蓐收是金之祖巫、句芒是木之祖巫、共工是水之祖巫、祝融是火之祖巫、后土是土之祖巫、天吴是风之祖巫、玄冥是雨之祖巫、强良是雷之祖巫、翕兹是电之祖巫、帝江是空间速度之祖巫、烛九yīn是时间之祖巫、奢比尸是天气之祖巫。
大自然的所有要素都被这十二位祖巫掌控,而做为“众神的代言人”——季兴邦,就拥有施展这些自然要素的能力。
拆弹,季兴邦不懂,他所能做的就是请奢比尸这位“天气始祖”出来,再请共工这位“水之始祖”出来,由天气与水两位祖巫联手,将整颗炸弹直接以“绝对零度”给封了起来,然后再利用自己那个破挎包,将冰寒之极的炸弹放进去。
季兴邦自然不能在这个时候马上离去,炸弹还没有发动,说明恐怖份子确定的时间未到,而谁也不知道地铁站下还放着多少的炸弹,对于这种情况,季兴邦也没有太多的办法,只能直接打电话给迪科斯。
迪科斯己经睡下,接到电话时还比较迷糊,等听清楚季兴邦的话后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如同上章所述,蒙氏城邦没有什么历史矛盾,很少发生恐怖袭事件,共工统一战线联盟的袭击,只是一个意外,所以,蒙氏城邦并没有多少应付恐怖袭击的经验。
在巫祖节这样重大的rì子,蒙氏城邦的jǐng察更多的是防止人流拥挤,街头斗殴、醉驾等意外事件,并没有把恐怖袭击纳入防御体系中,所以,迪科斯在完全吓醒后,立即让季兴邦保护现场,他自己则打电话给蒙氏城邦的当值副jǐng监,同时,迪科斯联络了要好的政要人员,借来一架私人飞机,连夜从殷京往蒙氏城邦赶。
碧斜区7号地铁站在十分钟后涌进大量的jǐng察,整个地铁站被封了起来,还滞留在里面的旅客,全部被暂时看管起来,随后,大量的战jǐng涌进来,接管整个地铁站的防御,一批又一批部门各不相同的jǐng察涌进碧斜区7号地铁站。
“啧,这么大阵仗摆出来,岂不是告诉恐怖份了,他们的行动暴露,万一……”。
“轰……轰……”。
季兴邦的“万一”什么还没说出来,地铁站的几个相隔较远的垃圾筒发生爆炸,比较幸运的是,jǐng察的到来管制了部分人群,再加上知道炸弹放置地点就是垃圾筒,所以“珍爱生命,远离垃圾筒”的广播,让这次的恐怖袭击,没有造grén员伤亡。
尽管如此,也让现场的数百jǐng察吓出一身冷汗,倒是临时负责此次案子的总指挥季兴邦较为淡定,招手让爆破组的人过来,将手中己经被冻得失去作用的炸弹递过去,“不要问为什么,只需要查出炸弹的组构就可以”,季兴邦说道。
“是,长官”,爆破组的jǐng员大声喊道,随后接过炸弹一看就明白长官为什么这样吩咐。
“滋……,我是季兴邦,让你的人开始甄别旅客;滋……,我是季兴邦,让你的人堵住记者,放进来一个,我就把你推出去当新闻官;滋……,我是季兴邦,让你的人开始搜索现场。”季兴邦舀着对讲机,吩咐现场的碧斜区jǐng察们。
由于案发现场在碧斜区,因此最选赶到的就是此区的jǐng察,为避免出现区内jǐng力空缺,让犯罪份子有机可趁,碧斜区的分署长向蒙市其余区的jǐng察分署救助,各jǐng署纷纷派出jǐng力协助;有了各区的援兵,碧斜区jǐng察分署调派更多的jǐng力到达7号地铁站,其实这个时候,再多的jǐng力是没有用的,但这是一种面子工程,否则,媒体一歪嘴说jǐng方不重视,那碧斜区jǐng察分署的署长估计就要出来谢罪了。
如果仅仅是一颗炸弹,或许可以推断为某个公民,对社会或zhèngfǔ的不满,从而走上极端,这不属于恐怖袭击范围;但六枚同一款式的炸弹,堆放在相隔不到二十米的六个垃圾洞内,就属于有计划、有预谋的恐怖袭击。
蒙氏城邦属于沿海邦省,除了海路可以潜进来外,广阔的平原同样也可以进入,各个交通要口的查探也没有很严格,所以,炸弹是如何运进来这个问题,基本上属于无解;“弹道及火药侦查处”派出来的专家组,现场拆掉季兴邦冰封起来的炸弹,发现这并非手制炸弹,而是属于大陆某国生产的炸弹。
“强良式95炸弹,生产国是阿什喀布酋国,此国在五年前发生内战,很多武器都流落在外;联邦在五年前派出一支五千人的作战部队进行干涉,或许就是这个原因,让阿什喀布酋国的极端份子心怀不满,从而潜进联邦搞出这起袭击。”蓝洁莹汇报道。
黄皮肤、白皮肤、黑皮肤、棕皮肤属于这个世界的四个肤种,由于四个肤种都是十二位祖巫的后代,这个世界并没有在皮肤上进行种族仇视,更多的是种姓、地域、族群之间的仇视;而世界上每个国家的四sè人种分布都很平均,再加上古代时期战争不断,人口掠夺造成整个世界人口流动极广。
