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莹光一闪,刘夏艾突然对恬静一笑,而后越过这个陌生男子朝前头直直头去,嘴上甜甜喊着,“亲爱的老公,你来接我啦!”刘夏艾笑盈盈的朝涵生走去,一手十分自然的挽上他的手臂。
陌生男子随着她的身影移动而动,可当视线无意落在那突然出现的银色身影时,神情一怔,而后是深深的自愧不如。
面对这样风逸俊美的男子,有谁敢在他面前称一呢?陌生男子脸色一尴尬,而后嘴上说有急事便匆忙忙的转身离开了,不见有一丝丝的留恋。
望着快速离去的背影,刘夏艾掩唇轻声笑了笑,清澈的眼眸里满是趣味。她笑着看向涵生,“还好你及时过来了,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处理呢!”
“你呀,就算我没出现你也一样能处理好,不过懒罢了!”许久不见,她的性子还是一样不变。
刘夏艾对他恬静一笑,没有反驳。只是人生这般无趣,就是要找点乐子让自己开心。
涵生环望了四周,见大多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们俩人的身上,为了不让二哥在外头久等,低首朝她问道,“我们是不是该走了,我亲爱的老婆大人?”
刘夏艾被他的口吻逗笑了,无奈只能一边掩唇笑着一边点头。俩人在周围众人的目送下离开了机场。
最后,由皇甫良麒充当司机,三人来到了一个环境优美的小区。
“二哥,你就不用等我了,去忙你的事情吧,晚点我会自己回去的!”下了车,涵生俯身在皇甫良麒的车窗边上说道。
望了眼宝贝身边的女孩,确定在她身上感觉不到一丝恶意,皇甫良麒才朝宝贝微微一笑,“好的,但是别太晚回家!”
和二哥挥手告别,涵生便带着夏艾来到自己专属的公寓。
打开门,刘夏艾走了进去,随即入眼的全是一片晶亮的银色。不由笑道,“你还是那么的执着!”
闻言,涵生挑了挑眉,其实他自己也不明白,不管是上一世还是现在的自己,对于银色总有一种不知名的嗜好与执着,看着它,总觉得很是心安。越是如此,那份执念也就变得越深,从此无法自拔。
“也许,在许多个前世,我和银色的东西有什么牵连,以至于我现在如此的不忘吧!”涵生打趣道。
走到前头的刘夏艾突地转过身后,波西米亚的长裙轻轻飘起了圈,她一手指道,“耶,你还别说,也许真的是这样还说不定呢!”
涵生在夏艾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一手支撑着完美的下巴,抬首看向她,银色的眼眸突地有了几分认真,“这么说,你相信命运?那……对重生呢?”
静了静,夏艾却是望着阳台外那湛蓝奠空。
“这个世界本就是无奇不有,要做的,就是相信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扬唇笑了笑,心里思索着她的话语。的确,至少,他一直相信自己出现在皇甫家,是个幸福的决定。
见涵生不再说什么,倒是刘夏艾突然转移了话题,她走到涵生身边坐了下来,古典的面容上满是好奇,“对了对了,刚那个男的是你哥哥?”
“是的!”
“亲哥哥?”
涵生不明白她的意思,“我之前和你说过我的家人不是吗?”
得到这样的答案,刘夏艾反倒是蹙起了秀眉,“是说过,可是看着感觉不像呢!要不是你喊他二哥,我还以为是喜欢你的男人呢!而且你们长得一点都不像!”
她已经很努力的去找了,但怎么看就是找不到他们相同的地方。而且,刚才那男人看她的眼光存在几分敌意,这,是她的错觉吗?
“长得不像吗?”无奈一笑,涵生解释道,“我和我大哥的五官比较偏向东方,二哥和三哥是双胞胎,他们的五官一看就知道是混血儿!”
不过,被夏艾这么一说,涵生这才发现自己从没注意过这个问题。小的时候,似乎二舅舅说他们几个孩子长得不像,结果被给狠狠的骂了,而后就再也没人拿他们的长相说事了。
“不过说真的,要不是你有那双银色的眼眸,我还真以为你是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呢!”
“所以,当初你才会那么毫无戒心的向我求助?”
夏艾吐了吐舌头,不对这问题做任何的解释。她看了看这个公寓,再看向身边的涵生,“这房子是特意为我准备的?”
“作为我们的新房如何,老婆大人?”涵生笑道。
“讨厌,我知道我错了还不行嘛!”刘夏艾露出楚楚可怜的神情,配上那古典之美的容颜,当真让人见了便心生犹怜。
见此,涵生脸上的笑意却是渐渐的退去,想起俩人初次相遇的情形。
夏艾,这一次,你一定要幸福……
--------四弟太诱人---------
望了望手掌那已经合愈得差不多的伤口,皇甫司禹垂下手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走至床头一侧,只见他伸手在床头的墙上一推,洁白的墙面竟然朝里凹出一小位置,里头藏着一个没有任何标志的瓶子。
皇甫司禹拿起小瓶子走进浴室,眼神有些凝重。
月兑去上衣,露出那结实身材的皇甫司禹就这样站在浴缸里,伸手打开水头龙,花洒立马喷出水淋湿了他的金发。皇甫司禹让水淋湿自己的身子,水流不断自头部滑落而下。
走出花洒喷水的范围,皇甫司禹抹去脸上的水渍,拿起一旁的瓶子,从中倒出一些稠腻的液体在掌心里,而后在头发揉搓着。
随着时间一秒秒的过去,只见随着头部的水渍,那本应是透明的水色竟然渐渐混合了几分金色。
这一次,皇甫司禹直接拿起花洒在头部上冲洗着。随着水流的冲刷,唯见那原本是金灿灿的头发竟然褪变成如墨般的黑发。
感觉差不多了,皇甫司禹关掉花洒,走出浴缸,拿起挂在一旁的浴巾擦拭着湿发。
站在镜子前,皇甫司禹看着自己那最原真的发色,冷清的气息随着童年的承诺渐渐消失。
只是这一番的伪装,何时才能是个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