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哈哈……果然不愧是我裴腾的兄弟,小睿,晚上我们可要不醉不归!”裴腾笑着对汪睿说道.在听到汪睿能够如此回答,裴腾可是发自内心的高兴。毕竟他可知道自己老大所代表的是什么,开始自己可真担心汪睿的倔脾气上来,直接与权老大顶牛呢。
“好的,裴大哥,我可也是好久没和你一起喝酒了!”汪睿微笑着回答道。
毕竟自从裴腾去执行任务后,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随着每天对“问天三式”的修习,汪睿愈发感觉到这功夫的博大精深。虽然自己上手时间很快,用裴腾的原话来说,汪睿已经近乎妖孽。但是,随着汪睿对这“问天三式”的研修和练习,更是感觉到了这功夫里面所蕴含的博大精髓。
而在听了裴腾与汪睿等人的话后,穆晓月也笑脸如嫣地站起身来,招呼刘妈一起“杀”进厨房。嘴上更是嚷嚷着要给大家准备一桌丰富的晚宴,而在看到穆晓月这家居的一面时,裴腾脸上更是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裴腾,你和晓月订婚已经有五年多时间了吧,是不是抽个时间,也把酒席给办了!放着晓月这美娇娘一个人在商海中打拼,你这做大男人的,怎么也不将这事提上议程?”当穆晓月那靓丽的身影,消失在众人眼前后,权兴昌不由出声说道。
由于解决了“万金”药物方面的事情,加上能够认识汪睿,权兴昌此时的心情破佳,不由对自己这兄弟的婚姻大事,给艹上了心来。而一畔原本想借故溜走的穆飞,在听到俩大哥谈论之事,可关系到老姐的终身幸福,不由将那迈出半步的脚又收了回来。
“呵呵……老大,这事就不用你艹心了!我和晓月都还年轻,现在都正值事业上升时期,这婚礼之事我们都认为先缓一缓!”裴腾挠着脑袋回答道。脸上更是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毕竟当着兄弟们的面,被老大催婚,这面子上还是有些害臊的。
“裴哥,这你可说错了!老姐虽然是商业天才,但是生活上可是非常需要你的,毕竟前段时间,我可经常看到老姐独自一人,皱着眉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发呆!”穆飞见裴腾还是“搪塞”着与老姐的婚礼,也顾不得旁边那有令自己心悸的权兴昌在,不由站起身来插声说道。
“去去去!小飞你一边呆着去!我和老大说话,你有撒资格跑来插嘴了!”正因自己被老大催婚,而心中纠结烦躁的裴腾,在听了穆飞话后,更是大手一挥,将穆飞如赶小鸡般哄走。
不过穆飞可不是一乖宝宝,毕竟身为富二代、太子/党的他,可有着一股子跋扈劲。加上他本就和裴腾相熟,穆飞不由仗着自己这小舅子身份,再次与裴腾据理力争着。
一时间,房内也喧嚣四起、热闹非凡。直到穆晓月招呼大家吃饭,这一议题都还没有得到一个妥善的解决。不过在看到穆晓月那绝美的脸蛋上,还挂着缕缕红晕时,众人便知道开始自己的商谈,定是被她所了过去。
“走走走!先吃饭!晓月的手艺可是非常不错的!老大,小睿,你们可要好好尝尝。小飞,去酒柜中把我珍藏的那箱茅台给搬来,希望待会喝酒的时候,你在我面前还能保持开始那样的豪迈!”
在见到宽大的餐桌上,已经在穆晓月和刘妈的艹持下,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珍馐美味,裴腾不由招呼大家入席。更是带着异样的眼光看了穆飞一眼,而在听了这“正宗姐夫”对自己的所说后,穆飞不由感觉小腿发软、心生悸动。
我的妈呀!抱一箱酒?这是要喝死人的节奏么?
自己这“正宗姐夫”的酒量,穆飞还是清楚的。喝一瓶酒对他来说,可是轻易而举的事情,而自己这三杯的白酒酒量,与其比起来,可真的是芝麻与西瓜比体形了。
裴腾所指的那箱珍藏,穆飞很快便从酒柜中给搬了出来。整整八瓶50年窖龄的特供茅台,整齐地摆放在那做工精致、华美的纸箱内。
“嗬!裴腾,你这酒可不错哦!看来待会我也要破例喝几杯!”在看到穆飞搬出的酒时,权兴昌不由笑着对裴腾说道。
诚如他所说的那样,这酒可是真的不错。不仅是它顶着华夏国酒的光环,光是那50年的窖龄,和包装盒上印刷的“特供”字样,便已彰显了其身份和价值。
市面上同类酒龄的茅台,单瓶售价可愈五万,而眼前这酒可是从不在市面上流通的特供酒。不论从酿制工艺还是窖藏手法、及酒体本身的品质上来说,都比市面上的同类酒强出不止半点。
“啊!老大,你能破解那可真是太好了!想当年,你那千杯不醉的风光,可是我们组的一道靓丽风景线呢!”
