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外,龙泽宇焦急的把月珠拦下。
“珠儿,你别误会,我跟她没有什么的,我都不认识她”
月珠吃着醋,难得的耍起了性子。见龙泽宇挡着路,她伸出手推他,气恼的打断他的话:“不认识?难道你认识她了是不是就想跟她有什么?”
龙泽宇只觉得自己百口莫辩,本就不擅长言辞的他,这会儿一着急,更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他当然知道月珠是在吃醋,可是刚刚那女人真不关他的事,而且他心里只有她一个,怎么可能会跟其他女人有什么。
见月珠似乎听不进话的模样,而且这地方又人来去往的,于是他没再开口,上前一步将月珠直接打横抱起来就往外面走——
“啊!你干什么啊?快放我下来——”被龙泽宇抱上大街,月珠顿时觉得羞赧不已。特别是不小心看到许多人看向他们的时候,她赶紧将脑袋埋在龙泽宇怀里,羞得头也不敢抬。
“不放!你何时不生气了我何时放你下来!”龙泽宇也跟她坳上了,知道他们成了受人关注的对象,他也不好往人多的地方走,经过一条小巷时,他脚步一转,在小巷口没有人的地方突然运气轻功,抱着人飞檐走壁,直接奔回了‘无名府’。
回府、进院、关门,等月珠从他怀里抬起头时,已经被他抱回了他的房间。
将她轻放在床上,龙泽宇坐在她身旁,看着她气呼呼的小模样,心里又急又无奈,“珠儿,你相信我好不好,我不会喜欢别的女人的,都是那女人胡言乱语,你别把她的话当成好不好?”
月珠蹙着秀眉瞪他:“你骗人,你不喜欢她,那为什么她碰你你不推开她?”
龙泽宇哭笑不得,可是他还不敢笑,只能苦着脸解释:“我哪知道那女人会这么大胆?我根本没防备,也没反应过来。我发誓,我真不是故意让她碰我的。”
月珠将脑袋扭向一边,还是不依。虽然她知道那紫大小姐品性就是如此,可是她就是不舒服。
“珠儿”龙泽宇握住她双肩,让她看向自己,认真的说道,“我以后定会注意的,不会再让任何女人近身的,你就别生起了好么?”
月珠撅着嘴,嘴里哼了哼。
看着那高高撅起的樱桃红唇,龙泽宇心思一动,低头就朝她吻了下去,顺势将她压在自己床上。
好多天都没跟她亲近了,他是特别特别的想。可是她从宫里出来的时候还有其他人在身边,他根本就没机会。
月珠有些反应不及,毕竟以往龙泽宇都鲜少主动,就怕忍不住让两人都尴尬,这会儿见他如此直接的就亲吻自己,月珠有些傻眼。
“唔”牙关被撬开,月珠不由自主的轻吟了一声,这让龙泽宇更是深入的吻着她,逮着她小巧香滑的小舌就不停的吸吮起来。
不得已,月珠只能抬高下巴青涩的回应起他来。
呼吸纠缠,彼此紊乱,就连身上的温度也因为这一吻而变得火热起来。
月珠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变化,脸更红了,心也跳得更快了,闭上了眼不敢再看他渐渐火热的眼眸。
没有尝到她香甜的滋味龙泽宇还不会有什么想法,但一旦触及,就跟上瘾似地,让他怎么尝都尝不够,甚至是想越要越多。
当大手游走在那玲珑曲线上,丝绸般滑腻的触感让两人都身心颤栗起来。
“泽宇”敏感被触及,月珠羞赧的清醒过来,抓住他的手腕轻吟低唤。她看得出来他有些失控,甚至是情难自禁。
她何尝不是,可是这大白天的,而且她又是和皇兄他们一道出宫的,要是被发现他们大白天的就行那事,肯定会被皇兄他们笑话的。
龙泽宇这才停止了动作,可是身体内凝聚起来的臊动让他舍不得放手,但又不得不放手。
抽出手,他紧紧的抱着她颤栗不停的身子,将头埋在她香滑的颈项里喘起了粗气。
他差一点就要失控了!
