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夺新妻 jjhh2007

作者 : 郁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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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写舒雅吧,一直没露面,是什么原因导致的?乔震威的脖子上有吻痕,是舒雅吻得吗?舒雅难道是为了保护她爹做了乔的地下情人,一石二鸟。

章节名:睡过算不算有关系

菲菲重口味新文《威猛总裁袭上身:夜夜贪欢》

无爱无性的婚姻,她守着最后的坚持,直到他出现,打破了她自以为固若金汤的婚姻。

一夜强取豪夺,他欺压上身,在她耳边呢喃,“女人,我看上你了,跟了我,我给你想要的一切。”

她微笑摇头,优雅离开。

再相见,他是小姑子的男朋友,却当着众人的面指着她,说:“这个女人我要了。”刹那间将她推上风口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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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郁菲

试阅

苏晴柔像往常一样走进家门,古井无波的黑眸在看到客厅沙发上安坐的男人时,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她僵在原地。

她看着客厅里其乐融融的一幕,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发冷。丈夫乔少桓看见她,连忙招手让她过去,“晴柔,快过来,这位是梦洁的男朋友池未煊,未煊,我妻子苏晴柔。”

池未煊抬起头来,看到苏晴柔僵站在原地,他似笑非笑地瞅着她,站起来伸手向她问好,“嫂子,你好,我是池未煊。”

苏晴柔僵站着没动,她还没有从看到池未煊的震憾与害怕中回过神来,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晴柔,愣着干什么,你没看见未煊在跟你打招呼?”乔少桓皱了皱眉,觉得很没面子,不满地催促她。

苏晴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她每走一步,双腿都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而迟缓。

终于走到他面前,她犹豫着伸出手,已经被他主动握住。她抬起头,看着他若无其事的俊脸,心莫名紧张起来。

她的手颤抖了一下,刚要缩回来,却被他握得更紧。她看着他,他居然冲她眨眼睛,那意思好像在说,我们又见面了。她强忍住甩开他的冲动,礼貌道:“池先生,你好!”

“你好。”池未煊握住她的手,食指若有似无的勾着她掌心,表情十分无害,“我听梦洁说起过你,闻名不如见面,果然温柔大方,大哥,我真羡慕你。”

苏晴柔浑身轻颤着,他太大胆了!她紧张地瞄了一眼乔家兄妹,生怕他们看出什么来。

乔少桓不以为然道:“未煊,别夸她,女人夸不得。”

苏晴柔用力抽回手,她脸上热辣辣的,浑身都不自在。池未煊始终微笑地看着她,让她如芒在背,她待不下去了,对乔少桓说:“少桓,我去楼上换身衣服,你们慢聊,失陪了。”

她仓皇离开,一不小心撞到了矮几的尖角,她顾不上疼痛,匆匆离去。

见她如此冒失,乔少桓脸上掠过一抹不悦,始终不发一言的乔梦洁不满的嘀咕:“哥,你看她……”

“你少说两句,也不怕未煊笑话你。”乔少桓蹙起了眉头,然后又笑着招呼池未煊。对乔家来说,池未煊可是贵人。

短短两年,他在B市的商业圈里已是呼风唤雨的人物,他旗下的“幸”集团,在B市已然是龙头企业,连市长市委书记都对他礼让三分。

若是乔梦洁攀上这门亲事,对他对乔家,都是好事。

池未煊优雅地靠在沙发上,毫不吝啬的夸她:“哪里,梦洁性格直爽,不扭捏做作,正是她难能可贵的地方。”

乔梦洁脸上立即笑开了花,得意地冲哥哥眨了眨眼睛,“看吧,未煊可不会笑话我。”

“你这丫头。”乔少桓摇了摇头,拿古灵精怪的妹妹没办法,池未煊笑而不语,眼角余光瞄到那抹仓皇逃走的身影,他抚着下巴,似笑非笑。

苏晴柔,既然你不肯来见我,那么只好我屈尊来找你。

第二章桌下调戏她

苏晴柔逃也似的回到卧室,刚合上门,她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那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瞬间将她吞没,身体被贯穿的强烈痛楚,他在她身上纵横驰骋的模样,常常在午夜梦回惊扰她,让她不能释怀。

她以为久而久之,她一定会忘记那夜所发生的事。可是他又出现了,他就那样淡定自若地坐在那里,就让她慌乱无措、方寸大乱。

“大嫂,你换好衣服没有,我哥叫你下去吃饭了。”乔梦洁不耐烦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苏晴柔惊得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

“哦,我知道了。”苏晴柔应了一声,声音干巴巴的,可见有多紧张,她匆匆走到更衣室去换了身家居服。开门出来,小姑子还等在门外,她漂亮的小脸皱在一起,很不耐烦的样子。

“大嫂,你换件衣服跟绣花似的,不知道大家都等着你一个人吗?”乔梦洁娇俏的脸上尽是鄙夷,她看不起苏晴柔!

苏晴柔好脾气的冲她笑了笑,“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走吧。”

乔梦洁一拳打在棉花上,别提多郁闷了,她紧跟上去,贴在苏晴柔身边,用仅两人听到的声音说:“苏晴柔,别以为我刚才没看见你们之间的不同寻常,我告诉你,我不准你招惹我家未煊,否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乔梦洁说完,警告似的瞪了她两眼,然后扭腰款步往楼下走去,苏晴柔苦笑一声,跟在她身后下楼。

乔家两老去避暑了,所以饭桌上只有乔少桓兄妹,苏晴柔与池未煊四人。乔少桓坐在主位上,苏晴柔坐在他左手边,池未煊与乔梦洁依次坐在他右手边。

桌上摆满了丰盛的佳肴,乔少桓招呼池未煊夹菜,池未煊笑着点头,偶尔还体贴的给乔梦洁布菜。

饭桌上笑语不断,苏晴柔呆呆地坐着,心不在焉地扒着碗里的米饭,没人注意到她。她在乔家,本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角色。

“嫂子好像没什么胃口,是不是有了?”池未煊天外飞来一句,顿时将苏晴柔推上了风口浪尖。

苏晴柔猛得抬起头,乔少桓的目光像利剑一样剜向她,别人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他还会不清楚?他根本没有碰过她,她哪里来的有了?

“没,没有,就是回来的路上可能中…中暑了。”苏晴柔怕乔少桓误会,连忙解释。

乔少桓的脸色稍霁,池未煊看着他的神情变化,心下了然,不再多言。

而苏晴柔被他这一吓,再也没有胃口了,她放下筷子,正准备离席,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有意无意地蹭她的小腿。

长长的桌布遮挡了众人的视线,苏晴柔浑身僵直,心跳加速,半天才反应过来,那是谁的脚。而能做这种事的,自然不会是乔少桓。

她险些倒抽一口凉气,双目直直地瞪着池未煊,他居然还望着她笑。这个该死的色胚,真当她好欺负吗?

