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安全身而退闪到一旁,双眼微微的眯了一下,心中却是无比的震惊,短时间之内居然提升到了紫色斗气的巅峰,与血蟒硬碰硬的撞到了一起,人却能够安然无恙,仅仅只是模样却带着几分狼狈。
南宫弦快速的停在了一棵大树上,头发全部散开,衣服上更是多了不少的树叶,下摆已经破碎。一肚子的恼火。血蟒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攻击她,会将血蟒故意的引向自己,除了这个莫名其妙的无赖,她还真的没有想到其他的人选。只是,现在却不是发泄的时候,还是先逃出比较重要。
随着血蟒的尾巴四处扫动,所引发的的后果果然有着十二级灵兽的风范,即便地面上的人不是它的目标,但是也是人仰马翻。石沙飞扬,视野一片土黄,夹杂着枯黄树叶的舞动。
眼看着一个紫色斗尊都完全占不了好,不乏一些心思机灵的,悄悄的向着四周散去,不过,人群中还是有着不少的高手的,看到血蟒出手,就此趁着机会,去找小血蟒了,此刻的小血蟒刚刚出壳,正是最为脆弱的时候,只要将中指的血滴在蛇头之上,那么,就能够签订雇主协议。
南宫弦安然的躲过一劫,快速的从坠子中拿出了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剑,剑柄镶嵌着各式的魔兽内核。举起宝剑,屏气凝神,寻找着能够伤害血蟒的机会,却发生了一件让所有的人都无法接受的事情——
原本还怒气冲冲,要夺取南宫弦性命的血蟒居然有了短时间的愣神,忽然调转了方向,快速的移动着庞大的身躯,朝着后方退去,震惊了在场所有的人。
南宫弦莫名其妙的看着转过身体的血蟒,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回过头,看着自己身后,眼中带着浓烈不解的无赖,一头雾水的问道:“它怎么不打了?”
水毅安倒是不知道血蟒还有临时停下的习惯,眼神莫名的看着眼前的明艳女子,视线落在了她手中的剑身之上,有些惊讶,嘴巴微微的张开,伸出胳膊,指着镶嵌于其上的灵兽内核说道:“怪不得它会离开,中间的那个是鹰隼的内核,它们是死敌。”只是,能够让血蟒立即就感受到,第一时间就掉头离开,这个鹰隼内核的等级绝世是不会低于十二级的,这样的存在实在是让人眼红,而能够禁得住鹰隼内核的能量,光是这柄宝剑,也有着不小的价值。
只是,鹰隼极为难得,比之血蟒出现的几率更是少了不少,一个女子,孤身在外,身上怎么会带着这么珍贵的东西,要知道鹰隼的内核可是有着特殊的波动的,但是方才他并没有感觉到,也就是说,她的身上还有着另外的宝物能够遮挡内核的波动,其珍贵程度绝对不会比鹰隼内核低!眨眼间,脑袋里就冒出了一连串的想法,看向南宫弦的眼神就带了几丝玩味。
南宫弦可没有想到就这么短的时间内,他的心中已经闪过了这么多的信息,视线落在自己手中的剑之上,看着那枚红色的很是不起眼的零售内核,浅笑两声:“看来它的等级要比血蟒高一些,不然,血蟒也不会掉头就走。”只可惜,不是活着的鹰隼,否则,她也不必跑这一趟了。
“有它,想要驯服血蟒可是会简单不少,现在,我们就先看戏好了。”既然有了这么一出,他倒是不必过多的显露,在一旁看戏就好。
南宫弦将剑放回了紫色吊坠之中,眼神冰冷的等着身旁的无赖,带着浓烈的杀气,声音低沉的质问道:“为何要将血蟒引向我,这样做对你可没有半点儿的好处。”
又是一个大大的嬉皮的笑容,水毅安懒洋洋的说道:“我就是想见识一下你的等级而已。”心中却是在泛着嘀咕,刚开始青色斗气,之后又是紫色,在两个颜色之间自由的转换,却没有半点儿的滞怠,很明显的,她的等级根本就不限定于此。浩海一阁的高手他都是有所调查的,为何,之前却完全的没有这么一名女子的信息呢?