古代又没有户籍制度,同时早期也没有国家存在,都是以部落形式存在,而早期的部落本身就处于不断迁移中,所以,这个世界的人口分布同样很平均;一直到了近代,国家的出现,才出现海关之类的设施,开始控制不属于本国公民的进出,随后就有了移民局之类的部门。
季兴邦并不理会什么族群、种姓之类的纠纷,追究仇恨的原因是很无聊的事情,他接过蓝洁莹手中的报告,匆匆扫了一眼后就递还回去,朝蓝洁莹点点头后,就径直离去;7号地铁站滞留的乘管并不多,总共有一百三十七人,拥有联邦身份证又属于本地的公民,在jǐng方派人核实后,就被直接释放走,最后只有二十三个人继续被滞留下来。
这二十三人都持有联邦公民身份证,但并不是蒙氏城邦的“蒙市”人,有的是邻市的,有的则是别的邦省;邻市的需要那个市的jǐng察核实,这需要一定的时间,而其余邦省的同样也需要时间。季兴邦没有利用自己的巫神术进行核实,并非他没有正义感之类的,而是这种恐怖袭击的案子,超出jǐng察管理的职权,jǐng察没有太多的资源去查真正的凶手,所以,只要做好前期的工作,后续的事情,就由“国土安全部门”的人来接手。
迪科斯坐私人飞机飞了近两个小时赶到蒙氏城邦,一脸憔悴的赶到7号地铁站,尽管在飞机上己经知道没有人员伤亡,但看过现场后,迪科斯才松了一口气;不管恐怖袭击属不属于jǐng察厅职权范围,发生这样的事情,jǐng察厅是有责任的,迪科斯做为jǐng察厅的老大,自然也要负上一定的责任,现在没有人员伤亡,那责任就会轻很多。
季兴邦将指挥权转交给迪科斯,迪科斯了解整个案子处理过程后,更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指挥权交到他身上,他就更有减轻责任的筹码,至于季兴邦交了指挥权就要离去,迪科斯也没有强留,他也知道这种案子,jǐng察是管不了的,而他跟季兴邦之间也不再需要感谢之类的虚套,拍了拍季兴邦的肩膀,就让季兴邦离去。
季兴邦此时也没有心思再去研究朱丽安.索蜜的事情,他准备看一出好戏,这戏的主角是他在瑞尔典城邦时遇到的一名女子,她叫“薛宝钗”;五亿绑架案时,季兴邦千里走单骑闯入奢比人的地域,遇到两个关键人,朱秋强与易兴夜,而他在潜入易兴夜的帝国大厦时,曾经杀死一名男子,此人就是薛宝钗的哥哥。
易兴夜与薛宝钗之间的暧昧,季兴邦当时也亲眼看到,而被他杀死的男子,后来在官方新闻上,承担了所有的罪名,这位男子的罪名其实都是季兴邦犯下的事;只是朱秋强与易兴夜无法逮捕季兴邦,恰巧有这个蘀罪羊,自然就把所有罪名推在这名男子身上。
薛宝钗清楚知道自己哥哥被谁所杀,也知道哥哥死后还要背负这么多的罪名,是谁造成的,所以,她要报仇的话,目标很明确——季兴邦;但薛宝钗也清楚自己没有什么力量,要将季兴邦除掉,她只能借势,借的是易兴夜的势,这个想要爱情的高富帅,深爱着薛宝钗,薛宝钗很清楚这一点,只有那个叫易兴夜的高富帅不清楚,也不知他做生意时的jīng明都跑到哪里去了。
薛宝钗相当的不走运,她以为自己是悄悄潜进蒙氏城邦,然后收集季兴邦的资料,再利用一些时机接近季兴邦,令易兴夜怀疑季兴邦与她有暧昧,最好就是拍几张与季兴邦之间的床照,到时候就可以跟易兴夜哭喊说,被季兴邦下/药给糟蹋了之类的,引发易兴夜的怒火,那薛宝钗就可以坐看易兴夜与季兴邦之间的强强对决。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她刚刚在蒙氏城邦租到房子,准备从地铁前往时,居然发生了恐怖袭击,而她做为外邦人员,就被滞留到最后一批等待审核,而在等待期间,她被季兴邦发现,当然,季兴邦并没有现身,薛宝钗并不知道自己被季兴邦看到。
她更不知道自己的一切都己被季兴邦掌握,当然,季兴邦没有“读心术”,并不知道她在计划什么,只是季兴邦稍微想一下,也大约能够猜出薛宝钗的计划是什么。
季兴邦想看的好戏就是易兴夜究竟有多爱薛宝钗,会不会为这个女人连夜从殷京赶到蒙氏城邦,又会不会被这个女人鼓动,从而与自己上演一出“二男争一女”的戏码;季兴邦可不知道,朱秋强与易兴夜在小巫节这一夜,己经列出一个完整的计划,要把他的名声搞臭,然后再下狠手,彻底将他从jǐng界抹除掉,若是蒋氏与谢氏因此放弃他,朱秋强与易兴夜不介意找人将季兴邦扔进海里当鱼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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