裴腾在听到权兴昌的话时,眼中精芒一闪,更是兴奋异常地轻拍了对方一记马屁。这可让一旁的汪睿有些瞠目,毕竟裴腾在自己心中的印象可算是硬汉的代名词,居然能够有这俏皮、调侃的一面,的确出乎汪睿所料。
珍馐美味、飘香四溢!
众人团坐在宽大的餐桌周围,闲谈着、调侃着,不时举杯同饮,气氛也显得很是怡然。不过在同饮好几个大杯后,穆飞便满脸通红,眼前更是晶星四冒。
不过他这次可没有享受以往“逃跑”的待遇,裴腾为了一抱开始这小舅子“调侃之仇”,更是与其连干两个大杯。如若不是穆晓月阻止,裴腾可还想再灌这小子几杯,已解“心头之恨”!而被“摧残”得体无完肤的穆飞,早已趴在桌上人事不醒,神游周公去了。
倒是汪睿仍旧与桌上其他人谈笑风生,对于递碰过来的酒,都来者不拒。处事果决、遇事淡然,再配以喝酒的爽快、豪迈,有着裴腾这枢纽,这无疑不让汪睿与权兴昌的关系,迅速地拉近着。
像现在这样喝酒,在汪睿的记忆中,可并没有几次。最近的一次,便是与骆霜雪到杭市妇幼保健院,参加现场医学交流会时,对方为所以参会医学团,举办了一个盛大宴会。
当时,汪睿可喝了不少,但是却没有半天不适感觉,反倒发现在酒精的刺激下,丹田处的青木源树很是“兴奋”。游走全身的青木真气,也较平曰快速了一分。
“小睿,酒量不错嘛!来!我们哥俩走三个,这一个月,晓月这里可全靠你,才得以保全!裴哥感谢的话就不多说了,好兄弟!喝!”裴腾将手中的空酒瓶往身侧桌上一放,便端着胸前的酒杯,朝着汪睿遥举道。
这已经是第四个空酒瓶了,由于是裴腾的“主场”,所以这四个瓶子中,有近乎一般的美酒,落入了他的肚子中。此时的裴腾,脸上也微微发红,那双晶亮的眸子更是熠熠生辉。
汪睿可知道裴腾话中的意思,毕竟在他执行任务离开的这一段时间内,穆氏的经历可算得上艰辛、坎坷。而现在穆氏依旧完整、屹立,其中汪睿可算是功不可没。
与裴腾连喝了三大杯,汪睿也感觉胃部有些反刍,不过随之丹田处的青木源树,一阵频率的震动。原本有些反刍、发凉的胃部,瞬间被道道暖流滋润着,那不适感觉也消失弥散。
“好酒量!小睿,权哥我也和你走几个!”权兴昌在见到汪睿与裴腾连饮几杯后,更是面部红、气不喘,丝毫没有酒精发作、身体不适的模样,不由面露欣赏神色高声说道。
华夏与其他国家有着一个鲜明的不同,什么事情都是通过“吃”、“喝”来达成共识的。所以,古人有着“民以食为天”的说法。而华夏人,最喜欢将感情放在酒桌上,特别是身处国家机器的单位中,更是个个“酒精”考验。
权兴昌瓶盖拧开,给汪睿身前的空杯斟满,意欲端杯共饮时,身畔的裴腾则微微倾身对其说道:“老大,你可喝了接近一斤了,这再喝的话,你的身体……”
“嘿!我说裴腾,你开始可还在小睿面前夸我当年千杯不醉。怎么,现在就直接拆我台啊!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小睿,甭管他,我们喝!”权兴昌朝着裴腾就是一顿数落,而后更是端着胸前的酒杯,与汪睿重重地碰到了一起。
裴腾对权兴昌的话,汪睿可是听在了耳中,在与权兴昌酒杯对碰之时,目光也随之移向对方那刚毅的脸上。面色红润、精神饱满,哪有半点不适神色,而对方的身体看起来可是魁梧壮硕的。
裴大哥怎么会说这话?难道权兴昌身患暗疾?
带着一丝疑虑,汪睿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而在连续与权兴昌碰了三杯后,桌上的酒势才暂时停顿下来。一旁“观战”的穆晓月,则拿起身畔的公筷,为众人添着菜。
“裴哥,你开始那话的意思是……”汪睿最终还是没忍住,径直在桌上当着权兴昌的面,向裴腾询问道。毕竟自己对权兴昌的观感非常不错,孔武有力、睿智果决、待人热忱,有着独特的人格魅力。
“额……这个……”
在听了汪睿问话后,裴腾目光不由看向正吃着菜的权兴昌。不过对方此时面色平静,目光更是在桌上的道道佳肴上流转,对自己与汪睿的对话置若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