她温顺地垂下眼睑,拿着叉牛排的叉子,不动声色地狠狠扎下去。伴随着池未煊的闷哼声响起,那只脚迅速撤离。

池未煊痛得冷汗都出来了,他吸着气,乔梦洁紧张地看着他,“未煊,你怎么了?”乔少桓也紧张地看着他。

苏晴柔悄悄将叉子放回桌上,顺势站起来,趁机离席,“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我先上楼了。”

此时乔家兄妹俩的注意力都放在池未煊身上,谁都没有心思管她,只有池未煊暗恨在心里。

狡猾的小狐狸!

“没事没事,不小心咬到了。”

第三章公然挑衅的小三

苏晴柔回到房间,还没来得及坐下来喘口气,就听到手机铃声响起来。那铃声很熟悉,熟悉到让她心痛。

因为只要那铃声响起来,她的丈夫就会马上匆匆离开,然后彻夜不归。

手机放在床头充电,屏幕上闪烁着“言心宝贝”四个字,她俯身看着,直到那四个字闪花了她的眼,她才拿起来,接通。

“老公,你什么时候过来陪我,人家想你了嘛。”娇滴滴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给苏晴柔鲜血淋淋的心上又补上一刀。

结婚半年,她已经心力交瘁,每天要应付小姑子的无理取闹,要应付婆婆的挑剔,应付老公的冷淡,还要应付小三的挑衅,她年轻的心已经伤痕累累。

她想过无数次离婚,却终将不能说出口,她是乔家买来的媳妇,她没有资格说离婚。

叫言心的女人说了很多肉麻的情话,一直没等到这边回应,她终于警觉起来,理直气壮道:“苏晴柔,叫少桓接电话。”

苏晴柔从怔愣中回过神来,清晰且简短地告诉她,“不好意思,少桓正在洗澡,我们要睡觉了,你明天再打过来吧。”

说完她挂了电话,并且生气的关了机。做完这些,她才觉得解气。过了一会儿,她又觉得悲哀,这些小手段本该是小三做的,现在居然轮到她了。

心,突然堵得慌,她在卧室里待不下去了,床头贴着的喜字像一道道讽刺的目光,扎得她浑身难受,她转身走出卧室,从另一侧楼梯走进花园里。

夏夜,知了声嘶力竭的叫着,树荫倒映在水面上,夜风拂动,像一只只张牙舞爪的怪物。

苏晴柔靠在围栏上,目光投向远方,她太过专注,所以并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等她察觉时,她的人已经在对方怀里。

她吓了一跳,刚要叫喊,一只手已经迅速捂住了她的嘴,淡淡的烟草味扑鼻而来,苏晴柔急忙挣扎,却被那人腾空抱起,“想引来他们吗?我不会介意,只怕你的处境会更糟糕。”

熟悉的邪魅男声,不是池未煊是谁?

苏晴柔浑身一颤,目光投向远处灯火通明的别墅,眼里流露出忌惮之色,她咬牙道:“放开我!”

池未煊径直抱着她走到一旁的石椅旁,将她放在石椅上,不满道:“狠心的家伙,居然拿叉子扎我。你对他们有这一半的狠劲,他们也不敢欺负你。”

苏晴柔僵站着,他能找到这里来,自然也将她的情况模得一清二楚。她也不掩饰:“他们是他们,你是你,我不欠你什么。”

“呵!”池未煊冷笑一声,将她扳过来,目光犀利地落在她身上,“苏晴柔,你现在想跟我撇清关系,已经太迟了。”

“我跟你本来就没关系。”苏晴柔嘴硬的反驳。

“那我去问问乔少桓,睡过算不算有关系。”池未煊松开她,当真往别墅方向走去。

第四章

夜色迷离,晚风吹着他的衣角猎猎作响,池未煊颀长的身影离她越来越远,见他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她一时慌了。

“哎,你回来。”苏晴柔急得低喝一声,脸涨得通红。真要让他去问乔少桓,她就别想在乔家混了。

池未煊走回来,狭长的眸子里尽是促狭的笑意,“现在肯承认跟我有关系了?”

“池未煊,你到底想干嘛,那晚我喝醉了,我已经解释过了,你为什么还缠着我不放?”苏晴柔头痛万分地盯着他,他英俊帅气又多金,要多少女人没有啊?

“我说过,我看上你了,如果那晚你不是处子之身,或许我就当成叫了个小姐,但是你不是,所以我要负起责任来。”池未煊少有的正经道。

“呵,敢情我没被人开苞是我的错了?”被他戳中痛处,苏晴柔的脸色迅速变了,结婚半年,她还保有处子之身,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件很讽刺的事。

池未煊定定地看了她许久,突然道:“苏晴柔,你不觉得深夜长廊幽会,讨论这些儿童不宜的事,很容易让男人狼性大发?”

他思维的跳跃性让她拍马不及,她除了无语还是无语。她站起来,准备离开,他却一把将她按坐回去,那双深邃的眼睛冒着绿幽幽的光,让人渗得慌。

苏晴柔戒备瞪着他,看见他突然蹲下来,伸手掀她的裙子,她吃了一惊,连忙按住裙子,厉声喝斥:“你想干什么?”

“乖,放手,你放心,我就算想干点什么,也不会在这里。”不知道是不是夜色太凄美,池未煊说这番话时,苏晴柔在他脸上看到了一种类似心痛的神情。

她一怔,这是个有故事的男人,一般有故事的男人都招惹不得,瞧瞧她那晚喝醉了都干了什么?

趁她怔松时,池未煊猛地掀开了她的裙子,露出修长莹白的双腿。走廊里没有开灯,月光洒在湖面上,经过水波折射过来的光线落在她光滑的腿上,也照亮了她膝盖上那块明显的淤青。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有种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冲动,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压住自己浑身奔腾的欲火,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盒软膏,挤出白色的膏状药物,轻轻涂抹在她膝盖上。

膝盖上的清凉唤回了苏晴柔的神智,她一低头,就看见他正轻柔的给她抹药,像是对待稀世珍宝,那一刻,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有点酸有点涩又有点淡淡的惆怅。

池未煊抹好药,一抬头就看到她目光迷离地看着他,他心头微动,缓缓靠近她微嘟的红唇……

就在这时,长廊上传来乔梦洁的声音,“谁,谁在哪里?”

第五章响亮的巴掌

脚步声越来越近,苏晴柔拔腿就跑,池未煊眼疾手快,一把拽回了她:“我们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跑什么跑?”

