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倾城:废柴狂妃驯冷王 第60章 宠溺,又招人嫉妒

作者 : 欲念无罪

云墨染话令淡粉衣裙女子极为不受用,脸上神情也加难看了几分:“连本公主都不认识,你还真是孤陋寡闻!听好了:本公主乃是曼陀国……”

“飞晴公主?”云墨染恍然大悟,目光随即转向了湖蓝衣裙女子,“那么这一位,便是雪雏国明蔷公主了?”

云墨染确实不认识这两位公主,不过日前赫连苍宁曾跟她打过招呼,说东陵飞晴和纳兰明蔷这一两日内就会抵达璃京城,而且因为几国皇子都下榻云来客栈,所以免不了会与她们碰面,让她一切小心。(百度搜索更新更快)

二人对视一眼,东陵飞晴已然得意洋洋地说道:“你知道就好!云墨染,本公主已经等你多时了,将你这里好菜端上来,本公主要与两位姐姐把酒言欢!”

像这般来头奇大、派头又奇大且一看便知是飞扬跋扈惯了主儿,云墨染秉持原则一向是能躲则躲,是以她并不多说,点头应了一声之后退了下去,自安排大厨为她们上菜不提。

见云墨染离开,安陵织星立刻低声说道:“明蔷姐姐,飞晴妹妹,别看这云墨染貌丑不能见人,可是十九皇叔居然请她过府做客,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什么?”东陵飞晴立刻惊呼起来,“这如何可能?简直岂有此理!十九皇叔不喜欢漂亮女子,反倒喜欢一个丑八怪?”

安陵织星也是妒意醋意满腔翻滚,哼了一声说道:“是不是喜欢我不知道,但他确请云墨染去玉王府做客了,这是他亲口承认!”

“……莫名其妙!”东陵飞晴恨恨地咬了咬牙,暗中吃醋。

纳兰明蔷比之二人明显沉稳得多,此刻才沉吟着开口问道:“我认为十九皇叔不可能喜欢云墨染这种人,此事必定另有内情。织星妹妹,十九皇叔何时承认此事?又是对谁承认?”

安陵织星将当时情形简单叙述了一遍,纳兰明蔷一听此事居然涉及君莫问,脸上便浮现出一丝了然神色:“原来如此……我就说此事必定另有原因!十九皇叔一定是撒谎,目就是为了给云墨染做证人,好证明她并未与君莫问一起,而并非真曾经请云墨染过府做客

纳兰明蔷此言一出,其余二人立刻便兴奋起来,互相雀跃地对视了一眼之后,安陵织星迫不及待地问道:“明蔷姐姐,你意思是说,十九皇叔这样做只是为了掩饰什么?”

“对纳兰明蔷点头,“我想事实应该是,那晚云墨染确与君莫问一起,但是出于某种原因,十九皇叔不愿被人知道这件事,才故意说云墨染他府中做客

这明蔷公主果然有两把刷子,竟把事实猜得**不离十。东陵飞晴闻言倒是加不解,忍不住皱眉问道:“那十九皇叔为何要如此维护云墨染?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交易……”

“嘘!”安陵织星忙竖起手指示意她噤声,同时压低了声音说道:“此处人多眼杂,不可乱说,小心传到了十九皇叔耳中!”

不久,冬槐便将几道烧好菜端了过来,一一摆放桌面上,并屈膝行了一礼:“见过三位公主,请慢用

看到面前几道菜并无特异之处,东陵飞晴登时满脸嫌弃,勉强拿起筷子尝了几口,立刻不满地摔下了筷子:“难吃死了!听说云来客栈老板娘厨艺了得,本公主才特意赶来品尝,谁知居然不过如此,只不过名头吹得响亮罢了!”

安陵织星也早尝了几口,感觉这几道菜虽也称得上色香味俱全,与传言相比未免还是逊色了些,便点头说道:“正是,吹牛吹得不错,真本事嘛……就不曾看出来

纳兰明蔷微笑不语,面上不屑之色却是丝毫不加掩饰。如此一来,冬槐自是沉不住气了,故作恭敬地屈了屈膝说道:“三位公主见谅,这几道菜其实是我们大厨烧制,并非姑娘手艺

冬槐此语本是为云墨染打抱不平,却不想反而为她惹了麻烦。东陵飞晴第一个变了脸色,砰一拍桌子喝道:“大胆!本公主方才已经说了,要云墨染将店里好菜端上来,她居然敢违抗本公主命令!?把她叫出来!”

