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要奖励我什么?”黛布拉歪着脑袋,一只手指抵在自己但阳上,一边沉思一边不经意的反问出口。只是猜测了半天,也没猜测出个所以然。第一这故明岛上总共就这些东西,该有的黛布拉都有了。作为故明岛唯一继承人的侍女。并不缺少什么。反而比普通人家的东西更富足些,第二,朱棠虽说往日里对黛布拉非常喜欢。但也从赐给她什么东西。这可是大姑娘上交头一回给的奖励。没了比对怎么会想的到朱棠要奖励给她什么?
妄自揣测了半天,黛布拉终于放弃了猜奖励的这个打算。这玩意到手了不就知道是啥了么?现在朱棠的样子明显就是在逗人。想通了这点的黛布拉拖着长音对朱棠撒娇道:“殿下,我可猜不出你要奖励给我什么。你就告诉我呗?”
黛布拉并不熟练地汉语加上她故意拖得长音,这让朱棠大为受用。再看黛布拉那卖萌的表情,朱棠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连连摆手强忍着笑意说道:“好啦好啦,黛布拉。你跟在我身边也有五年了吧?”
说到这里,黛布拉脸上一僵。却也还是实诚的说道:“恩,自从在海上被将士们救起送到故明。我就跟在你身边了。算来算去已经五年零两个月了。”说起这个话题,黛布拉似乎显得有些沉闷。
朱棠并为留意黛布拉语气的变化,反而饶有兴致的说道:“五年的时间也不短了,想不想回欧洲?想不想回法国?”
“想。”黛布拉一听说回欧洲,回法国瞳孔猛地一亮。随即又迅速黯淡了下去。“不想!”
“哦?怎么又想又不想的?到底是想回去还是不想回去啊?”朱棠被黛布拉这一句想一句不想的话弄得有些发蒙。
“就是不想!”黛布拉语速短促,仿佛是下定了决心。
看来其中有些隐情啊,朱棠暗自在脑海中转了这样一个念头。见黛布拉低头用手不住玩弄着衣角。朱棠不由自主的一把拽过黛布拉的胳膊,将黛布拉落在怀里。
说句实话,朱棠的前身是那种身居高位有贼心没贼胆的主。用句现代的话来说,就是懦弱的闷骚。黛布拉被送往他身边当侍女整整五年,朱棠都没有任何动作。可是现在,此朱棠并非彼朱棠。见这么俏生生一个欧洲大妹在身旁卖萌,哪还有不下手的道理再者黛布拉本就是自己的侍女。动动手脚谁也说不出话来不是么?
黛布拉被朱棠这么猝不及防的一拉,有些意外。但也仅仅是咛嘤一声。便满脸红晕的顺势歪倒在了朱棠怀里,低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任由朱棠用一双大手肆意。
没过多久,黛布拉突然猛地一抬头,长长的头发险些甩到了满脸惊愕的朱棠脸上。朱棠可耻的硬了。在现代朱棠本就是个富家子弟,除了考古之外,女人根本不缺。这到了十七世纪,一连几天过着全是男人生活的日子。好不容易算是放松了下来。又有美女坐怀任其摆弄,生理上哪还有不产生反应的道理。
虽说被黛布拉感觉到了,但朱棠却没有什么尴尬的反应。见黛布拉抬头,位置刚好,顺势就把嘴巴印了过去。一不做二不休什么的最适合这种情形了。
“殿下!工部尚书和制瓷器的匠人来了!”朱棠刚把舌头翘进黛布拉的贝齿当中。就听到先前被他派出去寻找工部尚书和制瓷匠人的侍女在门外高喊。不由得心生怨气。而黛布拉听到声音却跟偷情的兔子一样,猛地从朱棠的怀中跳出,一脸通红的站到了朱棠的身后。小心翼翼的整理者稍显凌乱的衣裳。
“叫他们进来!”朱棠的语气极为生硬。任谁的好事被坏了,都得这样。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刚刚开始前戏的时候来。这是要有多恨人!
吱呀一声,朱棠面前的大门被推开半扇,那侍女弓着身子一手扶在门环上做着推门的动作,一手虚引示意身后的两人进屋。
“臣靳孝参见殿下。殿下千岁”
没等这名为靳孝的工部尚书唱着诺跪下,朱棠便大声喊道:“免了!”朱棠的心情早就被那侍女的声音搞坏了。见着所谓的工部尚书一进来就是那老一套的请安。朱棠怎么听怎么觉得厌烦。“你先站到一边。这就是那制造瓷器的匠人?”朱棠对着工部尚书身后的麻衣男子问道。
“回殿下,小民纪发,正是岛上的磁匠。”麻衣男子听朱提到自己,连忙俯身跪倒在地,低头说道。
“起来吧,那谁给他搬张椅子让他坐着。顺便给靳大人也搬一张!”朱棠对着门口侍立的侍女喊道。现在这种活,朱棠才舍不得让黛布拉去做呢。
不得不说,这侍女的手脚倒也麻利,半分钟没用上就拖着两张椅子送到了朱棠下首。靳孝和那纪发对朱棠道谢之后便坐了下去,只是纪发明显是心有忐忑,这椅子只是坐了一个边儿。不像靳孝整个全都贴在了椅子上,就连椅子的靠背也依了上去。朱棠见此情形并为发怒只是微微皱眉,暗自给靳孝画了个叉。
“你叫纪发?倒是取了个先贤的名字。”朱棠见两人落座,都盯着自己。便开腔说道。
“不敢当不敢当,我哪敢跟先贤”纪发听了朱棠的话,换忙站起,躬身连忙否认着朱棠的话。
这就是小民,朱棠在心底下了个定义。哪怕是手艺傍身,见到位高权重的还是惶惶不安。就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敢自豪一下。“坐下说,坐下说,孤有那么可怕么?记住孤没让你站起来你就安心的坐着。你看靳大人做的多安稳?多学学!”
“小民谢过殿下。”纪发擦着汗。忐忑的做了回去,静等着朱棠说话。
“纪发啊,孤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咱们故明一共有多少个制磁匠?每月又能产出多少瓷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