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北平府人等车轮战张公瑾,惹的张公瑾大怒,心说,你们欺人太盛,这样的战法焉是好汉所为要是自己一直这样战下去,那么在自己定然落败,到时就任由人处置了,既然这样那我就先下手为强,我把你们一个个都废了,看你们还怎么车轮战?
北平府的人也不是有意使出车轮战法的,只是看到自己的兄弟落败不由的想替兄弟出口气,看到张公瑾这样的厉害,所以也想和张公瑾较量较量,其实就算他们战胜了张公瑾也不会难为他的,但是他们这样虽然是没有拼命赌斗,但是他们一个接一个的,后来又是尉迟昆仲双战张公瑾,所以让张公瑾产生了误会,激怒了张公瑾!
台下杜文忠看的分明,知道了张公瑾动怒了,下了狠手,一想这样可不行,要是把北平府的人打死打伤,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所以他就跳到擂台有意阻止张公瑾,这时张公瑾正好对尉迟北使出一招双雷灌耳,按理说破这招应该用白鹤亮翅,但是张公瑾打但突然,杜文忠根本就来不及使出白鹤亮翅,情急之下只好一掌拍在了张公瑾的胸口上,试图阻止张公瑾这一招,可是没有想到用力过猛,把张公瑾打的吐血,张公瑾以为杜文忠和北平府的人是一伙的,这算上来就是三战一了,再勉强点,那杜文忠就算上偷袭了,所以张公瑾更是又气又恼,狠狠的说道:“好!这就是你们北平府的擂台,我这算见识了!”
唐国仁,唐国义看到张公瑾吐血,齐声喊道:“哥哥——”唐国义就要上去拼命,但是被北平府的人拦住。
这时张公瑾用袖子把嘴擦一擦,先看了唐国仁一眼,又看了唐国义一眼,然后迅速上前,与杜文忠战在一处,杜文忠连忙解释,说刚刚那是误会,自己不是有意的,但是张公瑾怎能相信,还道是杜文忠耍嘴皮子,所以越打越恨,杜文忠的武艺本就比张公瑾高些,这时张公瑾又是体力消耗,所以自然不是杜文忠的对手,刚开始还好,凭着一股勇劲和杜文忠打了五十个回合,其实这五十个回合里杜文忠也是让着他的,后来张公瑾渐渐靛力跟不上了,所以渐渐处于下风,杜文忠一直解释,意思是我们别打了,刚刚那是误会,张公瑾还以为杜文忠是有意羞辱他,所以用的都是狠招,只是招数渐渐慢了,杜文忠一而再再而三的迁就他,只是招架,没有还手。《》这也让张公瑾觉得杜文忠是有意戏耍他给台下的百姓看笑话,所以更是气恼,一直没有罢手。
“台上的那个白面的小伙好不要脸!人家都这样让你了,你难道你不知道吗?这样像疯狗一样来战人家,好不害臊!”只见一个面的孩子登上擂台对张公瑾说道。
这个孩子长得五官清秀,那是一个俊啊,四尺半左右的身高,生得眉清目秀,齿白唇红,面如傅粉,智勇双全,身穿白色上衣,披着大红披风,玉带缠腰,看起来一表的人才!
这个人使谁啊?这个人乃是隋朝第一美男子,后来是大隋第七条好汉,姓罗名成字公然,乃北平王罗艺之子,虽是八岁但是非常的勇猛,去年七岁曾打猛虎,天生神力,用一条家传五钩神飞亮银枪,重六十斤!罗家的家教很严,北平王罗艺不让罗成出门,一心想让罗成在家苦心练武,罗成天生好动,虽然也想出去,但是也不敢违背罗艺的意思,只好天天呆在家中。这天罗成对佣人罗春说:“哥哥,这些天怎么没有看到尉迟兄弟?还有白显道哥哥也不在,都没有人陪我练武了。”
罗春说道:“少爷,尉迟兄弟还有白显道等人都去擂台打擂了。”
“什么?打擂?因何打擂?”罗成问道。
“老爷说是为了招贤纳士,找些有用的人才。”罗春说道。
“哦,是了,朝廷和我们面和心不合,我们是缺少大将!”罗成说道。
罗成虽然年纪小,但是非常聪明,对于一些事的看法甚至比成年人分析的还透彻。
“哥哥?有这么热闹的事你怎么才告诉我啊?今天是第几天了?快,快,带我去看看。”罗成说道。
“少爷,今天打擂是第七天了,老爷不是吩咐过嘛,让你勤练武艺,不要随便出去。“罗春说道。
“勤练武艺,勤练武艺,练到那天是个头啊?天下除了我爹还有谁是我的对手?爹爹常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今天正好要看看外面的朋友武功到底怎样。”罗成说道。
“少爷,不可以,老爷不许啊。”罗春说道。”哥哥,好哥哥,你就让我去呗,你不说爹爹怎么能知道啊?”罗成说道。
“少爷,老爷真的不允许的,我能有什么办法啊?要不你先请示老爷?”罗春说道。
“好,那我自己去,不用你带路了,好吧?”罗成说道。
罗春知道罗成决定的事一般很难改变,自己虽不想让罗成去,但是自己又阻拦不了,要是他自己去了说不定会惹出什么事呢,也罢,就陪他去一次吧。罗春今年十五岁了,考虑的事情也是非常的全面,细心。想到这里罗春说道:“好吧,那我今天就破例带你去一次。”
“太好了,谢谢哥哥。”罗成高兴的几乎跳起来。
“但是你只许观看,不要到擂台上比试,也不要惹事。”罗春说道。
“哥哥你放心吧,没事的,我不会惹事的。”罗成说道。
罗春带着罗成走侧门出了北平府,一路无事,到了这个十字路口擂台下,正好看到杜文忠有意想让而张公瑾咄咄逼人,这让罗成看了心里不爽。
罗成登上擂台说道:“台上的那个白面的小伙好不要脸!人家都这样让你了,你难道你不知道吗?这样像疯狗一样来战人家,好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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