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尺被带去了冀王府,叶小暖有让人去冀王府打探消息,得知紫玉尺和冀王相处甚好时,差点都惊掉下巴。
怎么都不敢相信两人居然相处无事,她还等着冀王府被紫玉尺给掀了呢。
紫玉尺和冀王相处的好,在冀王府的下人看来,两人相处得的确是好,他们主子每日都在紫小姐房里度过,这感情敢说不好吗?
对于紫玉尺能安分下来,龙昭风表示特别得意和自喜,在他看来,这就是紫玉尺投降的表现,说明什么?说明那个女人已经拜倒在了他风流倜傥的裤袍下了。
连续好几日,大家都看得出来冀王心情十分美丽。但除了一件事外,那就是京城最近谣传冀王好男风,据说还有证人看到冀王在酒楼和一年轻男子打情骂俏,还逼着那年轻男子和自己好。
对于此消息,冀王出奇的没有站出来为自己说话,也没有去证明谣言是误传。外人以及冀王府的所有人都不解,可只有他知道,自己没法去证明。
京城不同于在外面,他有何风流韵事都瞒不过别人的眼睛,像那些烟花之地都是熟人熟识,他没敢再去。明知道自己在其他女人身上没有作为男人的反应,他若是再去那种地方,岂不是让别人都知道自己‘威风不再’?
既然如此,不如为自己换一个‘浪子回头、金盆洗手’的美名。免得出去寻花问柳不成,还丢了自己的尊严。
这几日,紫玉尺在冀王府过的还算有些人样,因为女人月事的原因,龙昭风没敢碰她,还让人好吃好喝的伺候她,甚至还全府通报,不准任何人到她面前来打扰她。
对此,紫玉尺还算勉强满意。当然了,如果某个男人能不跟她同住在一起,她会更加满意。
在她眼中、心里,冀王就是一个变态。明明府里有那么多女人等着他宠幸,他不但不去那些女人院中,相反的,天天守着她,夜夜搂着她,甚至不要脸的每天都要在她身上模一把,那意思不言而喻,就是在等着她身子干净。
这日天还没亮,某爷不知道是不是憋太久的原因,比以往早朝时间都要提早半个时辰醒来——
睡的正香呢,紫玉尺就感觉到身上到处都痒痒的,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见某大爷正趴在她身上除了没亲她嘴巴外,几乎把她给亲了个遍。
“龙昭风,你TM的大清早不睡觉发何神经?!你要不睡觉就给老娘滚出去!”
养了几天好脾气,可这会美梦被扰,是个人都受不了,更何况紫大小姐也不是温柔之人,这火气一下就升高了。
亲了好半天,龙昭风没得手不说,还把自己搞得浑身难受,见女人醒来,他俊脸上全是欲求不满之色,再一次在女人身上模了一把,有些愤意的问道:“为何还没干净?”
别的女人都不像她这般久的,算算看,她这都四五天了!
他天天看着,不能吃,又夜夜睡在一起,没法用,他是个正常男人,有那种需要不纾解,岂不是要他老命!
她倒好,没心没肺的想吃就吃、想睡就睡,一点都不考虑他作为男人的感受!
这不,忍得实在有些痛苦了,就想着先尝点甜头,哪知道越尝身体越难受……
听到他的问话,紫玉尺突然就笑了:“我说冀王爷,你府里花容月貌的女人多了去了,你随便一吆喝,不知道会扑多少到你怀中,你何必整日把我惦记上?实话告诉你吧,本小姐与其他女人不同,没个七八天,干净不了!”
她的身子跟一般女子不同,这也是她成年之后才发现的,最主要的表现就是在月事上。
为此,她还找御医问过,御医给她说的就是身子正常,只要不接触过多寒性的东西,三五天也是能干净的,但若是接触了寒物,她这身子别说七八天,十天半月干净不了都是有可能的。
这不,天气还有些热嘛,屋里随时都放有冰块,她明知道月事之时应该避寒,可她却故意不说,非但如此,她整日有事没事就让人给她凿冰解馋,说是想祛暑。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每次想起自己要被他碰,心里就犯恶心。明明决定好要牺牲一个月的,可是她一想到那些场面,心里就后悔了。
龙昭风一听她说要七八天,整个脸都有些黑了。这死女人有病?!
