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杀!”
向前搜索的兵士,一边举盾持刀向前行进,一边大喝起来。
“官爷,勿要动粗勿要动粗,我等乃是山里猎户,勿要伤了我等性命!”密林里的人影见状,呼呼啦啦跑出来十来名猎户装扮的汉子,一边跑出一边举起长叉向搜索的兵士喊道。
“既如此,为何鬼鬼祟祟?”兵士里带头搜索的一名什长向那帮猎户喊道。
“管爷息怒、官爷息怒,数月以来官爷们三番五次来我等庄子里索取税赋,我等已实在无法缴纳,这才避开来到此地,还请官爷饶恕啊,官爷们行行好罢,我等确实已无钱财,如今唯有打猎为生,如确实需要,我等愿献出猎物,还望官爷们以此抵消所征税赋!”猎户们见状便齐齐跪下朝兵士们乞求道。
“料想是袁公路横征暴敛,此地百姓方才如此恐惧,前面弟兄,勿要伤害这些猎户罢!”孙策听罢第一时间便是想到一定是这个袁术横征暴敛这才让这些猎户如此恐惧,更是要避难在这山林里头,看来徐庶所说袁术“不修法度,以抄掠为资,奢姿无厌,百姓患之”,这实实在在确有其事的。
“谢过官爷,莫非官爷并非南阳太守所遣?”猎户中一名年长者朝孙策说道。
“确实,吾等乃是乌程侯、破虏将军、领荆州刺史孙公所部,绝非袁术所遣部众,请诸位放心。”孙策对这些可怜的猎户解释道。
“拜见官爷、拜见官爷,袁太守如今横征暴敛,南阳百姓皆患之,正因如此,我等方才避乱于此地,想官爷等来到此地,方才避开,还望官爷们见谅!”年长的猎户向孙策拜起说道。
“老人家,勿要拘礼,袁术横征暴敛实乃天下皆知,吾等江东军士却是仁义之师,如今襄阳百姓虽然生活尚可,但轻徭薄税,绝不会受此强索赋税之辱!”孙策见南阳百姓如此恐惧袁术,于是决定发挥下宣传效应,赶紧在这些南阳贫苦百姓面前鼓吹下孙家统治襄阳的轻徭薄税。
“轻徭薄税?如此甚好啊,这样我等方能静心耕种,何须如此辛苦入山狩猎!”
“甚好甚好,襄阳百姓幸矣!”
“如此甚好,我等宁愿迁至襄阳,不知小将军是否能携我等同行?”
“如今南阳日子也不能再过,何不迁至襄阳!”
“请少将军成全!”
“请少将军成全!”
猎户们纷纷向孙策哀求道。
“诸位、诸位,如今我率部众将要先行新野,如各位确实需要迁往襄阳,可待我军返回之时携带尔等至襄阳便成,请勿担心。”孙策见这群猎户这样哀求道,于是心有不忍,连忙应允。
“谢少将军!”
“谢过少将军!”
“少将军仁慈!”
众猎户听罢,非常感激,一众人等全部跪拜朝孙策谢道。
“诸位无需客气、诸位无需客气,请起请起!”孙策见状,连忙招呼这些可怜的猎户起来。
“少将军,我等庄子里尚有五六百庄户避难于此,不知能否一同迁往襄阳?”年老的那名猎户站起身后朝孙策拜了拜便说道。
“无妨,一同前去便可,我可安排田地与尔等耕种!”孙策想起杨家现在吞并了蔡家的众多田地,杨颙也正愁着大量田地荒置却缺少人力耕种,正大规模募集附近农户归附杨家协助耕种,于是擅自决定将迁徙后的这些猎户从杨家哪里分些田地好为杨家耕种。
“来人,将一车粮草辎重留下,老伯尔等生活如此艰难,请将这些粮草笑纳罢,权当迁徙襄阳所资用便是,待我率部众返回时,必将协助尔等迁至襄阳!”
