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者无双 第2章痛苦并快乐着

作者 : 无心果

凤浅一下就能肯定,那个壮年是年轻时候的金彪。

床边,两个壮汉按压着一个拼死挣扎的少年。

他每一个动作,都撕扯着身上的伤口,鲜血直流,少年双目瞪出了血,声嘶力竭地喊着,“放开我娘,畜牲放开我娘。”

那少年面目青肿淤紫,模样难辩,但那双眼却如墨潭一般,黑不见底。

金彪对少年的吼叫怒骂,不理不顾,直到尽兴后,才慢慢下床,提了少年还单薄的身体起来,往已经奄奄一息的美妇身上一丢,张狂地笑道:“要想活命,就上了她。”

少年跌摔在美妇身上,对上美女满是泪的眼,眼里满满的痛,慌得七手八脚地扯过被子,去遮盖母亲满是青淤的污浊身体。

美妇抖着手挣扎着握住少年的手,哀求地看着儿子,“娘这般受辱,生不如死。孩子,杀了我。”目光落在滚在床头的一支簮子。

少年用力摇头。

美妇的扭曲的面庞变得凌厉,抓过簮子,塞在儿子手中,急切道:“动手。”

少年看着手中簮子,泪涌了出来,如同那簮子烫手一般,丢在一边,抱住母亲,“不,孩儿不能……”

美妇怒了,用力将少年推开,厉声道:“我没有你这样的软弱无能的孽子。”

少年哭着扑上去,想抱住母亲,“娘,孩儿与他们拼了,带娘走。”

美妇凄然一笑,还能走去哪里?

摇头道:“娘走不了了,孩子,你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可以报仇。”

重新飞快地抓起簮子,再次塞进少年手中,微微一笑,“快动手吧。”

少年望着母亲,哪里下得了手,只是一味摇头。

美妇眼里渐渐露出绝望,忽地眸色一凌,握着少年的手,用力一拽,他手中的簮子直没入她的胸膛,她笑看了儿子最后一眼,瞪大的美目里慢慢滑下两道血泪。

“娘。”少年嘶声大喊惊飞了窗外飞鸟……

金彪见美妇死了,又急又怒,喊道:“把这小子给抓起来。”

一群人蜂涌而上,把少年重新按住。

恨灼红了少年的眼,他回头向金彪瞪来,却看见趴在门外偷看,吓得呆了的一个小女孩。

那仇恨的一眼,直如利刀尖刺,直刺入小女孩的心脏。

小女孩吓得想哭,却忍着没有哭出来。

少年咬牙转开视线,怒火直喷向金彪,“金彪,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金彪不屑地吸了吸鼻子。

少年没被立刻杀死,却被人剥光了衣裳,与他母亲面对面**果地绑在了一起,拖了出去。

小女孩惨白着小脸,追在被拖走的少年身后,焦急叫道:“哥哥,哥哥……”

她很快侍卫紧紧抓住,不让她再追下去,她眼巴巴地看着少年被人拖出大门,只留下脚下直通向门外的刺眼血痕。

小女孩直到这时候才哭了出来,“我要哥哥,我要哥哥。”

用力挣扎,试图挣出侍卫的钳制,但年幼的她哪里敌得过身强力壮的侍卫。

据说少年母子二人被悬挂在了午门上,暴晒三日后挫骨扬灰。

金彪对外扬言,他们母子**,败坏道德,他这么做是替天行道。

少年在午门上吊了一天,夜里就被人救走,连着和他绑在一起的母亲尸体一并失踪,从此了无音信。

这是凤浅前世的记忆,她就是那个小女孩,而那个少年,是与她相依为命的夫君小郎。

今天的事,如同旧事重演。

不过主角换了人。

她由旁观者变成为了被凌辱的对象,这个美男子扮演了金彪的角色。

至于金彪却可笑地从一个纵凶者,却成了受虐的小夫君。

凤浅咬牙抬头,看向闲然站在一旁的男子,胸口闷痛得象要窒息过去,紧咬着的下唇渗出血珠。

美男子与她四目相对,坦然地瞧了她一阵,缓缓踱到床边,低头看着她微微一笑,修长的手指抚去她唇上渗出的血珠,笑意里的嘲讽之意越深。

“杀自己的父亲,真是毫不手软啊。”

“他不是我的父亲。”

凤浅忍着把他手指咬断的冲动,面颊紧绷得发痛。

他轻蔑地笑了,那笑暖如阳光,说出的话,却让人寒到极至。

“他好歹也养了你几年,你为了活命,连养育之恩也否认了。金彪为了活命,自己的女儿也能玷污,你们真不愧是父女。”

凤浅冷笑了一声,连争辩都省了。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他床上的。

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都穿着古装。

更不知这人的目的是什么。

既然一无所知,解释又有何用?