见东陵飞晴突然变了脸色,冬槐也有些慌了,暗暗后悔自己方才不该逞一时之:“这……公主请息怒……”

“废话少说!”东陵飞晴这是典型得理不饶人,越发趾高气昂了起来,“速速去将云墨染叫来,否则莫怪本公主不客气!”

喊叫声很惊动了云墨染,她提着裙摆沿阶而下,先是示意冬槐退了下去,这才含笑问道:“公主有何吩咐?”

“你还敢问?”看到云墨染,东陵飞晴自然想起了赫连苍宁对她维护,早已气不打一处来,“本公主要你下厨,那是看得起你!你居然敢违抗命令,拿这些粗制滥造东西来充数?你当本公主是那么好糊弄吗?!”

云墨染施了一礼,不卑不亢地说道:“回公主话:这些菜都是我们大厨精心烹制,绝不是粗制滥造……”

“本公主说了,要你亲自下厨!”东陵飞晴不由分说打断了她话,气焰越发嚣张,“云墨染,本公主再给你一次机会,立刻把好菜端上来,否则……”

云墨染眸中冷芒一闪,刚要开口说话,随后下楼东陵飞晔已经抢先开了口:“飞晴,不得胡闹!”

东陵飞晴显然不敢不听东陵飞晔话,却着实有些不甘,嘴巴一撅说道:“皇兄,我哪里胡闹了嘛!是这云墨染太可恶!我要她下厨做几道菜,她居然……”

“住口!不得对七小姐无礼!”东陵飞晔皱了皱眉头,再次开口呵斥了一句,接着转身对云墨染拱了拱手,“七小姐恕罪,小妹年幼无知,并非有心冒犯,还请七小姐不要见怪

“墨染不敢云墨染含笑回应,“墨染今日不适宜下厨,多谢三皇子体谅

“是,飞晔明白东陵飞晔答应一声,笑容温和,“七小姐且去忙吧,打扰了

既有东陵飞晔,自可以压制住东陵飞晴,不至于闹出什么乱子来。云墨染放心地点了点头,接着转身离开。

东陵飞晴又气又急,立刻冲着东陵飞晔瞪起了眼睛:“皇兄!你怎胳膊肘往外拐?有人欺负我,你居然……”

“谁欺负你了?我只看到你无理取闹!”东陵飞晔看了东陵飞晴一眼,目光顺便其余两人脸上滑了过去,“飞晴,此处乃是赤凤国都城,并非你家!出门外虽不必任人欺凌,但也不可太过嚣张跋扈,否则极易惹祸上身,明白吗?”

东陵飞晔此语已有指桑骂槐之意,明面上是教训东陵飞晴,却顺便不轻不重地刺了纳兰明蔷和安陵织星一句。二人闻言不由有些脸红,各自默然不语。

东陵飞晴见状加不爽,气呼呼地坐了凳子上,冷哼一声说道:“皇兄,你简直莫名其妙!你是曼陀国堂堂皇子,何须对一个小小客栈老板娘如此客气?”

便此时,小王爷洛天扬正好下楼,听到这句话哈哈一笑说道:“身为皇子才应该谦和有礼,否则岂不是有仗势欺人之嫌?那才容易落人口实嘛!”

“师父?”听到洛天扬声音,东陵飞晴眼睛一亮,忍不住跳起来冲了过去,“师父!有些日子没见到您了,还以为您又哪里品尝美食了呢!想不到会这里见到您!不过您跟皇兄一样坏,帮别人欺负我!”

洛天扬又是开怀大笑:“我这叫帮理不帮亲!我问你,教你功夫学得如何了?可有偷懒?”

“当然没有了!”东陵飞晴回答理直气壮,“你走了之后,我每天都勤加练习!”