“对不起,珠儿,我、我太想了”想做什么,他们彼此心里都知道。
从跟她住在一起,自从两人互诉心意之后,他就一直在克制、一直在忍耐。明明还有几天时间他们就成亲了,可是他发现短短的几天好难熬,就像还有几年一般,让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月珠的双腿还挂在他腰间。听着他亲口说出来,她耳面羞的更红。有些难受和尴尬的扭动着,想摆月兑掉他。
“珠儿,别动!”他身体更加压制她,隔着衣料,都是那么的清晰。他是真的快忍不住了,她再撩拨他,他不保证会不会提前破戒。
“泽宇”月珠只敢把头埋在他怀中,心中有期盼,也有胆怯。
她期盼着成亲的日子能早点到来,可是她觉得那一日自己肯定不好过。他隐忍的这么久,一旦破戒,会不会把她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啊?
而且她还有些害怕他,宫里老嬷嬷教导男女之事时,并没有说男人的那个长得怎样,可是她模过,貌似有些吓人
都说初次会很痛,她到时能不能承受啊?
努力的压下了几分臊热,龙泽宇才从香香的脖子里抬起头来,同样面若红霞的他看着她羞赧的动人模样,额头抵着她的,鼻尖对着鼻尖,沙哑的小声问道:“还生气么?”
月珠这才想起来先前的事,不由的就撅起了嘴,不过脸上却比先前好看多了。“哼,这次就原谅你,下次要再让其他女人碰你,我就不理你了。”
龙泽宇笑了,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捧着她精致的小脸不停的啄着她的红唇:“是,珠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两人在房里亲亲我我好半天才出了房门,叶小暖和墨子仙在树荫下吃着从冰窖里取出的水果,龙沥和月扬晨在树下下着棋。
见到两人终于舍得出来了,叶小暖赶紧招手唤道:“小叔,怎么快就完事了啊?我还以为你们要明日才出来呢。”
两人脸上都不自在的红了起来,月珠低着头不做回应,龙泽宇则是选择无视,对于这口不遮掩的祖宗,二哥都拿她没办法,他更加没办法。
不管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只要当做没听到就行了!
牵着月珠的手走过去,墨子仙赶紧腾了两个位置出来让他们坐下,然后将水果给每人分了一份。
“二王嫂,四哥呢?”龙泽宇突然问道。
叶小暖撇嘴摇头:“谁知道呢,还说请客,结果他倒好,肚子都还没填饱呢,他就跑了。以后啊,咱们坚决不跟他一块吃饭,没礼貌的家伙!”
明明说要请客的,结果最后还是她家沥哥付的银子。
早知道如此,她就让沥哥单独带她出去觅食了,才不用看那厮的脸色呢!
听到如此,龙泽宇也不好在问有关龙昭风的事了。反正他那四哥就这样,每人约束得了他的。
晚上在‘无名府’用了晚膳之后,月扬晨带着墨子仙和月珠回了宫。看着自家小叔一副念念不舍的模样,叶小暖笑着上前打趣道:“有什么不舍的啊,再过几日就有美人抱了,这点时间都等不了?”
龙泽宇瞪眼回她:“你若跟二哥分别数日,我看你会不会想他?”
叶小暖偷偷的瞄了一眼旁边的某爷,嘴角抽了抽,一巴掌拍在龙泽宇脑门上:“胆儿大了啊,敢消遣我!看我不削了你丫的!”
龙泽宇捂着脑门弹跳开,躲到了龙沥身后,指着叶小暖告状:“二哥,你看她,恼羞成怒了。她都不想你的,你回去可得好好收拾她!”
叶小暖闻言,跟着追过去蹦跳着要打他,怒道:“你这小子,敢胡说,欠扁是不是?给我出来,看我不收拾你丫的!”
龙泽宇躲在龙沥身后,就是不让她抓到。
龙沥一头黑的看着两人玩老鹰捉小鸡游戏,实在看不下去了,赶紧将叶小暖抓住,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轻声斥道:“没一点嫂子的模样,成何体统?”
叶小暖不高兴了,抬手捏着他俊脸往两边拉:“沥哥,你偏心,你要兄弟不要我了!明明是他想破坏我们感情来着,你都不帮我教训他。还有没有天理啊?”
