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那么点东西,就能把京城那些人给塞饱了?”周梓木用很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千金问道。爱睍莼璩
“……,”她承认,自己天真了。
“等段老板把东西寄到京城后,不管是卖还是送进宫,等待咱们的,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周梓木心里盘算着,怎么样才能让段老板抗住所有的压力,让千金能继续保持低调。
别人若是不知道,那就不会猜测到那是千金做的。若是被所有人知道的话,千金面临的可不是赚不赚银子的问题,而是安全的问题了。
看着周梓木那严肃的样子,千金总觉得自己不了解周梓木,发现他一下一个表情,自己完全捉模不透。以前,总觉得周梓木孤僻,不好接触,可他在自家盖房子的时候,投入了前所未有的热情,等她发现的时候,他已经跟所有人都混成了一片,而且性子也转变了很多。
若是村子里的人不排斥他的话,想着他应该也能成为一个人物吧!?
困在这个村子里,于他来说,也是可惜了。只是,不知道周梓木的父母到底是什么人,以后,还会不会有人来找他。
周梓木的担心是可以理解的,过了十来天,有人来找千金,但不是段老板,是一个让千金跟周梓木都很惊讶的人。
看着眼前的人,千金真不知道要怎么说,就想等他开口,却没想到他只是打量着院子,根本没有开口的意思。
“千金,请客人进客厅坐会吧,你去叫木儿回来,”余氏见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谁也没有开口的意思,就出来打破了沉默,让气氛不要有压力。
“不用了,”云石玉见千金要出去,就打破了沉默说道:“我今天是来找你的!”
“找我?”千金心里闪过一丝念头,随即笑道:“云少爷,咱们这样谈话,被别人看到了,于我名声不好,不如,我去叫我男人回来,有什么事,当着他的面说,还是好些,可好?”如果她估计的没错,他是为了提鲜味精来的。
旁人不了解,但他肯定知道,这段老板有新鲜的东西,一般是从这里出去的,那肯定是跟自己有关了。她跟他有的就是年少时的一些交情,但为了这些交情毁了自己的名声还是不值得的,所以她不想跟云石玉单独一起。
更何况,这么长的时间不见,云石玉的温文尔雅不见了,眉宇间穿插着一些戾气,让她有些许的隐忧。
无论怎么样,她还是不喜欢跟云石玉成敌人,而且,自己也没那个势力跟他拼。
见她一直拒绝自己,云石玉的眼里闪过一丝的落寞,点点头说:“好!”如果他不说好,恐怕连她家,都进不去。
周梓木跟千金坐一起,云石玉坐在他们的对面,谁都没有去坐主位。
“段家的提鲜味精,是否出自你们的手里?”见周梓木来了之后,云石玉直截了当的开口问东。
“是与不是,对云公子来说,很重要吗?”周梓木看了千金一眼,见她没有开口的打算,就看着云石玉问道。
“很重要!”云石玉很坚定的回答着,表示这件事对他的重要性。他很清楚,若是自己拥有了这个,就能回京,不用留在这里了。
到了京城,凭着自己的本事,想要出人头地并不难。在这里,他没有办法掌握自己的一切,做什么都被人干涉着,让他很是疲惫。
“但跟我们没有关系,”周梓木咧嘴回答着,骨子里,完全是恶趣味。
“我出双倍的价格,”云石玉有些急切的说道。
“出十倍也没有用,这些跟我们无关,”千金抬头看着他,很是认真的说道:“云少爷,若是你来周村游玩,我很欢迎,也会努力的招待你,但是若是跟我们谈生意的话,我们真的无能为力!”
他们并没有承认,而且,这东西已经没有了,所以他不管说什么都没有用。
“难道不是你们吗?”云石玉有些失落的低喃着,觉得除了她外,没有人能做的出这样的东西。
“我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了!”看着云石玉失落的背影,千金有些郁闷的道。
“心疼了?”周梓木醋味十足的问道。
“什么心疼?”千金没好
气的白他一眼道:“我只是觉得他挺不容易的,生活在富裕人家,照样要付出很多,还不如咱们全部靠自己努力打拼来的要轻松自在!”他们虽然苦,可自由并心甘情愿,但云石玉就不一样了。
他做什么,不管愿意不愿意的,都会被人挡着,他要努力的去突破,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相识一场,只希望他不要走歪路,变得不折手段。
“所以,我们要努力的过好自己的日子,管人家的死活干嘛!”周梓木不满的说道,对云石玉,还是有那么一点的不喜欢。
“是啊,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可以了,”千金佯装没闻到周梓木的醋味,因为不管怎么样,她从未把云石玉放在心头,这周梓木吃的醋有些莫名其妙,所以她才懒得管他。
陆续的,千金也收到了一些海草,每一次数量都不多,但胜在次数多,因为远近的村里的人都听说了她收海草,多多少少的,大家都送了过来,这让千金喜出望外,想着至少还能做点,不然段老板来问,还真的不好交代。
住了新房子,地里的活也不用担心,手里也攒着银子,千金就让周顺帮着问问,谁家有成片的水田卖出。有了山地,就想要水田了。这个不能急,只能等。
绢儿的亲事在年底十二月,说是男方家出了一些事,日子重新选过,让王氏有一些怨言,但亲事已经定了,这都由男方做主,所以她只能私底下抱怨,表面上也不敢多说什么,就怕人家要退亲,到时候她可还不出人家下聘的银子。
“绢儿,”瞅着王氏没在家的时候,千金把绢儿叫到了家里。
“小姑,”绢儿看着千金,眼底深处是死灰一片,嘴角连一丝的笑意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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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过年的病倒,纠结啊,求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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