七八天?这TM都过去四五天了,他也没发现她有要干净的样子!
莫名的,他心烦意乱外加欲求不满,从紫玉尺身上翻身连外袍都没穿,就黑着一张脸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
见他终于不再干扰自己了,紫玉尺得意的勾了勾唇,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继续与周公见面……
临到中午,紫玉尺才看到某爷一脸冰霜的回来。
看着躺在树荫下端着一碗碎冰吃的正爽的女人,龙昭风那脸更是臭得犹如掉进粪坑般。
上前一把将女人手中的碗夺了过来,猛的朝一处狠狠的砸过去。
“龙昭风,你TM的有病是不是?”紫玉尺从躺椅上蹦起来,指着莫名其妙的男人骂道,“你TM的嫌日子太好过了,故意想打架是不是?”
“来人!”龙昭风冷着脸,没有理会她的叫嚣,而是朝身后的侍卫喝道,“从今以后,这院子里不准供应冰窖里的任何东西!若有违令者,一律杀头处置!”
命令完,他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紫玉尺拳头握得咔咔响,忍不住的踹了一脚旁边的树干。
妈的!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无耻的流氓,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而在沥王府里
中午,叶小暖带着香香去医馆找闽兰欣的时候,闽兰欣突然朝她问道:
“冀王和那紫小姐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叶小暖没明白是什么意思。那两人就跟冤家似地,恨不得扒了对方的皮,好事?没有发生命案都不错了,哪来的好事?
“师娘,你这话是何意?暖儿不懂。”
闽兰欣一边逗着孩子,一边抬头朝她笑道:“看不出来冀王也是个疼女人的。今日一早他到医馆来找我,问了一些有关女人的事。没想到他一大男人居然一点也不羞,还问得特详细。”
叶小暖诧异不已:“师娘,不会是他吧?”
闽兰欣笑着点头:“怎么不是他,你以为师娘眼花看错了人啊?我也纳闷呢,他问女人家的事做何,于是就多了几句,才套出他是为了那紫小姐来询问的。”
“咳咳咳~”叶小暖不小心被自己口水呛了一下。然后她抬头望了望天:“……?!”
这天没变颜色啊!
在医馆待了不久,叶小暖带着香香又去了趟颐天楼。
刚进去,掌柜的就来禀报,说冀王来了,正与人在楼上用食。
叶小暖将香香交给身后的小风,示意她带到别处休息会,然后她赶紧上了二楼。其实她最怕的就是冀王和那紫小姐一同出现。那日两人在颐天楼闹事,害得他们损失了好多个碗碟。
这两人在一起,那就是摧毁世界的原子弹!
只是走到某间门口,她突然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于是就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
“没想到这是沥王爷的地盘,不错不错,吃食上的确风味独特。”
“本小姐先给你说清楚,这可是你自己带本小姐出来的,可别后悔本小姐花了你的银子,更别想让本小姐还你银子!至于期限,你更别想着延长!否则,别怪本小姐不认账!”
“看在这些吃食上,本小姐就大发慈悲,过两日身子干净了,勉为其难的陪你睡上一觉。”
“……”
叶小暖越听越觉得有种被雷电击中的感觉:“……?!”
这两人都有病吧!
转身,她下了楼,直接吩咐掌柜:“密切关注冀王和紫小姐他们,若是他们起什么争执,就派人直接撵出去,谁要不服,让他们自己到沥王府找我。”
掌柜的连连点头:“王妃请放心,小的定会密切关注的。”
而在雅房里
龙昭风听着女人喋喋不休的唠叨声,出奇的是一句话都没说。
只不过那俊脸黑气沉沉的,连看女人的目光都是斜视的。知道的是他请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被人胁迫的呢。
为了让自己早点睡上这个女人,他将冀王府所有的寒性物品全让人撤了,为了让自己能一次‘吃饱’,他不得已把这女人带出来加餐。等喂足了,就是他享用的时候了!
到时候,自己定要‘连本带利’的收回来!
紫玉尺可没去琢磨龙昭风的目的,这些吃的本就是欠她的,毕竟这男人给她的虐待那是相当的令人发指,以为几顿好吃的就能取得她的原谅?
做梦!
但美食在前,不吃白不吃,她还没矫情到要委屈自己的肚子。更何况惺惺作态也不是她所擅长的!
