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无心的小无心被她这么用手一握,嘴里忍不住发出了一种舒服的声音。
姬莎量好尺寸后,松开手,墨无心立刻不悦,嘟着嘴,欲求不满,抱着姬莎继续摩擦他的小无心。
姬莎给他吃的媚药,可是她弄来的最厉害的药,就算墨无心是一块铁金刚,此刻,药效发作,他也会变成绕指柔,更何况,她还下了猛料,双料。
墨无心脑瓜子此刻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想要贴在冰凉的地方,他全身就跟火烧着了一样,热的要命。
姬莎一看,他的药效已经不容她在迟疑,如果不快点行事,他很有可能就要爆体而亡了。
姬莎吻着他的嘴,手也在他的身上开始游走,嗯……
当姬莎认为,自己可以开始了后,她坐在墨无心的腰上,扶着他的宝贝,对准自己的穴口,咬咬牙,一狠,猛力坐下……
嗯……
姬莎闷哼出声,靠,太他妈的痛了,还好她前世经历过一次,有点心里准备,否则,她非要痛的打死墨无心去。
靠……
还不等姬莎缓解一些疼痛,突然,本已经意识模糊的墨无心,突然扶着姬莎的纤腰,一个翻身,把姬莎压在了下面。
还不等姬莎反应过来,墨无心就开始迫不及待的猛力抽=动起来。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要发泄,发泄,狠狠发泄,狠狠撞进那个能带给他欢=愉的地方。
初尝欢爱的墨无心,即使意识不清,也能感觉那刻骨铭心的快乐,那种感觉,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心里。
也不知道姬莎给墨无心吃了多重量的药,只知道墨无心由被动变成了主动,把姬莎狠狠的压了一夜,正面压完,就骑反面,反面骑完,还有侧面。
墨无心房里,整整一夜,姬莎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等墨无心好不容易停止时,她也累晕了。
姬莎刚睡着不久,就感觉有个目光,凶狠的瞪着她,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本以为是墨无心呢,结果,姬莎立刻浑身颤栗一下。
大白伸出舌头,尖牙出在外面,锐目盯着姬莎,目不转睛,好像,会随时扑向她一般。
姬莎的脑袋瓜子,立刻被它惊的完全清醒过来,她嘿嘿笑着,“那个……大白是吧,我可告诉你哦,你不能咬我哦,我现在身体很痛,也没有精力跟你打,哦,不是,是,我现在可是你的女主子哦,你千万不能咬我,否则,等我的无心宝贝醒来,我就跟他告状,他肯定不会放过你哦。”
大白不会说话,它猛地对她喷出一口粗气,低声吼叫了一声,样子十分凶狠。
姬莎不懂它的语言,但是,她肯定这个老虎不是好惹的角色,她随即打算,三十六计,跑为上上之计。
小心翼翼的从墨无心的怀里爬起来,小心翼翼的避开大白,好在大白也只是盯着她,没有下一步举动。
她拖着沉重的身体从他的房间里出来,头发散乱,嘴唇红肿,脖子上,胸前,全身上下,都布满了被墨无心吸吮出来的草莓。
当然,这个,都让姬莎的衣服给遮挡了,虽是死里逃生,但,姬莎从床上下来后,没有像个疯子一样,就这样跑出去。
而是,坐到梳妆台前,简单的梳了个马尾,把自己整理了一下,才走出房间门的。
虽然走路姿势不好看,活像一个八十岁老太太,但,没办法,她全身上下,实在是太痛了,她现在别的不想,只想她能一举怀孕,往后,她就不用再受这种罪了。
姬莎回房后,泡了个热水澡,就倒床上睡觉了。
墨无心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下午了。
见到屋里乱七八糟,大白还趴在他身边,用戏谑的眼神盯着他看,他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才回想起昨日的种种。
虽然,他意识不清,但,那只是一开始,后来,是她的味道太好了,他忍不住的多吃了几遍。
在她身上驰骋的感觉,他现在还能感觉到,墨无心低头看着他的小无心,一想到她,它又兴奋的抬起了它的小脑袋。
他暗中低咒一声,该死,他堂堂一个小王爷,竟然对欲。望屈服了。
该死的女人,竟然把他吃完后,就逃跑,她不是说爱他吗,那么,她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要在这里,逼着他娶她为妻吗。
死女人,下次,别让他见到她,否则,他一定要好好收拾她,用他的小无心收拾她。
望着他全身欢爱过的痕迹,又气的咬牙切齿的表情,趴在地上的大白,突然,嘴里传出一声不和谐的声音,好像是喷笑,又好像是在打喷嚏。
这一日,整个西冥国,都在传一个消息,因为当今皇上墨无晋治国不善,从而导致东篱国要攻打西冥国,东篱国在边关当做西冥国众多将士的面,言明,只要墨无晋退位,他们就撤兵,否则,他们就吞下整个西冥国。
顿然,这一消息,在西冥国各大小城镇,很快就传开了。
很快也传到了西都城,西都城立刻炸开了锅,数千老百姓聚集,长跪在皇宫门口,逼迫当今皇上退位。
人,越来越多,到了下午,不光是西都城的老百姓,还有不少特意从别的城镇赶过来的人,都参加了这一场逼宫行动。
数千老百姓,半天时间,增加到了上万人,人数还在不断上升中,空前浩大的一场,由老百姓组织的逼宫事件,实属罕见。
让跪在朝堂下面的大臣们,冷汗淋漓,无人敢说一句话。
墨无晋气的把桌子上的奏折,都给撇到了地上,该死,真是该死。
他虽然嗜杀,他虽然无情,但是,从他登基以来,兢兢业业,因为有墨无意在暗处,除了杀鸡儆猴,那一次除掉了三个大臣,他从不乱杀无辜,就怕落下把柄给一些有心的人利用。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可以对自己的兄弟手狠,他可以对自己的母后手狠,但是,对民众百姓,就算他想要手狠,他也要忍着,这点道理,他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