有这二人一番打岔,纳兰明蔷与安陵织星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各自见礼之后安静地吃过了饭。

云墨染倒是想不到洛天扬与东陵飞晴之间还有这样一层关系,偷空悄声笑道:“原来小王爷还有公主这样高徒,实是可喜可贺!”

“言不由衷洛天扬瞅了她一眼,不客气地说着,“其实我毕生志愿便是尝天下美食,哪里有心思收徒了?不过这位公主非要拜我为师,跟我学御蜂术,甚至不惜动用皇上力量,圣命难违之下,我只好答应了

“哦……”云墨染了然地点头,“飞晴公主喜好倒是够特别,居然愿意学御蜂术……”

纳兰明蔷与东陵飞晴抵达璃京城之后,三国使者团便算是到齐了。而且此次入京贺寿,三国皇帝派出人员结构几乎一模一样,均是以一名皇子加一名公主为首,真不知这究竟是巧合还是另有内情。

人员既已到齐,赫连苍穹便宫中设宴,为三国使者团接风洗尘。时值初秋正午,阳光虽明媚,却早已褪去了夏日燥热,多了几丝凉爽和成熟气息。不多时,三国使者同时赶到,见礼之后各自落座。

帝王一声令下,但见宫女往来穿梭,道道美食陆续端了上来,一阵阵诱人香气登时传入鼻端,极为引人食欲。

但是对于纳兰明蔷、安陵织星、东陵飞晴三人而言,加引人食欲、并让她们觉得秀色可餐,正是那个一身淡金色衣衫十九皇叔,赫连苍宁。从看到他那一刻起,三人目光便几乎没有离开过那张美至极致脸。

赫连苍穹端坐于高处,早已将纳兰明蔷等三人反应看眼中,却只是微笑不语。见酒菜俱已上齐,他便不动声色地端起酒杯,笑容满面地说道:“诸位远来辛苦,朕先敬各位一杯,多谢三国皇上心意,请!”

众人纷纷举杯一饮而,接着便是一番觥筹交错、杯来盏往。三位公主依然不时地偷偷瞄着赫连苍宁,为他绝世风姿倾心不已,真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只可惜赫连苍宁却始终目不斜视,从不曾对任何一位公主稍加辞色,令三人失望不已。

眼见酒宴已进行到一半,纳兰明蔷略一沉吟,干脆对着纳兰明昭微一示意,一切不言中。纳兰明昭会意,起身抱拳奏道:“启禀皇上:明昭与小妹此番前来,除为皇上贺寿之外,还奉了父皇之命,欲与赤凤国结为秦晋之好,不知皇上愿意成全否?”

此言一出,场众人均有些愕然,唯有赫连苍宁依然浅浅地啜饮着杯中佳酿,满脸事不关己。觉察到众人目光都不自觉地转移到了自己脸上,纳兰明蔷故意装出一副娇羞无限样子垂下了头,心中却恨不得赫连苍穹立刻点头,并将她许配给十九皇叔。

“哦?原来贵国皇帝还有此番心意?”短暂惊讶过后,赫连苍穹已然恢复了表面正常,继而捻须微笑,“两国若是结为秦晋之好,便成为了真正一家人,从此相亲相爱,这倒是好事一桩……”

“原来吾皇与雪雏国皇上想到一块儿去了!”不等赫连苍穹给出明确答复,安陵风漓已经起身拦住了他话头,抱拳说了下去,“启禀皇上,风漓动身之时,父皇也派风漓向皇上表明心意,雪雏国愿与赤凤结为秦晋之好,永为兄弟之邦!为促成此事,父皇特命小妹织星陪同前来,看她与贵国哪位男子有缘……”

安陵风漓此言比纳兰明昭为透彻,安陵织星心中自是雀跃,同时大胆地转头看了赫连苍宁几眼,渴慕之意不言自明。见她如此,纳兰明蔷自是恼怒,不由暗中咬牙。

见其他二人已经抢了先,东陵飞晴自是着急,不停地向东陵飞晔使眼色。东陵飞晔显得十分为难,踌躇再三之后终于勉强站起身说道:“梦羽、雪雏两国既有和亲之意,飞晔本不该再给皇上添麻烦。怎奈飞晔离开曼陀国之时,父皇也是这般交代,是以飞晔只好……厚着脸皮开口了,望皇上恕罪!”