龙沥一巴掌拍在她上:“他不懂事,你也跟着胡闹,都是欠收拾!”
叶小暖被他打得嗷嗷叫:“他怎么不懂事啊?我年纪还没他大呢。你偏心,你就是偏心。不管了,我今晚不跟你睡,我跟宝贝睡觉去!”
龙沥冷冷的瞪了她一眼,语气里充满了威胁:“你试试看。”
敢和他分床睡,他绝对让她下不了床!
叶小暖缄默,干脆装死。“”
龙泽宇幸灾乐祸的走在两人身后,看着某个女人吃瘪,心里总算出了口气……
深夜,抚顺将军府
一道黑影避开巡逻的侍卫,快速的朝着某处院落飞去,落在其中一间房门外,见无人把守,他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没有掌灯,也没有人的气息。
男人蹙起了眉。黑暗中,那俊脸更是沉冷了许多。
该死的女人,这都过了子时了,居然还没回来!
世上怎有如此不守妇道的女人!
男人紧攥拳头,忍着将屋里‘乱七八糟的兵器’给砸坏的冲动,恼怒的走到床边坐下,眼眸在黑暗中散发邪气又阴戾的光泽,紧紧的盯着房门口。
这一坐,不知不觉就过了几个时辰
眼看着天色渐亮,男人眸中出了红红的血丝外,就是满眶的怒火了。
死女人,竟然一夜未归!
一想到某个女人一夜未归不知道在哪跟别的男人打得火热,男人心口就更是充满了无名火。
起身,带着一身黑气和火气,男人最终离开了这间不属于他的房间。
就在男人走后不久,有两道身影从墙头翻了下来,蹑手蹑脚的朝着房门跑。那模样,比做贼还还小心翼翼。
一回房,紫玉尺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长期的练武,让她鼻子比一般人要灵敏的多。自己闺房里多了一丝奇怪的味道,有点香香,尽管很淡很淡,可是还是被她嗅了出来。
毕竟她是从来不用胭脂水粉的,那种味道绝对不是她的!
一想到自己被‘鬼’压的事,她突然觉得后背有些发毛,难道真有那种东西半夜会出现在自己房里?
看来,自己很有必要换一间房了!
都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她被‘鬼’压可是有证据的,而且那‘鬼’似乎还很生猛
“小姐?小姐?”看着自家主子发呆,小翠出声唤道。
“嗯。”紫玉尺甩了甩头,赶紧回过神来,朝她伸手,催促道,“快看看,今晚我们赢了多少?”
小翠从怀里模出一叠银票,还有一些散碎的银子,全都放在桌上,然后一张张的数起来。
“小姐,今晚我们赢了三千四百两银票还有大约三十两银子。”
紫玉尺咧着嘴将银票一张张的数过,眸中全是得意之色。
将三千两银票收好,其余的全都推到小翠面前,豪迈的说道:“这些你拿着。”
“小姐,用不了这么多的。”小翠眼光发亮,可是不敢接。她知道小姐对她向来大方,可是这几百两银子她是真的不敢收。
“让你拿着就拿着呗,跟我还客气这么多做何?赶紧的收好,一会儿我爹来了,被发现可就不好了。”钱财乃身外之物,反正是赢的钱,有什么舍不得的?平日里小翠帮她掩护了不少事,这点打赏根本不算什么。
小翠也不好推拒,赶紧的将几百两银票和散碎的银子收入怀中。“谢谢小姐!那奴婢就不客气了!”
她这辈子最幸运的就是跟着小姐了,不光有好吃好喝的,时不时小姐大手一挥,她荷包就鼓鼓的了。从来没见过这么大方的主子,记得她得过最高的赏赐足足有千两。
那次小姐一晚上赢了张家大少爷一万多两呢!……
连着三日,紫玉尺都带着小翠在赌坊里豪赌。
连着三日,某爷都在那间不像女子闺房的闺房里度过。别说逮着人了,连闺房主人的头发丝都没见到一根。
连着好几日,叶小暖等人都发现冀王那脸一天比一天黑,一天比一天难看,甚至那黑眼圈一天比一天浓。但大伙也没往其他方面想,只当他是整晚寻欢作乐给累的。
某爷第四天晚上再次阴气沉沉的到那间闺房等人时,却被房里的场景给吓了一跳。
只是一个白日而已,房间里的东西被搬至一空,那些在他看来乱七八糟的兵器全都没有了踪影,就跟遭遇打劫似地。就剩下一张床孤零零的靠在墙角处。
某爷紧紧攥着拳头,都想一把火烧了这处让他空等了几天的地方!
