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宠妻,染指小小老婆 第95章 老婆,一起洗鸳鸯浴

作者 : 初金豆

妻,染指小小老婆,第95章老婆,一起洗鸳鸯浴

陆景晨踉跄地向后退去,双手刚好拄在一堆空瓶子上。爱睍莼璩她早就有些醉了,身体的酒精不断地叫嚣着。被这样一推搡,顿时有些恼羞承诺,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直接抄起瓶子就冲着壮爷的脑袋上砸了过去,气恼地说道:“还壮爷呢?我打的就是你这个壮爷!”

说完,就听到啤酒瓶忽然碎裂的声音,舞池里顿时乱作一团,都慌乱地退离了舞池。

要是搁在平时,监控室里收到这样的画面后,立即就出动保安团队前去制止。可是此时此刻,厉梵天早已把画面全部切换到陆景晨包厢里,困乏地打着盹,时不时地瞄上一眼,心里还在嘀咕,她们怎么这么乖,除了说话就还是说话?

那些厉火门的人因为知道陆景晨是厉梵天的老婆,也不敢上去阻拦。但是他们晓得壮爷是一个不要命的混混,时间耽搁得越长,陆景晨就越吃亏,很容易被壮爷寻着机会反将一军的。

于是,一看情势有些严峻,大厅的负责人示意刚才一直守在陆景晨她们包厢的那个侍应生盯着这里,如果情况有变,一定要快些冲上去。侍应生点了点头,大厅负责人却快速转身,悄悄地消失在人群中。

“哦!该死的,你竟然敢打……”壮爷吃痛地低呼一声,刚要发货,就觉得脖子上被什么尖锐的物体给顶着,凉飕飕的感觉顿时袭满全身。

陆景晨冷哼一声,气闷地说道:“谁该死?你赶紧放开我朋友,让你的手下们也离开!”

壮爷的帮派虽然不是大帮派,可也不曾被人这样威胁过,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他以为陆景晨不敢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轻蔑地说道:“笑话,我谅你也不敢把我怎么样,头破血流缝几针就好,喉咙要是刺穿了,是要担责任的,小姑娘!”

“景晨,快些救我,我不要跟他们走!”安念瑶不安地大叫着,她察觉到这些人来者不善,自己要是真的被带走,只怕连半条命也剩不下了。

陆景晨的酒也有些醒了,但是此时她也是骑虎难下,眼角的余光不安地向四下扫过,却又不见厉梵天的身影。只有强硬地表示自己什么都不怕,借着酒劲把怂得要命的胆子给壮了壮,冷声说道:“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一命抵一命!你赶紧放开我朋友,否则我的手一抖,保不住就把你的喉管割下来了!”

大厅负责人快步抵达监控室,门口处站着原本负责看管监控的人。他走上前跺了跺脚,埋怨地说道:“你们怎么都出来了,大厅里出事了,不知道吗?”

“我们也没办法,厉三少把画面直接切换成一个大屏幕,全都是那个包厢里的情景,还把我们给轰了出来。”他们无奈地耸了耸肩,果断地让出一条道路,齐齐表示道,“您要是敢进去的话,那就进去吧,我们可不敢,厉三少说不允许我们进去打扰他,但他没有这样命令您。”

“瞧瞧你们怂的,都没有嫂子勇敢!”侍应生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拧开门便走了进去。

厉梵天正眯瞪着眼养神,忽然被开门声吵醒,不悦地回过头去,刚要发怒,酒吧大厅的负责人就结结巴巴地说:“厉三少,不好了,出、出事了!”

“什么出事?把舌头捋直了再说!”厉梵天双手环胸,沉声说道。

“是包房里的那两个女的出事了,其中一个是嫂子吧……”大厅负责人简要地把陆景晨她们在舞池里的事情说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望着厉梵天,心里也有些发虚了。

糟了,厉三少脸色铁青,他们就要遭殃了。

“那这是怎么一回事?”厉梵天一听,登时怒不可遏。他回过头去望了望监控上的画面,两个小女人还是在安静地聊天说话,仿佛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为什么监控上显示她们俩都还在包厢里?”

