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骑兵跑到队伍后方,几匹战马后用绳子各拴着一个麻袋,骑兵将其解下,拖到嘉文面前。《》
“打开!”
麻袋被打开,露出家园队之前月兑离队伍的五个青年,此刻他们狼狈不堪,身上多处擦伤,血肉模糊,似乎在地上被拖了很久。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和他们又是什么关系?”嘉文杵着剑质问道。
“他们是异端,密谋造反……”邋遢青年虚弱地说道。
轮回者们神色一凝,林仏瞥向张恒道:“这是你们的新人?早弄死就好了嘛!”
大头男孩冷笑道:“我们一开始就降临在一队骑兵的附近,和其产生冲突,我们的新人大部分都死在了那一场战斗中,唯有三个活了下来,也被我们打晕,到现在还没醒呢!”
说完指了指南宫咏背上扛着的三个青年。
“他们是异端……你是什么人?之前你们的服饰相近!”嘉文继续质问。
邋遢青年急忙道:“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只是无意间撞破他们的密谋!”
听到这张恒等人反而笑了,撇清关系最好!
嘉文也点点头思虑着。
“他妈的!你有病吧!我们都被你害死了!”
突然另外四个青年大声骂着邋遢青年,引起嘉文注意。
“你们呢?是什么人?”嘉文看向另外四个青年问道。
“我们跟他们是一伙的,他们不是异端,也不是要造反……这家伙因为被抛弃而怀恨在心,我们只是被他连累的啊!”
张恒叹了口气,无奈地对身后众人道:“大伙准备好战斗,新人一会退到后面去,实在不行跑到那个蛮族人后面……”
“四皇子殿下!他们就是异端!我觉得不管这两边人谁是谁非,将其拿下,关入大牢里,不要影响了女皇陛下的寿辰典礼啊!这次可是空前规模的典礼,不容有失!”
银袍贵族鄙夷地看着轮回者们,对嘉文劝说道。
嘉锡到女皇寿辰典礼的事情,顿时神色一凛。
“霍克,我大队人马扎驻在城外,你让护卫助我擒拿这群人,他们并不弱。”
“遵命……”
霍克淡笑着一挥手,身后数百名护卫纷纷拔剑。♀
“四皇子有令,将叛逆拿下!”
护卫们四散开来,将各个路口封锁住,一百米护卫下马步行冲向轮回小队。
“张恒、罗言你们指挥各自的小组,用尽全力!”
林仏一句话说完,已经二段解放,蝠翼从身后施展开来,微微一震,身形如电般刺入敌群,几道血光,便倒下一片护卫。
“胡大叔,你上楼找个地方狙击,掩护我们!”罗言招呼中洲队的胡晓天,让其跑上楼寻找狙击点。
“肖浪!你和陈锋拦住敌人,不要留手!”
肖浪点点头,双腿如飞,冲入敌群来回骚扰,速度太快,那群穿着沉重铠甲的护卫只能被动挨打。
陈锋大吼一声,身体散发出强烈的煞气,双目赤红,挥舞钢剑直接将一个护卫拦腰斩断!
“新人们!拉开你们的弓箭,攻击敌人的后方!不用瞄准,随便射!”
中洲队的十几米新人纷纷拉箭乱射一气,但敌人密集,十几发弓箭射出,没有一发落空。
可惜箭矢和弓力不强,穿透不了敌人的铠甲。
“小徐!你就留在这里,保护我和余澜兮,用你的枪!”
徐祥鹏点点头,从背包里掏出一把微冲,守在罗言和余澜兮身前。
同一时间,张恒也在发号施令,指挥家园队众人。
“李岩峰!我去挡住敌人,你在后面放火!随便烧!”
说完张恒自己持剑冲到了最前面,和林仏、陈锋等人一齐拦住敌人,开启解放厮杀。
李岩峰在身后凝聚出一条超巨型火蛇,腾空而起,散发出灼人的热浪,直接扑进敌群,碰到的直接被轰飞,被波及的也是烧死烧伤。
“苏杭,随时治疗大家,包括恶魔和中洲的队友们!”