乔梦洁的警告言犹在耳,让她看见他们深夜在这里,就算是清白的,她也不会相信,“池未煊,你放开我。”

池未煊低头看她,邪魅道:“你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

“你!”她瞪着他,脚步声已经在转角处,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绷紧的神经上,她害怕极了,依然坚守底线,不肯妥协。

两人对峙了几秒钟,到底是池未煊先认输:“可恶的家伙,今天就放过你,下次再落我手里,就没这么容易了。”

他如她所愿的松了手,她像只受惊的小兔立即夺路而逃,她的身影刚消失在长廊尽头,乔梦洁已经走近。

看见倚在栏杆旁,俊逸不凡的池未煊,乔梦洁眼前一亮,欣喜道:“未煊,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看风景,你怎么还没睡?”池未煊看了眼长廊尽头,那里早已经没有苏晴柔的身影。

“我也来看风景呀。”乔梦洁冲他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然后主动偎进他怀里,环住他劲瘦的腰身,“未煊,遇见你,是我人生最美的风景。”

池未煊站着不动,没有回拥她亦没有回她的话,眼底却流露出一抹讥嘲,最美的风景么?

苏晴柔绕了很远的路才回到别墅,夜色深沉,万物俱籁。她刚踏进大门,就看到乔少桓脸色难看地从楼梯上走下来,她惊了一跳,下意识想避开,却已经来不及了。

乔少桓喝住她:“苏晴柔,你站住。”

苏晴柔僵站在原地,看他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她努力扯开一抹笑,“少桓,你要出去吗?”

“吗”字音未落,客厅里响起一声响亮的巴掌声,苏晴柔被他打得跌坐在地,唇角溢出鲜红的血液来,她捂住火辣辣的右脸,错愕地看着盛怒的乔少桓。

“别给我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苏晴柔,你跟她说了什么?若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生不如死。”乔少桓凶狠地瞪着她,那目光仿佛要将她撕成碎片。

苏晴柔心悸了一下,害怕地垂下目光,讷讷道:“我什么也没说……”

“你骗鬼去吧,你什么也没说,她会激动地晕了过去?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家里等着,我没有回来,不准走出家门半步。”乔少桓脸上尽是厌烦,再也没看她一眼,摔门而去。

耳边引擎声逐渐远去,苏晴柔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她还维持着刚才被打的姿势。即使她在心里不停对自己说没关系,眼泪还是一颗一颗滚落下来,湮没在白色的裙子里。

孩子,他们居然已经有了孩子了,那她算什么呢?

不要哭,苏晴柔,没关系的,可是为什么,眼泪会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滑落?她抹了抹眼泪,倔强地站起来,一抬头,却看到楼梯上池未煊正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她。

她的心瞬间揪紧,她狼狈地垂下头,脸上火辣辣的痛,心更是难堪。

池未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转身回房。客厅再度安静下来,苏晴柔拖着疲惫的身躯坐在沙发上,她将自己缩成小小一团,唯有这样,她才能将冰冷的心捂暖。

第九章挑起征服欲

路灯下,那双愤怒的眼睛亮如繁星,眼眸深处那簇而燃烧的火焰,仿佛能够融化千年寒冰。池未煊黑眸里暗潮汹涌,他盯着她的眼睛,痞痞笑道:“当然有趣。”

苏晴柔气得吐血,激烈地挣扎起来,“池未煊,你堂堂一个跨国集团总裁,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对我死缠烂打?”

池未煊牢牢将她禁锢在怀,在晴柔浑身僵硬的同时俯身靠近她,独属于他的气息喷拂在她耳边,似温柔似暧~昧似叹息的声音在她耳边萦绕:“可惜这世上只有一个苏晴柔。”

晴柔神色一僵,缓缓抬起头来茫然地望着他。路灯下,他的眸子凝成千万个闪耀的色彩,似冷似暖似幽似幻,又似经久的深潭耐人寻味,有那么一秒钟,她真的以为她是他眼里的独一无二,“池总,您这笑话真冷!”

她不再生气的叫他名字,而是用高高在上的敬称、淡漠的语气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开。池未煊无奈摇头,抿唇浅笑,“晴柔,你真像只刺猬。”

晴柔一愣,忙要推开他向后退,腰身却骤然一紧,他的手臂已经缠上她的腰身收紧,属于他独特的气息浅浅拂过她的耳际,唇瓣似有似无的在她耳廓轻蹭,惹得她没来由的浑身一颤,警觉的抬手横挡在两人的身体之间,横眼瞪他:“你……”

“苏晴柔,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为我拔掉你身上的刺。”他霸道的宣誓,却让苏晴柔有种大祸临头的仓皇感,这个男人太狂妄太危险,她懊恼自己怎么就招惹上这么个人物。

“你凭什么这么自以为是?”她掩饰住心底的惧怕,桀骜不驯的挑衅。

“你这是在向我下战书?”池未煊讶然,目光不偏不倚的落在她身上,两种极致的情绪在她眼里交替着,一为胆怯一为刚强,让他意外地摄人心魄。

纵然他寡欲了很多年,也被这双燃烧的眸子而挑起了征服欲,在她没来得及收回话之前,他说:“好,苏晴柔,你就等着接招吧。”

男人经不起激将法,这是苏晴柔在往后与池未煊诸多交锋时得出的结论。假如从一开始,她就是一副泛味无趣的样子,或许他们根本就不会有交集。

然而到那时,她悔之晚矣。

在晴柔愣神的功夫,池未煊已经将她塞进车里,等她回过神来,黑色路虎已经在马路上飞驰起来,车窗外不间断的闪过或明或暗的车灯,她坐直了身体,偏头瞪着他:“你要带我去哪里?”

“放心,不会把你拉去卖了。”他心情似乎 很好,眸里的笑容越发深邃。

苏晴柔抬腕看表,已经八点四十了,乔家的宵禁时间是十点,她要超过这时间回去,就只能睡大马路了。

第十章命里的灾星

苏晴柔焦急万分,频频看表,池未煊注意到她的神情,只轻轻一笑,并未多言。

“池未煊,停车。”感觉到车子突然加速,晴柔终于忍不住大声叫道,如今的她不能行差踏错一步,否则就会万劫不复。

池未煊没有停车,反而一踩油门,黑色路虎如离弦的箭飞速前行。苏晴柔感觉车身都似要飞起来了,她本来打算去抢方向盘,迫池未煊停车,却被惯性摔回了椅子里。

她看见车窗外路灯急速倒退,脸吓得苍白,一手死死扣住扶手,一手死死捏紧安全带,扭头看向池未煊,怒吼道:“池未煊,你疯了。”

他不怒反笑,“苏晴柔,让你见识一下我真正疯了是什么样,坐稳了!”话音未落,她就听到油门被轰得哄哄作响,性能绝佳的黑色路虎快如闪电,风声呼呼而过,苏晴柔吓出了一身冷汗。

她骂不出来了,只能死死地拽着扶手稳住自己,泪流满面,天可明鉴,我还不想死啊。

一路驶入市区,池未煊未曾减速,在车阵中玩着漂移,车身左晃右晃,苏晴柔觉得自己死过去N回了,等他终于停下来时,她推开车门,踉踉跄跄爬出去,扶着一棵大树开始干呕起来。

池未煊停好车,姿态优雅地走到苏晴柔面前,见她脸色苍白,满头冷汗,他掏出手帕递给她,“擦擦吧,真丑!”