就算她说破了嘴,对方也不会相信。

反正是死过一回的人,再死一次,也没什么不同。

就当自己倒霉,被狗咬了,别开脸不再理他。

他蓦地伸手过来,将她从床上提了起来。

凤浅本能地抓向他的手腕,乘机把对方制住。

可是伸出的手,软绵绵地没有一点力气,根本不可能制得住对方。

这一发现,让她瞬间冷静,放开他的手腕,抓住下滑的被子,把身体裹紧,不让自己露出更多的肌肤,任他而为,丝毫不加反抗。

她的表现让他有些意外,接下来他的举动也让她感到意外。

他没有将她剥光与金彪绑在一起,反而走到屏风后,扯开她身上裹着的锦被,将她掷进那里放着的一个装满热水的浴桶。

热水溅了她一脸,然冰冷绷得紧痛的身子被热水一泡,却舒服得她差点叫出声。

他退开一步,抱着手臂靠向身后屏风,饶有兴趣地望着她。

凤浅没有被人观望洗澡的习惯,但知道向这种变态提条件,根本是自取其辱。

一言不发,背转身,将身子尽可能地没入水中。

他静看着她优美的背影,月复间竟是一热。

自从亲眼见母亲被辱,而他又亲手杀死母亲后,再美的女人承欢在他身下,都不能引起他的兴趣,就算男人本能,再涨痛难忍,也无法在那些女人身上泄出,更别说有任何快意。

而刚才与她,竟是那么自然,那么心安理得……

那感觉幻如梦境,他真想试一试。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站直身,解开腰间松松挽着的系带,任丝滑的袍服从肩膀上滑下,长腿一伸,迈进浴桶。

凤浅吃了一惊,回头过来,恰好看见他那里,眼皮一跳,白着脸向后退开。

但水中只得这点地方,她能躲去哪里,后背刚贴到身后桶壁,已经被他拽入怀中。

又急又怒,用力挣扎,却哪里挣得出来,握紧拳头在他肩膀上一阵乱打,却象锤打在一堵铁墙上,全无用力,怒道:“你又要做什么?”

他那物抵在她光滑平坦的小月复上,她越是挣扎,越是挤压撩弄得他月复间邪火乱窜,忍无可忍,也不想再忍。

深幽的黑眸锁定她如野猫般半眯的眼,忽地一笑,那笑荡人心魂,凤浅的心脏突地一跳,竟微微失神。

他眼里笑意更浓,也不说话,一双大手握了她只得一握的纤腰,往上提起,令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抵了那美妙之处,将她的身子缓慢而沉稳地压了下去。

痛意袭来,她才赫然惊醒,踢着腿想要月兑身出去,却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任她如何动作,仍是被他缓缓地压下,满满地象是要被他撑破,痛得连头发尖都在颤。

凤浅被他撞得身子乱晃,那痛更是一波紧一波地传来。

不知过了多久,那痛渐渐褪去,随之而来的却是一浪高过一浪地酥麻,抑制不了,也挥之不去,到得后来,她已经无力抵抑,只有任自己漂浮在那快意浪潮之中。

她看着屏风上投下的两具不断撞击着的投影,死心地想:“罢了,就当是招了个绝色美男一流,弥补她这些年身边的空缺。”

他象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外头敲过更声,已过一个时辰,他却丝毫没有疲惫之态,进出间反而越来越狠,越来越猛,直捣得她浑身上下如同要散架一般,身子软得没有一丝气力,如同风中残叶一样在他手中摇晃。

她想,或许真会死在他身下。

外门传来一声轻咳,“主上,金彪的王妃说在服毒之前,要见一见主上。”

美男子正在舒服的时候,被人打扰有些不悦,冷道:“不见。”

门外人迟疑一下,仍道:“她说……是关于凤浅郡主的身世。”

凤浅涣散的神智突然变得清明,身子微微一震,瞬间绷紧。

他停下动作,睨了僵在他身下的凤浅一眼,蹙了蹙眉,“带她进来。”

凤浅泛红的脸,慢慢转白,这牲口当着那个所谓的父亲的面强jiān了她,还要让她‘母亲’来观摩不成?

她眼里怒气腾腾,与他饶有兴味的目光一触,识趣了选择了闭嘴。她不会怀疑,如果她越是冲撞他,他越会这么干。

她的沉默让他眼里的渴望又浓了些,忽然俯身,轻咬住她红得滴血的耳坠,湿濡濡地一舌忝,她身子已经极为敏感,耳上的痒便如同心尖上拂过羽毛,呼吸不由地一窒,这同时一沉腰,他猛地往里一顶。

又一波极致的快意瞬间在她体内化开,脑海中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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