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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王恒和苏源之间仅仅是一点小矛盾而已,而且责任都不在苏源。若是这事能受苏源控制,他绝对不会让自己的背景给王恒知道。
当天晚上,电视新闻就起了作用,苏源家里的电话和夫妻两人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从王恒家里出来时八点钟,两人到家两个小时之后,电话还是不停。不得已,苏源便将手机关机,将家里的电话线拔掉。
两人刚刚从王恒家里回来时,苏源就接到陆万宇的电话表示哀悼,然后又说他在工作上有什么困难就立即找他。陆万宇早知道苏源的背景,他打来电话不奇怪,可是薛明礼,借此机会也来跟他示好,意图搭上他这条船,着实让苏源无奈。
苏源放下电话,想着薛明礼说的那番话,不觉得好笑,在利益面前,原来人可以变得这样卑微。
接下来的电话便是甘泉县以及白河乡这帮人,李标、张有海、李昆、梁佰军等等。近些年来,白家尽管示弱,可这些人无法接触到更高层面,只看到白老曾经的辉煌,却不知白家此时的境地。苏源清楚他们打来电话,唯一的想法就是想把自己拴在他的同一阵线,希望能从他的进步中得到属于自己的利益。
白冰那边首先打来的就是李天二,他借着关心白冰工作的机会,时不时的打探一下苏源的背景,被白冰一带而过之后,他又询问白冰是否想此时调动工作,县行和白河乡营业所都任她选择。
在京城时,苏源就跟白冰说过他和李天二、孔博义等人一起喝酒,最终被他们灌醉的事。白冰这会儿听到李天二的话,就笑着拒绝,她自然不想因为某些关系达成自己的愿望。
放下李天二的电话,白冰就去洗澡,得意的把手机塞给苏源,叫他代替她接电话。从八点钟到十点钟这两个小时内,苏源就一直坐在电话前没离开过一步。
十点钟过后,电话依旧不停,苏源才把手机关机,电话线拔掉。
熄灯之后,夫妻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聊了会儿,苏源大手就从白冰的被子边缘探进去,想去抓她的小手,却是碰到她侧躺胸前丰满的娇乳。
白冰急忙打开苏源的手,不想他得寸进尺,羞恼道:“你再伸手过来,我就去那屋睡。”不见苏源手缩回去,又没发出任何声音,又补充道:“在考察期没过之前,你不要有非分之想呢。”
苏源无奈,嘿嘿笑道:“我不是故意的。”
白冰轻哼了一声,苏源又说道:“今晚就那么多电话,我在想明天之后,你和我要怎么面对那些人。”
两人京城时,他们身边的人几乎都知道两人的身份,但因为他们所交的朋友都是高门大户出身,即使有平凡人,但也对他们见怪不怪。可是在甘泉县这种小地方,两人在他们眼里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白冰也发愁,却是淡淡一笑说:“那随遇而安吧,该来的总会来的呢,总之不是什么坏事呢。”
苏源想再说话,白冰就又困倦的微恼道:“苏源,我要睡了,你不要打扰我呢。”
苏源嘴不停,白冰就伸手探进苏源被子里,在他身上报复似的捏了一下。苏源就趁机把她伸过来的小手握住,不让她抽走,仔细的把玩着。
黑夜里,苏源看不到白冰的表情,把玩了一会儿小手,不见她有任何动作,心里痒痒的便又大胆的将身体全都钻进白冰被窝里,不等她做出反应,就把她人抱起,放在自己的身上,想去亲吻她的粉唇。
白冰一对娇女敕的实实在在的压在苏源胸口,她羞恼的娇哼一声,急忙从苏源身上爬下来,半坐在床上,冷声说道:“苏源,你再闹,我就走了。”
苏源也不管她的反应,呵呵笑着把她抱在怀里,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轻声说道:“睡吧。”
两人皆是不语,很快白冰便安然梦乡。
第二天一早,刘宝利就给苏源打来电话说县里的拨款已经到位,苏源心说还是背后的力量起了作用,嘱咐他尽快召集中标公司开会,叫他们尽快施工,不要延误了工期。
刘宝利是昨晚白河乡政府为数不多没打来电话的人,苏源不知他是没看新闻,还是因为了解他的为人。但苏源全然不在意这些,只对王恒的做法感到满意,同时也在想着如何利用白家有限的力量。
苏源没有立即回白河乡。因为县里与七三集团蹈判还在进行之中,今天蹈判放在下午,苏源在送白冰上班之后,也不通知林安安便直接登门,希望能从她口中探出一些关于七三集团的意图。
此时,林安安正在房内心不在焉的翻看着杂志,对她来说在甘泉的生活确是一种煎熬。但为了谈判她又不得不留在甘泉,更让她恼火的是集团内部此时还在为上哪个项目而争论不休,在与甘泉县进行谈判的同时,集团内部已经派出另个谈判组远赴松江农场,进行葵花深加工项目蹈判。
苏源走到林安安门前按响门铃,就随意的靠在墙边等着她出来。由于上午没有谈判,平时谈判组成员也不会有人来打扰她,故此她的穿着很是随意,此时身上只是一套保守的睡衣睡裤,上面还绣着维尼熊的卡通图案,若不是挽起的秀发透着成熟的女人味道,只看穿着都会将她当成小姑娘。
林安安没想到苏源会登门,只当是宾馆打扫卫生的服务员,直接开了门。
看到林安安这样一副形象,苏源就呵呵笑道:“林总才起床?”