晴柔咬牙切齿地瞪着他,眸里映着泼天的怒火,她刚想说什么,胃里一阵反酸,又干呕起来。池未煊简直就是她命里的灾星,遇见他,每次都能让她生不如死。

她发誓,以后一定要离他远远的,否则哪天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吐过了,晴柔渐渐恢复过来,她没有理会池未煊,抬腿便走。池未煊的声音在她身后懒洋洋的传来,“苏晴柔,你的包在我车上。”

晴柔一惊,下意识看了看双手,手里什么也没有,她走回车边,伸手拉了拉,却没有拉开门。她扭头看向池未煊,说:“开门,我要拿我的包。”

池未煊竖起食指摇了摇,苏晴柔心里拼命压抑的怒火“腾”一下燃烧起来,她切齿问道:“你确定不开是不是?”

“不开!”

“好,很好,非常好,你别后悔。”苏晴柔掉头就走,池未煊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没有去追她,因为他笃定她会回来。

果然,三十秒钟之后,苏晴柔去而复返,她手里拿着一块很大的石头,怒气冲冲地走回来,在池未煊惊愕的目光下,狠狠地砸向车窗,玻璃应声而碎,池未煊听见自己的心也碎了,他的爱车啊……

“苏晴柔,你完蛋了。”

第十一章看她出丑

池未煊的脸色难看到极点,他的人生座右铭是,他的爱车与女人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碰,如今他的女人砸了他的爱车……好吧,勉强算有一~夜~情的女人……

晴柔无视他铁青的俊脸,砸窗,开锁,拿包,甩门,动作一气呵成。她将包甩在背上,一抬头,就看到夜色下,雅迪电动车专卖店的牌子闪烁着璀璨夺目的光。

她心下微愕,转头看着站在树下一脸阴晴不定的池未煊,他强行带她来这里,难道是要赔她一辆电动车?

不可能的,晴柔马上在心里否定,他分明是想看她出丑,车会停在这里,一定是巧合,他才不会那么好心赔她电动车。

一想到被撞坏的电动车,她又开始心疼起来,换轮胎修龙头补漆,又得去好几百,这钱都够她给妈妈买几只乌鸡饨了补身体。

想到此,她脸色难看得不能再难看,狠狠地瞪了池未煊一眼,转身就走。

池未煊没想到她敢瞪他,气得一阵气血翻涌,明明是她做错了事,她居然还敢瞪他!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拿出手机,按了三个数字,接通后,他故意高声道:“喂,是110吗,我要报案,我在XX街外亲眼看到有人砸了我的车……”

苏晴柔听到他说110时,身体一僵,然后又听到他说要报案,她彻底凌乱了,飞身奔回去,一把夺过他的手机,连忙挂断,愤然地瞪着池未煊:“你有病啊,你一个身家过亿的人,居然为了一扇玻璃窗报案,传出去就不怕人笑话?”

池未煊双手抱胸,老神在在地盯着她因愤怒而涨红的脸,“用法律来保护自身的权益是每个公民的职责,我怕谁笑话?”

“你……”晴柔气得眼前一黑,差点吐血,见过无耻的,没见过无耻到这种境界的,简直没有下限!“好,那你报警抓我吧,我不信砸了一扇玻璃窗,他们还能把我关起来。”

“你还入车盗窃。”

苏晴柔绝倒,怒道:“这明明是我的包。”

“只要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不信我们可以试试。”池未煊将无耻进行到底。

苏晴柔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她吃了很多亏,早已经过了天真的年纪,她知道这世上钱跟权可以颠倒是非,强权之下,她不得不低头,“大哥,别玩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池未煊噙着一抹高贵冷艳的笑睥睨着她。这一刻,苏晴柔嗅到了一股宿命的味道,就像池未煊此刻的笑容,很阴森,

苏晴柔被他看得浑身一哆嗦,差点去抱他大腿了,连忙道:“我赔,我赔!”天可怜见的,十几只乌鸡被她的手贱没了。

“这玻璃是改良的防弹玻璃,有市无价。”池未煊似笑非笑。

“坑爹吧!”苏晴柔怒,防弹玻璃用石头就能砸烂,还防什么弹?

“你要觉得被坑了,我也没办法,是你给了我机会。”池未煊露出一抹奸诈无比的笑容,然后转身往雅迪电动车专卖店走去,边走边说:“苏晴柔,从现在开始,一个月之内,我让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表现好的话,我既往不咎,表现不好,我随时可以送你进牢房。”

第十二章你就是弃妇

“池未煊,你太过分了。”苏晴柔气得抓狂,“为了一块破玻璃,你至于吗?再说我是有夫之妇,你凭什么让我往东往西的?”

池未煊扭头,看着她大义凛然地表情,冷冷一笑,“苏晴柔,你不用一再强调你是有夫之妇,在我眼中,你就是一个弃妇。”

“你!”晴柔气结。

不待她骂出声,池未煊又加了一句,“我不知道你怎么忍受了这段无爱无性的婚姻,但是苏晴柔,如果你自己要作践你自己,没有人会同情你。”

池未煊说完,转身继续往前走。苏晴柔僵站在原地,气得全身发抖,她双手紧握成拳,半天才憋足了劲冲他吼道:“你知道什么?池未煊,你什么也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

那日,她背着奄奄一息的妈妈跑进医院,最后却因为缴不上住院费被赶了出来,那一刻,她才真正体会到现实的残忍与冷酷。

为了筹钱救妈妈,她跑遍了所有亲戚家,但是没人肯伸手帮帮她,原来在金钱面前,亲情那么廉价。那夜,她已经做好准备将自己的初夜卖出去,最后却遇上乔震威。

乔震威说可以帮她,但是她必须嫁给他儿子。乔家在海城是数一数二的豪门,她以为他儿子必定有什么隐疾,才迫使他来夜店给他儿子买老婆。

但是现实根本不容她多想,妈妈的病耽误不得。她答应嫁给乔少桓,后来才知,乔少桓根本没有隐疾,不仅如此,他还有一个谈婚论嫁的女朋友。

这段婚姻,从她答应嫁给乔少桓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是个悲剧。嫁去乔家半年,她除了默默忍受乔家人的冷嘲热讽,不曾做过任何努力。

