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听的声音!
明依落其实也算不上生气,只是想到又有人掂记上了贺楚天,有些郁闷,她最讨厌被人纠缠,最见不得女人因为男人而相互为难。
明依落被他吻得有点心猿意马,随便应付着:“嗯”,反身,双臂环上他的脖颈,香唇主动寻向他的。
她渐渐地爱上了他的吻,有霸道的,有野蛮的,更有温柔的,无论是哪一种,总之她喜欢这个男人的吻。
在暖色的灯光下,贺楚天的脸看起来柔和许多,明依落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幸福的感觉一点点地升起,纤手抚向他额头上已不太明显的刀疤,诱惑着他:“我们一起去洗,嗯”?偶尔放手做些大胆的事情也很有成就感,尤其让面前这个男人失控.
贺楚天眯起了眼,他的宝贝是第一次明目张胆地索取吧?
贺楚天向来是行动派,佳人在怀,焉有不享用之理.倏地,一把将明依落抱起,大步走进浴室,浴池很大,贺楚天斜眼看了看,把她放到洗手台上坐好,调水,放水,再转身,一件件地,把她身上的衣服月兑落,然后是自己的……
贺楚天吻上她诱人的锁骨,辗转而缠绵,他喜欢吻她的锁骨,性感极了。他喜欢她迷离的俏样儿,爱她所有的一切......
她的纤手也不甘地在他的身体上糊乱模着,没有章法地碰触更加令他情动难抑,看着她轻闭上了双眼,身体微微地抖着,他知道,她也动了情……
一场情事结束,贺楚天抱着明依落躺回大床,看着贺楚天发亮的黑眸中跳跃着的异样光彩,她知道-这是什么信号,他一向自律,唯有在面对自己时常常没了水准,她是应当感到自豪呢,还是应当感到悲哀呢?
衡量爱情的标准因人而异,明依落和贺楚天从本质上说,可以算是同一类人,但又有着不小的区别,也可能与性别有关,女性在不违反原则的情况下,大多数人善于变幻;而男性基本上认准了便是一根筋.
所以,在一根筋的贺楚天的认知范围里,某些事情的执着是一种荣耀,当然这种感知的荣耀只是针对于某一个人.
明依落理解这个单线条的男人,也认命于这种激情澎湃的生活,坦然面对这个男人在某事上的英勇无谓与不知餍足,刚刚的战况不过是一个小KISS,真正的厮杀即将拉开幕布,至于如何精彩,精彩到何种程度,只有当事人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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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跌宕,不知疲倦的两人直到凌晨才沉沉睡去。
午时的阳光穿过玻璃窗射进房间,似乎刺激了某人的眼,贺楚天印象中,已不是第一次在自己宝贝身边忽略时间,她总能令自己忘乎所以。
他轻柔地吻了下她的面颊,起身走进厨房做起了早餐。
这里的所有,都是肖亚晨一手包办的,知道两个人要来,早已派人将食物备好,根据贺楚天的要求,俩个人的衣服及今晚所需的礼服也都准备完善。
明依落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午时两点,贺楚天耐心地轻拍着她在被单外的胳膊,撩起她挡在额前的头发,“宝贝,起来吃点东西吧”。
“好困,还想睡”,明依落娇声轻语,慵懒至极,却又可爱至极。
贺楚天轻笑,再一次躺下把她揽进怀中,“那好吧,宝贝就再睡一会儿”,轻柔地抚着她的长发,静静地享受这一刻的温存。
许是睡得不安稳,感受到某人灼热的眼神无法沉睡,蒙胧间意识到他一直陪在身边,嘴角泛起丝丝笑意,手一勾,搂住他的脖子,往他的身边又拱了拱,脸贴在他的脖间,不经意间,胸前已是一片空凉,原来被单已被她自己拱开。
贺楚天感觉到她温暖的柔软贴上自己还果着的胸膛,不禁闷头哼了一声,有些懊恼地抓起被单把她紧紧地裹起来,“宝贝,不能这样引诱我”。
明依落仍是闭着眼,似是很享受这个男人的失控,手臂从他脖子上划下,伸向他的后背,玉手轻轻地抚弄着他结实的背脊,言语中带着笑意:“首长大人,要懂得节制哟”。
贺楚天的身体愈加的僵硬,心里苦笑,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平复渐渐抬头的**,清冷又不失性感,带着沙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宝贝,男人面对自己喜爱的女人是很难做到节制的,所以,宝贝还是不要再考验我的毅力,难道宝贝你不累吗”?
