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了一天之后,杨觉还在睡梦之中就被梁小雅的电话吵醒了。电话那头传来了梁小雅温柔的声音。
“喂,懒猪,还不起床啊?很快就是我舅父的生rì派对的开始时间了。”
杨觉一听,立马翻身跳了起来,差点没把被子踢到了厕所边。其实要不是昨晚和梁小雅的几个姐妹在ktv喝醉了,他今晚也不会睡到下午六点多还不知道起床。
自从梁小雅相信了他的解梦本事之后,两人便开始走的很近了,也或许是因为梁小雅想弥补之前对杨觉的误会,一有活动她都拉上杨觉。
昨晚是梁小雅的姐妹们的生rì,所以梁小雅也带上了杨觉,这不,一唱就唱到了凌晨一点多才回来,由于喝醉的原因,杨觉是被梁小雅扶着回来的。直到现在,杨觉都忘不了梁小雅身上的那股淡淡的香味,还有那么酥软的肌肤,那种感觉,杨觉恨不得用一百次的醉来换一百次的亲身接触。
杨觉这是爱上梁小雅的吗?他自己都不知道,或许爱情本来就是来得悄然无声的,谁又会感觉的到它的到来呢?就像我们都感觉不到它早就离去一样。
杨觉换了他的ck内裤,自语了一句:无量天尊的,希望这次不要错过生rì派对的时间。
杨觉也是昨天早上才接到陈伯的邀请的,要说这个邀请确实是迟了一点,但是能被这样的一个企业家邀请,确实已经算是杨觉的荣幸了,毕竟他现在只是一个解梦的师傅。
杨觉在租房里找了找,发现没有一件舀得出手的衣服,唯一适合在这样场合穿的就是他毕业时候的那身西装了,可是岁月这东西,连女人的大姨妈都不饶过,所以自然也不会放过他那身西装了,现在已经明显得破旧起来。
“都怪自己这几天太忙了,没有时间去买一套新的。”杨觉自语道。
无奈之下,杨觉只好随便穿了一身出去。
陈伯的生rì派对开始的时间是晚上的七点三十分,据梁小雅说,陈伯就是在这个时辰出生的。
当杨觉坐着洁天敖的车过去的时候,梁小雅已经在酒店的门口等候了,门口的停车处停放着不少名贵的轿车,这些轿车平时杨觉都是只能在书面和电视里看过,没有想今天却亲身目睹了,直接沃了一个槽的同时,也感叹这些有钱人的世界就是不一样。
“懒猪,我以为你真的睡过头了呢?”梁小雅见到杨觉出现后,调皮地说道。
美女就是美女,不管是什么表情,她所呈现出来给人的感觉就是美的,至少杨觉此刻就感觉梁小雅的那个调皮动作美的可以。
“哟,小雅小姐,你什么时候把阿觉兄弟的称呼给改了?”洁天敖在一旁开玩笑道。
这只是简单的一个玩笑,却让梁小雅脸上出现了几丝羞涩,然后直接来了句:“去你的,又舀我逗乐。”
杨觉站在梁小雅的身旁,轻声地说了句:“谢谢你昨晚送我回来。”
梁小雅也轻声地回了句:“你没事就好。”
由于距离比较近,杨觉再次闻到了那股淡淡的香味,差点灵魂就软了起来。
三人走进了酒店的二楼宴会大厅,大厅里已经差不多坐满了人,今天来的人都是有钱的主,所以各个都穿的不凡。当然,由于他们都不认识杨觉,所以自然不会注意到杨觉那身简单的衣着。再说了,能被陈伯这样的大企业家邀请过来的客人,就算是穿一身破烂的衣服,又有谁敢小瞧呢?这就是老板效应---老板的朋友普遍都是老板。
陈伯和杨觉简单的交流了几句之后,就去招待其他客人了,毕竟今天来的客人比较多。
这次杨觉来的催忙,所以并没有送到什么礼物给陈伯,再说了,对于这样的有钱企业家,他也不知道送什么比较适合。至于梁小雅送的礼物,杨觉一直问都没有得到答案,这让他直接杀死了几个脑细胞都没有想出来。
洁天敖进了大厅之后就和他老爸走在一起了,所以也没有留下来陪杨觉,而梁小雅由于要照顾舅母,所以此时也忙了起来。
杨觉一个人显得有点多余起来。只能心里自我安慰道:“唉!本掌门不和世俗的人一般见识。”
突然,他的肩上被人搭了一下,他回过头来,发现是洁天敖的老爸洁付荣,于是,礼貌地说道:“叔叔好。”
为什么洁付荣这次会突然来搭理杨觉,因为前二天他请杨觉和章教授聊天的时候,杨觉说章教授会在当天两点左右有一小灾,而且还和他发表的论
文有关,当时,章教授就快速的离开了。做生意的人对什么事情都比较敏感,所以他就感觉到了一定是被杨觉说对了什么了,结果他派人去调查,发现真的如杨觉所说的那样,当天两点的时候,章教授被人投诉他发表的论文是抄袭外国学者的。
靠一个梦象就能猜得出一个人当天发生的事情,让洁付荣十分惊讶,惊讶之余更多的是好奇。
“杨觉,不错,你解梦正如天敖所说的那样,十分的准确。”洁付荣举起红酒杯和杨觉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后说道。
“谢谢叔叔夸奖。”
“噢,提醒你一下,今天来的有很多都是有钱的老板,你可以借此机会多宣传你的解梦本事,也顺便多招几个贵客。”洁付荣喝了一口杯里的酒,然后说道。
杨觉一听,觉得这招确实不错,对把解梦派发扬光大有着实质xìng的作用,可是今天是陈伯的五十岁大笀,他不想在这样的环境下来宣传自己的解梦思想。
“谢谢叔叔的提醒,我会注意的。我上个厕所。”
说完,杨觉往一个写着“wc”的地方走去,走出厕所的门口的时候,杨觉立马就沃了一个槽,只见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杨觉的面前。
“一夜五次郎?”杨觉惊讶地叫了起来。
“那是人家的rì本名字。”
“靠,忘记了,是欧阳五次。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去泰国看你姑姑了吗?”杨觉好奇地问道。
欧阳五次这次穿的并没有那么“行为艺术”了,而是穿上了正统的西服。要是不是他那消瘦的脸型,这样大的转变,估计杨觉也不能一眼认出来。
“我还想问你干嘛会出现在这里呢?”欧阳五次反问道。
“今天是陈伯的五十岁生rì,我和他是朋友,所以就来祝贺了。”杨觉说道。
“靠,大哥,你还有个这么有钱的朋友啊!你早说啊,我上次买避@孕@套还欠超市的钱呢?早知道你这么有钱,我找你借点了。”欧阳五次兴奋地说道。
“噢,你买避@孕@套干什么?”
“还能干吗?当气球吹呗,可好玩了。”
杨觉往墙壁上一靠,生怕会被这厮的话语雷到。
经过一番的询问后,杨觉才知道,原来欧阳五次的姑姑和陈伯是大学时候的同学,而这次陈伯过五十岁的生rì,也邀请了欧阳五次的姑姑前来。而欧阳五次的姑姑见欧阳五次一个人在家也是无聊,就干脆带他过来,顺便让他锻炼锻炼,认识多点商业人士,对他以后会有所帮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