只是这一次注定是他看走眼了,彩虹心法的珍贵程度以至于他都是不知道的。
“是吗,那你呢,又是什么等级?”南宫弦冷冷的反问一句,嘴角微微勾起,眼中一片冷凝,看着水毅安的眼神毫无隐瞒的带着浓重的戒备,“能够一眼就能够认出魔兽内核的种类,想必见识定然不凡。我对小血蟒是势在必得的,你与我结盟,又能够得到什么好处呢?”
水毅安哈哈大笑起来,看着地面那些不自量力的人哭天喊地的情形,眉角高高的翘起,询问道:“你现在就不怕被别人抢先定了雇主协议?”
南宫弦眼中闪过了一丝厉色,鄙夷的说道:“这个就不需要你来关心了,不过既然你刚刚摆了我一道,是不是要做一些赔偿?”
水毅安嘴角微微的勾起,立即就将自己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姑娘言重了,我方才只是想跟你一起逃离而已。”
南宫弦冷冷白了水毅安一眼,冷若冰霜的说道:“既然你没有诚心,又是萍水相逢,还不如分道扬镳的好。”说完,就准备朝着血蟒离开的方向掠去,只是身体还未离开树干,顿时就感觉到了一股奇异的波动,脸色当即就是一白,反身朝着来时的方向暴掠而去。
与大大小小的安全相比,血蟒又算得了什么。
看到忽然离开的南宫弦,水毅安立即就咦了一声,摆摆手,对跟在暗处的手下吩咐道:“你们看着点赤芒,不要出什么篓子,我去看看。”
原来,那条血蟒根本就是他们设计放在这儿的,至于他们的目的,却是没有几个人知道的。
吩咐完了事情,水毅安立即就跟在了南宫弦的身后,只是他没有想到前面的人居然会那么的警觉,那诡异的前进方式再一次的让他大开眼界,若不是她身上还残留着赤芒的气味,这会儿他应该已经将人跟丢了。
来的时候南宫弦花了两个多时辰,但是回程明显的不止快了一星半点儿,不到一个时辰,人就已经出现在了寄住的人家,人站在门口,鼻端传来淡淡的血腥味,南宫弦忽然没有了踏步的勇气,她好不容易有了新的寄托,难道就要这么的没了吗?
“怎么,原来你是给这户人家看门的。”水毅安讥诮的说道,岂料,南宫弦的反应却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一股紫色斗气夹杂着滔天的怒气朝着水毅安站着的地方冲了过来,那气势,就连水毅安也不得不暂避其锋芒,嘴角不由自主的抽动了几下,低声的说道:“你的脾气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懒得搭理这个呱噪的男人,南宫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推开了关闭着的院门。
渐渐的,院子里的情形出现在了视线之中,十几具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了血泊之中,飞机与小白围着大大小小,看见门口出现的南宫弦,二者激动的扑了过来,而主人一家哆哆嗦嗦的坐在了墙角,所有的人都是一脸的惊慌失措。
“这两只的杰作,啧啧,看来你的魔兽很不一般,有这样的极品,何必去招惹血蟒呢?”水毅安的眼力是极为不错的,视线只是在院子里扫视了一圈,当即就确定院子中的情形是那看起来小小的两只做的。
“十二级巅峰的鲲鹏,不过这白色的又是什么?”居然还有他不认识的魔兽,这个女人身上的谜团是越来越多了,不过,他就是喜欢解开谜题的过程,水毅安就此打定了要呆在南宫弦身边的决定。
南宫弦却是连搭理他的想法都没有,快速的跑过去将地上的大大小小抱了起来,发现只是中了麻药,顿时就送了一口气,天知道她看到他们二人没有一点儿的动静之后,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蹲体,再次的将大大小小放在了地上,两只手的中指分别摁在了他们的眉心,斗气小心翼翼的侵入,将那微弱的药性驱除了出来,感受到他们的呼吸已经平稳了不少,顿时松了一口气,身子一软,瘫坐在了地上,经过今天的事情,她是绝对不会放任他们二人再一个陌生的地方了。
看着惶恐的一家人,南宫弦的心中充满了歉疚,她不知道来的是哪路人马,但是她只是寄住就给人家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实在是说不过,而且这儿死了这么多的人,后续绝对还会有人过来的,她能离开,但是这家人怎么办,她的目的是回去报仇,身边并不能带人。
一时间脑海中纠结一片,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想法。
若是她知道来的人是何方势力,也许还有办法能够解决,但是对于这忽然冒出来的追杀自己的人,她一时半会儿还真的没有应对的好办法。
水毅安蹲下了身体,侧眼看着那已经凝固的差不多的血液,眉头忽然拧得紧紧的,诧异的望着南宫弦,震惊的问了一句:“你得罪了金家?”