就在两人各自用着美食之际,突然有人掀开竹帘走了进来。
“原来冀王爷在此啊?托亚拜见冀王爷。”一身花哨的托亚含羞带怯的向龙昭风行了一礼,那双眼盯着龙昭风邪肆俊美的脸直发光。
比起沥王爷冷若覆冰的脸,她突然觉得面前的这位王爷更加耐看。特别是那双勾挑的桃花眼,简直能迷死人……
气质也不错,潇洒倜傥,举止优雅,连用食的动作都如此优雅矜贵,再看其一身锦袍玉饰,当真是举世无双的富、美男子。
托亚内心暗自评价着,眼高于顶的她压根就没看到某爷不悦的脸上满是厌恶之色。
“你是何人?”这谁啊,长得跟一锅底似地,也不怕出来吓坏了人?长得黑就算了,还把自己整得像只公鸡,也不嫌丢人的?
一听冀王和自己说话了,托亚公主显得格外惊喜,自以为是的露出更加妩媚的笑容:“冀王爷,我乃域国公主,是受父皇之命前来金陵国与几位王爷和亲的。”
“噗——”一旁的紫玉尺没忍住,一口酒水突然就喷了出来,溅得满桌子都是。
她憋着笑看着身旁的男人跟吃了苍蝇一般的神色,心情那个美啊,简直是无法形容了。
再看看这自称前来和亲的公主,长得简直让人无法直视。就这姿容,域国皇帝也拿得出手?
还与几位王爷和亲?敢情这位公主还想着同时嫁给几位王爷?
这、这TM算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了!
龙昭风也知道是有这么一位域国公主在金陵国的,只是最近他的注意力都在一个女人身上,哪里有时间管什么公主哦。至于和亲?他连想都没想过!
再看看这女人,长这模样,还敢说自己是来和亲的?!
丑的跟猪一样,他冀王府养头猪也比她好看!
二哥到底在做什么?明知道域国人居心不良,竟然还让这女人留在金陵国!
难不成是他想娶这公主不成?!
也好,若是二哥真娶了这域国公主,那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那女人给拐了!
比起凶巴巴的紫小姐,还是那个女人可爱!
心里算计这美事,龙昭风神色渐渐有所好转,勾人的桃花眼在托亚公主身上来回扫了两遍,不免好奇的多问了句:“公主既是来金陵国和亲的,不知本王的父皇可有替公主选择好良婿?”
闻言,托亚公主神色更是羞羞答答,可惜肤色太黑,看不清楚是否脸红,但那流转在龙昭风俊脸上的眼神却透露着爱慕的光泽,甚至有几分垂涎欲滴的味道,仿若在她面前的男人不是个人,而是一道很合胃口的美食一般。
“回冀王爷的话,太上皇还未下旨,说是要托亚自己选择到底该嫁于哪位王爷合适。”
闻言,紫玉尺将头扭向一侧,肩膀忍不住的抖动起来。“……?!”
这金陵国的太上皇貌似脑子也是有问题的!
居然让这公主自己选择男人?
再看看这公主对冀王爷充满狼光的眼神,紫玉尺不由得起了几分‘好心’。
忍着笑,她朝托亚招了招手:“来来来,公主既然来了,就不要客气,快请入座。”
龙昭风就在回味托亚的话的呢,就见那混账女人居然邀请域国公主入座,可惜不等他出言赶人,域国公主已经一脸兴奋的坐在了他对面。
望着对面又黑又臭还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的公主,龙昭风顿时食欲全无,除了恶心还是恶心。于是乎刀一样的眼神全刮在了紫玉尺身上。
这死女人,存心跟他作对是不是?
还有这域国公主,也不去照照镜子,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说要自己选夫婿?谁眼睛瞎了会娶她?
这父皇跟二哥到底在做什么?
紫玉尺直接无视身旁某爷,对着托亚公主殷勤的招呼道:“公主快别客气,以后你跟冀王爷都是一家人,既如此,就不必多礼。快看看,可有你喜欢吃的,要不要再给你弄些别的吃食?”
龙昭风捏着拳头想吐血:“……?!”谁TM的跟她是一家人!
