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空座町郊外某处。
一朵长长的云朵缓缓飘过,云朵上,一群人穿着雍容的衣物,跳着不知名的舞蹈(跳大神?),演奏着各种乐器,似是在庆贺着什么。
“哎呀呀,真是声势浩大呢!”地面某处,十番队龙套死神甲感叹道。
另一龙套死神也来到他身边,亦是感叹道:“哎,这也是正常的嘛!王族的威严不就是这么堆积起来的吗?”
“是啊……”又是一阵无聊的感叹。
“在说什么呢?可不能开小差哦!”乱菊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有些严肃的说,“这次任务事关重大,我们负责这一段的安全,绝对不能出现任何差错哦!”
“副……副队长?是,副队长!”两人见了乱菊,吃了一惊,连忙立正站好,开口说道。
“嗯!”乱菊微笑着点点头,不在理会两个流着口水的死人(死神就是死人对不?),转头向空座町某处看去,叹了口气,眼神突然有些落寞。
突然,云层上空出现了两个球,确切的说,是一个火球和一个电球,瞬间冲进云层上的人堆中,一阵左冲右突,搞的是鸡飞狗跳。
“什么?!”乱菊顿时大惊,冲两位龙套死神说道,“快上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说罢,立刻施展瞬步,向云层上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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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层上。
冬狮郎看了一眼一片狼藉的吸纳成,盯着一座房顶上的两人,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
两人突然默契的一笑,对视一眼,开口说道:“你追上来不就知道了!哈哈哈!”说完,立刻转身跳下去,留下一连串嚣张的笑声。
“可恶,别跑!”冬狮郎怒喝一声,立即向两人追去,刚跳上房顶,脚步突然一顿,一把斩魄刀穿过房顶,刺中了他的月复部。
冬狮郎愣了一下,瞬间向后一退,一个戴面具的人也随之跳上了房顶。
看着那人的斩魄刀,冬狮郎瞳孔猛地一缩,颤声道:“你……你是谁?”
那人也不答话,突然挥刀向冬狮郎砍去,冬狮郎急忙横刀挡住,那人却把脸靠近冬狮郎面前,一边摇头,一边说道:“真是怀念啊!”说完,立刻收刀,狂笑着离去。
冬狮郎呆呆的站在房顶,低声喃喃道:“草冠……综次郎?”
这时,乱菊才刚刚赶到,看着站在房顶上的冬狮郎,大声问道:“队长,怎么了?”
冬狮郎闻言回过头,有些凄凉的看了一眼,踏步离去。
“队长!”注意到冬狮郎的眼神,又见他独自离去,乱菊大喊一声,就要追上去,却又被那两人拦了下来。
“不许你们去打扰大人!”其中一人开口说道,同时拔出头上的火焰刀,向乱菊砍去,另一人也同时拔出雷电鞭,缠上了后面跟来的箫楚。
乱菊拔出斩魄刀,架住红发女的攻击,与她僵持着,脸上突然露出得意的微笑,斩魄刀上瞬间翻涌起一阵灰雾。
红发女一惊,连忙抽身后退,蓝发女也同时“迫开”箫楚,与红发女对视一眼,打开一个黑腔,逃了进去。
“箫楚先生,麻烦那你去把队长找回来,行不行?”乱菊无奈的看着两人逃进去,转过身对箫楚哀求道。
“不行,这件事只能他自己去解决,谁也帮不了。”箫楚收回刀,转身向空座町走去,同时冷冷的说,“还有,以后请叫我箫楚,别君不君的,听着烦。”说罢,立刻消失不见,留下一脸愕然的十番队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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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原商店。
“箫楚?真是稀客啊!这还是你第一次来找我!坐吧。”无忧躺在房顶上,看着徐步走来的箫楚,有些调侃的说道。
“呵,我可没有你那么悠闲!现在整天都埋在文件堆里了!”箫楚躺在无忧身边,首次露出一抹笑容,虽然是苦笑,但也足够跌碎一大群人的眼镜了。
“去,躺远点儿!我可没有特殊嗜好。”无忧冲他翻了个白眼,同时说道,“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儿就不能找你吗?”不理会无忧的吐槽,箫楚貌似无辜的说道。
无忧继续翻着白眼,一脸鄙视的说:“得了吧!救你?尸魂界三大冰山之首,没事儿会找我吗?”
“切,说不过你行了吧?”箫楚切了一声,又开口道,“我就是想知道一下,你对这件事的看法。”
“能有什么看法?看戏不就得了!”无忧撇撇嘴,懒洋洋的苏红,“难不成你还想去帮忙啊?那多累啊!”
两人正说着,碎蜂领着一群邢军来到了训练场。
“怎么样,碎蜂?有没有什么发现?”无忧看了碎蜂一眼,开口说道。
碎蜂单膝跪地,有些自责的说:“军团长大人,属下无能,没有找到一点可以追踪的线索,请您责罚!另外”说到这,抬起头看着箫楚,有些为难的说,“另外,中央四十六室下令,二十四小时监控十番队全员,尤其是”
“哼!四十六室,哼哼!”箫楚也坐了起来,冷笑一声,森然道,“碎蜂,你确定你真的要抓我吗?”
刚说完,一群邢军瞬间出现在四周,将箫楚包围起来。
意外的看了一眼有些激动地箫楚,无忧挥挥手说:“好了后阿勒,都散了吧!围着我干嘛?想造反啊?碎蜂,你回去告诉山本,让他给四十六室带个话,解除对十番队队员的监控,同时尸魂界做好一级战斗准备!如果四十六室不听话,那告诉他们,我不介意再杀他们一次。”
“是,军团长大人!”碎蜂仿佛如释重负,没心思追究无忧的话,立马答应下来,打开穿界门便走了进去,仿佛怕无忧反悔一般。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后,无忧才用手肘碰了碰面色仍然不佳的箫楚,一脸YD的说:“喂,小子,可以啊!什么时候搞上的?我这个军团长都不知道!要不要我帮你制造点儿机会啊?”
“和你没关系!”某人脸上红了红,一脸僵硬的说。
“哎,哎,别那么冷淡嘛!说来听听啊!”
“……”
“你真的不说?确定?”
“……”
“你要真的不说的话,那我就只好什么以后一不小心说漏嘴,告诉随风某人又一次和我喝酒的时候……”
“……万象一切,尽归冰尘,卐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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