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的眼中,他相信大善人三个字不会张贴在他身上,他也知道经营酒店容易让人引发联想,但他有向政府登记,而是合法经营,也跟警方打好关系,偶尔献上金钱孝敬那些官僚,这样还不够吗?
前几天发生的事让他跟叶以雅之间呈现冷战状态,当他把视线移到书桌上的电话,有股冲动,想摔了它做为泄忿,这是他初次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
他来房门外,握着门锁,轻轻转动,他知道里头反锁了,但难不倒他,无论多新式的门锁,只要他拿出一根发夹就能解决。
喀一声他轻而易举的将反锁在房门打开,大步走向她,而叶以雅被他突然闯进来的而吓了一跳,连忙抓来被褥来遮掩她因为更衣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的光果身子。
“你是怎么进来的?”她退到梳妆台,始终想不透,她明明有把门房给上锁的。
“你应该问我进来做什么。”他走近她,一手扯下遮在她身体上的被褥,接着将她抱坐在梳妆台上,同时挤入她的双腿之间,意图明显。
“你不要这样……”她推拒着他。
“不然要怎么样?”他将脸凑近她,定定的询问她。
叶以雅双颊泛红,在冷战期间,两人虽然同睡一张床,但他再也不碰她,也不曾和她说过一句话,摆在床头的离婚证书始终摆着,他连动都没动,她以为他终究会签名的,但此刻他的举止,说明他根本就没那个意愿,跟她所预料的完全不同。
“我已经有几天没碰你了,你不知道我很想要吗?”他凭就单手将她的双手制在她背后,促使她挺胸于他,而另一只手则是急迫在她的大腿内侧来回抚触。
“你不要这样……”
“为什么?你不想尝试在这里的滋味吗?”他啃着她的颈间。
“阿司……你知道我们……”
“我当然知道。”他打断她的话,“我们正在,不是吗?”
“不是的,阿司,你……”
“还是你不喜欢我这样?”他抬头看着她,“还是不满意我在床上的表现?”
她还避着他,不敢直视他的眸光,更不敢回应他的话。
东司彦看着她,直觉好像又回到新婚之夜,薄若如丝的单衣套在她身上,大大的单凤眼有着羞涩,简直就在诱引他上勾,纤弱的娇躯总是容易点燃男人身上的欲火,满脑子幻想将她那柔软的身躯压在,然后进行鱼水之欢。
他勉强制止体内的骚动,将她身上幽幽的清香吸入他的鼻息,叹息的说:“你为什么会这么死脑筋,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可是这椿婚约让我觉得自己像个笨蛋,被卖了,还傻傻不知情。”说穿了,她觉得自己没了自尊,一点面子都没有了。
东司彦扳过她的脸,非要她直视他,“那我呢?你真的质疑我对你的心吗?我们生活在一起的这几个月,我可没欺骗过你任何事,你不能将我排除在外,这对我不公平。”
“对不起……”
“对不起?”他有些生气,她仅以此句来响应他,“我不接受这个答案。”
“真的对不起……”
他的眸光异变,“想道歉,等我做完,你有的时间。”
“阿司……”她不要他这样对她,好疼……
他盯着她皱成一团的小脸,“说你要我……”
她摇摇头。
“说不说。”
“你不要这样……”她求他。
“说你要我,我会温柔一点。”他舌忝着她的脸,沉哑的说道。
“阿司……”泪水在她眼眶泛滥,更添几分娇怜。
连续数天的日夜索求,为的只是满足他的生理需求,还有对她的占有欲,为了方便他随时想要,他不准她穿衣上床,她只能依靠他的体温。
除了面对他,她绝对是逃无可逃的,他知道这样做是太过份了,但他不愿放手,更别说要他签字了。
明明知道她承受不了了他的需求,他仍执意去做,让她娇喘的屈于他身下,终于柔弱的娇体不堪负荷,染上感冒,为此,他守了她三天三夜,就怕她那柔弱的娇躯有突发状况,至于离婚一事,他以日夜的索求让她连提都无法提。
“要喝水吗?”被褥下不停传来迫切的咳声,大掌覆于她额上,眉间更是锁紧,她在发高烧!