可紫玉尺的话听在托亚耳中,顿时让她眉开眼笑,看向龙昭风的眼神更具有深意了。
嫁给有钱的王爷,这日子光是想想就够让人兴奋和期待的。
看看这一桌,起码不少于两三百两吧?要是她做了冀王妃,区区几百两算什么?冀王爷有的是钱,到时别说几百两,几千两几万两都不成问题……
看着矮几上一盘盘一碟碟精致的美味,托亚这才发现屋子里还有个女人。不由的指着紫玉尺问道:“你是何人?怎得如此没大没小!冀王爷的桌也是你敢坐的?还不快快出去,别在这里碍着本公主与冀王爷谈心!”
紫玉尺眨了眨眼,“……?!”这女人会不会翻脸太快了,简直就是过河拆桥啊!
算了,反正她现在已经倒尽了胃口,好似谁稀罕跟冀王一起用食似地!
阿呸!
“那公主你请慢用的,我就不打扰你跟冀王培养感情了。你别说,这冀王爷可算得上是金陵国的美男子了,更重要的是冀王府到现在还没有个女主人呢,所以公主千万别错过了机会,好好把握哦,我等着喝你与冀王爷的喜酒呢。”
说完,紫玉尺赶紧起身,趁着某个男人还没动手之前赶紧溜了出去。
“……?!”龙昭风捏着拳头,连后牙槽都咬疼了。这该死的女人,居然还给他做媒?!
看他不掐死她!
“冀王爷……”没了外人在场,托亚公主突然温柔似水的看着龙昭风,那出口的嗓音更是带上几分妩媚劲儿。
龙昭风心里犯恶心,浑身更是长满了鸡皮疙瘩。看着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反而还觉得自己貌比花娇的女人,龙昭风忍着掀桌的冲动,绷着俊脸直接站起了身。
“公主殿下请自用,本王府中有事,先行告辞。”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倒要问问二哥,留着这臭东西在他们眼前晃到底是何用意?
放这么个东西来恶心他,干嘛不留着自己用!
玉王府
龙泽宇和月珠在书房,一个写字、一个研磨,小两口的情意绵绵让府中下人都自觉的闪的远远的,生怕惊扰了这俩主子的恩爱调情。
只是有客人到访,府中管家也不得不前来禀报。
“王爷,域国公主求见,正在府门口等候。”
龙泽宇停下书写的动作,抬眼诧异的看向管家:“域国公主?可知她有何事求见本王?”
管家摇头:“不知。小的问过了,但域国公主只字不说。”
龙泽宇看了看身侧的月珠,眼神默默的询问着她的意见。
月珠蹙着眉,替龙泽宇回了管家的话:“既然人已经来了,也不好推辞不见,不如就让她进来吧。李管家,你且带她去花厅稍等片刻,就说王爷有事,稍后就到。”
“是。”管家应声而退。
等管家走后,月珠嗔了一眼龙泽宇,“讨厌,明明是来找你的,你盯着我看做何?也不怕让人笑话了去!”
龙泽宇笑着将她拉到自己怀里,“我担心你不高兴。”
月珠从他怀中抬头,眼底充满了调侃的笑意:“我为何要不高兴?难道你跟那域国公主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龙泽宇顿时板正了脸:“怎么可能,你可别乱冤枉我!”
月珠掩嘴笑道:“看你看你,开开玩笑都不行吗?”
闻言,龙泽宇有些哭笑不得:“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月珠推了推他:“好了,赶紧收拾一下,既然让人进来了,也别让人等久了。”
“我不!”抱着她纤腰的手臂没松开,反而更加紧了紧,耍了几分无赖的在她耳边说道,“比起见其他的人,我更想和你待在一起。既然是自己找上门来的,就让她们多等会去。”
他都恨死域国人了!想到域国人几次三番的对他们不利,他就恨得牙痒痒。
可惜父皇和二哥都说暂时不要动域国人,就让他们先逍遥一段时日。
月珠微微红了脸。自打成亲以后,他脸皮竟是越来越厚了,嘴巴也越来越油了……
“好啦,进门是客,我陪你一起去见见吧。”见龙泽宇有不规矩的举动,月珠红着脸赶紧出声将他打住。
龙泽宇没有依她,抱着她硬是吻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两人离开书房的时候,花厅里等候的人早就不耐烦了。
“公主,你可不能像上次一样耐不住性子啊。”这次,作为女乃娘的撒拉提前提醒道。
托亚公主叹了一口气,才有些不耐的回道:“知道了,撒拉。我自己的事我自有分寸的!”