“金家?”南宫弦闻言,疑惑的眼神落在了水毅安的身上,追问道:“你知道他们的身份。”
“血液带有一丝金色,这是金家的标志,你究竟是谁,怎么得罪了金家?”水毅安越来越好奇了,今天这一连窜的在南宫弦身上的事情已经让他麻木了,究竟是什么人,身上那么多的疑点,偏偏还得罪了金家,若是让金家的人知道她有的宝贝传扬出去,恐怕那蜂拥而至的人就能把她淹没了。
南宫弦眉头忽然一跳,想起了那次凝慧被魅风带走的事情,那一天他们口中就出现了木家,金家这些隐世家族,只是这些人就是他们口中金家的人吗?
南宫弦的思绪快速的运转着,望着打量着自己的水毅安,一个念头忽然闪了出来,质疑道:“你也是隐世家族的人?”却是万分肯定的语气。
水毅安不以为然的笑笑,说道:“我是不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罪了金家的人,以他们眦睚必报的性子,你以后的生活可不会很好,而且他们的人这次全部都折在了这儿,现在可以确定的是,下一次的阵容定然会胜出不少,你觉得你带着两个婴儿能够一次次的逃月兑吗?”
“你什么意思?”南宫弦一下子就抓住了他口中的重点,既然他愿意告诉自己这些,虽然并不是很难猜,但是他一定不会平白无故的说出来。
水毅安浅浅的笑笑,望着南宫弦脚边的小白,很是干脆的说道:“你将它送给我,我就护你五年的时间,如何,用一个不知适合等级的宠兽换取你的一条性命,这笔买卖可是无比的划算。”
南宫弦露出一个很是鄙夷的笑容,讽刺道:“你的算盘倒是打得不错,不过,对于我来说,没有半点儿的吸引力,隐世家族又能如何,得罪了我,照样将他们连根拔起,我不管你是哪家的,不过我奉劝你还是退避三舍的好。”冷冷的抛下这句话,就朝着那受惊了的一家人走过去。居然敢打小白的主意,她定然是不能够答应的。
水毅安讪讪的笑笑,望着南宫弦坚定的步伐,摇着头说道:“口气倒是不小,就是不知道当金家的人找上门来,你是不是还是这番嚣张的模样。”
“有关这一点,就不需要你担心,你只要告诉我,你们这些所谓的隐世家族应该不会伤害无辜的人这一点就好。”既然是超级家族,应该不屑于做出有损家族名誉的事情来,南宫弦现在需要确认的就是这一点。
至于她得罪金家的事情,她心里隐隐约约有一些想法,就是不知道猜得对不对,总之,与凝慧少不了关系,而且木槿安也赶过去了,若是他知道他离开之后,金家的人就追上来了,他的心中定然会万般的后悔的。
水毅安点点头,收敛了脸上浮夸的笑容,自傲的说道:“这是自然,我们可不屑于对这些毫无抵抗力的人动手。”
“那就好。”南宫弦冷冷的笑着,胳膊忽然一摆,那栖息在她胳膊上的飞机忽然变大了身体,气势汹汹的朝着冷眼旁观的水毅安扑来,而小白,也是伸出来那锋利的爪子狠狠的抓了出去。
趁着水毅安不能注意到她的时候,南宫弦眼中异芒一闪,快速的将他们记忆中有关于今日发生的事情以及见过她的事情全部抹去,虽然她强行的提升斗气对身体有一定的坏处,但是眼前的就是一群普通人,花费不了多大的气力。
满意的看着一家子人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南宫弦从储物手镯中拿出了一瓶化尸散倒在了那些尸体身上,很快,连着地上的血迹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飞机,小白,我们走。”收拾好了一切,南宫弦一手抱着一个孩子,对着纠缠着水毅安的两只说道。
听到南宫弦的命令,飞机的身体迅速的变小,再一次的落在了南宫弦的肩上,而不甘落后的小白则是轻轻一跃,落在了另一边的肩膀上,那透亮的双眼中露出凶狠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对面对它心动不已的人。
没想到自己居然在两只魔兽的联手下处于下风,水毅安惊讶无比,对小白的兴趣更是加重了不少,鲲鹏虽然已经是十二级巅峰的存在,但是对于他来说,却造不成多大的伤害,但是在方才的对阵当中,他的袖口居然被小白划开了好几道口子,若不是他闪得快,恐怕今日就是要见血了。
南宫弦眉头一皱,望着拦在自己面前露出一股火热眼神的无赖,十分不耐烦的说道:“好狗不挡道,这句话你没有听说过吗?”
