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蒙古远征军鏖战日耳曼
远在欧洲的日耳曼人没有与蒙古大军交过手,没有吃过蒙古军队的苦头,在蒙古铁骑长途奔袭而时候,日耳曼人自我感觉很良好,自以为勇猛无比,面对强敌,轻易冒进,主动迎战,去寻找战机,到了勒基逆赤城,遇上了蒙古铁骑中勇武的将军兀良合台。
兀良合台生于1201年,即宋嘉泰元年,卒于1272年,即元至元九年。他是蒙古帝国名将。开国功臣速不台的长子,蒙古兀良哈部落人。早年曾充当成吉思汗的怯薛军,即警卫部队。因为是功臣世家,受命保护和培养皇孙蒙哥,后成为蒙哥的一怯薛长,即警卫部队司令,掌管蒙哥随身护卫。
兀良合台遇到日耳曼人迎战,没有轻举妄动,在交战以前先观察敌情,蒙古军事家也知道知彼知已,百战百胜的道理。先登上高处向敌军遥望,看见阵地上接连不断地涌来的敌军非常多,并且还在络绎不绝的到来,他就从容不迫地走下山来,招集好部队,向后撤退而去。
一边派遣快马迅速把军情报告速不台。速不台率领大军向前赶来,兀良合台正在指挥军队向后撤退,父子俩人的军队会合在一起,俩人商议好秘密计谋,速不台就率领军队神不知,鬼不觉,独自离去了,敌人也没有弄清其中的奥妙。
阵地那边的日耳曼军队,看见速不台率领军队离去,以为是兀良合台惧怕敌军,临阵月兑逃,就争先率领军队争先恐后地追击上去。兀良合台这时却镇定自若,勒住战马等待着,到追击的军队到了面前,他突然高举战刀,大声呼喊,号召士兵投入战斗,与敌军展开激烈战斗。
这时的日耳曼军队,锐气正是最旺盛的时候,也奋勇上前与蒙古军作战,两支大军混战在一起,东西方勇敢的军士展开了一场血与火的较量。双方将士奋勇争先,整个战场尘土飞扬,刀光剑影,让人眼花缭乱,喊杀声惊天动地。双方激战了两个多小时,蒙古士兵纷纷丢弃铠甲,甩掉武器,一哄而散,各自逃命,兀良合台也不久战,落荒而逃,向后败走。
蒙古军队惯用诡计,明明是假装失败,可以有勇无谋,鬼迷心窍的日耳曼人却鬼迷心窍,硬是没有看出来。
日耳曼军看见蒙古军队战败逃走,欣喜若狂,如何肯放弃即将获得的全部胜利,自然就在蒙古军队的后面拼命追击,去自己送上门去找打,蒙古军多是骑兵,来如风去如云,就像旋风一样横扫世界,行军速度非常快捷,日耳曼军队也正在兴头上,追得非常起劲。蒙古军队经常使用闪电战术诱惑敌军,出奇制胜。
大约追击了几十里路,速不台突然从旁边冲杀了出来,放过兀良合台率领的军队,就与日耳曼军队拼命厮杀。日耳曼军看半路杀出一支军队,虽然有些惊慌失措,却也非常勇敢,一点也不怕死,与蒙古军队展开厮杀,拼命抵抗。
没想到刚刚交战一会儿,兀良合台已经率领军队从绕道从背后包抄了上来,兀良合台所率领的蒙古铁骑,骁勇善战,英勇无比,与上次交战临阵月兑逃的情形大不相同,杀得日耳曼人无处躲藏。
日耳曼人正在难以招架的时候,忽然听见清脆的炮声不断地响起,巨大的石块纷纷从四面八方飞来,把无数的敌军将士打死打伤,哭爹叫娘。日耳曼人这时才意识到真正的末日已经来临,身陷绝境,走投无路,霎时间全部在阵地中死亡,全军覆没。
速不台和兀良合台父子俩人大获全胜,全歼了敌军,打扫完战场,缴获大量的战利品,心里很有成就感。蒙古军队刚整顿军队,准备继续挺进,这时波兰军队赶了上来。兀良合台乘波兰军队刚刚赶到,立足未稳的机会,连忙指挥骑兵冲杀过去,蒙古大军一呼百应,蜂拥而上,奋勇杀敌,顿时把波兰军队冲成几段,首尾不能照应,全军将士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在蒙古大军猛烈攻击下,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波兰军队遭遇强敌,无法抵挡,向北败逃而去,这时天色已经晚了,他们在逃跑的路上,正撞着第四军日耳曼人早晨刚刚起来,夜色朦胧,彼此无法看清,两去遭遇,来不及互相通报,就想到厮杀起来,直到经过彼此说明情况,才知道发生了一场误会,在这一场自相残杀的战争中,白白地断送了无数将士的性命,尸体摆满了战场,情景非常悲惨。
正在他们为了发生误会争吵不休,相互指责,非常悲伤的时候,蒙古军这时又出其不意地冲杀了上来。那时日耳曼军队,听说前面的军队已经战败,全军覆没,全都魂飞魄散,胆战心惊,哪里还有勇气作战,自然纷纷四处溃散,落荒而逃,烟消云散。
亨利希率领着后面的军队,因为当时天色昏黑,不敢骤然进军,只得先探听前面军队的下落。直到得到前面军队战败溃散消息,知道遭遇到了强大的敌军,心里非常恐惧,正准备撤退回去,这时蒙古大军已经赶了上来。亨利希只得率军勉强前去抵抗敌军,亨利希率领的军队根本没有见过蒙古大军,奋不顾身,秋风扫落叶的阵式,哪里禁得了蒙古军的沉重打击,蒙古大军驰骋沙场,勇往无前,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欧洲军队就已经被打得人仰马翻,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亨利希知道蒙古大军东征西讨,久经沙场,骁勇善战,自己的军队根本不是蒙古军队的对手,很想趁机逃走,躲过劫难,不想这时他的身上被刀枪刺中,顿时昏倒从马背上落下地来,部下的军士看见主帅受伤,连忙前来营救,却蒙古大军团团住,蒙古大军左冲左,营救主帅,无从下手。