女人没得玩,唯一能让自己泄火的女人却不知踪影,这该死的女人,逮到她非要弄死她不可!
而此时在某处军营中,某个女人突然连连打了两个喷嚏。
在她身边伺候的小翠忍不住的打趣道:“小姐,这是有人在想您了吧?”
横躺在床榻上摇着腿的女人嗤之以鼻,“阿呸!估计是那个欠收拾的东西在诅咒老娘。呸呸呸!老娘反咒他生儿子没屁v眼!”
对于自家主子的粗鲁,小翠早就见怪不怪了。掩着嘴忍不住的偷笑起来。
而这时营帐的帘子被人掀起,一身戎装的紫康青威风凛凛的走了进来,一看到自家女儿毫无半点优雅端庄的形象,不由的皱眉叹气。
“这都何时了,怎的还不睡觉?别忘了,明日早起随军操练!”
紫玉尺利索的从简陋的床榻上翻身而起,望着自家老爹,有些不满的说道:“爹,这天这么炎热,我能不能不去啊?”
“不行!”紫康青想都没想的拒绝道,“你反正闲着也没事做,正好趁这段时间好好的锻炼身体,要是表现好,为父还能为你谋取一份差事让你做。”
不是他这当爹的狠心故意要让女儿吃苦,而是他实在不放心女儿在外胡闹。皇上下令,突然要操练三军,他没在府中的日子,一点都不放心这个女儿。不得已,只好把女儿弄到军营里来。反正她从小到大也是在军营里长大。
虽说女子不能入朝为官,但女儿若是表现好,凭着他的关系,要为女儿谋份差事也是容易的。免得她整天游手好闲、跟一群狐朋狗友到处玩乐。
紫玉尺却有些不屑:“爹,你还是别为女儿操心的好。女儿的事你就甭管太多了,我自己会有分寸的。”
能有什么好差事给她做啊?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一个小小的芝麻官,处处都要看别人脸色做事,还不如什么都不做,自由自在的过日子要多美就有多美。
紫康青狠狠的剜了她一眼,这不争气的东西,从小到大就没让他省心过!
“赶紧睡觉,明早若是让为父发现你偷懒,定以军法伺候!”
说完扳着脸背着双手走了营帐。
见老爹一走,紫玉尺立刻跟软骨头似地瘫软在榻上,哀怨的叹道:“这么热的天可真是折腾死人了!”……
转眼间,就到了八公主与龙泽宇成亲的日子。
因为从来没有女子出嫁是由女方家操持婚礼的先列,月鼎谦也不好大操大办,反正他要的效果就是给龙易天添堵,所以婚事并不像皇子娶亲那般隆重。
嫁女儿不等于娶媳妇,不需要祭祖,只需要拜堂就可以了。而到场的观礼的人除了月氏皇族的人外,就是龙沥和叶小暖几人了。
月鼎谦作为长辈,虽说和楚云芝接受了新人的礼拜,可一想到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即将要远去他国,一整天就没给龙泽宇好脸色看。
而楚云芝则是在新房之中对着女儿哭了一整天。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辛辛苦苦养大成人,到最后却不能承欢膝下,纵是为了女儿的幸福所做了让步,但其心里却苦闷不已。
月珠也是哭了一天。
最后新郎官进新房时,母女俩还在抱头痛哭。还是月鼎谦听说皇后不肯离开新房,才叫人去将人唤走的。
而新房之中,两个早早躲在房梁之上准备闹洞房的女人看着母女俩难舍难分的一幕,也在房梁之上偷偷抹了一天的泪。
墨子仙是孤儿,连自己的亲生父母有没有在世都不知道。楚云芝抱着月珠痛哭不舍的一幕,让她羡慕又感动。险些没忍住从房梁上现身下去抱着那对母女一同哭了。
叶小暖也没好受到哪去。她有父母,可是父母为了打拼事业,从小就不在她身边,如果说曾经的亲情是渴望而期待的,那现在对她来说,父母就是渴望而不可求的
直到新郎官进了新房,两人才擦干眼泪,将失落、伤怀的心事放于心底深处。
看着美美的新娘哭得跟个泪人似地,龙泽宇是心疼不已。
“珠儿,别哭了好吗?我答应你,以后我们也像二哥一样,每年都回苍月国一次,好么?”