水毅安舌忝了舌忝嘴唇,笑容带着几分讨好,说道:“我是真的没有听说过,我可以用赤芒跟你交换小白,而且我能保护你十年不受金家的追杀。”
南宫弦侧过头看着自己肩上挥舞着爪子的小白,迷惑不已,对方居然舍得用血蟒来交换,它真的有这么厉害?想到这儿忽然觉得不对,脸色陡然一边,厉声道:“血蟒的事情是你们故意散布出去的。”
水毅安并没有隐瞒,点点头回答道:“我们这么做自然有我们的理由,你不是也对血蟒有兴趣吗,你要你将小白交给我,我保证做到我承诺的事情。”
对于他的冠冕堂皇的说法,南宫弦嗤之以鼻,冷冷的说道:“没有人会做亏本的买卖,你身为隐世家族的人,知道的事情定然比一般人要多,若是没有超出血蟒的价值,你也不会这么做。”跟她玩心计,她一个活了三辈子的人又是他能够骗到的。
水毅安的脸色顿时就有些难看起来,但是还是挤出了一丝笑容,意有所指的说道:“若是你死在了金家人的手中,小白终究还会落在我水家的手中,与其再次的竖立一个强大的仇敌,还是做互惠互利的朋友比较的妥当。”
南宫弦却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反而皱着眉头思索着,口中念念有词:“血蟒原本就是你水家的,却故意的将小血蟒要出壳的消息散发出来,引了那么多的人前来,明知道他们是死路一条,但是你们却偏偏如此,而且……”忽然想到了水毅安方才说的一句话——
“这是自然,我们可不屑于对这些毫无抵抗力的人动手。”
他们不屑于对普通人动手,却选择了另外一个方法让他们前来嵩明,究竟是什么事情逼得他们要这么做,要那么多的人陪葬。
南宫弦看着水毅安的眼神愈加的犀利,想起那些被吞进了血蟒口中的人,脑袋中灵光一闪,寒气从脚底下快速涌出,失声尖叫:“血祭,你们居然动用禁术为血蟒提升等级。”
水毅安听到南宫弦说出来的这句话,终于开始正视起眼前的美貌女子,音若冰霜的说道:“看来你知道的事情还是挺多的,就是不知道你今天能不能顺利的逃月兑。”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够传出去,他们水家培养血蟒花费的代价已经太大,大到他们已经快要承受不了的程度,若是这件事情就此暴露,他们水家绝对会成为另外几家共同的敌人。
更为重要的是,南宫弦与金家有纠葛,他们之后一定会不断的寻找南宫弦,若是就此走漏了,那也就太冤屈,水毅安此刻是真真的动了杀心,虽然南宫弦那边还有个让他忌惮不已的小白,但是他的目的只是南宫弦的命,在他看来,杀了南宫弦之后,他想要离开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是很快,他就为自己这个草率的决定付出了代价。
南宫弦在知道自己说破了血祭的事情之后就觉得事情不太对了,她的身上不知道挂了多少的人命,在水毅安身上开始散发出普通紫色斗尊都无法察觉的杀气时,她的身体开始快速的移动,并且将那柄镶嵌着鹰隼内核的宝剑拿了出来,既然他们对血蟒使用了血祭,那么有可能他自己就是使用血祭提高了自身的修为,一个是在阳光下翱翔,一个是在阴暗中,自然是死敌般的存在,拿出来试试也是好的,逼近,就这把宝剑本身来讲,也是难得的利器。
而那刚安静下来的两只,此刻也是斗志昂扬,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
剑字诀控制住剑身,配合着飞机与小白的攻击,南宫弦身形暴掠而出,心中不断的回想着自己万般小心还会被水毅安发现自己踪迹的原因。
几个转念,注意力就放到了血蟒的身上,自己与它对撞的时候,是碰到了一起的,应该就是那个时刻沾染到了血蟒身上的气息的。
既然已经找到了原因,南宫弦意念一动,从储物手镯中取出了一瓶消味散,直接从头顶浇了下来,还不忘呼唤着身后大的不亦说乎的两只,消味散直接将它们身上的气味去除掉了。