看到苏源,林安安明显的一愣,随即就将门关起倚在门口。苏源不知林安安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就敲门说道:“林总,你怎么了?”
这时,林安安才记起苏源当晚没有任何意识,或许天亮之后都不会记得,脸色微微好了一些,缓缓将门打开,将苏源让进门内,却是冷冰冰问道:“你来做什么?”
苏源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她,呵呵笑道:“林总跟县委谈判闹得不愉快,不会见了我也当仇人吧?”
林安安不看苏源一眼,冷声说道:“你是为了谈判的事来?你不是不参与了吗?怎么又来过问?”
苏源就随意的坐在椅子上,呵呵笑道:“谈判进展不顺利,我受命来你这打探一下消息。”
见苏源一副嬉皮笑脸模样,林安安气不打一处来,这会儿又有些不确定他记不记得那晚的事。为了确认她不接苏源的话,而是试探着问道:“那晚苏书记喝醉了,您怎么回的家?”
听得这话,苏源才想起他醉酒时给她打过电话,就呵呵笑着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的家。不过第二天我看手机领记录,给你打过电话,通话时间接近十分钟,我还想问问林总我都说了什么呢?有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
此时,苏源认为林安安看到自己在门外,做出那样一副动作,可能就因为这个电话。
林安安鼓起勇气直视苏源的目光,见他不像是在说谎,便确定他对那晚的事一无所知,摇头笑道:“没说什么呢,你只是把我当你老婆打错电话了,说了一通我听不懂的醉话,后来电话就没了声音。最近大家都忙,我没看到你,也不知你怎么样……。”
苏源就挠头呵呵一笑,他不记得那晚打电话说了什么,但也觉得林安安没说实话。不过林安安不说,他也只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听完就抱歉的说:“真是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林安安就此揭过此事不说,想将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事永远藏在心底。转而问道:“是王书记叫你来打探消息的?”
苏源笑着点头,林安安就说道:“你们县里不做出让步,我们也不是慈善机构,投资是要利益的。五万吨的项目,员工要求百十人就足够,可是你们压榨厂冗余人员繁多,县委要求我们全部接受,这点绝对不可能,还有在收购价格上也不能达成一致,我们七三集团无法与顾氏集团相比,不可能因为某些利益就高价收购一家倒闭的企业……。”
甘泉县压榨厂确实如林安安所说,人员冗余过多,除去技术工人之外,管理层就有近三十多人。若是全部接受,就要多出三十多人的开销,而且这三十多人都是管理层的人员,新厂组建,七三集团也会派出自己的人过来,那么这三十多人是放在原位还是其他位置都是问题。
苏源对县里的政策知道的很清楚,听林安安这样说便明白,不可能是因为这两点问题就让谈判陷入僵局。
面对林安安,苏源就笑道:“林总,若是有什么想法,就当我的面说出来,我回去跟县委协调,一定会让林总满意,林总不妨也给透个信,怎么样?”
尽管林安安决定把那晚的事藏进心底,但一面苏源,她就会想起伤心事,不想多见他一面,听他这样说,便冷声说道:“苏书记不在谈判组里,就不要参与这事,我想还是由我当面和王书记谈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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