本来她想过两日再到玉王府来,但今日自从见过冀王爷以后,她对冀王爷的好感就比沥王爷还多。赶着到玉王府来,她就是想见见传说中的美男子到底长何模样,能不能让她第一眼就为之倾心的?
这样自己也能尽快的做决定,选择到底该嫁给谁。
当一双璧人携手进入厅堂里,托亚的眼珠都快落在某爷身上了。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的男子,玉冠粉面,朱红墨眼,倾城之貌,简直让她为之振奋。
美!实在是太美了!
一入厅堂,月珠就微微蹙起了眉。没几个女人能忍受别人如此色相的盯着自己的男人看的!
这域国公主前来何事?就是想窥视她夫君美貌的?
“想必这位就是域国的托亚公主吧?”月珠率先开口,试图打断对方的色相,把注意力转到自己身上。
听到女人声音,托亚这才回过神来,不悦的看着站在自己心仪男子身边的女人,问道:“你是何人?”
龙泽宇相当的不悦,这可是他玉王府,这个域国公主如此指问玉王府的女主人!
“托亚公主,这乃是本王的王妃,不知你前来玉王府有何要事?”若她没个正事就前来打扰他和珠儿的清净,他定是要让人将她撵走的!
听着那清润如风的温柔嗓音,托亚觉得自己都有些醉了,神色不由得更加痴迷起来。此王爷不光人美、连声音都如此好听。
听说以后还要当皇上……这敢情好,就选她了,以后自己就是这金陵国的皇后。虽然失去了冀王怪可惜的,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还是挺不错的!
下定主意后,托亚敛回思绪,朝着龙泽宇翩翩施礼:“托亚拜见玉王爷。是这样的,托亚受父皇恩准,前来金陵国和亲。但金陵国太上皇无法定夺该将托亚指婚给哪位王爷,于是就让托亚自行选择……”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挑衅又傲气的看着龙泽宇身旁的月珠。哼!王妃又如何,她是高贵的公主,若是嫁给玉王爷,那以后就是高高在上的皇后。这女人最多只能做名贵妃罢了!
听到她一番话,龙泽宇脸有些黑,月珠也有些震惊和诧异。
这到底怎么回事?父皇竟然让一个域国公主自己挑选夫婿?
夫妻俩相视一眼,都有着不信。可是谁也想不出来为何。
看着含羞带怯的域国公主,月珠眼皮跳了跳。她不会看上了她的泽宇吧?
龙泽宇不信的问了一句:“本王的父皇当真如公主所说,让你自己挑选夫婿?”
托亚眨着双眼,尽量显示出自己温柔可人的一面。“是的,的确是太上皇授意托亚自己选夫婿的。玉王爷,托亚对你……”
就在托亚欲表明心迹之时,月珠耳尖的听出不对劲,立马将其打断:“托亚公主就是为了向我们说明此事?那好,既然公主已经说明了,我们也已经清楚了,就请托亚公主自便,我们夫妻俩还有事要做,就不招待公主了,望公主见谅。”
自己话都还没说完,就要被人赶出去,托亚立马冷下了脸,一脸不悦的瞪着月珠:“本公主与玉王爷说话,你怎能如此无礼插话?”
“呵~”月珠险些被逗乐了。她是公主,难道自己就不是公主?一个域国公主而已,居然也敢到金陵国来嚣张?就不怕金陵国的人一人赏她一耳光把她撵出国去?
好歹自己也是名正言顺的玉王妃,就算没有这玉王妃的身份,曾经的她也不输给任何人吧?
貌似自己再如何嚣张,都不及这域国公主半分。
没想到今日还有人如此上门挑衅的……
但不等月珠发话,龙泽宇就冷着脸朝托亚公主斥道:“托亚公主,本王念你是客,所以请你进府,但请你看清自己的身份,这是本王的府邸,岂能容你羞辱本王的王妃?”
他的珠儿连他都没摆过脸色,这域国公主居然欺负到府上来了!
见龙泽宇维护自己,月珠也不好再开口,只是笑笑的依靠在他身旁。
见状,托亚瞪大眼,委屈又不甘的看着龙泽宇,自己还什么都没做呢,他怎么就生气了?