大厅负责人尴尬地垂下头,犹豫着不敢说。

“说!”厉梵天恼火的站起身来,咆哮着说道。

“是这样的,三少,因为包厢里的客人一般是有特殊需要的,所以咱们酒吧里凡是关于包厢里的监控器,都只是录到前面十分钟的画面,后面就一直重复播放。”大厅负责人点头哈腰地解释着。

厉梵天立即明白,怪不得他在一直看着这幅画面时,身后的那些监控员们总是欲言又止的。

该死的!他总算是明白了。急忙踱步出门,前去找陆景晨。

这厢,陆景晨见壮爷还是执意不肯放,手上的力道一加重,壮爷便感觉到脖子上一痛,知道自己已经受伤了。

他不过是猎艳而已,并没想到过要付出什么性命。再说了,常年在黑道里刀枪血雨的折腾,怎么能够在一个小姑娘这里翻船呢?

所以,壮爷冷冷地对手下递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们放了安念瑶。

陆景晨终于松了一口气,手上的力道也跟着软了下来。

谁知,胳膊忽然被壮爷反手一个用力,直接将她口入怀中,破碎的啤酒瓶也顺势落入手中。另一只手直接将她的手扣在身后,扬起啤酒瓶的碎片在她的脸上比划着。

“天呐,景晨!”安念瑶早就吓得瘫软了,回过神来一看,才知道好友为了救自己而落入了壮爷的怀中。她眼前一阵缭乱,酒劲早就上来了,说完就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了。

“你卑鄙!”陆景晨气恼地大喊一声,心里却在害怕。他的手要是也跟自己似的那么一抖,直接就能破相了!

壮爷嗜血地笑容伴随着头上留下来的血迹,更加狰狞恐怖。他揶揄地说道:“你说,我是要怎么划破这张笑脸呢?是直接来一下,还是慢慢地刻画进去?嗯?”

“放开我!你快些放开我,否则我就跟你不客气了!”陆景晨不安地扭动着,脸也不断地向后退,生怕他这个糟老头子一时激动就划伤自己。

“放开你?刚才你是用啤酒瓶抵着我的脖子说话的,还勉强可以用这种语气。现在你整个人都在我手里,老子想让你死就死,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放了你?哈哈哈!”

说着,另一只手狠狠地将她搂紧,拿着酒瓶碎片的手就要加重力道划下去,打算先给她点厉害瞧瞧。

就在这时,厉梵天匆匆赶了出来,刚好看到壮爷把陆景晨抱进怀里,额头上顿时青筋暴起。

岂有此理,他的女人岂能被别的男人揩油?他怒不可遏地冲上去,再也不管不顾了,直接就抬起脚,猛地踢向壮爷的命根子。

陆景晨看到厉梵天的到来,顿时觉得特别委屈,身子被壮爷放开后,她却直接哭着就奔向安念瑶,两个女人搂抱在一起,迷迷糊糊地叫骂着壮爷和他的手下。

“哎哟!”壮爷吃痛地缩子,大声地嚎叫着。他捂着疼痛的部位,气急败坏地咒骂:“是哪个王八羔子胆敢跟你壮爷叫板的?滚出来,老子卸了你的腿!”

厉梵天冷哼一声,走上前站在他面前,揶揄地说道:“你在谁的地盘里混?胆敢说爷是王八羔子?瞎了你的狗眼!”

壮爷一听,顿时吓得浑身都哆嗦起来。他小心翼翼地看向厉梵天,这才知道自己得罪了黑道当今最大的厉火门最炙手可热的厉三少!谁不知道厉家老爷子厉君凡有心想要将厉火门的掌门之位直接传给厉三少?而且目前厉三少直接掌管着厉火门的一切,俨然是新一代黑道的老大,能力丝毫不比当年的厉君凡差。

“厉、厉三少!”壮爷震惊地低呼一声,双腿禁不住一软,快速跪了下去,不住地求饶,“厉三少,您大人有大量,饶恕了我吧,刚才我不知道是您,所以才口不择言。我打我这张嘴,真的对不住!”