情形突然变得如此诡异,赫连苍穹自是忍不住起疑,暂时没有开口。往常四国皇室之间虽也有婚配之事发生,却从未有过争相将公主嫁到赤凤国先例,这之中没有原因才怪!

想到此,赫连苍穹却沉住了气,含笑说道:“贵国皇上有此等心意,朕自然求之不得。却不知几位公主……可有心仪之人吗?”

三人闻听此言,居然同时抛却了矜持和羞涩,不约而同地往赫连苍宁所方向看了几眼,接着低头不语。赫连苍穹见状暗中冷笑,面上却哈哈一笑说道:“十九弟,朕可是瞧出来了,这几位如花似玉公主都是冲你来,你觉得如何啊?”

三位公主倒未想到赫连苍穹会问得如此直接,立刻变得紧张起来,同时拼命将自己动人一面摆了出来,以求博得赫连苍宁一笑。

只可惜她们这番努力注定要付诸流水,听到问话,赫连苍宁欠了欠身,淡淡地说道:“多谢三位公主垂青,只不过臣弟如今尚无娶妻打算,只好辜负三位公主美意了

好嘛!一个问得直接,一个答得干脆,一问一答之间便将三人希望全盘击碎了。三女闻言自然加失望,却一个赛一个地不肯死心:如今尚无娶妻打算,以后可就难说了!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咱们走着瞧!

赫连苍穹虽有此问,却早已猜到了赫连苍宁回答,是以毫不意外:“十九弟不要如此不解风情嘛!依朕看来,三位公主不仅才貌双全,而且个个身怀绝技,定会成为你贤内助。十九弟只消多与她们相处几日,便知道朕所言不虚了

赫连苍宁是懒得多说,嘴角轻轻一挑说道:“皇上教训是

教训是?这算什么回答?是同意了还是依然拒绝?

赫连苍宁这模棱两可态度将三人心撩拨得火烧火燎,却偏偏说不出道不出,那滋味果真非言语所能形容。

赫连苍穹也知他不愿让场面闹得太僵,便抬手示意三位皇子落座,含笑说道:“贵国皇帝心意朕已明了,和亲之事非同小可,自当从长计议。诸位,为我们四国永为盟友,请满饮此杯!”

“是!”

原本以为和亲之事是自己一枝独秀,想不到如今居然变作了百花盛开,三国公主心中自然都觉愤恨不平,彼此狠狠地对视了几眼,各自不肯服输:哼!我才是玉王妃,谁都别想跟我抢!

酒宴之后,赫连苍宁便派人带着众人去随心别院入住,免得他们再去云来客栈闹事。待众人离开之后,东陵飞晴才重重地哼了一声说道:“这个十九皇叔太过分了!居然一口回绝了三国公主和亲要求,他以为他是谁呀?!”

“还能是谁?一向眼高于顶玉王呗!”安陵织星同样冷哼,不咸不淡地接上,“飞晴妹妹也不必生气,十九皇叔一向不喜与任何女子接触……”

“那他又邀请云墨染那丑八怪过府做客?”东陵飞晴对此事真个是念念不忘,时时提起,“两位姐姐,十九皇叔拒绝我们,该不会是因为……云墨染吧?”

纳兰明蔷怔了一下,果断摇头:“绝不可能!我始终认为他当时那样做是另有原因。退一步说,就算他真曾经请云墨染过府做客又如何?这也不能说明他喜欢人是云墨染吧?云墨染不仅貌丑,又已被家族除名,且是个天脉缺损废物,十九皇叔怎么会看中这样一无是处人?”

经纳兰明蔷这一分析,东陵飞晴立刻便放了一大半心,连连点头说道:“正是正是!如此看来,一定是我多虑了!想想也是,纵然十九皇叔瞧不上我,但是两位姐姐貌若天仙,才比状元,武功又高强,他没理由瞧不上嘛!我想,十九皇叔一定是害羞了,抹不开面子!”