正在忙乱的时候,突然间阵地上火炬高高兴起,阵地上照得如同白天一样,抬头一望,只看见蒙古军队的大帅旗帜上,悬挂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敌军知道那是亨利希的头颅。欧洲看见主帅身亡,群龙无首,军士立即惊慌逃散,欧洲的五支军队,在蒙古远征军的强大攻势下,到这时全部覆灭。
蒙古远征军是一支无敌的铁军,打败了欧洲五支联合军队以后,为了解决部队远征的给养问题,分散军队到四处抢劫,连续攻下了各个村寨,就绕道东南向前进军,前去接应拔都率领的军队。
拔都率军在快要进入马加部落的时候,先派遣使臣前去劝告对方投降,并告诉他们说,如果逮捕霍月兑思罕后,把他移交给蒙古远征军,蒙古军队就立即撤退。当时的马加部落的首领贝拉。
马加部落收容了纳霍月兑思罕后,增加了四万户的逃亡人口,当地政府命令他们全部改为信仰天主教,马加部落既得到了人口,也增加了信仰宗教的民众,名利双收,非常得意,他们急功近利,根本不知道蒙古大军的强悍和厉害,哪里还肯投降和归附蒙古?
马加部落当地就拒绝蒙古派去的使臣,派遣将士严密把守住大山的要害关口,砍伐树木把道路严严实实地堵塞起来,以阻止蒙古大军的进攻。
拔都听说马加违抗命令,杀害使臣,非常愤怒,立即下令全军将士砍开拦路的树木,把道路重新打开,沿着道路向敌方的军营发起猛烈的进攻。守卫的士兵听说大军到来,心惊胆战,纷纷望风而逃,土崩瓦解,贝拉为了抵抗蒙古大军,立即下令重新征集兵源,新的兵源还没有到达,蒙古远征军的先头部队已经到达城墙下面。
蒙古骑兵是无往而不胜的雄师,像一阵阵凶猛的旋风席卷世界,发生在欧洲大地的战事是非常惨烈的,给欧亚两洲人民造成了深重的灾难,其实发生在那时许的多次战争都是完全可以避免的,那是被动挨打的许多部落军队都是高估自己的实力,低估蒙古的强悍所至,他们的被动挨打完全是咎由自取。
在蒙古入侵马加的时候,有一个天主教士名叫乌孤领,想在世界军事史创造奇迹,自告奋勇,首领贝拉请求命令,愿意率领教徒和士兵出城和蒙古军队作战。
贝拉深知蒙古军队的厉害,几十个国家和部落都被消灭,一个教士能有多大能耐。乌孤领却自以为是,自告奋勇,竟然冲出城来与蒙古大军对垒作战,被蒙古军队穷追猛杀,步步进逼,最后纷纷跳进护城河中,教徒全部被淹死,只人乌孤领一个人狼狈地逃了回去。
城内军队和民众看见教士全军覆没,只身逃回,一片恐慌,全部都埋怨是因为贝拉收容叛逃的民众,结下仇恨,简直是自己找打,自作自受。大军压境,贝拉无计可施,只得把霍月兑思罕逮捕起来,关押在监狱中,不久就把他处死,然后派遣使者报告了拔都。拔都这时也得理不饶人,依然不想撤退军队。
贝拉坚守了几天以后,增援的军队渐渐到达,率军迎战蒙古远征军。蒙古军这时也胜仗打得太多,免不了骄傲了起来,防卫松懈,出现了不少疏漏,贝拉却出人意料地发动袭击,蒙古措手不及,仓皇迎战,一时难以招架,被贝拉冲破阵营,将士伤亡惨重。
久经沙场的老将拔都,也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得目瞪口呆,不得不丢下伤亡的将士,急忙率军向东撤退,贝拉也乘胜追击,紧紧咬住他们的尾巴,率领大军追杀过来。
自古以来骄兵必败,蒙古自以为是,疏忽大意,防守不严,遭到了意外的沉重打击。军队遭受挫折,兵败如山倒,就像江水东流,无法挽回,却没有重振军威,重新争夺失地的机会。
拔都率领的军队正处在危急的时候,忽然又从东北方向上擂起战鼓,飘扬着帅旗,又是一支军队奔驰而来,拔都屋漏偏遭连夜雨,新军的到来更是雪上加霜,吓得连声叫苦。等到看清楚旗帜上的蒙古文字,才知道是是速不台父子率领的军队到来,原来是虚惊一场。速不台父子率领的军队,来得正是时候,解救了他们的危难,。
拔都看见蒙古援军到来,心中非常高兴,就指挥军队杀了回去,贝拉看见拔都得到增援,也急忙招集军队原路撤退。拔都也不去紧紧追赶,与速不台父子会合在一起,商议以后的军事行动,拔都说:“贝拉的军事实力强势,不可轻敌。”速不台说:“等到我去侦察清楚军事情况,再决定蒙古军队的进退。”
第二天,速不台带领几个骑兵走出军营。大约过了半天,才返回军营拜见拔都说:“从这里过去有一条漷宁河,上游的水很浅可以轻易渡过去,中间还有一座桥梁,如果渡过这条河,就是马加城。我军不如把敌军引诱出来,假装在上游作战,这时我就率军从下流制作了木筏偷偷渡河,绕到敌军的背后,截断他的退路。这样敌军就会月复背受敌,哪得不败之理!”