说完,抬起手就自掌嘴巴。

人群中不断发出口哨声和嘲笑壮爷的声音,他们对壮爷早就厌烦已久,却还是有些厌烦。而“夜殇之都”的负责人是秉着客人便是上帝的态度,来对待每一位客人,只要对方并没有太过分,他们就不会予以管理。

但是厉梵天可不同,他的女人被壮爷又是猥琐又是恐吓的,已经触碰了他的底线!

他见陆景晨已经月兑离危险,毫无顾忌的对壮爷一阵拳脚交加,恨不得把他直接打死算了。壮爷带来的那些手下早已不敢乱动,黑道上的人谁不知道厉三少的狠戾?都下意识的后退,也明白他们要是敢上前一步,四周围一定会冲出许多厉火门的人把他们制服。

一顿狠揍之后,厉梵天衣角踩着壮爷的一只手,沉声问道:“说,你那只手碰过她?”

“哎哟,哎呦……”壮爷只剩下一阵哀嚎,听到厉梵天的话,头脑里一阵发懵。胡说他刚才碰了两个女人,但都没有得手啊!可是就这样回答厉三少的话,又怕自己回答错了。所以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请问,您问的是哪个‘她’?”

“爷问你呢,你怎么还反问爷?”厉梵天气恼地在踩着他的手上一碾,立即引来他的哀嚎尖叫。随即,又踩上他的另一只手,冷哼一声,“看来你是两只手都碰过了,那爷就好好地教训你一次!以后如果再敢在我的场子里闹事,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知道错了,一定不敢了,一定不敢了!以后要是再敢在您的地盘耀武扬威,小的就断子绝孙!”壮爷双手疼得不能动弹,不住地哀求道。

厉梵天沉声怒道:“还有你刚才碰过的女人,如果敢再找她的麻烦,我绝对要你的狗命!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壮爷吓得不敢再折腾,连忙点着头答应下来。

“滚!”厉梵天再也不屑看他一眼,直接狠狠地踢了一脚,走向陆景晨。

壮爷的手下立即上前,架着浑身是伤的壮爷离开了酒吧。

厉梵天一把将陆景晨搂入怀中,刚才真的担心她会出事!他疼惜地轻抚着她的后背,这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每次喝醉酒都会乱惹事!

“三少,这个女人怎么办?”酒吧的负责人走上前,指着地上的安念瑶恭敬地问道。

“让人把她送回安家,告诉安青云,大晚上的就管好她的女儿,不要四处乱窜!”厉梵天沉声说完,便带着陆景晨离开了。

负责人也立即安排人把喝得烂醉如泥的安念瑶送回安家,并且让人迅速清理好现场。三言两语把一些受到惊吓的客人们都给劝好了,并且说刚才的酒水全免,今天大家可以尽情的玩,权当是为他们压惊的了。

那些客人们也晓得酒吧里的规矩,纷纷回到了各自的位置,又继续之前的事情。

DJ也换上了一首比较劲爆的音乐,许多人开始步入舞池,随着节奏扭动起来。

这厢,华瀛和云洋也收到了当时在舞池中的监控录像,纷纷感到惊愕。他们不约而同地想道,不愧是厉三少看中的女人,果然有魄力!

不过嘛,对于陆景晨的酒品,他们可就不敢恭维了。

华瀛俏皮地吹了个口哨,唇角微微上弯,“唔,我发现大嫂越来越迷人了,以后我要是能够找到这样一个女人为伴,生活一定不会枯燥乏味的。云洋,你说呢?”说着,他挑眉看向云洋。

云洋冷哼一声,“你留神这话被厉三少听到,他会以为你是看上了他的小老婆,猛吃飞醋的。”

“……”华瀛嘴角一抽,的确如此,他可不敢惹恼厉三少。乖乖,那一脚踢得壮爷估计都快要断子绝孙了,真够狠的……

喝了那么多酒,也月兑离了危险。陆景晨的酒劲也早就上来了。她醉醺醺地摊在车上,酒品一向都不好,而且还一直说胡话。厉梵天把她带回厉家后,先是把她丢进浴室的浴缸,拿着喷头上的热水就往她的脸上喷洒。

陆景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前出现两个厉梵天的脑袋。她挥了挥手,定睛一看,终于变成了一个人。她打了个酒嗝,不悦地对厉梵天说道:“干嘛要泼我水?啊?我碍着你了?”

