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蕊没有去安慰他,只是紧皱的眉表露出她的担心。
“姐姐?!”媚儿小声地提醒道。
“媚儿,马上就起程,带着铭儿,不要回汴京,据我所知,逖王正在准备对付太子的计划,你和太子现在回去,恐怕会落入陷阱。可是,太子又不能不回去应战。所以,现下只有一个办法,你带着蓉蓉和铭儿会素鸾山,太子回汴京,我飞鸽传书,皇上会派人来接应太子。至于我和铭儿他爹要马上去救小娆。小娆中的毒很难解,我要抓紧时间去找药引。媚儿,你现在一个人要保护两个人,辛苦你了。”
“姐姐,不说这些,我知道现在的形势很危急你放心地去吧,我会照顾好孩子们。”
素蕊轻轻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就风风火火的跑去哪行李,不一会儿就和绥靖王相伴而出,立刻上了马车,临走前,素蕊还是没忍住回头看着铭儿说道:“铭儿,娘和爹有重要的事要做,你哟听媚姨的话,娘救了娆姨就立刻去接你,记住了吗?”
“娘放心地去吧,铭儿记住了。”铭儿很乖巧的点点头。
一滴泪就落在了素蕊的脸上,哪有母亲舍得自己的儿子的,若不是形势所逼,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形……
大殿之上,皇上在龙椅上坐着,一边悠闲地喝着茶,一边拿着手里的奏章看。然而,大殿下面,有一位身穿枚红色的妖冶男子,正在跪着,看他佝偻的背,像是跪了很久的样子。
“皇上,逖王已经跪了很久了。”旁边但监提醒道。
“哦?逖王都跪了这么久了,你怎么才说啊?”皇上这才放下奏章,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是,是,老奴糊涂。”
“恩,起来吧。去,给逖王搬个软椅过来。”
“是。”在一旁但监退下了。
皇上待那男子做好才开口说道:“朕的逖王怎么这般狼狈,在自己的府里还信誓旦旦地要说治理出一个太平盛世,来证明自己比影儿强呢。”
“父皇心里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
“非也,非也,朕愚笨得很,哪有你聪明啊,朕什么都不知道。”
逖王很疲惫的笑笑,然后提起头来,看着皇上,眼中的神色很是受伤:“父皇,在你心里,是不是,我永远都不及那个女人的儿子。”
皇上的眼色一下狠砺了起来:“那个女人?你可知,那可是你的母后!”
“我的母后,一直另有其人。在父皇心里,只有那个女人的好,你可知,就因为儿臣比影弟早出生,就因为那个原因,儿臣的母后,是怎样折磨儿臣的吗?不让儿臣认回自己的亲生母亲就算了,在儿臣十四岁那年,儿臣就因为想要见父皇,惹怒了她,她就将儿臣扔给了柴房的那些伙夫。儿臣是男子啊,就因为这张脸张得太像我的亲身母亲吗?还是,这本就是她计划好的。父皇能想象儿臣被七个彪型大汉强暴的耻辱吗?这,只是其中之一!我的母亲知晓后肝肠欲断,这才冒着一死,将儿臣的母后拖入了火海。这些,父皇都知道吗?还是,你明明知道,却还是要爱她,给与她你所承诺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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