别人以为她忍受了一段无爱无性的婚姻,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无爱无性,才是她最坚实的堡垒。

“对,我确实没资格。”池未煊看了一眼她泫然欲泣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敛了所有火气,没再说什么刺激她,转身走进专卖店。

苏晴柔仰头看着黑漆漆的天空,努力逼退已经涌上眼眶的泪意,她不能哭,哭是弱者的行为。好不容易稳住了情绪,她抬步往专卖店走去。

她不敢走,池未煊的威胁让她心有余悸,她相信他说得出肯定做得到。虽然她背后有乔家撑腰,但是她不愿意让自己的处境变得更艰难。

走进店里,她一眼就看到池未煊站在一辆天蓝色的新款电动车前,正摆弄着龙头。看着他脸上一派云淡风轻,她觉得刚才情绪差点崩溃的自己像个小丑。

他只不过随口说了几句话而已,就能让她情绪失控,他对她的影响力,似乎已经超出了想象。

第十三章吃干抹净

此时安静站在天蓝色电动车前的池未煊,少了刚才剑拔弩张的冷冽,神情温和,俊美如涛,宛如邻家哥哥一般,给人一种很亲切很安心的感觉。

只有晴柔知道,这个男人刚刚才残忍地揭了她的伤疤。

她缓步走到他身边,他看也没看她一眼,轻抬了抬下巴:“坐上去试试。”

晴柔站着未动,他这是什么意思,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可惜她早就明白,这世上,从来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

眼角余光瞄到她不以为然的神情,池未煊无奈摇头,还记着仇呢。他抬腕看表,面无表情道:“离十点还剩四十分钟,你若想继续耗下去,我没关系。”

尼玛!晴柔在心里低咒一声,愤怒地坐上电动车,她差点忘了乔家的门禁时间是十点。她倒不是怕回去晚了会露宿街头,她是不想给乔家人一个找她茬的机会。

“现在满意了?满意了就让我走。”晴柔没给他好脸色看。

池未煊一手抱胸,一手抚着下巴,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眼眸波光暗涌。须臾,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站在身旁的老板说:“就这辆。”

老板立即眉开眼笑的去开单了,苏晴柔诧异地看着池未煊,他真的要买电动车给她,为什么?

池未煊触到她眼里的狐疑,没有开口解释什么,拿起挂在龙头上崭新的安全帽,温柔地戴在她头上,说:“你还有37分钟……”

苏晴柔嘴角狠狠一抽,连忙伸手去摘安全帽,却见他微微倾过身来,她愕然向后缩去的同时,池未煊已经将她按在车座上动弹不得。属于他独特的气息笼罩着她,她心神俱颤,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他温暖的手指,已经顺着带子来到她下巴处。

周遭的空气安静得有些诡异,耳畔那股温热一直漫延到下巴,晴柔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狠狠地收紧了一下,然后快速跳动起来。她微仰起头,看着离自己仅一寸的俊脸,眼里浮现了一丝迷茫。

他有人格分裂症吧,否则怎么能将残酷与深情演绎得如此动人心魄,如果不是刚刚才被他威胁过,她一定会以为他爱上她了。

池未煊看见那双迷人的水眸里浮现一丝迷茫,唇角微弯,伸手扣上安全帽的暗扣,轻笑道:“还有35分钟……”

耳边传来“喀”的一声响时,苏晴柔惊得回过神来,那边开好单子的老板拿着电动车钥匙与售后保修单过来,池未煊接过来将钥匙塞进苏晴柔手里,“从这里到乔宅,大概半个小时的路程,一路顺风。”

“这车是买给我的?”苏晴柔惊讶地看着掌心的钥匙。

“你认为呢?”池未煊不答反问。

“为什么?”

“就当是我吃干抹净后付出的代价吧。”

“……”

晴柔怒气冲冲地骑车走了,夜色下,她的背影越来越远,最终淹没在浓浓的夜色里,池未煊一手插进裤袋,缓步走出专卖店,看着她消失的地方,唇畔掠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第十四章撕扯她的衣服

晴柔骑着电动车回到乔宅外,眼见铁门缓缓合上,她加大马力,在最后关头冲了进去,吓得关门的两名保安两腿发软。

她紧急刹车,回头见一老一少两名保安吓得不轻,扬了扬眉,巧笑嫣然道:“陆伯,陆大哥,对不起啊,没吓着你们吧?”

“大少女乃女乃,您吓死我了,要是出了什么事,叫我们怎么担待得起?”陆伯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刚才那一瞬间,他只看见一条白影“嗖”地从眼前蹿过,若不是心脏够强大,他只怕已经吓得昏死过去。

陆伯的儿子陆正中一脸不赞同地看着她,动了动嘴唇,却什么也没说。

晴柔“嘿嘿”干笑了两声,她要再晚一步,就得露宿街头了。虽然刚才她也被自己吓了个半死,好在有惊无险,“陆伯,我这不是没事吗?我先进去了,拜拜。”

她朝两人挥了挥手,骑着电动车往三层高的小洋房驶去,陆正中看着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眼前,久久都收不回目光,陆伯轻轻推搡了他一把,沉沉叹了一声,道:“正中,别看了,做事吧。”

苏晴柔停好车,拿着包走进客厅,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一脸深沉的乔少桓。她心里诧异极了,没想到晚上从来不回家的乔少桓居然在家。

想起在医院里他羞辱她的情形,她冷冷一笑,转身向楼上走去。

“站住。”乔少桓喝斥了一声,“你这是什么态度,没看见我坐在这里吗?”

苏晴柔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她越来越不能理解乔震威为什么要亲手摧毁他儿子的幸福,只为帮她这个陌生人?

头皮骤然一痛,苏晴柔反射性的握住发根,扭头看着愤怒地双眼充血的乔少桓,离得近了,她才发现他身上酒气冲天,心里一惊,大声道:“乔少桓,你干什么?”