厉梵天恶狠狠地盯着陆景晨,咬牙切齿地说道:“谁让你喝酒的?嗯?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陆景晨这才回过神来,盯着他一口的白牙困惑地回想着。刚才自己好像真的是喝醉了,而且还打人了。后来差点儿被毁容,是厉梵天冲了出来……

“唔——念瑶心情不好,我陪她喝了两杯。酒量不济,不好意思,嘿嘿……”

厉梵天压根就不信,气恼地说道:“才两杯吗!”他可没忘记,当时的监控室离着保安室最近,冲进包厢时,看到的是那大大小小的十数个空瓶子,难道还都是摆设不成?

“额……”陆景晨心虚地垂下头,马上示弱:“好吧,我承认,是几瓶吧,或许是十几瓶。可是哦,这不是舍命陪姐妹嘛!”

听她这样一说,厉梵天就更不乐意了。他揶揄地说道:“什么破姐妹?你压根就是一个孤儿,哪里来的姐妹?”

气恼之下,厉梵天也有些口不择言,说出来的话有些过激,刚刚说完,他心里也有些后悔了。

谁知,陆景晨听后,借着酒劲就哇哇的大哭起来。她呜咽着说道:“人家知道自己是孤儿,不用你一直都在耳边提醒啊!呜呜呜……你好讨厌,你这个大坏蛋!我是孤儿,没人疼没人爱的……”

陆景晨边哭边擦着眼泪,整个脸上都是泪水,头发还跟泪水黏在一起,再加上刚才厉梵天用莲蓬头喷的谁,额前的头发被弄得都贴在脸上,别提多狼狈了。

本来厉梵天是想着无论如何,他今晚都要教训一下小老婆,结果她一哭,他的心就彻底软了。

上前抱着她的身子,温声安慰道:“好好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别哭了,好吗?”

“不好,就是不好!人家喝酒怎么了?难道你就没喝过酒吗?”陆景晨不依不挠地说。她心里委屈得要命,说出来的话也有一半不记得是什么了,但此时此刻有人安慰着,她顿时扬起下巴,理所当然地想道,活该你哄我,谁让你把我气哭的!呜呜呜——

厉梵天郁闷地变成一个哄着喝醉酒就完全不讲理的小女人,柔声劝道:“我也喝过酒,不应该这样说你。行了吧?”

“什么叫行了吗?不行!我心里发堵,难受极了!呜呜呜……”陆景晨蛮横地反驳他,反正是他说一句,她就开始没理搅三分。

直到最后,陆景晨越来越口齿不清,困乏地在浴缸里歪着脑袋,恹恹欲睡。

他就像是个保姆似的,伺候着为她洗澡。当然了,厉三少的原则是: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因此,洗澡的时候,丝毫不吝啬自己的“三少式挑dòu神功”,对陆景晨一阵阵撩拨,让她好好地熟悉自己。

醉态朦胧中的陆景晨别有一番韵味,她的脸颊微微有些酡红,白希的肌肤上也透着纷女敕,引得厉梵天下月复迅速肿胀。

他懊恼地低咒一声,直接帮醉醺醺的小女人把澡洗好,然后把她抱回床上。然后迅速回到浴室里,自己冲冷水澡。

真是郁闷死了,每次最后受罪的都还是他自己,因为他要是真的占有了她,翌日一早她肯定就不原谅自己了,再怎么宠爱也是徒劳!

他气闷地怨念着:“该死的!陆景晨,爷快要被你逼得从此不举了!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把房给圆了,看你还能怎么着!”