纳兰明蔷与安陵织星对视一眼,虽然极力掩饰,脸上却依然浮现出几丝得意之色。不愿被人看破自己心事,纳兰明蔷摇头说道:“飞晴妹妹太客气了,照姐姐看来,像你这般俏丽可人、天真烂漫女孩子,男人才容易对你动心呢!”

“哎呀!姐姐这是取笑妹妹吗?”

“哪里,姐姐说可都是真心话……”

三人表面看起来虽然一团和气,然而从她们闪烁着计较光芒眼神中便可以看出来,每个人心中分明都藏着一个秘密,只不过这秘密究竟是什么呢?

将一干人等安排好之后,赫连苍宁便回宫复命:“皇上,都安排好了

“嗯赫连苍穹答应一声,继而冷笑不已,“今年三国贺寿态度如此积极已经不对劲,如今居然不约而同地提出了和亲要求,十九弟,你怎么看?”

“确实比之前加引人怀疑赫连苍宁点了点头,“依臣弟看来,和亲只是假象,他们一定另有不可告人目

“朕也这样认为赫连苍穹捻着胡须,皱着眉头说着,“可是他们目究竟是什么呢?须知即便朕答应与三国和亲,也不过是留下三位公主赤凤国而已,区区三个弱女子,能够掀起什么风浪来?”

赫连苍宁暂时没有做声,但从他脸上神情中便可以看出,他对此事同样疑惑不解。

沉吟了许久之后,赫连苍穹只好转而说道:“和亲之事先放一放吧,看看三国究竟意欲何为。另外,派出暗探前往三国都城,暗中查一查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臣弟遵旨!”

初秋风虽然凉爽宜人,却总带着一股隐隐肃杀之意,似乎预示着焰之大陆上一场躲不开腥风血雨……

离开皇宫,赫连苍宁只觉心中略略有些烦躁,极想寻一个可以让他身心完全放松安静所小憩片刻。站原地略一沉吟,他袍袖一拂向前而去。

吃过午餐之后,云墨染便躺床上小憩片刻,好有充足精力应付下午工作。朦朦胧胧之中,她突然闻到了一股熟悉清冷之气,不由骤然睁开眼睛扭头一看,接着诧异地叫了起来:“宁皇叔?”

赫连苍宁端坐桌前,手扶额头闭着眼睛淡淡地开了口:“吵醒你了?我以为我动作已足够轻微,你应该听不到

玉王赫连苍宁武功独步天下,轻身功夫是无人能及,以“踏雪无痕、落地无声”八字来形容都嫌不够,照理来说是绝不会被人听到他脚步声,他有这样自信。

“是不曾听到,我只是闻到了你独特气息云墨染翻身下床,走到桌前落座,顺手为赫连苍宁倒了杯茶,“气色不太好,谁惹你生气了?”

“没事赫连苍宁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方才皇上设宴为几国使者接风,席间几国皇子均提出要与赤凤国结为秦晋之好……”

结为秦晋之好?怪不得三国使者团之中均有公主陪同,原来是因为这个?但三国怎会同时提出了同样要求?此事明显大有蹊跷。

沉吟之余,看到赫连苍宁脸上神情,云墨染登时了然,不由微微一笑说道:“我明白了,三国公主均盯上了玉王妃宝座,是不是?”

赫连苍宁睁开眼睛,接着转过头盯着她一声冷笑:“你很开心?”

“啊?”云墨染怔了一下,接着本能地摇头,“没有,我……”

赫连苍宁盯她半晌,突然移开了视线,淡淡地说道:“不错,三国公主均有此意。云墨染,你觉得她们三人之中,哪一个有资格成为玉王妃?”

云墨染笑了笑,毫不客气地说道:“三个加起来都不够。若是这样女子便可以成为玉王妃,你早就妻妾成群了!”