“穆雪!给大家都加上皮肤硬化,对于这些冷兵器有很好的防御效果!还有……每过一段时间就给大家放一次活力术!敌人太多,或许会演化成持久战。”
穆雪手握魔法宝石,一道道白色光华亮起,挡在前方的众人身上皆覆盖了一层薄膜,敌人的钢剑砍在上面,毫发无损!
陈锋挥舞钢剑,毫不躲避,几次被敌人砍中,也不流血,也没有感觉。苏杭见了,立刻做出一个肉球丢给陈锋。
陈锋接过手,莫名其妙,怎料肉球一入手,就钻进体内,顿时一阵舒爽,全身的伤痕都恢复了。
“家园队有医生!这估计是三队唯一的医生了……我们队只有罗言偶尔客串一下医生,事实上他也只是会一些急救包扎之类的。”
陈锋感慨着,认为既然有人治疗,便更加不在乎自身,深入敌群,以伤换命!
“杨婧艺!你保护好沧月……新人们!你们就守在后面好了!如有敌人冲过防线,请务必拿起武器对抗!”
杨婧艺手持着枪械,守在刘风源等人身前,杨文玉握着在集市买的钢剑和杨婧艺并排站立,毫不畏惧。
大头男孩和手握玻璃球的青年也留在队伍后方,大头指挥着恶魔队成员道。
“南宫咏!你去最前端磨练你的刀法吧!哈哈大头!”
“穆易,这里到处都是素材,诅咒什么的随便放啊!大头!”
“断杰……你嘛……就在后面放卡牌吧!就算碰到了不适宜的卡牌,也不会有危险,敌人都被大家拦住啦!哈哈大头!”
南宫咏拖着黑色唐刀拦住几名冲破封锁的护卫,叹息一声,一刀划过,一片火星四溅,护卫们的铠甲被划破一个大口子,但却没有伤到皮肉。
“真硬啊!”
南宫咏刀太快,再次出刀,挥砍在同一个地方,总算将敌人全部击杀。
穆易是一名巫术师,手握白骨缓缓靠近战线,一道黑光从手中蹿出,钻入战场上一个无名尸体里,这个尸体立刻伸出手抓住了身旁一个战友的脚,死死拽住。
那战友吓了一跳,明明是亲眼看到战友死掉的他,一挥剑斩断了队友的手,月兑离了尸体,但却总感觉自己脚上还是拖着一个人,腿沉重无比,几乎无法移动,就这样被赶上的肖浪路过一刀,将其斩杀。
“灾难卡!陨石天降!”断杰右手握着一杆黑色钢枪,左手戴着一个奇幻手套,大喝一声,伸出左手,凝聚出一张奇幻的卡牌。
卡牌飞到敌群上空,化为一团泥巴落在地上,从泥巴里站出一个恶心的怪物。
“哦!又赌错了!竟然是封印卡!泥巴怪!”
泥巴怪行动迟缓到极点,但一旦缠上敌人,却怎么也无法挣月兑,整个人被塞进他的泥巴身体里,直接憋死。
“砰!”楼顶上一声枪响,一个运气好冲破三队强者的防线,来到罗言身前的护卫,正狰狞地挥着剑杀来,却被一枪爆头,哼都没哼一声。
前方战斗激烈,嘉文解放后找上了林仏两个强者在战场中间单挑起来。
李岩峰的火蛇杀伤力最大,每次轰击,就是一片焦土!
战斗如火如荼时,后方新人堆里,一个手持弓箭的青年突然偷偷走到了刘风源身边,对他背上的沧月说道:“沧月是吧?我叫杨滔……我告诉你一个大秘密,你们给我两把枪!如何?”
刘风源诧异地看着这个相貌普通的中洲队新人,满心疑惑。
“中洲队的新人,偷偷跑到家园队来要枪?还说有什么大秘密……搞什么鬼?”
怎料沧月却笑了,轻声说道:“你竟然这么明目张胆,不怕被中洲队的精神力者发现么?”
杨滔一直保持着微笑道:“不会的,余澜兮这个人我很了解,如此战时焦灼时,她的精神力肯定全部投入到战场,而不会关注我这种小角色……这就是我的机会!”
