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娇妻,总裁请放手 089 我错怪了你(深情 求订阅)

作者 : 狐狸待成精

班后,楚擎直接回到了半岛豪庭,事先并没有跟童水瑶打招呼,想给她一个惊喜,或许是因为被报道出来他跟阮青溪之间的事会让她受委屈吧,还特地让秘书买了一只爱马仕的新款包包送给她。爱睍莼璩

自己驱车来到半岛豪庭,拎着手里的礼物进去。

香香以为是童水瑶回来了,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大少爷,她有些意外,却又有些欢喜,“大少爷,您来了。”

楚擎点了下头,将手里的包装好看的礼盒递给香香,“给童小姐拿上去。”

香香楞了下却没有当即接过来,楚擎疑惑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就是……童小姐还没回来。”香香声音很小很小,犹豫着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去拿漂亮的礼盒。

一眼,楚擎就看到了她手上的烫伤红痕,眯了下眸,“你手上怎么弄的?”

大少爷虽然平时冷冷淡淡的,但说实话对家里的佣人很好,就像上次他爷爷中风,她哭着打电话到家里去的时候凑巧被大少爷听到,大少爷不止给她放假,还给她加了薪水,拿着回去给爷爷治病,而现在又这么关心她,她一下子就哭起了鼻子。

但是她却恩将仇报,做了对不起大少爷的事,她欺骗了这么好的大少爷。

“好端端怎么哭了?干活时不小心烫到的么?这两天就休息下,别干活了。”楚擎对哭的女人甚是头大,便说了些好听的话来安慰下这个下人。

听得楚擎这么说,香香就哭得更凶了,她哭得颤抖,一扬脸,咬了咬牙就说道,“大少爷,我做了错事,我对不起您。”

楚擎皱了皱眉,这下人烫伤而已,怎么跟做错事对不起他扯上关系了?

香香哭着哽咽道,“大少爷,您对我这么好,我还骗了您,我真是太坏了……其实,大少女乃女乃的衣服真是被童小姐剪碎的,那天我亲眼看到的,还让我打包了去送给大少女乃女乃,正巧二少爷回来,他问我箱子里装了什么,我就告诉他是大少女乃女乃的衣服,他让我搬到了车子里去说要给大少女乃女乃送去。后来二少爷就来家里大闹,替大少女乃女乃出气把童小姐的衣服给撕烂了。”

楚擎的眸光敛得很深,“那你为什么现在又来告诉我实情?”

香香把自己的手背伸过去给大少爷看,“大少爷,您看,这是童小姐拿滚烫的牛女乃泼到我手上来的,我痛得受不了,童小姐还让我继续干活。我虽然没读过几年书,不认识几个字,可我还分得清好坏的。我跟您坦白,是因为您对我好,我不能再骗您了,那次骗了您之后,我心里一直不好受。

可是童小姐又是那样厉害的人,我不敢说,我害怕她又骂我,可是,这次她拿牛女乃烫我,不知道下次还能干出什么事来?我真的不想呆在这里了,我会把童小姐给我的那些钱还给她。大少爷,请求您把我调回楚宅去吧,只要您能原谅我这次。”

如果香香说的是真的?那么……

楚擎的心头猛得一痛,是在痛他冤枉了青溪,还是在痛瑶瑶怎么变得这么可怕?

“你明天就回老家吧。”楚擎顿时觉得很无力,走向沙发,将手里的礼盒用力往沙发上一扔。

“大少爷,您还是要敢我回老家吗?”香香抽泣着说,“我知错了,大少爷,请您原谅我吧。”

“你手上不是有伤么?我放你一个礼拜的假,等伤好了再回楚宅。”楚擎靠在沙发上,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这是第二次他觉得很疲惫,第一次是瑶瑶没有为楚逍着想,非逼着他把青溪赶走,而这次,这种疲惫感来得更狂野些,甚至让他头一角一抽一抽的疼。

“好的,大少爷,那我先回楼上收拾东西,我想今晚就回老家去。”香香抹了一把眼泪破涕而笑,其实她今天敢说出这些话,还源于她在楼上收拾时,看到了被童水瑶揉皱的那份报纸,她看到关于大少爷跟大少女乃女乃的报道,她想,也许大少爷真的会回心转意的,跟大少女乃女乃和好的,那样的话,她就不需要忌惮凶巴巴的童水瑶了。

楚擎挥了下手,看来香香是真的害怕瑶瑶了,连多留一晚都不想。

香香走后,在大厅了等了很久,直到晚上10点多的时候,童水瑶才回来。

童水瑶回来的时候惷光满面,跟童烨华来了好几次,也在体内被喷射了好几次,自然是够滋润的,她甚至觉得脸蛋都变得光泽红润了,并且已经商量好怎么对付阮青溪了,怎能不畅快呢?