她点点头。
东司彦转身倒来温开水,让她喝下,又取来面纸,擦试她额上的汗,“肚子饿不饿,我去煮些清淡的食物给你。”
她摇摇头,染上感冒的她昏昏沉沉,几乎整天都在昏睡。
“再睡一会儿。”
“嗯。”就算她闭上眼,仍清晰的感受到如墨般的眸子锁紧自己,于是她又睁眼,但仍畏惧他炽热的眸光,就怕他连她生病期间都不放过,“你不去上班吗?”
“我在家里陪你。”
“我睡一下就好,感冒只要睡觉就行了。”在被褥底下的她纠紧自身的衣服,尝过数日没有衣服在身上的感觉,她真的很怕他又改变心意,强行将她的衣服月兑下。
“我在家里陪你。”他重申一次。
叶以雅还想说什么,陈嫂在这个时候敲门,接着是一男一妇女走进房里,她没办法起身,只能躺着,好奇的看着这对男女走向她。
“病人就是她啊?”丁小静挽着王怀林手臂,带着俏皮又噘嘴的问着。
“嗯。”王怀林回答丁小静的同时,也与东司彦点头,以示打招呼。
“好可怜喔!她好像病得很重。”丁小静看着躺在床上的叶以雅,就联想到她感冒的时候,也是这样,什么地方都不能去,只能乖乖的躺在床上。
王怀林拍了拍丁小静的头,淡笑着,“那你就乖乖的吃饭,别挑食。”
丁小静噘了噘嘴,肉类是她的最爱,青菜则是她的死门,尤其是青椒。
叶以雅带着疑问看着东司彦,“这两位是……”
“他是我上次跟你提过的医生王怀林,而她则是他的新婚妻子丁小静。”东司彦简单的介绍着。
叶以雅来不及与他们点头打招呼,便见王怀林摊开手上的公文包,在看见里头大大小小的针筒,吓得她赶紧坐上进心身,而丁小静则在一旁偷笑。
“怀林,你吓着她了啦。”丁小静扯扯他的衣角,掩嘴偷笑着。
王怀林淡看了丁小静一眼,但眼神却是非常温柔,还有无比的疼爱,当丁小静生病的时候,只要他把针筒拿出来,她的反应绝对跟叶以雅一样。
看出叶以雅的恐惧,东司彦同亲以淡然的眼神看她,但眸光和王怀林是一样的,他拉过她将她锁在他胸前,伸出她的手腕,虚弱的娇躯瑟缩了一下,他柔声轻哄,“乖一点,只是打针而已。”
叶以雅摇摇头,满脸恐惧的看着王怀林将手伸到公文包,就怕他拿最大支的针筒对付她。
惶恐的叶以雅看着那细小的针头扎进她的皮肤,她真想尖叫,但在她叫出声的前一刻,针头已经离开她的皮肤里了,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清凉,东司彦按着她的手腕上的酒精棉花,淡笑瞧着她惊慌不已的脸蛋。
王怀林动作熟练的收拾公文包,然后将药丢到东司彦面前,简扼的交待,“把药吃了,再吃熟食,然后你就会想睡觉,接下来感冒就会好了。”
见她无动于衷,东司彦料想她是被刚才各式各样的针筒给吓傻了吧,便替她将水跟药接过手,对着医生说道:“谢谢你跑这一趟。”
“我很贵的,钱记得入账。”王怀林的嘴角泛起诡异的笑容,谁叫东司彦报上长川谷楠的名字,活该被他敲诈。
“没问题。”东司彦眉头不皱一下的答应。
“那我们先走了。”刚刚蜜月回来就要他出差,所以东司彦就必须付出更高的代价,王怀林提起公文包,而丁小静立即挽着他的手臂,脸上始终挂着甜蜜的笑容。
“记得把门关上。”东司彦淡然一笑,一点也不介意他的敲诈,待王怀林离去后,他倒了杯水,并跟药凑她嘴边,“听见医生说的话了,把药吞了,熟食也吃了,好睡觉。”
叶以雅回过神,眼里有着排斥。
“你可以不吃药没关系,我可以喂你。”
听出他笑意里的变相威胁,叶以雅顺从的吞下药包,而后药效很快就发挥效用了,困意如潮水般袭卷着她,见状的东司彦为她拉好被子,而他也躺下。
虚弱的叶以雅以为他又要她索求,想抗拒他,但他强而有力的臂膀下,她无能为力,任由他搂紧她,在药效发挥下,她沉沉入睡了。
趁着她入睡之际,东司彦凝着她,在思考一些事后,他笑了,温柔的吻了她的唇后,又紧拥她一些。
他终于记起他所忘记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