而此时的陆景晨已经呼呼大睡,丝毫不知道她的禽兽老公又在算计着自己。但是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那个厉BT不会想出什么好方法来的。

这厢,安念瑶也被人送到了安家。

安青云阴沉着一张脸,看向站在大厅里的两个男人,再看向倒在沙发上的女儿安念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请问你们是何人?我女儿为什么是由你们送回来?”安青云客套地问向他们。

其中一人不卑不亢地回答:“安先生,我们是厉火门的人,令千金在我们的夜场里喝醉酒了,厉三少派我们把安小姐送回来。”

“原来是厉三少的人,二位请到里面坐。”安青云的脸色淡淡缓和下来,伸出手邀请他们到里面坐。

“不打扰安先生了,我们该回去复命了。”二人不欲在安家久留,客气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管家,送送二位。”安青云扬声对门外说道。

管家在外面恭敬地回答:“是。”

见他们二人已经出了大厅,安青云的脸色立即又沉了下来。他走向一直在呓语的安念瑶,离得比较近时才听出来,她一直在喊着:“秋生哥,秋生哥,你为什么爽约了?明明答应好了的么……唔,秋生哥……”

说的话有些乱七八糟的,但安青云还是气得不轻。他眯起眼睛,沉声怒道:“岂有此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跟景秋生非要走得那么近做什么!”

可是安念瑶根本就没听见父亲说的话,哪怕是喝醉了睡过去,还一直对景秋生念念不忘。

安青云拨打景秋生的电话想要问清楚,谁知他竟然关机了!

顿时,安青云的脸上阴云密布,深邃又内敛的双眸中闪烁着危险的气息。这个小狼崽竟然开始关机了,就不怕自己给他打电话吗?看来自己真的该好好收拾他了!

“来人,把大小姐送回房间!”安青云沉声说完,便快步去了书房。

女佣们走上前,小心地把安念瑶送回了她的卧室,为她盖好被子以后,就全都退了出去。

安青云把一切都打算的很好,可是他没有想到,后面的一段时间里,他都没能再占有景秋生的身体,每每都有他的好女儿夹在中间!

顾名思义,这都是景秋生就地取材,故意利用安念瑶来做挡箭牌,好好地利用他辛苦设下圈套后得来的筹码。更何况,景秋生一直都对安青云的BT行径感到厌恶,能够逃避的话,自然是要想到好办法逃避了。

然而,景秋生不知道的是,因为这一次关机,他差点损失了自己一手创立的“黑天使”暗势力。

就在这一天晚上,黑天使的根据地被人挑衅,也同时被嫁祸,抢走了景安国际走私的一批货物。

这一切都是在黑暗中进行的,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厉梵天,此时此刻正在浴室的莲蓬头下,一次又一次地冲着冷水澡泻火呢!

****

翌日清晨。

宿醉的感觉特别难受,陆景晨已经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体会了。

她头痛欲裂地揉着太阳穴,困乏地撑开眼睛,清醒过后,立即发现自己浑身光溜溜的状态,满脸惊悚地看向面前的厉梵天。

他不会是趁着自己醉酒就直接吃干抹净了吧?!该死的,这个厉禽兽,陆景晨气得浑身都要发抖了。

而厉三少在她醒来的那一瞬间就睁开了眼睛,双眸热切地打量着她的美好,薄唇轻启:“晨晨,爷不介意现在就做你心中所想的事情。”

陆景晨一听,立即知道自己冤枉了他,下意识地就要后退。却忘记了厉梵天一直在抱着自己睡觉的。她退后,他就直接搂回来,一退一进之间,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反而更贴近了。

这个禽兽,他怎么知道她想的是他是不是吃了自己的?陆景晨无语地哀嚎,翻了个白眼,无声地问向天花板。

就在她失神的那一瞬间,厉梵天立即抓住机会,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下头狠狠地咬住她的嘴唇,开始进行一大早的例行亲热。

“唔……唔!”陆景晨不住地拍打着厉梵天的胸膛,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也没穿衣服!他坚硬的某一处正深深地抵着自己,简直是要了亲命了!那灼热的感觉顿时让陆景晨红了脸,她甚至不敢想象,他的那里是不是已经斗志昂扬,随时准备进攻了!