一进门就看到沙发上依着身形俊拔的男人,心里又更加欢喜了,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楚擎的脖子,“阿擎,你回来啦?是不是想我了?”

楚擎豁然睁开一双黑眸,薄唇一扯,沉沉的音调冷得如冰锥一下扎人,“小青的衣服是你剪碎的?”

环着楚擎脖颈的手攸得一抖,居然喊那个女人小青,多久了,他没这么叫过那个女人了,她镇定地不改颜色地说,“是小青告诉你的?”

她那轻轻的一颤抖,还有她问出来的话,都已经证实了真是她做的。

他拉开她缠绕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回过头来,一双如墨的眸盯住了她这张清纯的脸,“是香香告诉我的。”

还真没想到那个忠厚老实的佣人敢背叛她?不过既然楚擎会这么直言不讳地问她,就证明他已经信了香香的话,当初她真该找个理由把香香这个后患给开除了,那么现在她就不会被那个死佣人摆了一道。

童水瑶并没有否认,声音有些嘶哑,“是我做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做?她对你够不成任何威胁,你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楚擎不解,为什么这个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女人突然变得这么残忍可怕,能设计青溪,能毒打佣人?

真的,他有些看不清眼前这个一脸纯洁无害的女人。

“她一从监狱出来就来破坏我们的订婚典礼,而且她对我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我没有了孩子,失去了子宫,只是坐了两年的牢就可以还清了吗?阿擎,女人的心都很小,你觉得我真的能一丁点都恨她怨她吗?”

从来,他都是不知道这个软弱大方的女人心里也是怨恨着青溪的,因为她一直都口口声声跟他说,她原谅了青溪。

的确,他这个旁人见她受了这么多苦,都无法一下子原谅青溪,更何况她这个受害者呢。

楚擎的唇瓣磕碰了下,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又听得童水瑶流着泪说,“我也想原谅小青,我逼着自己原谅她,我以为那些事都可以过去,可是,当两年后,她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真的乱了。我心里的那股恨意又被她激起,我才会做了错事。我知道你不喜欢耍心眼的女人,阿擎,我就只有这么一次,难道还敌不过小青那么多次吗?阿擎,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我发誓。”

“区别不在于一次和多次,我只希望你一直是那个简单纯真的我的瑶瑶。”

楚擎望着这双无辜的水眸,深深地皱眉,他只是不想失去当初那个单纯的女孩,要知道他已经失去了一个了。

童水瑶知道这一次是让楚擎失望了,突然又抱住了他,趴在他肩上,哭得更厉害了,“呜呜……阿擎,我还是原来的我,请你别因为这件事丢下我,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你了……阿擎……”

她一声一声地哭着,让他的心里很烦乱,闷闷的,透不上气来,却不忍推开她,这个女人为他付出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终究他还是不忍心。

他说,“瑶瑶,我希望这样的事,不会第二次。”

童水瑶哭着答应,绝对不会有第二次,心里却是一千个一万个要憎恨阮青溪,真的只有她死了,她才会有好日子过。

任由她哭了一会,哄她睡觉,然而他却没有留在那里过夜,说还有些公事要处理便离开了。

童水瑶却知道,他很可能是去楚宅了,心里越发地抓毛,还有那个背叛她的香香,别让她逮到机会,她不会放过她。

本来这一晚上他已经安排好了,先陪童水瑶出去吃晚饭,再去看一场电影,留在那里陪她过夜,然而因为香香告诉他这件事,他真的是没办法留在那里,他有些想去看看青溪,何嫂说她病了,他这个曾经作为大哥的,应当来看吧。

来到青溪房门口,好几次想开门进去,手握上门把,又放下,也许她已经睡着了,房间里的灯灭了。

向来做事果决的他,何时这么犹豫不定过,还是等到明天吧,正要转身离开,门“咔嚓”一响,门被缓缓打开,他看到了青溪站在了门口,手里拿着一只空了的玻璃杯。

青溪看到楚擎那脸,讶了一下,今天又去看了心理医生,本来以为不服用安眠药就能睡着,但还是不能,起来吃药,杯子里没有水,就想去楼下倒一点,没想到他站在他门口。

“楚总,你半夜不陪未婚妻睡觉,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楚擎眸光紧紧锁着她一张略显苍白的脸,心里又窒了下,唇角蠕动了下,“听何嫂说你病了。”

他这是特地来关心她的吗?心里微微动了下,呵呵……怎么可能?