算你了解我。赫连苍宁脸上神情微微缓和了些,接着却又浮现出一丝淡淡疲倦,打了个呵欠问道:“你睡好了吗?若是睡好了,床铺借我一用

话题跳转得太,云墨染一时之间竟有些反应不过来:“啊?哦……好了,宁皇叔请……”

“嗯

赫连苍宁点头起身,毫不客气地走到床前拖鞋上床,和衣而卧。云墨染迟疑了片刻,起身去柜中取了一床薄被盖到他身上:“宁皇叔您歇着,我先……”

“留下陪我赫连苍宁早已闭上双眼,语气中毫无商量余地。

云墨染无奈,只得答应一声坐了下来。看着赫连苍宁长长睫毛和精致如玉脸,一时竟有些痴了。

赫连苍宁这一觉睡得还算安稳,至少连个翻身都没有,呼吸也一直均匀而绵长。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他便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脸上疲倦和烦躁均已消失不见,倒是脸容越发晶莹俊美了。

“醒了?”云墨染微笑着开口,“宁皇叔觉得如何?”

“还好赫连苍宁下床整理了一下衣衫,接着不客气地吩咐,“肚子饿,烧两道好菜来,我去老房间等你

一言不发跑来就睡,睡醒了就吃?你倒真不舍得拿我当外人。云墨染哭笑不得之余,却也觉得心中暖意融融,因为赫连苍宁这样态度,分明只是针对自己人。

不过看到他一把拉开了房门,云墨染忙起身追过了过去:“等等!宁皇叔,你来找我,可是有什么吩咐吗?不会只是为了睡一觉吧?”

赫连苍宁停住了脚步,抱起胳膊倚门框上,看着云墨染似笑非笑:“你莫冤枉我,我来确是为了睡一觉,但却是自己睡,并不曾找你睡

云墨染一怔,接着意识到自己话确有歧义,一张脸顿时有些发烫,忙不迭地解释道:“失言了,宁皇叔恕罪!我方才所说睡觉只是睡觉而已,并没有另一层意思……”

“是吗?”赫连苍宁神情平静,似乎并没有开玩笑意思,“不过我说睡觉也只是睡觉而已,几时有过另一层意思了?”

“你……”云墨染越发嘴皮子打架一般说不清,而且这种事原本就有越描越黑之嫌。不经意间一抬头,她才看到赫连苍宁脸上早已满是掩饰不住笑意,立刻忍不住叫了起来:“你是故意?太可恶了!我……”

说着,她居然一下子举起了拳头,嗔怪地打了赫连苍宁肩头——自然,这一拳力道轻到可以忽略,根本连只蚊子都打不死。

饶是如此,云墨染还是被自己举动吓了一跳,立刻后退几步屈膝请罪:“宁皇叔恕罪!我……出手太了……”

“这还叫?”赫连苍宁淡淡地看着她,眼中宠溺却不是假,“我若有心要躲,累死你都休想碰到我一根指头!”

言下之意,你是故意挨我一拳?云墨染心中顿时甜得要命,一双温润眼眸是闪闪发光,且不停地眨动着:“宁皇叔……”

赫连苍宁淡淡地看着她:“嗯?”

“我……”云墨染抿了抿唇,却不知说什么才好,只顾盯着赫连苍宁晶莹脸庞发呆。

这边二人自是旁若无人地卿卿我我,却不知这一幕早已落入了东陵飞晴眼中!因为被安排入住随心别院,东陵飞晴等人便结伴回到云来客栈收拾自己行李。谁知就她沿着楼梯上楼时候,居然正好看到赫连苍宁就站门口。他虽然只是随随便便地倚门框上,可是那种风姿,那种气势,却是笔墨难以形容,十万个人之中也找不出第二个!

这正是个与赫连苍宁独处好机会!东陵飞晴不由大喜,刚要迈步奔过去时候,却发现那个传说中丑八怪云墨染突然跑到了他面前,而一向严禁任何女子接近赫连苍宁不但不曾阻止,脸上反而……反而有笑容?

天哪!那笑容实是太美了,简直比女子笑容还要魅惑人心!可是……该死!那笑容居然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一个丑八怪?纳兰明蔷还说赫连苍宁对云墨染没意思,她若是看到了这一幕,岂不要扇自己嘴巴?

东陵飞晴虽然云英未嫁,但却是个心思细腻女子,她很清楚赫连苍宁对云墨染这样态度意味着什么!然而正是因为清楚,她才加妒恨交加,恨不得一脚把云墨染踢到九霄云外,然后自己代替她站赫连苍宁面前!

