泽,俏脸一红,嗔道:“一大早就使坏,不理你了。”
“谁叫你连人带早餐都是香喷喷的呢,把我都**过来了,嘿嘿。”高泽一边笑着,一边继续往里探索。由于小兮是起早来弄早餐的,因此身上只穿着简单的棉质睡衣,连文胸都没有带,非常方便下手。
再次感觉着那滑腻柔软的胸肉,高泽心头一荡,仔细感知了几下,往外面一瞅,大家都没起床,楼下空荡荡的,时机不错。
于是,他隔着衣服,挺起长枪,开始磨蹭着小兮挺翘的**,享受着难得的香艳。
“不要,不行啦。”小兮感受到高泽强烈的侵犯意图,知道他想干什么,羞耻心发作,开始挣扎着。
“来么,姓学专家说,早上做运动,有益于身心健康哦。”高泽蛊惑着单纯的小兮,一边亲吻她的耳垂,一边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小兮昨天是蓬门初始被客侵,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那种香艳又**的**,那种飞到云巅的感觉,**而又噬骨,让她一夜都没法睡踏实,山洞水**发生的情景,不停地在她的脑海里回荡着。
如今再次被高泽撩拨,加之在这样心惊肉跳的环境里,她的心儿也随之荡漾起来,眼波流转之间,一江春水,随之而出,渐渐湿润了她狭小的溪谷。
高泽感觉到小兮的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她的灵魂,心头大喜,正准备扒下她的睡裤,一杆到底,突然嗅到一股浓浓的糊味。
“啊,蛋煎糊了,快放开我!”小兮刚才有些意难神迷,云深不知归处,难以自拔,此时被这股焦糊味一刺激,彻底回过神来,一边往上用力地提裤子,一边手忙脚乱地去拯救锅里的煎蛋。
“糊了就糊了,一百个鸡蛋,也不抵我此时心中的渴望。”高泽坏笑着,将火一关,捉住她的手,正准备继续寻欢,结果,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楼上传了下来。
“蛋糊了,快关火啊。”是王伯的声音。
高泽暗叹一声,只得藏枪入裤,正襟以待,如果是姜诗下来了,他或许可以厚着脸皮继续与小兮亲亲我我,借此腐蚀小姜的原则和抗姓,可是对于从小照顾他的王伯,他不敢胡乱。人要脸,树要皮,这是天姓。
王伯下楼后,轻轻一嗅,道:“小兮,这煎蛋啊,也是颇讲究火候的,不能心急,要……”他走到门口,陡然看到里面正像棵树一样,挺立在她旁边的高泽,特别是看到这丫头脸红耳赤的表情,想起她昨晚显露的高超厨艺,心中顿时了然,咳嗽了两下,笑道:“我出去散个步。”
说完,也不待两人答复,以异于往曰的敏捷身手,迅速消失在了高家豪宅里。
“都怪你都怪你,害我丢脸!”小兮看到王伯像避瘟疫一样,迅速避开了他俩,羞得无地自容,对着高泽的胸口,一阵猛捶。
“怕什么,王伯是过来人,咱们继续!”高泽看到王伯也走了,家里就只剩上三楼的姜诗了,心怀大畅,那股邪火涌上心头后,真是不吐不快,于是,他迅速扒掉了小兮的裤子,露出她**的**,借着**还**有力的余热,以背入的姿势,用力地闯进了那一方温暖潮湿的空间。
小兮陡然被袭,身子一僵,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羞愤的同时,一种如雷似电的**,瞬间流遍全身,让她灵魂失守。
“学过三从四德没,出嫁从夫哦,不顺从的话,可是要被打**的!”高泽怕她还要挣扎和反抗,赶紧将老祖宗的话语抬出来压她。
“坏蛋!大坏蛋!嗯哼……”战斗的号角,一旦吹响,便很难停下,小兮一边承受着高泽越来越快的进攻,一边享受着这坏得透彻、坏得酣畅的放纵滋味。
就这样,两个人衣衫不整地在圣洁的厨房里,在散发着焦糊味道的蛋香中,旁若无人地欢好着,夫进妇随,乐在其中,享受着一次美妙独特的“早餐”。
楼上,正在洗手间里刷牙的姜诗,耳聪目明,她仗着强悍的实力,将方圆千米之内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一切牛鬼蛇神,到了这里,都尽在她的掌控之中。
突然,她面色一滞,侧耳倾听,发现一个古怪的声音,正从楼下传来断断续续地传来,仔细分辨之后,她的脸,不争气地红了。
她很气恼,很想现在就冲下楼去,阻止这场火热的“战斗”,将这对混蛋打个半死,但是,骨子里的那种羞耻感,让她不好意思冲下去见证那样一场肉戏,于是,只能默默地坐回**,一对粉拳,松了又紧,紧了又松,面上的表情,也是风云变幻,捉磨不透。
姜诗暗中纠结了一会儿,在那种暧昧的声音渲染下,眼神渐渐变得迷离起来,她再次生出到了那种渴望渲泄、渴望被拥抱的感觉,像在小树屋一样,面对高泽的调戏和**,难以抗拒,魂不守舍。
这种奇异的感觉,折磨着她,也考验着她,让她忍不住好奇,开始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偷听中,动作更激烈了,叫声更大了,渐渐的,她连那种生生入肉的声音,也能清晰地听到,也能具体地感知到。
她的脸蛋,变得潮红,她的身体,变得滚烫,她想起了那次在森林深处看到的情景,即便那对野战的男女,已经死了,但他们纵情激战的画面,还回荡在她的脑海中……
她有些气恼,气自己不争气,为何每每到了这种时候,都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明明下定决心想要离开,决定不看不听不管不问,可是,那心却依旧像毛毛虫爬过一般,吞噬着她的理智,啃噬着她的灵魂,让她渴望沦陷,渴望放纵,渴望去体验一回那样做女人的感觉。
“那事儿,就真的那么舒服么?”姜诗的心里,复杂纷乱,她紧张地端坐在**,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喃喃低语着,专心致志地当着一个无耻的旁听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