“是病了,还死不了,要让楚总失望了。”她淡淡地说道,眉角一扬,颇有讥诮之味,不是么?这个男人曾为了另一个女人,一次又一次地要她去死,听说她病了,除了过来瞧一瞧她死了没?还能有其他意思么?

眨了下眼,瞥见他眸子里闪过一丝慌张气怒,又眨了下眼,只看见他眸子里在冒火,果然,那慌张是她看错了,她声音薄凉,一如这冬日的冷空气,“麻烦楚总让一下,我还要下楼倒水吃药。”

他没有让她出去的意思,他不动,她便挤过去,反正她真是瘦了许多,身子单薄能从他留给她的那条缝里钻过去,贴着他的身体擦过去,他不小心吸进她发顶的香味,她应该才洗过头,仍用着以前常用的洗发水,淡淡的桂花香,魅惑地让他心神一荡。

猛地,他伸出手,用力拉住她的手臂,“小青,你这是何必?跟我说话非带着刺不可么?我只是想关心你一下而已,我知道瑶瑶把你的衣服剪碎了,还让楚逍误带给了你。”他的薄唇又抿了下,眸子里的炙暗让人看不清楚,“我……错怪了你。”

“所以呢?”青溪蹙了下眉,杨高了一张瘦瘦的瓜子脸,尖锐而带痛的眸光射向他,“所以,我就可以抹灭你跟童水瑶让我这两年在监狱里受的苦,所以现在你知道童水瑶剪碎了我的衣服,一声错怪了我,就得让我感恩戴德你的宽宏大量、可怜施舍么?楚擎,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让你去监狱待两年,真的,两年就够了,你就会尝到什么是人间地狱,怎样叫做生不如死?”

他的眸光越发地幽暗下去,有种让人如履薄冰的感觉,而他手上力道加大,青溪也不呼痛,睁大了一双微红的眸子狠狠地不服输得地瞪着这个男人。

另一只手干脆地抬起,用力拍下他握住她手臂的那只手,他何必这么假惺惺?那句他错怪了她,她可真承受不起。她也不想去理会他跟童水瑶的那些破事。

只是为什么,她一转身,眸子忽得袭上一股莫名炙热,她用力握了一下手中玻璃杯,总有一天,楚擎,你会知道你不只是错怪了我,而是你错得究竟有多离谱?

*

在家休息了几天,在报纸上翻着有什么适合她的工作,她总不能今后面朝西北方喝西北风吧。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来,按了接听键,电话那头声音有些熟悉,听得对方说,“喂,阮小姐你好,我是沈静怡。”

沈静怡,夜诱的那个领班,想到上次,她给她惹得祸,她就不好意,说,“沈小姐,上次的事真是抱歉,给你添麻烦了,秦衍没有找你麻烦吧?”

沈静怡笑了笑,说道,“哪里啊?我还要谢谢你,因为这件事,我成了夜诱的主管了,秦少没有刁难我,还谢我及时出现让他没有铸成大错。我打电话过来就是想问你,对来我们夜诱当陪唱还有没有兴趣?我们老板说了,只要你来,你就是我们的正式员工,我们不会让你受一点伤害,工作时间是晚上6点到10点,每周单休,月薪水两万,做得好还有奖金。”

“秦衍安排的?”

沈静怡自然知道青溪是个聪明的女人,她没有否认,“是秦少安排的。既然秦少在我面前都说了不会动你,又何况经历了上一次,我想他是没有恶意的,要不然以他的能力,要真的想对你怎么样,何必一定要在夜诱呢?”

的确,以秦衍实力,要想让她出事,哪里都可以。

不得不说沈静怡提出的条件很吸引人,像她这样坐过牢的哪里去找这么一份好工作呢,青溪没有立刻回绝,只是说,“那我考虑一下。”

“好,你要是想过来,随时都可以。”

沈静怡挂完电话,看向面前的男人,“秦少,您确定阮小姐一定会来吗?”

