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按照我所说的修炼,”上官哲略带哑冷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了起来,明明是变声期的少年,声音又尖又难听,可是上官哲却有办法,硬生生的压下那难听的声音,让声音变成低沉跟沙哑,
“恩,”上官紫衣应了一声,同时收敛自己的心思,默默的记着上官哲所说心法,同时体内的气力,跟着所背的默默的走了一遍,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太阳慢慢的从天迹之中升了起来,早晨温暖的阳光,洒在竹林之中,
上官紫衣原本闭着的眼睛慢慢的睁开来,同时从石头上面一跃而下,
“走吧,该去学校了,”
“恩。”上官紫衣应了一声,任由上官哲牵着她的手,他的手比她的大,比她的暖,他的背很宽,给人一种安全的感觉?
“清心,哲儿,一路小心,”上官送两人出门,至于上官爷爷还在竹林之中运动,并没有回来送他们出门。
“知道了,,您们先回去吧,”
“,你们走了,”
两人朝着上官挥了挥手,才走上那一条小小碉梗,
“紫衣,上官哲,”杨明海那张含笑的包子脸,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上官哲好看的凤眼淡淡的扫了一眼杨明海,朝着他点了点头,拉着上官紫衣走在前面。
“紫衣,咱们一起走吧,”杨明海脸上的笑容并没有因为上官哲的冷漠而消失,反而一如既往的笑容。
“恩,”上官紫衣应了一声,她突然一种悲哀的感觉,手上传来温暖的温度,让她一种回过小时候的错觉,由哥哥们保护的错觉,这样的感觉,从几时起,已经被她生生的掐断,
这样的感觉,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是好的,但是对于上官紫衣来说,这是一种很可怜的经历。
溏县小学,六年级一班,
上官哲牵着上官紫衣,目不斜视走入教室之中,走到最后一排,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上官哲将背着的书包放了下来,将书本从书包之中一本一本的拿出来,
原本还在喧闹的教室之中,因为两人的到来,整个教室莫名的安静下来,
原本还在玩闹的同学们,更是以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上官紫衣跟上官哲。
对于同学们的异样,上官紫衣直接无视,上官哲则根本不在意,在他的心中,能让他在意的事情很少很少,
“紫,紫衣,你们小心,”杨明海有些结巴的开口,直接坐在中间的位置,拿出书本,默默的看了起来,
早读就在一片安静之中度过,上官紫衣拿出语文,数学课本,看着上面那些笔记,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从头开始。
她一种想哭的冲动,小学的课本呀,还有没有比这个更加坑爹的事情?有木有呀?
“紫衣,昨天那篇,你还没有背,”上官哲手中也翻着书本,语气淡然的开口,
“恩,”上官紫衣应了一声,眼角扫了一眼上官哲手上的书,她眼尖发现,上官哲看的是初三的课本?
她的脸瞬间黑了,为什么上官哲读六年级,看的是初三的课本,背的是英文,而她为什么要看小学的课本?背的还是李白的古词两首?
跳级,这两个大大的字,在她的脑海之中出现,不管如何,等小初考之后,她要跳级,她再也不要再看这些坑爹的课本,没见过这样欺负人的。
“紫衣,书要一篇一篇的看,路要一步一步的走,不能心急,”上官哲的凤眼淡淡的扫了一眼紫衣,看着她纠结的表情,嘴巴之中淡淡的劝说着,说出来的话,更是让紫衣有一种吐血的冲动。
你丫的,名义上面只是比我大二岁而以,你有没有必要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呀,上官紫衣凌乱中,
“恩,”上官紫衣长长的应了一声,认命的看着手上的课本,看着上面中心思想,看着上面的词语短句,看着上面的翻译,看着数学课本上面,那些简单得可以让人自杀的公式以及正方形,长方形的周长,面积,分数。
虽然这些东西她早就学过,可是她不得不承认,她若是不看书的话,这些简单题目,她可能也会出错,有可能会再一次被身边的人鄙视,
没有坑爹,只有最坑爹。有木有啊,有木有啊。
“上官紫衣,”一道尖锐的叫声,打断了教室之中的安静,同时同学们的视线,更是齐刷刷的对准最后一排的上官紫衣跟上官哲,
上官紫衣懒懒掸了一下眼皮,淡淡的扫视着眼前愤怒,狂奔而来的身影,
拜托,叫那么大声搞么,她又不是耳聋了,就算不叫,就她那充满敌意的脸,她也知道,来人不是什么好鸟?
不过找抽的送上门,来缓解一下她郁闷的心情,她此时有一丝兴奋,
“上官紫衣,你对李自强跟林厉他们做了什么?”尖锐的声音咆哮着冲到上官紫衣的面前,一根明晃晃的手指,更是直接指在上官紫衣的脑门上面,
上官紫衣的眸子瞬间冷了下来,她虽然兴奋有人来陪她玩儿,可是她不喜欢有人用手指着她,最近一次用手指着她的人,是怎么死的?她的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右手轻轻一动,
突然动着的右手突然被一个温暖的大手所包围,
“段安昵,放下你的手,”上官哲温润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寒意,同时左手一挥,段安昵指着上官紫衣的手,已经被打落。
“上官哲,你太过份了,”段安昵的眼圈瞬间红了起来,唔着火辣辣疼痛的手指,眼角含泪,就这样直视着上官哲,
“安昵,你怎么样了,我不是跟你说过,这件事情跟上官紫衣没有关系吗?”一道温柔的声音在教室之中响了起来,王雅轻柔的握着段安昵的手,柔声的开口,同时满是歉意的看着上官紫衣,
“王雅,你就是太善良,才会被某些不自量力的人的骑到头上,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她敢消想她不应该消想的东西,她是个什么东西,”段安昵不屑的开口,同时下巴抬得高高的,如同一只高傲的公鸡一般,看着上官紫衣。
“安昵,不许你这么说上官紫衣,”王雅轻喝出声,制止王安昵再说话,看着上官紫衣的眼神,更加的内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