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温妃先是吃了一惊,脸上的为难之色更浓,“有件事,臣妾不知当讲还是不当讲。”
听到温妃话语,皇上的眼睛猛然跳了几下,温妃此时犹犹豫豫,想来说的事情是与弘阳有关,沉声道,“何事让莹儿都是扭扭捏捏?”
咬了咬银牙,温妃似是豁出去了一般,“刚刚臣妾来的时候,好像是看到了弘阳?”
“看见了弘阳?那来的时候你怎么不先和朕说?”
“臣妾也有许久见过弘阳了,一时间也有些不确定,哪敢乱放厥词,且臣妾看见弘阳之时,他好像正与一个小宫女推搡着,臣妾想,弘阳是知书达理之人,又怎会做这种放浪之徒干的事情,便当是自己眼花了,放在心上?来着此处,见弘阳不在,越想那身影越是像弘阳,才是忍不住说了出来。”温妃见皇上面露不愉快之色,赶忙解释道。
“见到弘阳正与人推搡?还是一个宫女?”
听得出皇上声音中压制的怒意,温妃心中冷笑一声,脸上却是做出害怕状,“许是臣妾看错了也说不定。”
“你在何处见到的他们?”
“皇上恕罪!”被问及此处,温妃脸上惧意更浓,“臣妾正是在瑶华宫门口见到的那两人,那丫鬟好像还是臣妾宫里的……”
“起来吧,是你宫中的宫人,你何罪之有,朕不过是恨铁不成钢,还不明事理之时。”皇上转过身,“走吧,既然是你宫里的丫鬟,你应该知道在何处能找得到她?”
“皇上,臣妾多半是眼花了,弘阳一直是知书达理,应该不会做出如此荒谬的事情吧?”温妃站起身来,假意替弘阳说着好话。
“知书达理?若是知书达理能做出欺骗太傅,出去私会宫女之事?说的是从前的他吧?朕心意已决,程英顺,走。”
“摆架瑶华宫!”皇上先头出去之后,温妃脸上所有的神色消失不见,化为了漠然,眸子中,冷芒闪过。
此时,瑶华宫中,弘阳目光深邃,看着面色桃红的彩凤,呼吸有些急促起来,一起身,便是将彩凤压在了身下。
彩凤故作娇羞,假装推月兑着,目光迷离,似是也是有些动情,只是,已是被占据了头脑的弘阳却是没有发现,彩凤含春的俏目似是迷离,实则是清澈无比,若是看的再仔细些,便是能够发现,其中所蕴含的冷意。
低头吻住彩凤的红唇,弘阳的手也是不老实的四处游动,来到衣领之处,一用力,便是将手伸到了彩凤的衣服当中。
彩凤正是意乱情迷之时,突然感觉胸口一凉,一双大手伸到了衣服之中,在自己滑女敕的肌肤上乱抓乱模,一双小手便是隔着衣服,将大手按住,声音中也是带着娇媚入骨的魅惑,“不要……”
弘阳这次却是没有听从彩凤的意见,一用力,便是将彩凤的小手挣开,“给我好不好?”
彩凤本是女子,力气又怎么比得过弘阳,再加上她本就是做戏,假装矜持罢了,又怎会真个的反抗?听到弘阳的话语,小手无力的垂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弘阳见状大喜,将彩凤上上下下都是模了个遍,只模得彩凤是娇喘连连,终于是不满足于现状,就要将彩凤身上的衣物除去。
毕竟弘阳是初经人事,再加上此时又是攻心,试了几次都是成功的解除武装。
彩凤扑哧一笑,当真是百媚横生,小手轻轻在身上动了几下,便是娇羞的将脑袋埋到了杯子之中……弘阳看着眼前雪白的,眼神发直,高插入云,小月复平坦,双腿笔直,身子由于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而有些,雪白中,透着些许动人的粉红。
弘阳又何时经过如此的阵仗,胸中压抑的再也无法压抑,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衣物也是尽数退去,双目赤红,“彩凤,我现在就要你。”
心中冷意更甚,心中对弘阳的最后一丝好感也是随之烟消云散,“男人,再怎样知书达理,学富五车,还不都是这样?”缓缓将双目闭上,彩凤的话语让弘阳的之火暴涨至最高,“皇子,要怜惜奴婢。”
骤雨初歇,彩凤靠在弘阳那已是初见宽阔的臂弯之中,“皇子,今后奴婢就是您的人了,把一切都给了您,奴婢知道自己身贱命贱,不求皇子能给奴婢什么,只求皇子莫要忘了奴婢便心满意足了。”
“怎么会?彩凤,你放心,我弘阳对天发誓,若是对彩凤不好,叫我……”正要说些什么狠话,却是被彩凤堵住了嘴。
“皇子的心,奴婢知道便好了,不用发什么誓。”彩凤满面的痴迷之色,“皇子英俊潇洒,床上又是……又是如此厉害,还是当朝天子的皇子,若是将来登了大宝,奴婢也不求皇子能给奴婢封个什么位分,只求皇子能够留奴婢在您身边伺候,哪怕是个小小的宫女,于奴婢,都是天大的福了。”
两人正是勾画着的宏图,外面尖锐的声音却是让两人一惊,脸色煞白起来,“皇上驾到!”
“皇阿玛他……他怎么来了?”弘阳满脸的惊慌之色,少年的稚女敕此时是一览无遗。
“奴婢,奴婢怎么知道?这下完了?”彩凤心中虽是明了,却是装的甚是害怕,“这下娘娘非打死奴婢不可。”
“那宫女的住处,就是这里?”皇上面色阴沉,扭头问温妃。
“回皇上的话,正是。”
“程英顺,吩咐下去,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此处。”点了点头,皇上又是对温妃道,“走吧。”
看到皇上虽是盛怒之下,还是要保全弘阳的名声,温妃心中冷意更甚,却是没有表现出来,也是面有忧色的跟了上去。
行至门前,皇上将满腔的怒意化为了一脚,狠狠的踹在了门上,木质的门又怎能受得了如此大的力道,轰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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