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今天没买什么东西,走起路来也很轻松。路上都是三三两两的,时不时的听着人家闲聊着今天的收获。好些妇人手里都拿着一些像泥女圭女圭一样的雕塑,宝儿盯了好一会了。
“那是从送子娘娘庙求来的,希望可以多子多福。”乐墨拉着小女人解释道。
“孩子就这么重要吗”宝儿小声嘀咕着,自己对孩子没有太大的感觉,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强求不得的呀。
“一切随缘”,乐墨轻声道。宝儿静静的看着身边的这个男人,他可真是不一般的开明,看来,我一定是被苹果砸到水里的。那神奇的第四个苹果!
“上来”乐墨蹲下了身,虽然这个小女人今天没喊累,可是他舍不得再让她走了。
宝儿美美的爬上了乐墨的背,每过一处,必然引得议论纷纷。宝儿见乐墨没任何反应,自己也就乖乖的趴着了。我相公背我,貌似跟你们没有半毛钱关系吧!
搂着乐墨的脖子,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等到醒来时周围暗暗的,满天繁星。不知身下的男人走了多久、、、、、
“相公”
“宝儿醒啦?我们快进村了”
“相公,我要下来”
“乖点,晚上的路不太好走。”
“什么样的路,宝儿都要陪着相公一起走”
乐墨只得把小女人放了下来。周围不知名的虫子欢快的叫着,薄薄的迷雾笼罩着整个村庄,点点烛光透着暖意。
有些家里因为忙得晚,正在院子里吃着饭,从门口过时,护家的狼狗总会狂吠几声。
回到茶园小屋,刚想开锁,发现锁已经是开的了,难道早上没锁门?推开门,小豆子疯狂的叫着。
乐墨点了灯,宝儿就把小豆子解开了,小豆子嗷嗷的蹭着宝儿,宝儿这才发现小豆子不太对劲。
“相公,你快来看看,小豆的腿好像瘸了。”宝儿眼睛酸酸的,抱起豆豆,将它放的远一些,小豆子拖着一条后腿呜呜的叫着。
乐墨仔细看了一下,这才发现,小豆子右边后腿的骨节肿的很高。
宝儿眼泪没忍住,就落了下来,抵着豆豆的脑袋,咬着唇。乐墨轻轻吻了吻宝儿的发顶,环视了一圈。
屋里明显被翻腾过,乐墨平时比较有条理,好多东西习惯性摆的位置,现在已经被挪动了。书架边盒子里的碎银不见了,厨子里的腊肉也不翼而飞了。
宝儿抱着豆豆呆在一边,当悲伤过去,留下的只剩狠厉。一直以来的心软换来的只是变本加厉。从今往后,犯我者,必让其拿百倍来还!
宝儿静静的拿着煮蛋给豆豆捂着腿,乐墨煮了一些粥。宝儿喝了两口就再也吃不下了。
两人平躺着,周围的空气也像是凝结了一般,压抑的透不过起来。
“乐墨,这次,我不会再心慈手软。”
“我知道”
揽过她,抵着她的脑袋,轻轻拭去她眼底的泪水。
“相公,我不是宝儿,我叫凤果果。”
头顶一瞬的沉寂。
“我不属于这个世界,就是一缕来自异世的魂魄,落到了宝儿的身上,占了这个身体。来到这里,我很幸运。因为,我遇到了你。”宝儿感受得到乐墨的僵直,起身坐到了床脚,对着那紧闭的窗。
明明是夏夜,宝儿还是感觉到了清冷。乐墨还是接受不了,不是吗?
心快要沉到谷底时,却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宝儿气急了,不断地捶打着乐墨,死男人,让我难过了这么久。
“从你醒来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淡淡的语调,带着温软的气息。
“你是故意的!坏相公!”语调都变得娇嗔了。
“为夫只是在等,等你愿意说的那一天。”
“老狐狸”宝儿,瞪了那男人一眼。
“你说什么?你嫌我老了?”某男语气不善。
“呵呵,因为这样才能叫老公啊!”某女破涕为笑。
“老公?”
“对啊,在我们那里就是这么称呼相公的。你不许不喜欢!”某女很是霸道的看着某男。
某男勾着唇角,“好,那就让老公我尽一下责任。”不等回答,直接将某女压倒。
当感情中不再有任何隐瞒,两人之间才能亲密无间。
这次的事情,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干的。早上两人还未起床,就被外面闹哄哄的声音吵醒了。
一开门,只见村长儿子乐鲲鹏带着一群人围着院子,个个手中都拿着棍子,陈氏拽着刘氏站在后边张望着。
好啊,这下有的热闹了。这阵势,不动真格是不行了。
“不知大家大清早围着我家,是什么意思?”乐墨面色清冷,语调中带着威严。
“举人老爷,不是我们冒犯,而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们觉得你家有脏东西,早日不除,我们村都不得安宁。”乐鲲鹏带头说道。
“想你也是读过书的人,可把读书人的脸都给丢尽了,是非不分!”一字一句不留一丝余地,直斥的乐鲲鹏面红耳赤。
“你家宝儿就是厉鬼上身了,自从落水之后就变了一个人,不仅把乐东媳妇的胳膊打断了,还打了我们好几个人。”陈氏见丈夫不说话了,赶忙接了上去。边上一些妇人,也随声附和。
“我打了你们哪了?为什么打?怎么打的?”一连三个问题,那群乌鸦也不再喳喳了。
宝儿目光冷冽的扫向那群村妇,个个都躲到了自家男人的身后。
陈氏见大家都不言语了,有些着急,“就是上次你把我们打到了泥潭里,她们几个都能作证。还说要替阎王来索命呢!”
男人们一听这么一说,也就想到了那次自己媳妇反常的举动,个个又高亢了起来。
“哈哈,你们都是傻子吗?六七个,个个壮的跟牛似的,我是怎么一个个给打到泥潭里的?我推得动吗?”一语中的,陈氏噤声了。
男人们看了看自家的女人,又看了看宝儿,哪一个都能装得下两个宝儿,六七个也打不过一个?这也真的太假了。
宝儿,杏目扫视了一圈,继续道,“我相公最起码也有功名在身,你们如此莽撞围堵举人的家,还扬言要打死举人的妇人,该当何罪?恩?”
“如若相公一纸诉状,直接将你们告上府衙,告你们欲行私刑,加害国之栋梁,那么等着你们的就是几年的牢饭!”字字珠玑,一帮人都慌忙扔下了手里的棍子。
刘氏见形势不对,想要偷偷的溜走。
------题外话------
没睡好,困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