“少将军果然年少英武,小小年纪便如此好心肠!”一众猎户于是齐齐跪拜起孙策称谢了起来。
“客气客气,请诸位勿要如此客气,尔等即将是我襄阳百姓,我便应好好照顾诸位!”孙策见这些猎户跪谢了好几此,连忙下马上前扶起这些可怜的南阳避难百姓们。
“啪啪啪!”忽然从不远处里闪出一长一少两人,只见那长者似三四十岁左右,少年约莫十四五岁年纪,两人直朝孙策鼓起掌来,啪啪啪地异常响亮。
“好啊,襄阳孙氏有如此少年英武小将,实乃襄阳大幸矣!”中年人来至猎户人群当中,便笑呵呵地朝孙策说道。
只见那年中年人满头乌发系束着白色丝带,身着素色长衫,显得格外飘逸月兑俗,一看便倍感此人满身尽是儒士气息,分外惹眼。
“孔明先生,孔明先生!”
“先生安好!”
“先生好!”
一众猎户见状连忙恭敬地朝来人拜道。
“孔明?孔明?孔明啊?我去,孔明这个时间段不是应该年纪小小,与庞统一般年岁嘛?”孙策听得众人非常热情恭敬地朝来人拜道,心里便自言自语起来。
“嗯,甚好甚好!仲达啊,如若为人处事便应像此人一般热心豁达,望仲达好生记得。”那“孔明”低头对身旁的少年说道。
“先生教诲,徒儿谨记了!”少年对“孔明”拜道。
“先生可是孔明?晚辈孙策字伯符,师从襄阳水镜先生,乃是富春人士,还望先生指教!”孙策见状连忙朝来人拜了拜便自我介绍起来。
“哟,原来是司马老头的徒弟,孔明拜起拜起,还望伯符向尔尊师问好!”“孔明”听罢连忙朝孙策拜了拜说道。
“我家先生便是孔明,不知伯符兄有何见教?”那名唤作“仲达”的少年非常严肃地朝孙策问道。
“孔明先生可是姓诸葛?”孙策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中年男人也许还真不是诸葛孔明,但是任然明知故问地向这两人讨教道。
“诸葛?哈哈哈,我乃是颍川胡昭胡孔明,绝非伯符小兄弟所说诸葛孔明,怕是伯符小兄弟认错人罢了!”胡昭笑呵呵地对孙策自我介绍了起来。
“胡昭胡孔明?呃``````晚辈失礼了、晚辈失礼了,望孔明先生见谅,这诸葛孔明乃是我一直钦佩之人,我见先生好一番清新月兑俗般的大家风范,我所钦佩的那孔明也是如神人一般,于是便误会了,请先生谅解!”孙策见确实认错人了,赶紧道歉道,孙策心想记忆当中三国里好像确实有一个姓胡的名士也是字孔明,貌似就叫胡昭,这下自己为了那个卧龙孔明又再次摆了乌龙,看来自己确实是求“孔明”心切啊,孔明小弟弟你如今到底是在哪里耍着哟!哥找你找得真是好辛苦啊!
“哦,原来如此,听伯符小兄弟这么说来,我倒是也想见见这也叫孔明的有缘之人。”胡昭听罢于是对这个诸葛孔明感兴趣起来。
“天下孔明,唯有我家先生最明,我家先生乃是天下第一孔明,你那孔明岂能与我家先生相比!约莫你那孔明不过一乡野村夫罢了!哈哈!”名叫“仲达”的少年听孙策这般说后很是不悦,连忙对孙策嘲讽道。
“呃``````小兄弟名叫仲达,莫非尊姓司马?”孙策见这个叫“仲达”的小朋友也叫仲达,猜测这小朋友可能会是司马懿司马仲达,于是便好奇地问道。
“对,仲达我行不改姓、坐不改名,乃是河内温县人,姓司马单名一个懿,先生为我取字仲达,如何!”少年似乎十分神气地对孙策报上了名头来了。
“果然就是司马懿,和孔明就是死对头啊,原来是那诸葛亮起错了字,这才有了两人的结怨呀,嘿嘿,也许是这样,我猜我猜我猜猜!”孙策听罢仿佛是恍然大悟一般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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