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自己正被他制着,这小子劲还挺大,挣了挣竟然没挣月兑,算了,还是先求让他把自己给放了,等腾出手来再办他!
想到这儿,这黑子立马就换了一副脸,“哦,是破黑哥啊,知道知道,大名鼎鼎,**驰名的一哥啊,黑哥你先把我给放了吧?刚刚不知道大哥名讳,大哥不会怪我吧?”一边说还一边尽量表现出谄媚的笑容,只是这笑容因为无限肿大的脸而变得有些扭曲。
杜雷抬出自己的名号,却没想到黑子这反应跟如雷贯耳似的,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才了然:这货表面上看着是想服软,眼神里却透漏出一丝狠辣,难道他还有什么底牌?难道他以为刚才被我揍是自己不小心?想扳盘?
杜雷不禁有些哭笑不得,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黑子,身子往前一送,黑子便扑进了那老板的怀里,余势甚至还把那老板给带倒了。
那黑子跌到老板怀里,两人对视一眼,黑子用眼神一瞥杜雷,老板立刻会意,下巴微不可查地点了点,黑子立刻便兴奋地站了起来,向后退了两步,嚯地一下掏出了手枪指向杜雷!
看到黑子突然拔枪,陈雨纤jīng致的脸庞瞬间变了颜sè:这次出jǐng她因为事先没有通知局里,所以并没有带枪,而且上次
“臭小子,欺负到爷爷头上来了,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嗯?老子连jǐng察都敢杀,而且老子杀了jǐng察一点事都没有,照样在这销金窟自在,享受!”
黑子提到自己的疯狂事迹不免有些狂热,“怎么,怕了?怕了就叫老子一声爷爷,再跪下给爷爷磕两个响头,老子就考虑考虑放了你,怎么样?”
杜雷闻言,脸上浮现出一抹灿烂的微笑:他怒了!
杜雷跪天跪地跪父母跪老师,除此之外就是神仙来了他也不跪!
黑子怎么猖狂都不要紧,就是不能在这种原则xìng的上面挑衅杜雷的底线!
黑子看到杜雷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没来由地背脊一凉,正要再说一句狠话,却发现眼前一花,手中的枪一下子便被杜雷给夺走了,然后枪口倒转,顶住了他自己的太阳穴!
“哼,一把淘汰的破左轮手枪,平时老子都瞧不上手的当sè,今天竟然被它指着脸,传出去恐怕都没人相信!”杜雷好整以暇地看着手上刚刚抢过来的手枪,有些嘲讽地道。
陈雨纤本来看到黑子掏枪,心脏猛地颤了一下,现在突然发现杜雷这戏剧xìng的一幕,顿时感觉好像去地狱里转了一圈的感觉,不过好在危机已经过去了,还是报jǐng比较好,毕竟出现了枪支的事情都是大事情,还是让jǐng方出面解决最为稳妥。
陈雨纤借着杜雷遮挡两人的目光,掏出手机拨出号码,准备报jǐng,拨了好一会竟然没人接,正疑惑的时候却发现手机信号是空格——来这里也不下十次了,竟然还会忘记地下室没有信号,看来是太激动了。
陈雨纤看着灰sè的信号标志,没办法,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杜雷身上了。好在杜雷虽然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比较喜欢暧昧,但是办起正来还是很靠谱的。
见到黑子的枪被夺,莫岩不动声sè地将两只手背到身后,左手将右手袖子向上一撸,露出一块铂金表,模索着按下了上面的紫金键!
做完这些,莫岩就跟吃了蜂蜜一样,心里大定,虽然面sè还是跟刚才一样,但是看向杜雷的目光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愕然与忌惮,反而多出了一些狂热与轻蔑。
莫岩刚刚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引起杜雷的注意,但是杜雷却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些许端倪,因此杜雷也并没有做什么,只是玩味地看着莫岩,想要看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很快,杜雷便明了了莫岩的用意。
“彭!”一声沉闷的破风声响彻耳际,杜雷定睛一看,竟然发现一大坨人从莫岩的背后的画像中涌出,仔细一数发现竟然有将近二十个人左右,一下子便把这大气的房间给挤得水泄不通。
这群人一经出现便迅速地散开,看了看杜雷陈雨纤两人便一下子将他们围了起来,有人甚至还站在靠近二人的桌子上,然后再渐渐地靠近二人,到了距离二人两步的位置停下,然后看向莫岩,等待着他进一步指示。
只是还没等莫岩装比地学着电影里黑老大的样子将二人抓起来,一群穿着jǐng察制服的人便迅速地涌了进来,同时门口还有一个拿着大喇叭喊话,大意是让里边的人放下武器等等。
莫岩对这群jǐng察的到来有些措手不及,他本来准备想将杜雷二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在这里,男的干掉,女的干,然后将女的留着继续干呢。
谁知道这一群jǐng察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闯了进来,而且自己安插在场子外的眼线也没有传来任何信息,难道是这场子有内鬼?