“小贱人,我干什么?你说我想干什么?”乔少桓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向客厅中央,狠狠地摔在沙发上,然后扑过去,压住欲逃的苏晴柔,说:“我娶你回来,却连根手指头都碰不得,凭什么?今晚说什么我也要干你一次,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晴柔的头皮被他扯得生疼,整个脑子都痛得发晕,他说话时喷出的酒气让她恶心的想吐。她连忙伸臂挡在两人中间,用力想要将他推开,他却岿然不动,猩红着眼睛撕扯她的衣服。

“不要,乔少桓,不要!”看着他发疯一样地撕碎她单薄的上衣,晴柔骇得浑身发抖。半年来相安无事的相处,她以为她够了解乔少桓,这一刻,她才发现,她从来就没有了解过他。

“老子愿意碰你是给你面子,给老子矫情什么?”乔少桓扯烂那片碍眼的破布,立即被眼前所见的美景给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白皙如凝脂的肌肤上,那颤颠颠的雪丘,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揉搓一番,他惊叹:“小骚~货,我居然没发现你的身材这么好。”

苏晴柔奋力挣扎,心里既绝望又屈辱,这个男人是她名义上的老公,他们之间无情无爱,甚至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他终于肯碰她了,她应该高兴才是,至少她在乔家真正有了一席之地,等她再给乔少桓生个孩子,那么妈妈的医药费,就再也不用发愁了。

可是为什么,她这么不甘心?

第十五章

乔少桓俯去,喷着酒气的嘴唇直接咬住她胸前的雪峰,一手握住另一只,蛮横地抓握起来。

疼痛使苏晴柔回过神来,她看着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抬了抬手想推开他,最终却无奈滑落下去。如果生米煮成熟饭,才能保证她在乔家的地位,才能保证妈妈的医药费后继无忧,那么这副早已破败的身子给他又如何?

她的不反抗鼓舞了乔少桓,他骑在她身上,看着她雪白的双峰被他挤压成各种形状,顿时有了种变态的*,手下的力道越来越重,在她胸前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指印。

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下去,晴柔偏过头去,痛得整张小脸发白,却一声不吭,默默忍受这极致的痛苦。

从嫁给乔少桓的那天起,她的心就被掏空了,她已不是她,为了妈妈的医药费,为了弟弟能继续学业,她放弃了她自己,放弃得那么彻底。

然而这一刻,她仍旧感觉到心揪得发疼,曾经她所憧憬的婚姻,不该是这样子的,就算无关情爱,但至少彼此尊重。

乔少桓一边啃着她身上的肌肤,一边含糊道:“小骚~货,我没想到你还是一块宝,皮肤这么水女敕,难怪老头子不准我碰,恐怕是借我的婚姻,养你这个小贱人,以便。”

不过几分钟,晴柔身上已被他啃得到处是青紫痕迹,她痛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却因为他恶毒的话语而蓦然睁大了双眼。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苏晴柔抬起手猛得推开他,乔少桓不妨她有这一手,当下被她掀翻在地上,他怒气冲冲地爬起来,重新骑在她身上。

“我什么意思你会不懂?贱~货,我忍你很久了,老子娶了你,就是给自己戴了一顶大绿帽子,要不是碍于老头子,我早就打死你了,他~妈~的贱~货。”乔少桓说完,双手去解她的牛仔裤拉链。

苏晴柔从他的话里隐约听出了什么,她不肯再配合他,双手死死地揪住牛仔裤不放,双脚也乱蹬起来,想要将他甩下去,“乔少桓,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她隐约明白,为什么乔震威第一眼看到她,目光会那么复杂莫测;为什么乔夫人第一眼看到她,就对她有敌意;为什么乔梦洁总是看她不顺眼;为什么乔少桓从来不碰她,看见她时总是一脸厌恶与痛恨的神情?

“说清楚?你都干了什么你不是更清楚,瞧瞧这副无辜的样子,不知道你躺在老头子身下,又是怎样的放浪形骸?”乔少桓说着,一手掰开她的手,另一手用力拉下她的牛仔裤。

晴柔终于从他的话里听出端倪来,她愤怒道:“你含血喷人。”

“是不是含血喷人,让我搞一次我就知道了,如果你还是处,以后我会善待你,如果你不是处,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乔少桓快速地解开皮带,褪下西裤,露出那个丑陋的东西。

晴柔脑子轰轰作响,她吓得连连往后退。那一夜,男人的手带着微凉抚慰了她身体里的灼热,他不顾她的哀求强行占有了她。她已不是处,却不是乔震威的女人。

然而此时此刻,乔少桓已经从心里认定,如果她不是处,就一定是乔震威的女人。而她,纵使有千张嘴,也解释不清楚自己的失贞。

她陷入两难境地,进退维谷,此刻,乔少桓已经扯住她的双腿,蓄势待发。她挣月兑不得,急得大叫:“救命啊。”

第十六章求救

身上的男人像一座山一样压着她,苏晴柔用力掀他,双腿也拼命蹬他。乔少桓到底喝多了酒,几次都没能对准,一时急得抓狂,猩红着眼睛给了她一巴掌。

晴柔被打得晕头转向,耳边嗡嗡作响,脸上立即就浮现了五根红红的手指印。她不能妥协,不能让乔少桓得逞,否则她的处境会更艰难。

她伸手掐他,指甲陷进他肉里,划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乔少桓吃痛,又甩了她一巴掌,看着她嘴角逸出的血丝,艳红与惨白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更加兴奋,一把扯掉她的牛仔裤,她浑身上下再也没有可遮蔽的东西,乔少桓举着她双腿,兴奋的狞笑,“小贱人,看我怎么收拾你,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说话间,他已经挺腰准备一举没入,晴柔疯狂的挣扎,脆弱的神经已经绷到了极点,她扭头看向客厅大门,希望此时有个人能闯入,将她救走。

不知何时,客厅大门被人推开,门口站着一个飘逸的身影,冷眼旁观着这一切。苏晴柔对上她的视线,她眼里裹着幽冷的冰霜,视她求救的目光为无形,冷冷一笑,转身扬长而去。

梦洁,别走,快阻止你哥哥,梦洁,求求你了,别走……

不管她在心里如何呼唤,乔梦洁的身影还是渐渐消失在大门外,她绝望地闭上眼睛,眼泪不停滑落下来。她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感觉到乔少桓的动作,她放弃挣扎,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

忽然,她身上一重,她震惊地抬起眼来,才发现乔少桓趴在她胸前睡着了。那一刻,她心里涌上狂喜,就好比一个人走在荒芜的沙漠上,快要渴死时,突然看见了一片绿洲。

她顾不上激动,小心翼翼地从乔少桓身下爬出来,刚爬出去,就听乔少桓在愤愤的骂着:“小骚~货,敢给我戴绿帽子,我弄死你。”

苏晴柔吓得够呛,缩在沙发角落一动都不敢动。直到客厅里响起乔少桓的鼾声,苏晴柔才真正放下心来,她扯过茶几上的桌布包住自己的身体,捡起地上被撕碎的衣裤,踉踉跄跄地奔上楼。

直到锁上门,确定没人能闯进来后,她脚下一软,跪坐在地毯上,眼泪哗啦啦地涌了出来。她错了,她原以为乔少桓不肯接纳她,是因为他心中已有至爱的原因,没想到真相会这么龌龊。

她靠在门边,双手环抱住自己,却仍是止不住身子不停的颤抖。妈妈,我快要坚持不下去了,我该怎么办?