“自然是确定的,青溪是个懂得权衡利弊的聪明人。”秦衍挑了下修长的眉,抿了口纯正的布根地,香醇度不输于拉菲。

这天晚上,青溪再次踏进了夜诱。

并不是冒险,比起秦衍来说,她更相信沈静怡,要是她出事,沈静怡会像上一次那样不顾一切地救她。

现在的她,太需要一份工作,没有钱,她怎么去找到失踪的杨静,怎么证明她的清白,为自己翻了两年前的那桩案子。

既然秦衍这么看得起她,她也想通了,不好好利用的话,就是白痴了。

沈静怡很高兴见到青溪能来,她觉得青溪就是她的幸运神,因为青溪,她一下子从小小的领班升为主管,她认真地感谢青溪一番,安排她去工作,仍旧是一号包厢,没猜错的话,秦衍会在那。

果真,一开门,里面却是黑暗一片,楞了一下,不敢上前,正要回头问身后的领路小姐怎么回事?

猛地,身体被领路的小姐从后面一推,一个踉跄,跌了进去,只觉危险,慌乱之际,想要逃离,看着那领路的小姐恶意一笑,门就被她飞快关上。

心里暗道糟了,秦衍居然又设了个圈套拉她下水,或许沈静怡也被他收买了。

她疾步走到门那里,胡乱模到门把,想要拧开,用力地拧动,可是怎么拧也拧不开,门在外面被锁了起来。

这样的黑暗要让她窒息,冷冰冰的,狭小的要让她窒息,就像曾经的那个监狱,她像是又被关了进去,任凭她再怎么哭喊都没人来放她出去。

青溪心里无助到极点,可依旧强自镇定,靠着身后冰凉坚硬的门板,看向这一片无尽头的黑暗,声音里流露出颤抖,“秦衍,你又想搞什么鬼?你给我出来!”

半晌,没有人理会她,周围得黑暗不能让她看见任何东西,也没有一点声音,更加让她恐慌,她的手颤颤抖抖地模向自己口袋,想要打电话求救,手机荧屏光线一亮,面前黑影一闪过,她吓得失声“啊”的叫了一声,耳边脚步声飞快而过,手上的手机就教那人夺了去。

忽的,青溪感到一股强大的气息逼近,她浑身绷直,手臂撑在她两侧,将她固定在门与手臂的中间,有男人微微粗重炽热的气息喷打她脸上,甚至带着那股熟悉的薄荷味,一想起上次差点被他强了,她的双腿忍不住发软,她咬了咬牙说,“我知道是你,秦衍,你究竟想做什么?”

“青溪,别怕,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男人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起,带着一丝暧昧。

惊喜,你妹的,老子只有惊吓!

正在青溪措手不及要去推开他之时,听得“啪”的一声开关按键的声音,屋子里顿时霓虹通亮。

天花板被几盏特殊的灯照着,散开成一道华丽静谧的星空,璀璨的繁星点点,美得炫目。

除了中间空出的餐桌,周围都摆满了玫瑰花,数不尽的玫瑰花,开得火红而鲜艳。

男人打了个响指,悠扬的音乐响起,是角落里有人拉起了小提琴。

她心神一晃,这是何等的浪漫的柔情的烛光晚餐,她看向这个矜贵的男人,这似乎不是他的作风,她蹙了蹙眉,“你这又是什么名堂?”

他眯起狭长的眼,一双撩人的狐狸眼紧紧打量着她,他说,“我第一次做这种我自己都觉得会起鸡皮疙瘩的浪漫的事,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还请你多多包涵。上次的事,我……很抱歉……”

显然的,这个男人说这样的话并不熟练,甚至绕口咋舌,这种含着金汤勺长大的万众瞩目的天之骄子自然是没说过抱歉的话的。

青溪突然有些想笑,咧了咧嘴,他一见她这意味不明的笑,却是更加慌乱了,紧张的声音略显笨拙,“青溪,我是真心诚意跟你道歉的。”

其实他道歉不道歉也无所谓,她并不恨他,也不厌恶他,不爱何谈恨,不喜欢何谈厌恶,她对他的感觉很淡,云淡风轻的那种,有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他是她生命中的过客而已,而这个男人顶多就是做事方法霸道罢了,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

见她唇角逸着轻笑,他忽的眉一拧,一把捉住她的手,大吼道,“阮青溪,我都跟你道歉了,你就不能吱个声吗?”

“恩,我接受你的道歉。”青溪淡淡地说。

他接受得倒是直白坦然,一点也不拐弯抹角,既然这样,他也没必要犹豫了,不拘小节道,“青溪,要不要做我的女朋友?”

不是他的女人,而是女朋友。

青溪望着他眸子里真挚诚恳而又迫切的光,似乎有点读不懂这个男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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