拔都点头说:“这条计策真好,明日就这样行动吧!”速不台说:“兵贵神速,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连夜制作木筏,这样大约在明天下午,上游就可以向敌军发起进攻了。”拔都答应了他的请求,速不台就带领军队行动去了。
第二天早晨,拔都坐在军帐中,布置军队作战,还没有到中午就命令全军饱餐,率军到漷宁河。这时贝拉也得到蒙古进军的侦察报告,急忙派兵前来迎战,这时蒙古兵看见他中了圈套,更加耀武扬威,争先恐后,抢渡河流。
到了桥边的时候,贝拉率领的军队有如蚂蚁一样涌了上来,两军混战,枪刀并举,弓箭齐发,蒙古士兵接连争夺桥梁,都统被杀退回去,无法得手。
这时激怒了蒙古猛将八哈秃,只见他左手持着盾牌,右手举着砍刀,大声喊道:“有种的跟我来!”他刚刚喊完话,就蜂拥上来几百名蒙古勇士,跟随着八哈秃冲上大桥,从不同方向勇猛地向敌军杀去。其余的军士也纷纷紧跟上来,向敌军猛冲。
等到杀过了大桥以后,八哈秃的身上,箭杆密集,就像一只浑身带刺的刺猬,八哈秃疼痛难忍,狂叫几声,英勇地死去,蒙古敢死队士兵也阵亡了三十多名。真是一将功成万骨枯,残酷的战争,惨不忍睹。贝拉看到势头不对,难以得手,也撤退回城市中,速不台这时才得以渡过河去。
蒙古远征军伤亡惨重,拔都非常恼怒,就准备撤退军队。速不台说:“亲王如果要想撤退,你就自己撤退回去,我不攻下马加城,发誓永不收兵!”就带领军队猛烈进攻马加城,拔都不想跟随他一起进攻,就在河岸边驻扎下来。
蒙古军队里的将领都非常勇敢,争相请求向前线向敌军发起进攻,拔都答应了他们的请求,增派军队协同作战。贝拉自从在争夺桥梁的战争后,知道了蒙古远征军的厉害,非常畏惧蒙古军凶猛顽强,等到速不台率军再次到来的时候,就感到更加恐惧。后来贝拉见到蒙古军队越集越多,竟然在夜里悄悄逃走,他过去坚守的城市也很快被攻占陷落。
速不台以及各位将领,连忙返回把捷报报告了拔都。拔都这时还余怒未消,对各位将领说:“我们在漷宁河作战的时候,速不台违抗军令迟到,导致丧失我的一员猛将八哈秃!”
速不台说:“我是曾经说地那天下午发起进攻,就中午就开始行动,那时我军制作的木筏还没有完成,哪能渡过河去救援?”将领们也纷纷为各为解速不台说情解月兑,还说现在已经成功攻占了马加城,可以不必在追究过去的责任了,拔都才没有多说什么,放过速不台。
过了几天之后,蒙古远征军又分派军队继续追击贝拉,他们得到情报,知道贝拉已经逃到了奥斯,蒙古大军跟踪追击,所过之处,大肆烧杀抢掠,整个欧洲全部震动,如临大敌,捏迷思就是今天的德意志。
各部落民众都心怀恐惧,纷纷携带家属和财物,远远逃走。忽然蒙古军队中,接到紧急讣告,得知窝阔台汗已经逝世,他的第六王妃开始管理国家政务。
拔都只得急忙派遣贵由先回国,吊唁窝阔台汗,参加窝阔台汗的葬礼,一面部署军马,班师向东回国。窝阔台汗的死讯传来,避免一场一触即发的战争,避免了人类历史上的一场大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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