“玉王爷,你怎能如此对我说话?我都决定好了要嫁给你做你的玉王妃呢。”
“……?!”
“……?!”
龙泽宇和月珠同时震惊的看着她,那眼神就跟看怪物似地。
想到玉王妃的位置被其他女人霸占住了,托亚就嫉妒不已,指着月珠朝龙泽宇说道:“就她凭什么做你的玉王妃?不是我自夸,我三岁抚琴、四岁就能作画,能配得上你的人就只有我托亚。虽然她长的有几分姿色,可是只要我向太上皇禀报,就会恩准我做你的王妃的,到时候她也只能让位。可是你却这么护着她,你让我颜面何存?将来如何在玉王府立足、如何在玉王府树立威信?”
龙泽宇看着犹如神精神一样的女子,没有对她言语,而是朝着门外侍卫喝道:“来人,将域国公主给本王撵出府去!”
命令完,他揽着月珠的腰身,黑着脸,头也不回的加快脚步离开。
太可气了!竟然敢跑到他府上来破坏他们夫妻的感情!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居然敢羞辱他的珠儿!
他的珠儿品貌俱佳,就算诸国里寻找,也是找不出能胜过他珠儿的人!
她区区一个小公主,居然如此张狂,还满嘴疯话,简直是气死人了!
凭着珠儿的身份,嫁给他本就委屈,还得忍受与父母分别之痛,平日里,他都是捧在手心里疼着的,这会儿居然被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如此羞辱!
气死他了!
夫妻俩回了房,月珠见他还黑着一张脸,不由的笑道:“我都没生气,你气什么啊?这种人咱不理她就是了。”
龙泽宇将她拉到怀中,闷声闷气的道:“我就是见不得她这般羞辱你,撵她走都算客气了,要不是父皇打过招呼不让动这域国公主,我都想杀了她替你解气。”
月珠垫高脚,仰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笑道:“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是有些事该我做的你可以不用管,我做得来的。”
女人之间的事最好是女人自己解决,她不想老是躲在他身后,那样总感觉自己很没用。
龙泽宇模着她柔美的脸颊,眼底有着深深的歉意:“对不起,珠儿,让你受委屈了。真不该让她进府的!”
“傻瓜……”月珠失笑,“我哪委屈了啊?你把我照顾得这么好,我能有什么委屈?你别胡思乱想好不好?”
低头,在她脸颊上回亲了一下,龙泽宇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泽宇,去哪啊?”
“找二哥去,问问看这到底怎么回事?”
叶小暖沥王府的时候,就听守大门的侍卫说起府里来客人了,她让小风将小闺女抱回房,自己赶去了书房。
书房外的侍卫将她回来,赶紧替她开门,叶小暖踏步一进去,就见自家冀王小叔、玉王小叔、还有珠儿一二三排排坐着。
见她进来,三人纷纷起身。
“二王嫂,你可回来了。”
“珠儿拜见二王嫂。”
除了龙昭风没说话外,龙泽宇和月珠都给她行了礼。
叶小暖摆了摆手:“坐吧坐吧,这里没外人,没必要让我浑身不自在。”
她朝书桌后的男人走过去,好奇的问道:“沥哥,出什么事了,怎么都来了?”
龙沥将她拉到身侧坐下,淡淡的应了一句:“托亚公主的事。”
叶小暖看着三人菜青色的脸,笑了起来:“怎么,托亚公主找你们了?”
“二王嫂,难道托亚公主也找了你们?”龙泽宇诧异的问道。
叶小暖点头:“找过啊。”
“那她有没有……”龙泽宇蹙眉,想了片刻才想到形容托亚公主的词,“她有没有发神经?”
叶小暖继续点头:“她不是一直都发神经吗?”
三人齐齐黑线:“……?!”
“二王嫂,到底是怎的回事啊?我们刚才问二哥,二哥不说。你都不知道这托亚公主好气人,她居然敢跑到我们府上闹事,还说什么是父皇恩准她可以自己选夫婿的。这哪成啊!”
龙泽宇愤愤的说道,同时意味深长的看着叶小暖。他就不信万一那托亚公主选上了二哥,他这二王嫂还能如此镇定!