胳膊一摆,将宝剑收了回来,南宫弦化作一道利剑,朝着远方快速的前进着。
只是没过多久,身体内的血液流动忽然奇怪了很多,居然有跑出体外的趋向,想到水毅安的姓氏,顿时一颗心就凉透了,水家,自然对水的属性万分的了解,只要自己的体内有血液的存在,他就能够找到自己,这对于她来讲,并不是一件好事情,甚至可以算得上是糟糕透顶。
虽然知道自己一旦动用斗气抵抗血液的溢出就会被发现,但是南宫弦却不得不这么做,因为她的怀中还有两个方才一个多月的大大小小,咬咬牙,将两个孩子紧紧的绑在了飞机的背上,轻轻的拍着飞机的脖子,叮嘱了一番,让他将孩子送去火舞国,绝胜天现在就在那儿,看到那两张相似的脸庞还有熟悉的飞机,他自然能够明白的。
飞机依依不舍的望着已经停下来的南宫弦,很想留下来,但是它也知道自己还要照顾背上的大大小小,望着越来越近的水毅安的身影,振臂一呼,一冲飞天,立即就朝着火舞国的方向飞去,它之前已经去过一趟火舞国,因此决计是不会迷路的,也许对于它来说,困难的如何一路为两个孩子找女乃娘!
“水家控水的能力果然不错,这么快就追上来了,既然如此,我们今天就好好的玩玩。”此刻的南宫弦浑然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全身散发着嗜血的味道,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从死人堆中走出来的一半。
水毅安的眼神一片冰冷,望着南宫弦的样子就像是看着一个死人一般,陈述一般:“敬酒不吃吃罚酒。”
南宫弦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你何时敬酒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也就只能逞逞口舌罢了,赤芒晋级已经成功,就在赶来的路上,将你这么一个美人吞入月复中,我想赤芒会很开心的。”水毅安冷冷的说着,视线依旧落在了鄙夷着自己的小白,施舍一样的说着,“只要你将小白送给我,我今天还可以放了你,不过,你要发誓不能够将血祭的事情泄露出去。”
“你还是做梦好了,”南宫弦一把吞下了一瓶丹药,全部都是补充斗气的,还不忘往小白的口中塞了两个,再一次的将宝剑拿了出来,凝结着全身的斗气,朝着手中的宝剑冲了过去,在宝剑不断的颤抖快要月兑手的时候,南宫弦对着水毅安当头一剑,就这么直直的劈了下去。
水毅安觉得南宫弦只是一个紫色斗尊的等级,因而并没有闪躲,而是准备硬碰硬的接下这一招,只是在他对付那劈过来的剑身的时候,眼前忽然出现了小白鬼魅一般的身影,一爪子就这么的朝着水毅安的脸上抓了过来。那透明的小爪子,隐隐约约的反射出柔白色的光亮。
水毅安绝对不敢小看小白这一爪子的威力,身体快速的后移着,只是在听到南宫弦那句嘲讽的话时,扛不过所谓的面子,就此站在原地,面色冷凝的看着就快要落到自己脸上的小爪子,分出了一只手朝着小白拍去。
“你居然连我的第一招就要避让,这就是你水家的荣耀。”南宫弦有些月兑力的说道,这一招已经用尽了她全身的斗气,虽然她又吞了一瓶,但是重视需要一段时间来吸收的,而对付这些所谓的大家族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激将,果不其然,水毅安上当了。
水毅安虽然将小白的身体拍了出去,但是手心还是被抓了一下,火辣辣的疼着,只是,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南宫弦的这一招,到了头顶的那一剑,他虽然用了五成的斗气,但是却没有能够完全的接下来,剑身被撞了出去,但是那附在宝剑上的磅礴的斗气却是让他受了不轻的内伤。
一只膝盖跪倒在地,用力的擦去嘴角溢出的鲜血,冰冷的眼神落在了一脸讥笑的南宫弦身上,声音万般的低沉:“很好,我已经有整整十年没有尝到自己血的味道了,放心,我绝对会让你有一个终身难忘的死法,让你全身的血液为我赔偿。”