更让莫岩绝望的是,外边那喊话的声音怪不得听着那么熟悉,刚才他站在门口莫岩还没看得清楚,这时候那人走进来他才发现,原来那人就是这大市公安局中区分局的局长陈家军!
也难怪这莫岩绝望,半年前这位局长亲自来了好几趟,为的就是抓他手下的黑子,当然,那时候黑子还没有跟着他混。
当时黑子走投无路了,所以投奔他,而他也看中黑子的本事,这才冒着被jǐng察盯上的危险护住了这小子,不过这小子后来倒是挺能干,莫岩看着心里畅快就把他留了下来,本来以为事情都过去了,后来还陆陆续续地来了几批次jǐng察来拿人,结果都被自己的人给提前发现了,可是谁知道今天这些jǐng察又卷土重来打他个措手不及?
而且这来的还是这么个大官,如果是个小官倒也能贿赂贿赂过去就算了,但是这陈家军来了这还能混过去?做梦吧,这姓陈的家伙巴不得把我赌场整垮呢!
反正莫岩这次是死的心都有了,只是他临死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走漏了风声,而且还是在他蛇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被jǐng察给逮住的,这里边文章可就大了!
想到这儿,莫岩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面sè一苦,不禁长叹一声: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
那一群jǐng察将屋里的人全部围住之后便等待局长发话,而那个局长看到事态已经掌控,不禁松了口气,然后向屋内一看,正好对上莫岩向外探寻的目光,不禁呵呵一笑,边笑边进屋道:“莫岩,原来你也有今天啊?嗯?”
陈家军心道:刚刚进来之前他就专门从局里找人带了相机,然后进来的时候一拨人专门负责让赌场的人闭嘴,另一拨人专门在现场取证,当然,自然是取莫岩滥开赌场牟利的证据。
这些证据虽然jǐng察们按照不成文的规定,一般不会搜集,而且就算平时突击检查的时候他们也会提前通知赌场做好准备,但是这次不同,他陈家军是特地来掀场子的,自然是顾不得这么多。
走进里屋,陈家军目光一扫便看到站在莫岩另一侧的陈雨纤跟杜雷两人,连忙上前笑道:“雨纤,没事吧,这次我没来晚吧?看样子,幸亏慕情及时给我打电话叫人,不然这次真是不好收拾啊!”陈家军看了看杜雷,发现他在被这么多人围住的情况下竟然没有挨揍,不免有些诧异,然后转向陈雨纤,对陈雨纤笑道。
陈雨纤一听是慕情给他打的电话,心道果然,如果不是因为慕情这陈家军对这事才不会上心呢,不过还是跟陈家军客气地回道:“这次还是多亏了陈局长及时赶到,呵呵。”
陈家军本来还想跟杜雷客套客套,可是看着杜雷对他一副代答不理的样子,感到气氛有些尴尬,当下也不说什么,指了指场中的莫岩,黑子两人,对手下冷哼了一声“带走”,立时便有四名jǐng察走出,将二人反手压着走出了房间,其他jǐng员也有秩序地撤离了房间。
陈家军看到属下都走了,他自己也不好留下,便问了问陈雨纤是否要搭顺风车,得到否定的答复后便知趣地离开了,而陈雨纤二人也跟着他离开了赌场。
杜雷跟陈雨纤走着走着突然说道:“要不改天我们请慕晴吃顿饭谢谢她?”杜雷笑嘻嘻地说道,对着陈雨纤一脸坏笑道。
陈雨纤白了杜雷一眼,娇嗔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是想跟人家套近乎么?而且还想跟人家有什么进一步的关系?哼!”陈雨纤有些酸溜溜的样子:为什么他对别的女人就那么上心,而对自己却是一副若即若离的样子呢?
杜雷闻言一愣,两只眼睛来回的转:虽然杜雷武功高,长得帅,但是他对于女人这些复杂的情感却是一点也搞不清,当下只能瞪着俩眼听陈雨纤唠叨。
忽然,杜雷从身后感受到了一种熟悉的气息,这种气息跟师傅有些相近,但是仔细一闻却是有着天差地别,杜雷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记得下山的时候师傅就对他说:“如果到了华海市碰到跟我气息相近的,那或许是我原来的老相好,当然,师傅我这辈子也不知道有了多少老相好,只是这个老相好却是他感情最深的,而且还是第一个上的,而且还同是古武中人!”
杜雷并没有从这股气息中感受到杀伐的气息,相比不是师母所有,大概就是师母的那两个小徒妹?嘎嘎,不过话说这师母的徒妹一路跟到这儿倒是真有些难为他们的,而且看他们这时候还没有跟丢自己,想必是rì夜守在自己身边,这样一来或许连安稳觉都没有睡好吧?
想到这儿,杜雷的同情心又泛滥了,他竟然想着请那两位徒妹跟他一起住,反正陈雨纤的别墅空着那么多房间!
杜雷对并肩而行的陈雨纤说等一等,然后便转过脸来朝着身后朗声对着虚空说道:“紫儿?兰儿?你们累不累啊?要不跟师兄我一起住吧,我保你们吃喝,而且住的还是大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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