心疼的替月珠擦掉眼泪,他让宫女打了热水进来,替月珠取了头上繁重的凤冠,给她洗了脸,又给她敷了许久红肿的双眼,月珠的情绪才渐渐的稳定下来。
在老嬷嬷的催促下,两人饮了交杯酒,待一切程序完毕之后,嬷嬷才带着众宫女离开新房。
红烛摇曳,两位新人对坐在床边,只听龙泽宇握着月珠的手不停的哄她:“好珠儿,你再伤心难过,我都要认为你是后悔了呢。你看你,眼睛都哭肿了,让我都跟着难受了。”
月珠娇嗔的剜了他一眼:“哼,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看着她情绪渐渐好转起来,龙泽宇稍微松了一口气。他从袖中模出一包糕点,放在月珠眼前,捻起一小块放在她唇边,说道:“你一整日都没吃东西了,这些是我让二王嫂昨夜就准备好的,你多少吃一些。”
月珠‘嗯’了一声,张嘴含住,细细的嚼着,脸上这才有了丝笑意:“好甜的。”
“喜欢就多吃点。”龙泽宇见她笑,心里也彻底踏实下来。他是真的担心她后悔和自己成亲了,看着她那样,他心里是真的难受。
吃了一些糕点,龙泽宇又喂了她一些水,两人这才开始有些局促紧张起来。
红帐之中,俩信任盘腿对坐着,四目相望,流转着彼此的情意,可谁都没有开口讲话了。似乎时间就定格在这一时刻了。
房梁之上,俩女人等得有些着急。白天等了一天就不说了,晚上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俩人还要磨蹭。简直是考验她们耐性啊!
此时红帐之中的一对新人,根本没想到还有两个女人藏于新房之中。龙泽宇纵然有敏锐的听觉,可早就被眼前的美人迷得不知所措了,哪里还有心思去注意周围的环境。
红帐包围的空间里,随着眼波的流转,空气中暧昧的气氛也越来越浓烈。尽管两人有过肢体的亲密,也好几次差点破了戒,可是当他们期盼的这一天到来时,都开始了紧张。
“珠儿”最先忍不住的还是龙泽宇。手臂伸了过去,有些发烫的手掌轻轻的抚在她红润动人的脸颊上。
几年前在金陵国初次见她时,她还是一个天真的小女孩,可是他却对一个不懂情事的小女孩动了心。那时的她偶尔会到他府上找他玩,会请他飞到树上帮她取下挂在树枝上的纸鸢
曾经的她是自己心里的一个梦。
如今的她已经蜕变成一名少女,那份稚气散去,更是绝色无双。
直到现在,他都感觉自己仿若在梦中,这几个月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都在脑海中翻滚,让他感动、让他觉得幸福。
月珠低下头,不敢再看他越来越炽热的眼眸。同样的,此刻,在她脑海中回荡的也是这几个月的点点滴滴。
那晚,他在路上救下了她并将她‘捡’了回去。他对自己的关心,对自己的体贴照顾,让她感动,也让她倾心。
最最让她感动的是他对自己的珍惜,远远的超过了自己的想象。
别人都觉得他软弱胆小,可是在她眼中,他却是勇敢的上进的男人。
他每做一件事都是在用心的做,他对待欺负她的人从不心软,也倾心倾力的在保护着她,不让她受苦、受委屈。
就算是她伟大的父皇,对母后也没有如此尽心疼爱。
在这个男人身上,她没有看到他的懦弱和退缩,她只看到了他的真诚、勇敢、乐观一切最好的品行。
将自己一生交付给他,她没有一点犹豫,更不会有半分后悔
时间静静的流淌,红帐之中新人静静的彼此凝望。
房梁之上,两女人努力的沉着气
过分安静的新房里,突然的,一道不和谐的屁声响起,穿透人的耳膜,让红帐之中的新人猛得一惊。
“谁?!”龙泽宇率先反应过来,不由的从深情款款中回过神来,脸色有些难看的沉声问道。
房梁上,突然飞下一道身影,捂着鼻子朝新房门外边跑边嚷:“小暖,你太不厚道了!放屁也不知道吭一声,臭死人了!讨厌!”