明依落嘴角弯弯,睁开还有些睡意的美眸,眼角上扬,眸中似是蒙了一层淡淡的薄纱,朦胧中媚意丛生,真真的是一双勾人的狐狸眸!
她微微抬起头,身子向后仰,让贺楚天清晰地看到她,糯而柔的娇音诉说着:“楚天,我爱极了在你怀中的感觉,喜欢你的怀抱,喜欢你的,更爱上了我恋上你的感觉”。
贺楚天如雷电击中一般,脑子短暂的空茫,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喜悦,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幸福之感迅速将其包围,脸上的表情变化更加丰富多彩。
虽然,他一直坚信她终有一天会全身心的爱上自己,甚至深爱上自己,然而,真正听到后的兴奋与欢悦,完全不能用语言来表达。
他只有紧紧地、紧紧地将她搂在自己的怀中。
明依落的脸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因为激动而加快速度的心跳,在他的心口轻吻了一下,“我虽然生活在一个美满的大家族,可是,人情世故与世间丑态并没少见,妈妈做刑警时我被绑架过,也正是那个时候我认识了师傅;舅舅刚刚接手叶氏珠宝的时候,常常被一些女人骚扰,甚至千方百计地算计着与他上床,我和大哥见识过很多次,虽然差那么一点点舅舅就贞洁不保,但是也让我和大哥受伤不小,这也是大哥不能以那种方式接受小莫医生的一个重要原因;十岁以前我并不厌烦许书逸,甚至很喜欢那个漂亮懂事的男孩,直到有一天,姨夫带我和许书逸去他家玩,我亲眼看到他妈妈放了迷药勾引我姨夫,当年我并不知道那是迷药,后来才明白过来,姨夫闭着眼睛,嘴里喊着姨妈的名字,那个女人满脸恶毒地骂着我姨妈和姨夫,却又做着亲密的事情,从那以后,我远离了许书逸,可以说有点讨厌,因为看到他我就会想起他妈妈。后来,我甚至在想,那个女人是故意让我看到的,她恨我们叶家的人,而我们叶家的人更想让她去死。这件事情对我的影响可以说很深远,他们让我觉得,男人和女人就仿佛是动物一般地交配,令人作呕,尤其不能理解两个不爱的人怎么可以上床?所以,我不喜欢别人的碰触,不确定爱情的纯真,再加上我本身就是个异类,与一般的女孩子思维相背,我的心理有些玩世不恭,对人、对爱、对情,有些小变态和小不屑,我告诉自己,如果我要男人,就一定要一个干干净净的男人,他可以不英俊,但是必须对我一心一意,我非常非常讨厌女人为了一个男人相互攻击、甚至玩儿命,我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让我陷入危险的境界,我姨妈就是最好的例子。楚天,别怨我迟迟不肯像你一般深爱,如果,真的有一天,因为你让我陷进了无边的沼泽,我会毫不犹豫地离开”。
唉!
贺楚天心里如针刺般地痛着,对于身居高位的他,周边的确围绕了许多苍蝇,可是,有哪一个是他主动招惹的?
一直以为宝贝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原来,也曾有那么多的伤痕!