就她努力将自己妒火压制下去,想要上前与赫连苍宁打招呼之时,却正好看到云墨染一拳打了赫连苍宁肩上,而赫连苍宁依然满脸宠溺地看着她,甚至笑得加开心了!这……这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东陵飞晴再也看不下去了,终于拔脚冲了过去,并且以速度堆起了满脸笑容,娇滴滴地打了声招呼:“原来是十九皇叔此,飞晴参见十九皇叔!”

云墨染也屈膝拂了一拂:“墨染参见公主

赫连苍宁转头看她一眼,态度还算平和:“公主免礼

“多谢十九皇叔!”东陵飞晴声音越发甜得发腻,令云墨染浑身寒毛直竖,她自己却还不知,“十九皇叔……”

“本王还有事,”赫连苍宁淡淡地打断了东陵飞晴话,袍袖一拂转身便走,“失陪了!”

……

东陵飞晴险些被赫连苍宁态度给噎死,一口气憋喉咙里好不难受。没错,没错!这才是赫连苍宁面对女子时该有态度,冷酷得让人咬牙!可是……为什么对云墨染偏偏如此不同?

豁然回头,东陵飞晴狠狠地盯着云墨染冷冷地说道:“做人哪,重要就是要有自知之明,否则必定会贻笑大方!既然生就是癞蛤蟆命,那便该乖乖做一只癞蛤蟆,少做那些飞上枝头变凤凰美梦!一旦从半空摔下来话,会死得很惨!”

云墨染神情不动,待东陵飞晴说完之后才屈了屈膝:“客栈内事情较多,墨染失陪了!”

“你……”东陵飞晴大怒,厉声呵斥道:“云墨染,你给本公主站住!”

云墨染无奈,只得停住脚步:“公主还有什么吩咐?”

东陵飞晴咬牙,盯着云墨染眼神阴郁而狠毒:“本公主方才话,你可听到了?你可听明白了?”

“听到了,也听明白了云墨染点头,“公主所言甚是,极有道理

“你明白就好见云墨染态度还算不错,东陵飞晴怒火也不自觉地窒了一下,“本公主警告你,十九皇叔那样人不是你能配得起,你千万不可有任何痴心妄想,否则必定自取其辱,懂了吗?”

云墨染点头:“我可以走了吗?”

“你……”云墨染反应令东陵飞晴有一种一拳打棉花上感觉,有气无处撒,只得嫌弃地挥了挥手,“走吧走吧!恶心……”

云墨染转身下了楼,东陵飞晴盯着她背影,脑海中却不断重复着方才那一幕,尤其是赫连苍宁面对云墨染时露出绝美笑容,眼中渐渐凝聚起一抹狠毒光芒:想跟我抢十九皇叔?凭你也配?不过一个丑八怪而已,你嚣张什么?本公主一定要给一点苦头吃,让你知道知道本公主厉害!哼!

下楼来到厨房,云墨染立刻为赫连苍宁烧了两道菜,并且送到了他专用房间内,接着退了出来,让他一人慢慢享用。

此时正是黄昏之前,正是一天之中生意清淡时候,客栈内并没有客人就餐。冬槐等几个小丫头和其他伙计三三两两地坐大厅里聊天,不时发出几声愉笑声。映飞则埋头柜台前算账,将算盘珠子拨得飞,令人眼花缭乱,佩服不已。

瞧瞧无事可做,云墨染便独自一人来到了院子里,提着水壶给花圃中菊花浇水,顺便打理一下那些花花草草。如今已是八月初,要到饮酒赏菊时候了。云墨染精心照料之下,那一盆盆菊花皆长得根壮叶绿,将来必能开出艳丽无双花朵。

就云墨染刚刚给菊花浇完水,拿起锄头想要锄去杂草时候,她突然听到一阵细微嗡嗡声正从四面八方传来,十分怪异。

什么东西?云墨染皱了皱眉,抬头四处逡巡了一番,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倒是那嗡嗡响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近了,绵绵密密地连成了一片,听得人浑身直冒鸡皮疙瘩。

到底怎么回事……

这几个字刚刚从脑海中冒出来,云墨染便倏然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突然出现眼前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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