南宫弦心中一凛,知道自己是彻底将眼前的人激怒了,但是她并没有半点儿的害怕,反而激起了一股磅礴的杀气,她并不是没有过以小博大的战事,但是,最后,她并没有败,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
嘲弄的笑着,慢条斯理的说道:“就是不知道是谁的血液会被流尽。”胳膊一摆,小白就轻飘飘的跳了上去,纷女敕的舌头挑衅的舌忝着自己的爪子,全身柔软的白毛全部炸开,看起来大了一圈不止,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警惕的看着眼前杀气腾腾的木子安。
顺利的拖延了一些时间,南宫弦已经快速的将丹药吸收的干干净净,她心中明白,对于水毅安,同样的招数并不能使用两次,不过幸亏她的手中却有着一件对水有着隔离作用的东西。
在感觉到全身的血液不受控制的朝着皮肤外涌去,南宫弦死死的咬着牙齿,意识侵入了紫色吊坠当中,嗦的一下,立即,一个碧绿色的寒玉棺材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散发着阵阵寒气,身体快速的钻进了寒玉棺材之中,隔绝了水毅安那诡异的水家秘法,将棺材盖快速的盖上,顿时就舒服了不少,看着那手背上冒出来的一滴滴血珠,眉头拧的紧紧的,看来,自己还是小瞧了这水家的秘法,不过,幸亏有这个寒玉棺材可以稍微的挡一挡。
看着自己的吸水法居然失去了效果,水毅安的脸色更加的难看,恶狠狠的说道:“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在这个该死的棺材中呆多长的时间。”
南宫弦冷哼着笑笑,嘲弄的声音从寒玉棺材中传了出来:“这个恐怕你就要失望了,我原本就在赶路,储物手镯中的食物够我消磨一段时间的,只是你堂堂一个水家的人,居然出现在这儿守着一个棺材,传出去,恐怕另外几家的人一定会很好奇的。”
一阵见血,说出了水毅安心中最为担忧的事情。
而随着南宫弦声音的消失,一阵腥风忽然刮来,一个庞然大物瞪着那双血红色的眼珠眨眼间就出现在了水毅安的身边,那血红色的芯子不断的吐出,伴随着血蟒的赶来,那血迹也是蜿蜒了一路。
“去。”水毅安快速的画出了一个手印就朝着寒玉棺材打了过去,赤芒立即就张开它那张血腥大口,一口咬在了寒玉棺材的中间,毒牙中毒药快速的涌出,渐渐的,寒玉棺材上有了一丝丝的白绿色烟雾,躺在其中的人看得清清楚楚,若是她继续躺下去,恐怕今日这个难得一见的寒玉棺材可就是要报废了,不甘心的将之收了进去,身体立即就出现在了血蟒的血盆大口中,一掌击在了血蟒的上颚,借助推力,朝着相反的方向掠去,心中一片震惊。
这血蟒的等级果然又提高了,这会儿她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它的速度,身体的强硬度提升了不少,想到那血祭的可恶之处,心中一阵阵的后悔,自己怎么就没有早一点认出来。
只是这个时候的她忘记了一件事情,人心都是贪婪的,就算知道血蟒是有主的,但是还未出壳的小血蟒是没有的,他们定然心中都存了侥幸,若是能够与小血蟒签订契约,那他们就赚了,前期的投资时必要的,每个人都会认为自己才是那个侥幸的存在。
“我还以为你要在里面呆上一辈子呢!”看着狼狈退后的南宫弦,水毅安冷嘲热讽的说道,他已经将体内的伤势强制压下,战斗力并没有收到很大的影响。
南宫弦冷哼一声,并没有回答,而是在心中思索着如何才能够逃月兑,但是面对血蟒与水毅安的联手攻击,她根本连逃窜的能力都失去了,若是想要活着离开,她就必要要将眼前的两个一起解决。