第十七章毫无怜惜之心

苏晴柔不知道自己在门边坐了多久,直到双腿发麻,她才站起身来,艰难地走到浴室,将浴缸里放满热水。

身体浸进热水里,她情不自禁的逸出“咝”的一声痛呼。身上那些被咬破的肌肤,沾上水就火辣辣的疼,她强忍着钻心的痛楚,逼迫自己慢慢静下心来。

看来乔少桓真的对她痛恨之极,才会毫无怜惜之心。

她想起乔少桓的辱骂,深深地蹙起眉头来。为什么乔少桓会那么骂她?她仔细回想乔震威对她的态度,除了第一次见面,他眼里显而易见的震惊与诧异,还有那莫名的复杂神色,之后都是长辈对晚辈的疼爱,半点暧昧都没有。

那么到底是什么,让乔少桓误会她与乔震威有染?

难道仅仅是因为乔震威棒打鸳鸯,逼他娶了她,所以他就这样中伤他爹,也中伤她?

不!她摇了摇头,理智告诉她,乔少桓不会是这样一个捕风捉影的人,一定有什么事,让他误会她了。

她嫁来乔家,一直规行矩步,除了那夜的事,她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乔少桓的事。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使得乔少桓这般误解她?

晴柔忽然想起医院里乔少桓充满怨怼的话,他说她占着乔家大少女乃女乃的位置,却不履行该履行的义务,她顿时恍然大悟。

她一直以为乔少桓不碰她,是在为至爱守身如玉,如今仔细想想,竟好似有人不让他碰她,难道这个人是乔震威,为什么?

晴柔百思不得其解,乔震威既然花了那么多钱让乔少桓娶她,为什么又不让乔少桓碰她,难道真如乔少桓所说,他是借着儿子的婚姻包养自己?

不可能!苏晴柔在心里否定,乔震威根本不可能荒诞至此。一时间,晴柔脑子里闪过许多千奇百怪的理由,最后都被她否定了。

她想得脑仁都疼了,还是没有想到一个合理的解释,索性不再纠结。泡好澡出来,她身上的伤口已经痛得麻木了,她只简单冰敷了一下红肿的脸,就没再理会。

翌日,晴柔早早起床,趁乔少桓没醒之前,悄悄出了门。

在花园里,她看到晨起早练的乔梦洁,想起她昨晚的见死不救,她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快步离开。

到了幼儿园,也许是她脸上的指印太清晰,同事们看见她时,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仅笑了笑,回应她们或关心或探究或同情或怜悯的神色。

下午放学前,门卫室打来电话让她去收快递。她愣了一下,她记得她没有买东西,但是门卫室的大叔指名是寄给她的,她只好去门卫室拿。

签了字后,她拆开牛皮纸胶袋,从里面拿出一把钥匙跟一张纸,龙飞凤舞的字迹苍劲有力,像极了主人的狂傲。

只见纸上写了一串地址,然后附了一句话:六点半准时到达,逾时后果自负!

第十八章心有灵犀(二更)

看着纸条上的字,苏晴柔的心刹那间揪在了一块儿,她下班后要去医院照顾妈妈,哪有功夫去侍候他。她立即就后悔了,不该签收,急忙转身去叫送快递的小伙子。

可是送快递的小伙子仿佛知道她会反悔似的,把车开得飞快,转眼就消失在她眼前。她追了一段路,追不上,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叉着腰拼命喘气。

东西退不回去,她能当从来就没看见过吗?晴柔看着手里的钥匙,再看看前面的垃圾桶,暗忖:就算她扔进垃圾桶里,也不会有人知道吧。

正当她认真的思考这个可能性时,手机响起来,她扫了一眼老旧的手机屏幕,是一个陌生来电,她顺手接起来,“喂”了一声。

彼端沉默了一下,她隐约听见那边有人在严肃的讲着什么,然后就听到那道刻意压低的清越男声,“苏晴柔,你敢扔,我就把你的手剁掉。”

晴柔悬在垃圾桶上的手顿时缩了回来,这丫的怎么知道她打算扔钥匙?她朝四周瞄了瞄,没有看到池未煊,却听他说:“不用看了,我在开会。”

“你丫长了千里眼吧,连我在干什么都知道。”晴柔顿时感觉手臂上的汗毛倒立起来,这人太恐怖了,坐在办公室里,居然清楚她的一举一动,难道他在她身上安了监视器?

“我们心有灵犀不行吗?”池未煊调笑一句,正色道:“我现在忙,你记得准时过去,到那里会有人告诉你,你需要做什么。”说完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挂了电话。

“喂,我……”苏晴柔正想说她不会去的,手机里就传来“嘟嘟嘟”的忙音,她看着黑下来的手机屏幕,整张俏脸黑了一半。

再打过去时,却始终没有人接听。她看着手中的钥匙,心里憋屈得不行。

对她来说,池未煊是个危险人物,能够离多远,就要离多远。可是她拼命逃,拼命不想让两人有任何牵系,最后还是撞进了他的网里。

苏晴柔叹了一声,拿着钥匙回到办公室,好友安小离凑过来,趴在她肩头上说:“你买什么东西了?”

“没买什么。”晴柔甩了甩肩膀,打算把黏人的安小离甩开,可是对上安小离的脸时,她突然灵机一动,就那样看着安小离傻笑起来。

安小离顿时有种大难临头的预感。

下课后,苏晴柔赶到医院,苏母陈雅茹刚做完化疗出来,反应极大,染满风霜的脸上惨白如纸。陈雅茹趴在马桶上呕吐不止,晴柔站在她身后急得直掉眼泪。

医生告诉她妈妈的病情在恶化,如果不尽快做骨髓移植手术,恐怕就来不及了。可是妈妈的血型特殊,至今都没有找到合适的骨髓。院方已经在全力寻找,但是却明白告诉她,找到合适骨髓的机率很渺小,让她最好发动亲友前来检查。

她原以为,只要有钱,就能治好妈妈的病,如今钱有了,却没有合适的骨髓,希望一下子变得很渺茫,她忽然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了。

019等你很久了

苏晴柔将吐得几乎月兑水的陈雅茹扶回病床上躺下,看着她奄奄一息的样子,她差点又哭了。可是她不能哭,她是这个家的顶梁柱,是妈妈坚持化疗的信心,她不能将自己的脆弱展现给她看,更不能让她失去信心。

她吸了吸鼻子,勉强压下心里的悲伤与无助,笑得灿若阳光,“妈妈,刚才医生告诉我,您的病好很多了,照这样治疗下去,很快就能够出院了。”

陈雅茹躺在病床上,冲她虚弱的笑了笑。她自己的身体怎么样了,她心里很清楚,小柔的话不过是安慰她罢了,“小柔,我想出院……”

“不行!”苏晴柔想也没想就拒绝,看见妈妈神色一怔,她连忙笑道:“妈妈,医生说过,您这病要坚持治疗,才能够康复,您千万别放弃,知道吗?我跟东宁还等着您病好后,跟我们一起去环游世界呢。”

“小柔,我的病治不好了,我不想拖累你们。”陈雅茹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责,自她得了这个病开始,她就知道这是富贵病,一生都得用钱养着。

她的女儿有多大的能耐她很清楚,可是自她得病以来,大大小小的费用,用了不下二十万,她哪里来的这些钱?