厉梵天满意地望了正在走神的陆景晨一眼,她的双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揽上自己的颈项,这是一种下意识地回应。他身体里的每一个晴欲细胞都被她给撩拨起来,心痒得他真想直接就把她吃掉!

缓缓向下挪去,一步又一步地侵占她原本不肯让人碰触的部位。就连她一直都讳忌最深的私密处,都被他性感的薄唇一路吻了下去。

“哦!”陆景晨不安地缩起双腿,却被厉梵天直接用手按住,向两边挪去。

他眯起眼睛看着她的美好地带,伸出舌头轻轻地探去,立即引起她浑身的战栗,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

“别、别那样……”陆景晨难以启齿地闭上眼睛,她可不会觉得那里有什么美好可谈,可他却用舌头……

老天!陆景晨的心里一阵阵悸动,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心慌得要命。

双手不安地插进他的发根深处,唇齿间不断地发出逍魂的申银之声,让人的心神都忍不住跟着一起疯狂起来。

厉梵天品尝着她的美好,不断地逗弄着她的敏感地带,大手也毫不停歇地从她女敕白的肌肤上滑过。

最后,他微微抬起头来,迷离地望着她的双眸,“晨晨,行吗?可不可以?”

陆景晨痴迷地看着他认真的表情,他问的是什么,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轻咬着下唇,心底还有那么一丝的犹豫。

突然,门口传来“咔擦”一声,有人直接开门走了进来。

“三哥,三嫂,该下去吃饭了哦,妈已经等你们半天了。”

厉安琪见厉梵天和陆景晨还没起来吃早点,就特意上来叫他们。不过,这可是她故意的,她才不会希望他们两个人会发生什么关系。

果然,见到两个人叠在一起的那一幕,深深地刺痛了厉安琪的眼睛。

厉梵天早在门响的那一瞬间,直接就帮陆景晨和自己扯过被子盖住重要部位。他欲求未满,本来也有信心拿下陆景晨,却忽然被厉安琪的闯入给打断了,自然怒不可遏地黑了脸。

“安琪!谁让你直接进来的!”厉梵天气急败坏地嘶吼道。

“三哥,”厉安琪一脸委屈地看着他,无辜地说道,“三哥,我是怕你饿着……”

“哼!”厉梵天才不会相信这个烂到底的借口,他愤怒地瞪着厉安琪,“滚出去!”

厉安琪紧咬着下唇不肯走,只是楚楚可怜的站在那里。

陆景晨的最后一丝理智也随着厉安琪的闯入而渐渐回笼,她万分感激地看向厉安琪,来的真是太及时了!要不然刚才自己差点就被厉梵天这个禽兽给吃掉了!

“还不快滚!不要再让我说第三次!”厉梵天沉声怒吼。

这一次,厉安琪没敢再继续站下去,她哀怨地看了厉梵天一眼,转身离开。

陆景晨趁机立马从狼爪下逃离,抱着衣服就往浴室冲,还不忘把门反锁上。

厉梵天气恼地喊了一声,快速追了过去。

“开门,小老婆,我们一起洗鸳鸯浴!”

“洗你个大头鬼!”陆景晨鄙夷地瞥了瞥嘴,没好气地啐啐念。她快速梳洗换好衣服,直接开门下楼吃早点。

厉梵天怨念地看着她,咬牙切齿地说:“小晨晨,你真的是好狠的心。”

“额,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是最容易心软的人了,你这么说可真的是冤枉我了。”陆景晨的心情不错,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厉梵天铁青的俊脸,满面笑容的说,“乖,谁让你不锁好门的?这可不能赖我。”

说完,她优哉游哉地走向门口,口里还唱着轻快地歌:“阿门阿前一颗葡萄树,阿女敕阿绿的刚发芽,蜗牛背着重重的壳啊,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爬!爬!早晚有一天,我会爬到你身上再也不下来了!”见陆景晨消失在门口,厉梵天气闷地低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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