叶小暖转头看向自己男人,不由的笑道:“沥哥,说就说嘛,有什么好隐瞒的,真是的,你看他们一个个的,就跟遇到鬼似地。”
龙沥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轻斥道:“就你多嘴。”
几人见状,都纷纷的看向叶小暖。就说嘛,这其中肯定有古怪。
“咳咳咳~”倾了倾嗓音,叶小暖这才正色道,“你们也知道域国人早就在打我们金陵国的主意,他们的赤鲁太子如今在我们手上作为人质,所以他们暂时没有动作。沥哥已经查清楚了,这托亚的确是域国的公主,但其脑子……咳咳咳……相信大家也见识过了。
父皇之所以没有拒绝她,是沥哥的意思。就是想让她在金陵国留得久一些。”
“为何?”龙泽宇不解的问道,“留就留嘛,为何要说随便让她选夫的话?”
叶小暖抬了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域国人想用公主来换取赤鲁太子,但同时也在筹备对付我们。沥哥之所以让父皇恩准托亚公主自己选男人,不过也是一个缓兵之计。我们有把握对付域国的军队,可是我们也得要做好全胜的准备。而我们身后的支援就是苍月国,但是因为某些原因,苍月国的军队正在修身养息,而最近才开始重整军势,其次是粮草的准备。
这些都是需要时间的。我们现在什么都不缺,就缺时间。当然了,我们现在也可以立马和域国撕破脸,直接杀了域国太子。可是这不能保证我们能一举歼灭域国。
既然要永绝后患,彻底让域国消失,那最好就做全准备,有了百分之百的把握再动手。
域国皇帝现在把希望寄托在域国公主身上,我们只需要好好的与她周旋,让她怀着希望选夫君,那我们就可以暂时稳住域国的动静。”
一番话,听得众人直皱眉头。
“可是让域国公主继续这般疯疯癫癫、胡闹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错了,就是因为她脑子不好使,所以我们才能拖延时间,她要脑子好使,这才麻烦呢。”
“可是她若真要在我们兄弟几人中选择,那该如何处理?”
叶小暖挑眉看着自家可爱的小叔,问道:“那你会娶么?”
“我才不会娶她呢!”龙泽宇腰杆立马挺直,想都没想的说道。然后看着身旁的月珠,“我只娶珠儿一人,其他人我才不要呢。”
月珠低下了头,耳根子有些发红。
叶小暖满意的看着小两口的互动,然后转头,朝龙昭风问道:“冀王小叔,你会娶吗?”
龙昭风嘴角抽了抽,邪肆的眸光深深的看着她,别有深意的说了一句:“二哥敢娶本王就敢娶。”
叶小暖黑线。
龙沥顿时黑脸。
似是没看到夫妻俩的反应,龙昭风扬高下颚转头看向别处。
“咳咳咳~”叶小暖尴尬的清了清嗓音,小手在桌下安抚似的拍了拍自家男人的手,朝着三人说道:“既然都不想去,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大家都回去吧。”
三人没一个动身。
叶小暖勾了勾唇:“赶紧的哪凉快回哪去,一个疯子而已,就把你们吓成这样?回去好好想想该怎么对付这域国公主。再磨磨唧唧不听招呼,小心我让沥哥把人送到你们府中。”
龙昭风嘴角狠抽,招呼都不打,直接迈开脚出了房门。
“二哥、二王嫂,那我们就告辞了。”龙泽宇规规矩矩的行了礼。不过那眼神带着几分慌乱,很明显是被叶小暖给吓唬住了。
月珠行礼之后还来不及告别,就被龙泽宇拉着快速的离开。
“呵呵呵~”看着安静下来的书房,叶小暖靠在龙沥肩头,笑得十分得意。
“有何好笑的?”龙沥捏了捏她的脸,问道。
叶小暖摇头不语,只顾着乐呵。
她正用脑子YY着域国公主与两位小叔见面时的场景。
可惜,没人告诉她……
冀王府
龙昭风一回去就下令,但凡有域国人求见,哪怕是域国来的老鼠,都一律不准放进府中。
回房以后,他看着某个女人成‘大’字型趴在床上睡得鼾声阵阵,抬脚不由的走了过去,挨着对方身体时,他突然放轻了动作,慢慢的替她摆了一个稍微能入眼的睡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