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如梅仍到郭教授家做工,她一如既往地打扫卫生、买菜、做饭,可是没再为教授推拿按摩。教授也没提这事,看书累了就自己抻抻胳膊、拍拍肩膀。两个人也不怎么说话,只是在吃饭时李如梅召唤教授一声,教授回答一声,其余时间两人都默默的,像鱼缸中的两条金鱼。
第四天的下午,教授看书累了,靠在安乐椅上闭着眼睛小憩。突然,他感到一双手放在自己肩膀上,接着,这双手在他的肩膀上推拿按摩起来。教授不出声,片刻后,他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放在手里温柔地抚模着。
教授,你要说话算话。李如梅声音又些颤抖地说。
我是名牌大学的教授,是非常注重人格信誉的。
只要吴波能出国留学,我……
他拍拍她的手,表示明白。
我还继续给你按摩吧。
教授抓住李如梅的手却没有放开,他拉她的胳膊,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她靠在他身上没有动。他轻轻抚模她的头发,又抚模她的脸,脖子。她仍不动,像一座线条优美的石膏女神塑像。他的手又继续往下伸,伸向她的脖子下面。她开始动了,扭动着上身,但并没有伸手拦住他的手。他的手伸到她皮球般凸起弹性良好的**上,并像抓皮球一样抓住了它。她不由弓起身子。他揉搓她的**,揉了一个又揉另一个。她的身体一阵一阵地收缩。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的**热了,热得有些发烫了。他停止揉搓,从她的胸bu抽出手,伸出一根手指向卧室指了指。她低下头,不吭声。他已不能像年轻人一样抱起她,只好拉起她的手,把她拉向卧室。她拖动着脚步,但还是被他拉进了卧室。
他开始月兑衣服,天热,穿得少,几下就月兑光了。
她扫了一眼他的luo体,虽然他很注重保养,但毕竟年龄大了,皮肤已经松驰,有了皱折,特别是体毛,已经白了,干缩成一团。她不觉有些反胃,把头扭向一边。
看她坐在床上不动,他过来给她月兑衣服。她用手挡了一下,就由着他动手了,嘴里嘀咕出一句,你可要说话算话。
他停下手,怎么?你不相信我?如果你不放心,我也不会勉强你。说着他就坐在床上不动了。
我,我相信你。李如梅嘀咕着低下头。
静默了片刻,他又转过身月兑她衣服。她顺从地任他摆布。
当他进rutā的身体时,她没有那种男欢女爱的激动,却很心酸,心里叨咕,都是为了儿子,为了儿子……
教授或许是年龄大了,或许是久疏战阵,男根不怎么坚硬,他努力扭动身体,想为男根加劲,但却力不从心,反而很快就泻劲了。他无奈地翻转到一边床上,伸开身体喘息着。
教授在李如梅心目中的形象一直是高大、威严的,可现在,李如梅却有些轻视他了。她漠漠坐起身,走进浴室清洗身体。
教授很讲究有规律的生活,就是行爱也是这样,一周两次,周三周六的下午午睡后进行。但他心有余而力不足,效果一次比一次差。李如梅想劝教授减少次数,又怕伤他自尊,再说已经答应他了,就随着他吧。
这个周三的下午,李如梅看看要到时间了,就去浴室洗浴,等着教授醒来。她从浴室出来后,看到教授坐在床边,他的神色有些异样,脸面泛出潮红,眼睛也发出异常的光。她有些奇怪,怀着忐忑的心情向他走去。
果然,他一反往日的斯文,急切剥去她的衣服,又猴急趴到她身上,嘴在她的脸上胸上鸡啄米般乱亲,男根急迫插入她的身体。他的男根异常的硬,动作猛烈非常,像贪婪的年轻人。李如梅想起了在杂志上看到的男人服性药的情形,教授是服了性药吧?教授的脸色越来越红,嘴里哞哞像牛一样叫着,动作近似疯狂。很快他瘫倒在床上,闭着眼睛大口喘息。
李如梅起身去浴室冲洗,浴室中充斥着蒙蒙的水雾,在水雾中又显现出教授刚才那疯狂扭曲的样子。他一定是服药了,哎,不行就不行吧,为什么要服药呢?这样会更伤害身体的。李如梅有些不屑地撇了撇嘴。
从浴室出来,她看到教授已昏然睡去。她也很疲乏,坐到客厅沙发上歇息,顺手打开当日的报纸。在报纸上她看到一条消息,本市评选十个模范丈夫,其中竟有于新民,理由是他十几年始终如一无微不至地照顾重病的妻子,走上领导岗位后工作繁忙,但仍非常关心妻子。李如梅看到这不仅撇了撇嘴,但眼前浮出他的身影。她和他确实有过真正的激情,那是她人生唯一有过的一段激情。他现在怎么样了呢?他尽管在外面很风光,但内心和生理肯定很痛苦。他也很不幸啊。世界是由男人和女人组成的,有了男女的结合世界才有了恩爱、欢情。可男人和女人间,又有多少恩恩怨怨,产生了多少痛苦啊。这世上是有男女之爱好呢,还是没有的好?她又抬头向卧室看了一眼,教授仍在昏睡,他在讲台上风采照人,在家里却寂寞困苦。他吃性药了,可吃了药在男女之爱上就能得到真正的欢欣么?
人啊,活在这世上,各有各的不幸,各有各的痛苦,谁也不能逃月兑呀。
想到这,李如梅心里很酸楚,她站起来,我去买菜吧,到外面走走,到外面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