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厉梵天单手叩击着桌面,冷冷地扫向严季云。他现在满心满肺的都在计划着要怎么跟刚弄到手的小老婆恩爱,争取早点儿把她吃到手,哪里有时间处理这些事情?
严季云见厉梵天神色很不耐烦,也很无奈。他站起身来,双手拄着桌面,对厉梵天恭敬地说:“大哥,白虎堂里出现了内歼,之前负责接洽的一批军火忽然被劫,就是这个人搞的鬼。就在今天早上,白虎堂的分部被纵火烧毁,损失惨重,伤亡了不少兄弟。”
“你说什么?”厉梵天眯起眼睛,前些日子他们厉火门一批走私的军火被劫走,已经成为一个无头公案。索性是批小买卖,还不算多么重要,但最主要的是:厉火门从来不许有内歼,厉梵天下令一定要把内歼找出来剁手剁脚剁命根子。
严季云轻咳一声,又委婉地重复了一遍。
而白虎堂的堂主早就不敢再坐着,站起来立即跪下,头也不敢抬起来。这是他管理不当的失误,确实是犯了很大的错误。
他怒不可遏地重重拍向桌子,横眉冷漠地扫向白虎堂的堂主,“白虎堂就让你这么个吃人饭不干人事的东西掌舵,迟早都殃及其他堂主管辖的领域!你手下的人有几斤几两,你每天都不知道称称吗?”
“对不起,三少,我知道错了!求你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内歼已经抓住了,就在地牢里锁着呢。属下真的知道错了,真的知错了!”白虎堂堂主磕头如蒜捣,只希望厉梵天能够再给他一个机会。
厉梵天扫了一眼众人,邪魅地笑容顿时浮现在脸上。他慵懒地靠着椅背,双手环胸,淡漠地说道:“我这人向来都不喜欢办事不利的人,你们也都清楚。爷的年纪虽然比不上在座的一些长老和堂主,你们兴许看不惯我是靠着我们家老爷子上位的。但是,爷今天把话撂在这里,厉火门近来几十年的门主,除了我,没有别人敢坐上去!谁若是觉得爷是软柿子,尽管出这些幺蛾子来给我试试看!”
冷酷无情地话语再搭配上厉梵天特有的邪魅痞子式笑容,十分不搭调,偏偏让在场说有人都感受到了那种无形的压力,都不敢小看这一个年轻气盛的厉三少。他们在厉梵天的身上,隐约看到了当年厉君凡的影子,气魄和能力有过之而无不及。
见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厉梵天站起身来走向白虎堂堂主。他抬起脚踢了踢堂主的腿,堂主立即浑身发抖。大家都知道厉梵天的性子,看这样子是绝对不会轻饶了。白堂主额头上一直冒着冷汗,糟了,真的糟了,厉三少要拿他开刀了吗?
“我说,今儿个爷本来挺高兴,但后来发生了一系列不开心的事情,什么心情都没了。忽然又听说你的堂里出现问题,你说爷会轻松饶了你吗?”
白虎堂堂主此时此刻也吓得不敢乱说话了,他也听明白厉梵天的话,把头垂得更低了,“三少,我知错了。您把我赶出白虎堂也可以,但请您不要惩罚白虎堂里的兄弟,他们都是无辜的。这次是我失职,我也没脸再见厉火门了。诸位,来生再见。”
说完,他快速从腰里掏出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扣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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