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和娅说什么?”冷冷的音色安静说着,却让孩子突然晃过一个可以解释这一切怪异现象的原因…
“…说薰衣草…”难道说…他第一次送花的对象,就是这位如山茶花般美丽富贵的大家小姐?不过以他吊件,或许我是想太多了吧…毕竟,他的情人应该会是很多很多很多的吧…
“还有?”不依不饶的追问,就好像若自己不把刚才的一切复制重演,他今日就和他死磕在这里绝不放行!…
“没什么了,她说我身上有薰衣草的味道,就这样啊…”确实啊,真的没什么了,可我…似乎知道了一件真实…
…这次…应该不是想太多了,呼…
“…辞职”
“哈?什么?”晕,他在说什么啊?!…
“若你不愿意,我会亲自找水皇,看他是愿意留你,还是给我面子”绿眸没有一丝说笑,有的只是气怒冰冷…
“可…这到底是为什么?”就因为我和你的…‘女人’?说话了?…可也不用这样赶尽杀绝吧…孩子的脸庞很罕见的再没了笑容,他…不知是因为饭碗要丢而感到难过,还是因为…呼…
“为什么?…不知道,总之你不许再出现在这里”男子的双眸再也没有离开过兰那张已是有些失色的脸颊,可兰…也不曾再抬起委屈的黯淡,认命的抿紧微苦的唇瓣…
“我知道了,我走,这样你满意了?…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吗?”呼…不过就是几句无心之语,却要遭受如此对待,我只能说,那位女子真是幸运,有位如此…在乎她的男人…
“放开?…你在说什么鬼话?!”男子莫名的突然暴吼!而本只是一臂被牵制的自由,如今却是没有了全部…
“喂!放手…好痛…”伤口太大,一个月的时间,不过只能好个表面,此时被他狠握的地方,更是那日割破的原点,在他咬牙隐忍之时,鲜血却也再次染透了微凉的薄衫…
“你活该”字字冷如刀尖剖心,他…抬头惊望的黑眸,却悄悄爬满了死寂的水雾…
“呼…”不能留,亦不让走,猩红占满男子的拳心,而他的心…却比这灼痛还要寒凉酸楚…
“你到底想怎样?”一颗一颗滚落血串,如他的泪,竟意外的再停不下…
“…不怎样,我要你跟我走”终于放开温热的粘稠,他将指尖悬空举起,穿透阳光,冷漠凝视…
“为什么…”垂下的手臂,再没力气,头脑也趁机欺人的恍恍晕沉…
“没为什么,我想我就做,你…只需服从”还是同样无礼傲慢,亦如那日初相见…可兰…想不透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亦或者…错的只有自己的心…
……
“…”呼…明明是刚刚睡醒而已,可心中的沉闷不减反增…他,看着似曾相识的一幕,心中却在茫然,这次又是谁把他给捡了回来…
“…”手臂上的伤被再次包好,从大臂到小臂中侧,白哗哗的一片甚是刺目,只怕…又是一阵活动不便了…
“…”话说,这里到底是哪儿啊?从来没见过的房间,有着近乎夸张的华贵格调…呼…看来这次是遇贵人了,该不会是…那位小姐吧?但若真是这样,我不又惨了,她那位独占欲忒强的‘西哥哥’真不知这次会怎么对付自己…
“呼…”一口暗气叹的深沉,却还是止不下多少有些微凉的续…
“你在叹什么气”突然冒出的声音,硬是把孩子吓得差点没从床上蹦起来,可…或许并不突然吧,或许…他一直都在,只不过自己忘了去注意…
“你…这里是?”他…不会来真的吧?监视我?犯不着吧…
“我姐的房子…不过是在水明”似想到什么又补充一句,可没过多久,他又蹦出一句,却是让兰满脸的黑线…:“我暂时会一直呆在这里”
“那我呢?”刚问出口,发现问的很是不妥的人儿,瞬间红了半个脸颊,可…为时已晚,说什么也没用了…
“当然是和我一起,这需要问吗?”不耐烦掉了下眉,便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间,当然,最后又别扭的补上一句…
“醒了就给我出来吃饭,我可不想被人说虐待你”声音一路飘远却也清晰,可依然呆坐在床的孩子,不觉已是红透了颊…
“…”垂下的眸子,再次瞄上刺目的白,却错觉竟然柔和了好多…
…啊…这次他…似乎一直都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