想着自己最后一个王牌,南宫弦咬咬牙,手指打着繁复的符号,渐渐的,那融入了她骨血当中的灵魂契约慢慢的显现了出来,带着隆重的威压,从南宫弦的身体中慢慢的散发出来。虽然她现在不能召唤出金龙,但是这灵魂契约当中却是拥有着最为纯正的龙气的,她此刻就是要借助龙气的威压提升自身的破坏力与战斗力。
天生就低了一级,血蟒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就向后退去,那气息中蕴含着的龙威并不是它能够抵抗的。
而随着南宫弦完整的将灵魂契约中的龙气释放出来的时候,火舞国皇宫中却是一片的惊慌,皇宫忽然剧烈摇晃起来,那剧烈的震动让皇宫外的人都有所察觉,那其中蕴含着的怒气更是让他们胆战心惊。
“看来皇宫下面的金龙是不甘寂寞了,这个舞祁月当真是深藏不露,居然能够镇、压住金龙,当真不可小觑。”火舞国皇城中一座高楼中,南宫轩看着那还在持续着的震动,虽然是赞叹的话语,却带着几分嘲弄,靠女人夺得天下,偏偏成功之后还将有功之臣屠戮殆尽,甚至于连帮了大忙的女人都不放过,这种人就算是成就了大业,那也持续不了多长的时间。
那位已经过世的‘皇后’在火舞国可是神一般的存在,更何况,舞祁月没有能够将静冥王齐元轩给铲除了,以至于将他们一群人全部都招惹了过来。
绝胜天冷着一张脸,心中忽然有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这金龙的反常与那个诈死离开的南宫弦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用力的甩开衣袖,不再看那摇晃中的皇宫,向房间中走去,坐下来鄙夷的说道:“这种人,秉性卑劣,早点死早点好。”
南宫轩淡淡的笑笑:“看来你倒是挺讨厌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而皇宫中,坐在御书房中的舞祁月眼中露出了一股凄凉,抬头望着那湛蓝的天空,幽幽的说道:“蕊莲,你终于出现了,我已经快撑不下去,你赶紧回来吧!”
而这一切,南宫弦自然是不知道的,她此刻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水毅安的身上。
木槿安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的感觉了,南宫弦带给他的震惊实在是有些让他接受不了,那么纯正的龙气她自然是能够感觉到的,这个女子究竟有什么特殊之处,就连隐世家族不能拥有的龙气她的身上也会有,还是如此的纯正,没有半点儿的杂质。
好东西他自然是想拥有的,水毅安眼中的贪婪毫不掩饰,情不自禁的舌忝了舌忝干涸的嘴唇,惊叹的说道:“这股龙气,我要了。”
“那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灵魂印记散开之后,融入了她的筋脉之中,虽然现在她的等级并未提高,反而停留在了青色斗气的等级上,但是借助了龙气,威力却要厉害上十倍不止,也就是说,她现在拥有了与虚无之界的人一拼的能力。
小白慢悠悠的走向了一旁,那高贵的姿态犹如贵族一般,停在了血蟒的身前,显然,它也明白,南宫弦的对手是水毅安,而自己的,就是这只丑陋无比的散发着血腥气味的血蟒,亮出那锋利的小爪子,在血蟒巨大的头颅下用力一划,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而后身体向上一跳,抓住血蟒的鳞片就快速的向上爬去,留下一道道的血痕。
剧痛唤醒了血蟒的神智,恼羞成怒的晃动着它庞大的身躯,周围一片飞沙走石,连光线都弱了不少。小白的瓜子虽然很小,但是威力却不小,看血蟒那剧烈的反应就能够知道。
而随着体型悬殊的两只激烈的动作,南宫弦与水毅安之间的比试却更加的惊险,那凌厉的比斗,完全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