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向了这边,大牛娘也赶忙跑了过来劝着乐老婆子。“她还小,不懂事,我们老辈的多教教就是了,她婶子消消气。”
“宝儿,快过来给你婆婆认个错”大牛娘也是好心,宝儿无语了,谁让她一声不响的就拉人,谁知道她谁啊,我平时躲她还来不及呢!
宝儿没什么反应,可是看到乐墨那带着希望的眼神,她动摇了。相公,你也想我道歉是不是?
心里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只知道,不想让乐墨难做。宝儿呆呆的站到了乐老婆子面前,“我错了!”
“好了好了,这不就没事了吗,她婶子消消气,来,我们到那边去。”说着就把乐老婆子搀走了。
这是最后一次,只因为你是乐墨的娘,我敬你!木木的立在那,浑身都凉飕飕的,没有知觉。只是回头时还是一抹淡淡的笑,乐墨,我想和你厮守一生!
乐墨的眼中带着浓浓的歉意和怜惜,直接把宝儿抱在了怀里。事情还是没有他预想的那么好,他还需忍让吗?
漆黑的夜,一高一矮。“宝儿,对不起!”颤抖的声音带着隐忍和无奈。
“相公,宝儿没觉得委屈”,依旧是满脸的笑容,望着那高大的男人。缘于此,共经风雨。
“小懒宝,相公得去镇里一趟,你在家乖啊!”望着那依然呼呼大睡的人儿,乐墨无奈的挑着眉。“醒来了,别忘了去吃饭啊,相公给你留在锅里呢!”叮嘱了一番,那小人嘟囔了几句又继续会周公了。
乐墨整了整书稿,背着一个篓筐轻轻掩上了门。
宝儿出门路过河边时,正好看到了大牛的新媳妇正在那洗着衣服。宝儿只记得她姓李,名字记不起来了。
看着人家那亲热的笑容,宝儿很客气的打着招呼。“叫我秀秀就好了,我还得叫你一声嫂子呢!”
看着如此和善,宝儿也觉得很是舒服,“那好,你慢慢洗啊,有时间去找你玩。”“哎”秀秀笑着应了。
现在,宝儿都尽可能的避开乐老婆子和刘氏,只要她们不招惹她,那么就可以相安无事,可惜,宝儿这次还是错了。
“哟,她婶子起的可真早!”刘氏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嚼着花生米。
宝儿没搭理,直接进灶房将乐墨给她留的饼子拿了出来。“回来,把这几件衣服给洗了。”乐老婆子将满满一木盆的衣服摆到了宝儿面前。
刘氏满脸奸笑,哼,小傻子,今天乐墨不在,我看谁还能帮你!得意的抚着那满是赘肉的肚子。
“怎么,是没手吗?只知道吃吗?乐墨养你有什么用?”乐老婆子伸着指头,快要到宝儿额头时,宝儿伸手直接打开了。
我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百倍奉还!
“哟,你还想反了不成?”乐老婆子直接拎起边上的的木槌就向宝儿身上打。宝儿快步移开,乐老婆子扑了个空。刘氏见小傻子还挺难缠的,立马加入了。
如今我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
宝儿直接扔了饼,就凭你们两个?你以为姐练跆拳道是玩呢?刘氏冲了过来想抓住宝儿的胳膊,宝儿先是顾及着她又身孕,都轻轻甩开了。可是刘氏依旧死缠烂打。
我给过你机会!那么所有的后果你就自己承担!也不再顾及,直接拽了过来,只听咔吧一声,刘氏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乐老婆子赶忙扔了棒槌,“哎呀,媳妇啊,你怎么了?你个天杀的,我的大孙子要是有什么事,你就要偿命!”
呵呵,让我偿命是吗?真有意思。宝儿冷冷的蹲,看着那两个如蝼蚁般的人,“我不是那个任你们宰割的傻子了”。乐老婆子伸手就想甩宝儿的脸,宝儿轻轻一带,人就滚到了地上。
她们从没见过这样的傻子,目光如冰刀般落在身上,刘氏也不敢叫了,两个人都吓得不敢出声。
“如有下次,就不是断只胳膊这么简单的事了!”宝儿扫了一眼刘氏的肚子,刘氏如失魂般赶忙用一只胳膊护着。乐老婆子吓得还没回过神来,手一直哆嗦。
宝儿直接回了茶园小屋,留着那两个在风中颤抖的人,到远处时,杀猪声还是传来了。知道痛就好,痛了,才能长记性!
乐墨回来时已经快到傍晚了,宝儿正在捣鼓着他们的的小灶台,脸上一块一块的灰,只是火还是没引着。
“宝儿,过来。”乐墨将背篓扔在了一边。他是知道了吧!
宝儿慢慢的挪了过去,乐墨拿毛巾给她擦了擦脸。“羞不羞,真像只小花猫!”轻轻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恩?“相公,你、、”宝儿刚准备开口就被乐墨打断了。“相公给你买了桂花糕和肉丸,是不是把我的宝儿饿坏了?”顺便给她擦了擦那黑黑的爪子,从背篓里拿出了好几包吃的。
也顾不得别的了,真的快饿死了,狼吞虎咽的。乐墨给她倒了杯水,轻轻拂去了她嘴边的碎削。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村里到处都在传着,说是乐墨家的媳妇被厉鬼上身了,打了乐老婆子,还把乐东婆娘的胳膊给打断了。
乐墨没什么反应,依旧和往日一样。宝儿后来才只知道,那天晚上乐老婆子让乐东在半路上就把乐墨截了过去,将事件前前后后描绘的如鬼片一样的惊悚,还说宝儿想害她大孙子。直接提出要和他们分家,只愿意把小屋后面的那两亩茶园分给乐墨。乐墨没说什么,直接同意了。
“相公,村里人都说我是厉鬼上身,你怎么看?”宝儿嚼着一片茶叶,躺在椅子上,看着正在那晾茶的乐墨。
一张俊脸立刻靠了过来,“宝儿什么样相公都喜欢!”
“那相公的意思是宝儿是厉鬼上身喽?”宝儿直接将那张人神共愤的脸推开了。
乐墨也不再逗她,“宝儿永远是相公的宝儿,只要宝儿开心,其他的都无所谓。”
么么哒,“爱相公!”给了乐墨一个大大的香吻,乐墨眸中闪过丝丝惊喜。
“媳妇啊,想吃什么啊,你搁床上躺着,娘给你做”乐老婆子坐在床边上对着刘氏。
“娘,那傻子是厉鬼,她还想害我肚里的孩子,害你大孙子!”刘氏一边哭的稀里哗啦,一边哆嗦。
“别怕,娘在这呢,娘决不允许那傻子再来主屋,别怕”乐老婆子虽嘴上这么说,可心里还是害怕的。想当初她们对傻子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可现在那傻子变了,心发颤啊。
“请问,这是乐公子家吗?”一个十六七岁的伙计在门外向里面张望。
乐老婆子一听是找乐墨的,砰的一下直接将鞋底甩了过去,“滚出去!”
那伙计冤啊,我就是个跑腿的的,也不是讨债的啊。刚才明明问好了是住在这啊,伙计挠挠脑袋失望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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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早早爬起来写了,白天事多怕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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