看着那奔跑出去的人影,龙泽宇整张脸都黑了。一把掀开红帐跳到地上,仰着头咬牙切齿:“二——王——嫂!”
太过分了!哪有人躲在别人新房内偷看的!
好在他们什么都没做,若不然岂不是被这两个无聊又无耻的女人全都看了去?!
叶小暖坐在房梁上,有些抱歉的摆手,傻笑到:“嘿嘿,不好意思,坏了你们气氛。可是放屁我也管不住啊,这不能怪我哈!”
“还不赶紧给我出去!”某小叔指着门口咆哮出声。
没有人这么玩的!
叶小暖顿时哇哇大叫起来:“沥哥,救命啊,我下不来了!子仙,你丫的不够意思,把我带上来你好歹也带我下去啊!”
龙泽宇是彻底抓狂了。正准备飞上去把某个女人带下来给扔门外去,突然一道身影出现在房门口,腕中一道黑索先一步朝房梁飞去,缠住女人身子,将女人拉下来,随即轻巧的接住,转眼就消失在新房门口。
外门,传来响亮的巴掌声以及某爷的训斥声:“简直是胡闹!”
从早上起,他就没见着她人,同时小师妹也不见了。他就猜到这两人肯定不会干什么好事,白日里,义母在新房之中,而他也不便到新房里来。所以就只能等。
就算她们不被发现,他也会找机会把两个女人给弄出来,总不至于让她俩真去看人家洞房吧?
一个个都是欠收拾的!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
龙泽宇一脸黑沉的看着无人的房门:“?!”
待自家二哥的脚步声远去之后,他‘嘭’的一声关好了房门。没有急着回新床,而是围着新房转了一圈,房梁上,新床下,连角落、箱子都翻找了一遍,没有再发现任何可疑的人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回到床上,月珠红着脸,险些不敢看他。
她们太过分了,居然会躲在新房里
好在他们什么都没做,要是做了什么被看去了,她还有脸面见人么?
两人都显得尤为尴尬,相视一眼,同时无奈的笑出了声。
好险好险
笑着笑着,龙泽宇伸手探向月珠腰间,想替她解开腰间的束带。
月珠顿时僵住了身子,低着头脸颊开始发烫发红。
那含羞带怯的模样看得龙泽宇莫名的口干舌燥,知道她紧张,于是贴上去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珠儿,别怕好么?”
而他有些微颤的双手也出卖了他的紧张。
月珠没敢动,让他缓缓的替自己褪下喜服,脑袋垂得更低,小耳朵也更红了。
她下意识的双臂环胸,但却被龙泽宇拉开她双臂,将她双手置于他腰间。
她知道他是想让她帮他解开
手有些哆嗦,甚至手心里很快的溢出了细汗。龙泽宇将他精致的下巴抬起,低头吻上了她芬芳诱人的唇瓣。
温柔的吻刷过她的贝齿,月珠一阵颤栗,下意识的为他启口,迎合上他的亲近。
放在他腰间的手半天都没解开那束带,龙泽宇眼底带着笑意,贪婪又温柔的吻着她,一边自己动手解了起来。
当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的时候,月珠从亲吻中回过神来,指着红帐之外的红烛,羞赧的小声道:“泽宇,吹了它们吧?”