他心疼地安抚着她,眼中是果敢的决绝,英眉一倒,“宝贝,我说过的话绝不食言,在青桐市也好,怀梦市也好,只要你想做的,你随意去做,谁找你麻烦,你尽管找回去,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会迅速帮你消灭掉一切隐患;可是,宝贝,我已经对除你之外的女人敬而远之,如果还有人来妄想你男人,就算宝贝不喜欢争斗,是不是也应当为我捍卫一下”?
“嗯,只要我家首长坚持原则,别心软就好”。
“放心,除了宝贝你,我不会对任何人心软”。
两个人静静地相互依偎在一起,许久后,贺楚天扯出睡袍套在明衣落的身上,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根淡蓝色的发带,轻柔地绑起她的头发,“乖,起来吃点东西,再过一会儿,我们就要去参加外公的生日宴,宝贝要打扮得漂漂亮亮”。
明依落厥起嘴,赖在他的怀中:“我不要”。
贺楚天眸中闪过一丝笑光,二话不说,直接打横抱起,把她放到餐椅上坐好,进了厨房,端出两碗粥,又从保温箱里拿出几样小菜,“宝贝,吃点”。
明依落看了看他,眼里盈满幸福的笑,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味道不错,首长大人,手艺挺好,再接再厉”。
贺楚天一向清冷的脸上堆满了满足的笑:“你若喜欢,本首长是可以为你做一辈子的”。他的声音淡雅诱人,滚动的喉咙感性而迷人。
明依落收回视线,低下头,默默地吃着,心里的暖流一浪热过一浪,有一个他们两人的家,其实也是不错的。
两个人在温馨的幸福中享用完餐点,贺楚天拿出为她准备好的礼服,“宝贝,换衣服,我们差不多该出发了”。
明依落也不多说,快速地换好了服装,斜肩的钩花设计引人遐想,露出她右侧圆润小巧的肩骨,而左侧沿肩下去的刺绣镂空,遮起了她滑女敕的美背,有些欲语还休的味道,贴身的剪裁束着玲珑的纤腰,包臀的设计完美的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薄纱裙摆令人感觉飘逸而灵动,一半性感一半清纯,三分野性,七分感性,浅绿色系更透出她高贵、空灵的气质。
抬眼看,贺楚天仍是那一身的军装,不解:“穿军装”?
贺楚天静默的脸上掠过淡淡的惊艳,眼睛看向她的胸前,更多的是身为男人霸道的不喜,他在电脑上看到这套服装的时候,本以为是相对保守的,谁知……
眸子微微暗沉,英武的剑眉无声的蹙起,不等明依落回神,人已经落在了他怀里,耳旁是他沉郁的嗓音:“不觉得军装和你的礼服很配吗”?
明依落似是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点点头,很随意地将自己的长发盘起,微微勾起唇角,挽上他的手臂:“首长大人,出发吧”?
俏皮的声音惹来贺楚天一脸的肆笑,出其不意地抚上她胸前的柔软,明依落的呼吸一滞,有些怨念地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都什么时候了,还要调戏她!
首长大人一脸严肃地看着她,大手慢慢移到中间的深沟,轻轻地摩擦着,眯着眼压凑了过来,一脸阴鹜的看着她:“首长我见不得自家的肉被别人窥视”。
明依落一愣,随即笑得一脸狡黠,小手按住他作乱的大手,眨着灵动的美目:“嗯,都是我家首长的肉,就算被看到一点,也模不到,更吃不到”。
轻哼了一声,扣住她的下颚,似乎是从这句话里读懂了什么,紧盯着她的美眸诱哄着:“乖,到了酒店,要寸步不离地跟着我,嗯?”
“嗯,”小女子听话地点点头,狭长的狐狸眸中萤光波动,令人不能直视,真怕一个把握不住,就地沦陷。
贺楚天刻意忽视身体中升腾起的火热,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真败给你了,秦诺说的对,你就是有作妖精的姿质,从前,我叫你小狐狸,一点也没差,你就是折磨我的小狐精”。
狠狠地在她的唇上蹂躏了一翻才拉着她打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