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肉呼呼的手掌将舞乐的脸强掰了回来,冰冰凉凉的气息喷撒在他微翘丰润的唇心,痒痒的麻麻的,用额头顶著他的,上方清音空灵的嗓音轻轻的诱哄道:“乖,别躲,将你的气吐给我……”
说完,还自动嘟起肥唇凑了上来。
舞乐一头黑线地死死抿紧嘴唇,努力朝后缩着脖子,脑袋摇得跟个波浪鼓似的。
我去!他这是误入胖怪蛇妖吸食美男阳气的荒诞画本了吗?!卧槽!
虞子婴用巴西柔术之十字固将舞乐的全部行动完全制住,这是前世神经科一名巴西特警用来对付穷凶极恶的罪犯经神病常用手段,虞子婴曾经跟她学习过巴西柔术三个月,再加上此刻虞胖子力大无穷,舞乐基本是连动弹一根手指都妄费了。
“你这是准备要违抗我吗?”
虞子婴被他左晃右闪的行为躲怒了,稚气的声音瞬间坠入冰点,那霸道凛然的气息简直比男人还爷儿们。
于是伪娘儿们的舞乐嘴唇颤了颤,当即哭得梨花带雨,口齿不清:“表啊,瓦的清白之躯,要留着给瓦的亲亲籽月哦,呜呜……”
虞子婴突然盯着她涂红糜颜的嘴唇,本能地嘟囔道:“千脂蔻、蟒蓝毒、千叶虫……制剂毒性中等,若皮肤接解会令人短暂麻痹、昏迷,若血液或唾液严重时会导致心脏跳动过快,衰竭停止……”
舞乐在虞子婴开始报出一连串毒草植物的名称时便已愣住了,等她再完全分析出药剂毒性时,他张大殷红的嘴唇,吃惊道:“你在说什么?”
虞子婴扭了扭身子,感觉有一阵阵的酥麻的电流划过全身,令她无处可逃,她盯着舞乐的性感嘴唇,呲开牙软软道:“我是说,像你身上这种程度的毒,对我完全没有作用。”
“用”字刚一落,她便恶羊扑狼张大嘴咬住他丰润的下嘴唇,顿时牙刺粉肉,鲜血便渗出。
嘶~舞乐瞠大瞳仁,看着虞子婴女敕的小嘴此刻正好贴在他性感的厚唇上,并且因著接触的好奇的伸出舌头轻著,接著便是甜腻绵密的慢吮密吸。
别说这胖妞长得很抱歉,但嘴唇却意外地香甜,还带着一种他喜欢的药草味道……
——等等,她味道再好,也不能忽略她正在做犯罪的事情啊!
舞乐脑子一震,那张涂描俗媚妖浓的面容一阵扭曲,耳尖泛红得几乎滴得出血来,他唔唔地躲开虞子婴的,指甲缝内的粉沫正准备弹出,但下一刻手腕却被一圏千斤之重的力道牢牢按住。
“好像岐脂树的苦涩味道……”
虞子婴视线准备地射向他的手。
舞乐这才跟见鬼了似地瞪向虞子婴,恍然醒悟,她竟真的懂毒!能够闻气闻辨药性的能力,估计在药宗非得药小宗师才有的本领。
虞子婴只刻只穿了一件松垮地肚兜,她将细腻如豆腐的肌肤贴在舞乐那光洁白皙的胸膛,止不住身体的痒意,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解除这种骚动的,白白胖胖的小手掌只有无意识在他男性紧实的肌肤上摩挲蹭动,眸中的妖异琥珀色泽越发深邃迷萌。
“不要惹我生气,否则我会一口一口吃掉你的!”她张开小嘴,示威性地咬了他一口。
舞乐全身寒毛都竖起来,禁不住叫道:“喂,你清醒点啊!”
这时一阵响亮的咕噜咕噜声从那白软的肚皮下传出,虞子婴懵懂地眨了眨眼睛,接着手脚一松,便软趴趴地躺在舞乐身上,蹙眉瘪嘴叫道:“我难受~”
“忍着!”
虞子婴闻言,身体一僵。
舞乐则一怔,咦,好像这声音不是他的吧!
下一秒,他感觉身上一松,之前那沉澱澱的感觉被移开,他诧目看去,便看到一脸铁青的青衣侯提着虞子婴,一脸冰霜风暴欲袭的恐怖神情。
一对上他那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睛,舞乐都快吓尿了,直接有一种赤身站在冰天雪地的错觉。
“不关我事,是她先对我动手动脚的!”舞乐赶了缩肩膀,惊声大喊。
青衣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烦,燥,乱!这种不该出现在他人生词语中的三个字,自从虞子婴出现后,便从来停歇地一直交换着出现在他脑海里。
刚才在外面,他感觉有一种火热的冲动由下月复汹涌蹿上,莫名地心头一慌,并且无论如何都无法使自己冷静不下来,开始坐立不安。
这还是他这二十几年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想来想去,都觉得会出现这种难以控制的现象——十有八九都是那个胖妞又出事了!
于是他不顾守卫们的阻拦迅速闯进药浴池一看,便看到这黄的一幕。
中了同心蛊并相互喂食对方的血液,便等于是从身体上结成一种不可违背的盟约姻亲,但由于只有虞子婴主动给青衣侯喂食了,而青衣侯并没有给虞子婴喂食,所以这就将造成一个比较坑爹的结果。
这两人关系中,青衣侯雄蛊被焕醒,他若出轨,他就得受雄蛊失贞反扑而死,然而虞子婴若出轨,却不会产生这种严重后果,因为她并没有因为他的血而认定他。
但若欢愉对象并非雄蛊的寄主,那么雄蛊的寄主则会有感应。
但这种事情若非懂巫蛊的人,对同心蛊的理解并不一定清楚得这么详细,是以青衣侯并不知道这些详情。
不过就算青衣侯知道,也不一定会喂食虞子婴,反正她出不出轨跟他都没有太大的关系,可是若虞子婴身体内的发作,他却又感同身受,这就并非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了!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青衣侯双眸一敛,一道寒芒掠过,其中的威胁杀意令人不寒而悚。
舞乐寒了寒,立即道:“传闻中已经被灭族第蛇密族……她原来就是腾蛇一族的女子,由于初潮来临,身体内的复苏准备蜕变,才会……”他视线转移,看着虞子婴像泼猴一样对青衣侯又抓又挠又咬,嘴角一抽:“失去理智。”
“放,放开……”青衣侯忍耐着额头的青筋突起,一把将圆碌碌的虞子婴给按在床上,而虞子婴此刻就像被翻壳的乌龟,手舞足蹈,却又动弹不得。
“腾、蛇?”青衣侯细细一咀嚼后,神色一震。
“没错,就是腾蛇哦~”舞乐扯上被扒开的衣襟,低垂着脑袋,语气轻缓慢悠地说道。
他柔亮的长发遮掩了半边阴暗的面容,那投向虞子婴的视线,露出一丝异样难辨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