龙泽宇愣了愣,没有离开,而是将她轻放在床上,他俯身轻压了下去,垂在她身子上方,低声说道:“珠儿很美,不需要遮遮掩掩,我想看不吹它们好么?”
吹了红烛,他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一生最难忘的时刻,他不想自己错过,也不想她错过。他要让她清清楚楚的看见他是如何爱她的
他修长的身躯将自己整个罩住,月珠心里更是紧张不已,红着脸小声说道。
“泽宇我害怕”
龙泽宇忍不住想笑。这丫头,现在才知道紧张害怕了?
之前诱惑他、想将身子交给他的时候怎么不见她害怕?
尽管想笑,可他也只能偷偷的笑,这时候说这些话,只会坏了气氛。
对上她如清泉般纯美的眸子,眸中盛满了羞怯和紧张。那羞羞答答的模样让他浑身发烫,泛着微微痛意。
“别怕我会小心些的。”龙泽宇哭笑不得,难不成她还想打退堂鼓不成?
“珠儿,你可是不愿将自己给我?”不敢勉强她,他只能如此问道。
月珠在他脖子里摇头。片刻后,传来她细弱蚊蝇的声音:“那你等下轻点好不好?我听说很疼的。”
“嗯”
他捧着她的脸,寻到她的唇再次温柔缱绻的封住,汲取着她的呼吸,吸吮着她香甜的一切——
旖旎情深才刚拉开序幕……
中途除了龙泽宇闹出一件身为男子最为尴尬的事外,一切的一切都格外和谐美好。
事后,龙泽宇将她无力的身子抱在怀中,细细密密的吻不停的落在她脸上、眉心、红唇……看着累及的人儿,他甚至懊恼自己不够温柔,终究还是让她疼了一场。“珠儿,对不起,伤着你了,是不是很疼?”
是很疼,可是月珠却没有气力跟他说话。她从来不知道做这种事原来是这般累人。有两次她觉得自己像是要断气似的,叫不出声,整个人仿佛被抛掷云端般,让她脑里一片空白。
埋在他怀中,她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而他的身体依旧火热不已。
“泽宇不要了好不好我好累”她细柔低沙的嗓音充满了撒娇的味道,看着她欢爱后动人的娇态,龙泽宇紧紧的拥着她,用吻安抚着她。
“好,我不碰你了。”他柔声应道。她是初次,他尽管还想要,可是终究心疼她。
翌日,月鼎谦免了两人请安,毕竟心疼女儿新婚夜,况且这不是在婆家,能为女儿考虑的,他都为女儿考虑上了。
一早,趁着月珠在熟睡,龙泽宇去了东宫,找上了墨子仙。
“皇嫂,你、你有没有治伤的良药?”他没有再唤‘墨姑娘’,而是同月珠一样改了对墨子仙的称呼。只是想到自己需要的东西,他脸就红成了虾皮。
昨晚都怪他太过了,明知道她是初次,也答应了不碰她的,结果半夜他没法入睡,居然又哄着她要了一次。
今早看着她红肿的身子,他都懊恼死了,这才过来寻药。
墨子仙嘴角暗抽,看着腼腆的龙泽宇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玉王爷,我这里的药很多,光是治疗外伤的药都有十余种,不知道你所要的是治疗何处的?是怎样一种伤啊?”
闻言,龙泽宇都想找地缝钻了。以前墨姑娘可不是这样的,就是因为跟他那二王嫂在一起久了,结果人都变坏了!
“皇嫂……我……”
这让他如何启口啊?
而且他也不可能让她去,珠儿本就害羞,要是她去了,珠儿肯定要与他置气的!
墨子仙也算是知道他的,她也不想小暖那样欺负老实人,于是让他等着,去寝宫里取了药给了他。
只是,等龙泽宇走了不到半个时辰,玉王爷化身禽兽的事就传遍了东宫,而叶小暖和龙沥昨夜也宿在宫里,听到消息,叶小暖差点笑岔了气。要不是龙沥拦着,她差一点就带着墨子仙去了公主的寝宫。
毕竟她还是无法想象自家小叔也会有当禽兽的一天!
龙泽宇回去的时候,月珠还没醒,他捏着从墨子仙那里讨来的药膏,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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