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士信和王伯当听到丁福的话义愤填膺,决定杀死怀忠,血溅济南府,为济南千千的百姓出气!
罗士信到了怀忠的住所,对王伯当说道:“六哥,你在外面守着,我去取了这个狗贼的性命!”
王伯当点了点头,说道:“贤弟小心!”
罗士信破窗而入,怀忠马上惊醒,坐了起来,金萍儿就要喊叫,但是印着月光看到了罗士信手中明晃晃的大刀,还是收住了嘴。
“壮士,你——这——是——”怀忠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罗士信手中的单刀。
“取你狗命!”说完,罗士信就要挥刀砍去。
怀忠立马下床跪了下来,说道:“壮——士——,我与壮士素不相识,壮士为何要娶我性命?若本官真的犯了什么错误,壮士请说出,好让我死也死的明白。”
“少给我花言巧语的,看刀!”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怀忠笑了起来。《》
罗士信手慢了慢,问道:“你因何而笑?”
“壮士,我笑你不是英雄。”怀忠说道。
“我因何不是英雄?”罗士信问道。
“你若是英雄,为何头戴斗篷,不敢与真面目示人?”怀忠说道。
罗士信抬手把斗篷摘去,刀又向前一送,说道:“就让你知道我是谁,你又能怎样?你还有什么话就一并说出来吧,免得死了不明不白。”
金萍儿看到了罗士信,不由的大吃一惊,济南的告示贴了一片,上面有罗士信的相貌,金萍儿急急忙忙的说道:“好汉爷,壮士,冤有头债有主,这个真的不管我事,都是这个老家伙出的主意,望壮士恩怨分明。♀”说完,竟然挤出了两滴眼泪。
怀忠听完大怒,暗道:“好啊,贼婆娘,果应了那句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啊!”马上说道:“壮士,别听她胡说,罗大德的案子虽是我审理的,但是这都不是我的主意,都是她指使我干的!”此时怀忠又气又恼又怕,头磕的就像小鸡啄米一般。
夫妻真的像同林鸟一样吗?他们一样又怎么能够算夫妻?
金萍儿此时真的是又惊又吓,出于本能,听到怀忠的话也没有生气,她也没有把怀忠当成丈夫,只是爱他的财,名罢了。一心只想着保住性命,她眼睛一转,又心生一记,说道:“壮士,怀忠欺压百姓,你又不是不知道的,小女本也是良家女子,被怀忠霸占,出于无奈,不得不从。”
罗士信说道:“我也不管你说话是真是假,总之我不会杀女人的!”
“多谢壮士,不过小女子说的话果真是真的,开始,我誓死不从怀忠老贼,怀忠就打我,强暴我,不信,壮士,你看我身上的疤痕!”说着就要掀被子,罗士信是个正人君子,当时就把眼睛闭了起来,口中说道:“不必!”
谁知金萍儿掀被子不是为了给罗士信看,金萍儿趁罗士信闭眼的瞬间马上把被子盖到了罗士信头上,罗士信急忙去拨,怀忠此时也反应过来了,急忙双手抱住被子,套住罗士信的头,一边大喊,来人啊,来人啊,有刺客。金萍儿此时也不顾什么颜面了,身上就穿了一个肚兜就冲了出去,边冲边喊,‘有刺客,有刺客!’
王伯当在外面为罗士信望风,也不知道罗士信为何在那里许久不出来,他认为罗士信可能自有用意,也没有太在意,此时看到一个几乎的女子冲出来先是一惊,金萍儿看到门外还有一个拿刀的,知道是罗士信的同伙,急中生智,喊道:“救命啊,非礼,非礼——”
王伯当第一反应是罗士信干的,随即闯了过去,刚面向门口,只听罗士信喊道:“贱人,给我站住!”头发有些蓬乱,衣衫有些不整。
王伯当当时也没有多想,立马把罗士信拦住,怒吼道:“我王伯当看错了人,和你这样的人结拜兄弟,我真是瞎了眼了。”说着就挥刀向罗士信砍去。
罗士信哪是王伯当的对手?此时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一边闪躲一边说道:“哥哥,怎么了?怎么了!”
“你干的事你自己不明白,难道要我说出吗?”王伯当说道。
罗士信也是非常的生气,说道:“哥哥,惘我们兄弟一场,难道连一点信任都没有吗?一个女人,区区几句话就能挑拨我们兄弟之情?”
王伯当收刀住手,想到罗士信平时的为人,也不像是那种人,知道是误会,随即说道:“兄弟,愚兄愚昧,望兄弟见谅!”
罗士信是非常的生气,他无论是前生还是今世从来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天地的事情,最恨的就是别人怀疑他,尤其是自己的兄弟!此时他见王伯当道歉了,也就不怎么追究了,给王伯当一个台阶下,说道:“哥哥被那个贱人迷惑了,不怪哥哥。”
王伯当听罗士信这么一说,也感到非常的难为情,正想说什么,只听外面喊声一片,‘抓刺客,快来抓刺客啊!’王伯当也来不及说什么了,拉住罗士信,说道:“兄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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