“微冲你不便携带,我给你一把手枪,外加一颗手雷如何?”沧月笑眯眯地说道。
杨滔也笑着道:“成交!”
随后杨滔在沧月耳边说着什么,然后沧月有些差异,又有些恍然,随即吩咐杨婧艺从背包里掏出一个手枪和最后一颗手雷给了杨滔。
杨滔藏好了手枪和手雷,又握着弓箭偷偷回到自己的队伍,一副糊里糊涂的样子随着大流射箭,丝毫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
沧月听了杨滔所谓的大秘密,冷笑着不言语。
倒是大头男孩仿佛感到了什么,回过头看了看沧月和杨滔,若有所思。
“怎么了?大头……”
恶魔队的幻术师韩译握着玻璃球看着大头男孩问道。
大头敲打着脑袋说道:“我刚才精神力扫描看到了中洲队的新人和那个叫沧月的接触了一下,沧月给了他一把枪和一颗手雷……有意思……”
韩译皱了皱眉头,问道:“那个沧月麻烦吗?要不要特别注意?”
大头男孩摇摇头道:“不用特别注意,一个略微聪明的家伙罢了,根本算不上智者……你见过智者一任务,和敌人冲突后,全体队员都没有损伤,而身为精神力者和智者双重身份的存在,竟然是唯一重伤的!真是太可笑了……一个智者……竟然不会谋己……大头!”
韩译笑着说道:“说的也是呢……哪个团队不把精神力者和智者保护的好好的?这个沧月的确不足为虑!倒是那个罗言很厉害啊!”
怎料大头男孩又摇摇头道:“不……一个普通智者罢了,没有惊采绝艳的本领……倒是……那个叫张恒的……好奇怪啊!”
“张恒?家园队长?哪里奇怪了?”
“他是家园队长,这就足够奇怪了!太平凡!太普通了!虽然一直没有什么独到的见解,可至今我到其错漏……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他行事缜密,从不犯错!”
“无论是和中洲队联合……还是并入我们恶魔队……从来顺风顺水……从我们的角度看似乎没有什么特殊的,但从他们角度看就不一样了……就算是那个罗言也不甘心,而多次试探挑衅。可……张恒没有!可能他不善于谋人、谋事……但他太善于谋己了!”
“这样的人做队长?为什么不是那个叫李岩峰的?要知道中洲队的队长是陈锋,罗言只是智者……隐藏但深了……我好怕他有什么谋划……韩译,是不是我多想了?”
韩译瘪了瘪嘴,无语道:“我觉得的确是你多想了,你忘记他之前的演说了吗?他的口才很好,超级会编故事,能把人忽悠瘸了……你不是说他有领袖气质吗?这种人不做队长谁做?那个李岩峰太莽撞了,要我也选择张恒做队长!”
“是……善于言辞交际的确是队长人才!但就是这样更奇怪了……他在我们三队融合后抵论中,没有表现出他的演说才能啊!一直太过于恪守本分,中规中矩了!大部分策略都是我和罗言组织出来的,他没有提过任何反对意见!话说回来……张恒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大头男孩用力敲打着脑袋,发出砰砰的声音,似乎想要砸碎脑袋一般。
韩译急忙拉住大头的手,说道:“别砸了!你想多了!不过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张恒这个名字很耳熟……”
“zhttty!”
“什么?”
“无限恐怖的作者!”
“作者?那个作者也了轮回世界?听你这么一说……女圭女圭脸……诶?真的很有可能啊!”
韩译偷瞄着手持钢剑灵活作战的张恒,惊异地说道。
“如果是那个张恒……那就绝不简单!他怎么可能如此平凡?我不信!他一定隐藏着什么后手!这里一定有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大头斩钉截铁地断言道。
韩译抹了抹额头的汗,纠结地看着大头道:“你真的没想多吗?”
“没有!张恒啊!你相信他会这么平庸吗?应该是强得离谱才对吧!”
“呃……为什么他一定要强得离谱?”韩译嘴角抽搐,纳闷道。
“因为他是张恒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