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赞,这个世上,还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子对他?
够胆,够狂,很对他的味儿,不愧是他看上的妞儿,男人深邃的眼眸流转捕猎之色,霸气一喝:“用你赔!”
此语一出,所有人全部噤声,刚刚还喧闹不休的街道变得寂静一片,这一刻,仿若只能听到风儿轻轻地空气里吹过的声音!
有没搞错,她来赔?什么意思?老娘又不卖身,这头自大的牛郎,想起上次被他压在马桶上欺负的一幕,飞儿狠狠地磨着牙,怒气一点点地凝聚……
“焰首长,我砸了你的车,理当会千百倍地赔偿。”
倏地,狭长的眸子眯得更深,男人俊美的脸颊贴上数寸,深邃的视线定定望着她,似要望进她灵魂深处,的气息喷吐在她的女敕唇上,轻温柔的话语略带蛊惑之意。
“真的会千百倍地赔?”视线垂落,在她曼妙的身材上浏览了一圈,最后,兜回到她的脸蛋上。
“你有这个能耐?”冷沉的声音里含有几缕质疑。
笑话,不就是一辆车么?“即便再昂贵,就算砸锅卖铁,我也会想办法赔偿,只是,你司机撞死了我的犯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该不会想要包庇吧?”飞儿聪明巧妙地将话转移到撞死人的罪亏祸首身上。
他凝视着她半晌,这个女人身上一股子倔强,让他审视的眸光多了一抹玩味的色彩。而且,还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当众挑战他的忍耐的极限,有胆识,对她的欣赏有悄然多了几分。
“是啊!这撞死了人,就算再是首长的司机,也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包庇袒护吧!”
不知有谁不怕死地从人群中冒出一句……
说得太好了,看来还是有人同情她,米飞儿心中暗自窃喜,焰君煌眉心拧出一道小小的皱褶,缠绕着丝丝缕缕的阴戾色彩,冷嗖嗖的眸光扫向了身旁的司机,司机小温经受不住首长犀利的一瞥,再加上刚才某群众出口的话,背心直冒虚汗,双腿发软,险些就扑跪了下去。
“给王大队打电话。”
“是。”得到首长指令,小温犹如大赦,急忙拔着号码,大致向交警队大队长诉说了这里发生的情况。
“小苏子,出了一点状况。”拔了一串熟悉的号码,焰君煌抬腕看表,见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果绝地下令:“准备好飞机,另外,派一辆军用车过来。”
利速收了线,他指着面色苍白小温道:“你留在这儿,等候王大队,一切后果由你一个人承担。”
不是他怕别人在背后戮他脊梁骨,而是,这本身就是他焰君煌一向坚持的原则,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再说,如果铁血军人连这点担当都没有,那就真不用在部队里混了。
“是。”小温垂着头,无奈地应着声儿。
片刻,一辆绿色的军用吉普车呼啸而至,车门刚打开,他伸臂就拽住了飞儿的手臂,然后,把她强行往吉普车车厢里塞。
“干什么?”等飞儿反应过来之际,那扇车门已经迅速合上,她想挣扎,可是,男人颀长健硕的身体已经向她压了过来,把她困在了车璧与座垫之间,困在了一个密闭的空间里。
从车窗里望出去,她看到了小李正大惊失色在吉普车车尾后拔腿狂追,再也难控制自己心口的怒气,她冲着移霸道狂妄的男人大骂了数声:“焰君煌,混蛋。”
“我给了你交代,把我人困在了那儿,你也该履行自己的承诺,千百倍地赔偿我。”
咬重了那个‘陪’,男人狂肆地邪笑着,薄唇畔居然露出两个牵浅的小酒窝,该死的,带着酒窝阳刚俊美的笑容居然是这么地好看,这么地迷人!
“焰君煌,我可以告你知法犯法,告你绑架。”这臭男人居然把她强行掳上了车,这辈子,她米飞儿还没这么触衰过!男人俊朗面容上的笑,别有深意,要有多暖昧就有多暖昧,看得她怒火中烧,抬手就想狠狠地把那暖昧的笑给打掉。
玉手刚扬起,就被男人轻松一把扣住。
女人被他钳制,动弹不得,改用脚踢,踢在男人墨亮的长靴,男人轻哼一声,不痛也不痒,与她展开了一场拉锯战。
前面开车的小苏子,从前视镜无意瞟到了后座两人纠结的身躯,眼角划过了缕会心的微笑。
哇靠!天下红雨了,他们一向沉稳、内敛,不苟言笑的首长大人,从来不近的首长大人居然会与这个叫米飞儿的检察官纠结在一起。
嘿嘿,要是首长结婚的话,就太好了,说不定冷血冰山会被这朵倔强勇敢的小花融化呢!
暗思着,嘴角不自禁地扬起了一抹轻快的笑意,当首长一个凌厉的眼神飞过来,他只能垂下眼睑,立马专心地掌握着手中的方向盘,再也不敢往后偷看半秒。
飞儿自顾想月兑身,一心只顾拉扯,却被焰君煌一把摁倒在车座上,身上的力气都用尽了,也不能撼动男人分毫!
飞儿吐息着,这体格也太健壮了,壮得象头牛啊!地地道道就是牛郎一只。
“起来,牛……”‘郎’字还没有出口,戴着白手套的大掌猛地就捂住了她的嘴,当牛郎的事,是她们之间的秘密,他可不想众所周知,也不想让他的属下知道,尤其是小苏子这号人物,说不定会私底下笑它个三天三夜,这女人,好歹,他也是首都军区重量级的人物。
居然当着属下的面儿叫他牛郎,让他颜面何存,威信何在!
张唇连着那层白色的布料,咬住了他的皮肉,发着模糊不清的:“牛……郎。”
这混蛋,五十元一夜卖给了她,名副其实的牛郎,她为什么不能叫?他不让她叫,她偏叫,他想在属下面前维持形象,她偏偏要毁了他受万民敬仰碟血军人首长光辉形象,刚才,在众人面前,还表现出一副正直执着的首长模样,现在,用着这种不雅的姿势压着她,简直就是军德败坏的军痞!
她咬得很重,男人‘波兹’一声,抽开了手,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记霸道凶狠的吻随即落下,霸道灵活的舌强行撬开了她的牙关,用力地吸着她的唇,吸着她的气息,似想把她的灵魂吸破,吸无。
在她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他放开了她,撑起头,深深望进她眼里:“叫一句,吻一下!还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