“妈妈,我是您女儿,您怎么跟我说拖累不拖累的话,如果今天换做我躺在这里,您会丢下我不管吗?”晴柔握住她瘦得皮包骨头的手,心里抽痛起来。

“傻丫头,我不准你这样诅咒你自己。”陈雅茹生气地板着脸,忽然想起下午去化疗时听到的风言风语,她叹了一声,“小柔,委屈你了。”

苏晴柔抬头看着陈雅茹,总觉得她好像知道了什么,她刚要说话,手机响了起来。她从包里拿出手机,是安小离的夺命连环Call。

她看了一眼陈雅茹,然后起身走到病房外接通电话,“喂,小离。”

“晴柔,救命啊!”

苏晴柔安顿好妈妈,匆匆赶到位于城西的高档别墅区,已是一个小时以后。安小离在电话里杀猪般的求救声,让她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帝景天成是一年前落成的高档别墅区,每栋别墅都带有泳池与花园,价值千万。这里绿林环绕,环境雅致,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因此,这里的保全系统绝对称得上世界一流。

她经过重重关卡,最终来到保安部部长办公室,她原本以为会看见很血腥的场面,但万万没想到血腥是血腥,却是此“血”非彼血。

只见安小离坐在沙发上,拿着一块冰冻西瓜正大快朵颐,鲜红的汁液顺着她嘴角流下来。苏晴柔眉心狠狠一抽,她知道自己被耍了,当时就愤怒地咬牙切齿,“安小离你这个吃货!”

安小离一点自觉都没有,笑眯眯地望着她,向她招手,“晴柔,你来了,快过来吃块西瓜解暑。”

苏晴柔无语望天,转身就走,可下一秒,她只觉得眼前一花,就有一个人影挡在面前,冷漠道:“苏小姐,池先生等你很久了,请跟我过去。”

020乱来又怎样(二更)

此时距离池未煊要求的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苏晴柔想要拒绝,可是看着眼前男人一身威武的军装及严肃的面容,她想,如果她不肯去,他肯定绑也要将她绑去。

与其被他难看的绑去,不如她自己走着去,至少面子里子都保住了。

晴柔讪笑了一下,“池未煊如此劳师动众的邀请我来,怎么没有派抬八人大轿来抬我呢?”

军装男人眼角抽了抽,继续面无表情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苏晴柔瞪了他一眼,回头对安小离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送你回市区。”

安小离这个吃货笑得见牙不见眼,对她一个劲的挥手,包着一嘴的西瓜语音模糊的说:“不用捉急,不用捉急,慢慢来……”

晴柔一脸黑线的跟着军装男人走了,走出气势恢泓的保安部,门外停着一辆电瓶观光车,想必池未煊的住处距离这里还尚有一段路程。

坐上车,军装男人一言不发的开车。因为是观光车,所以视野极佳,能够将这一片繁华的别墅区尽收眼底。

晴柔看着看着就开始恍惚起来,这就是富人与穷人的距离,富人可以为了一栋豪宅掷金千万,而穷人,却连看病的钱都没有。这一刻,她忽然就有了种仇富的心态。

“苏小姐,到了。”正当她恍惚时,耳边响起一道冷硬的男声,她回过神来,冲军装男人笑了笑,跳下车来。

军装男人上前按了门铃,对着可视电话说:“池先生,苏小姐到了。”

“让她进来。”

铁门“咔嚓”一声开启,晴柔看着那条翠林掩隐的青石小路,突然紧张起来,那感觉像是在看恐怖片,对于未知的危险自然而然的起了警惕之心。

“苏小姐,进去吧,池先生在等你。”军装男人毫不客气的将她往里一推,然后关上了门。

苏晴柔冷不防被他一推,差点跌个狗啃泥,待稳住身子,身后已经传来电瓶车驶离的声音,她低咒一声:“靠,不带这样着急推人入火坑的。”

苏晴柔看着眼前的青石小路,感觉自己像是走进了倩女幽魂里的古庙,小路两侧的路灯洒下一片惨白的光芒,影影栋栋间,更增添了几分诡异。

好吧,能把高档别墅修建得像栋鬼屋,也是人才。

晴柔稳了稳心神,抬步向里面走去,穿过青石小路,来到一栋三层高的小洋房外面。

池未煊倚在门边,一手叉在裤袋里,很随意的样子。看见她小心翼翼的神情,他冷冷一笑,讥嘲道:“我还以为巴掌大点的地方你都能走丢。”

晴柔眼角一抽,缓步上前,警惕地看着他,这是他的地盘,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叫我来做什么?”

“进来你就知道了。”池未煊转身往里走。

“喂,池未煊,你不说清楚我不会进去的。”

池未煊侧头看了她一眼,瞧她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他乐了,转身逼近她。苏晴柔吓得直往后退,神经绷得紧紧的,义正词严道:“池未煊,你不能乱来。”

她明明就怕得要死,还偏要逞强,让他想不欺负她都难。他一步步前进,直到将她逼得背靠在了圆柱上,退无可退,他一手撑在她耳边的圆柱上,一手环在她腰上,将她牢牢禁锢在他的气息范围之内,头缓缓低下去,“就算我乱来又怎样?”

021放过我好不好(三更)

周遭的空气忽然安静得有些诡异,苏晴柔瞪大双眸,看着离她越来越近的俊脸,感觉到他鼻间喷拂而出的呼吸,她紧张得汗毛直竖,结结巴巴地喝问:“你……你想干什么?”

她明明装得很有气势,可是结巴的语气却生生破坏了她的严厉。池未煊的薄唇停在了距离她红唇一厘米之处,瞬时两人呼吸交缠,亲密无间。

“你说呢?”池未煊挑了挑眉,看见她瞪圆的双眸清澈明净,满满倒映着他的身影,他心头隐隐一动,不过刹那,便又是那副轻佻的模样。

晴柔抬起双手横在两人身体之间,试图将他推离,结果他纹丝不动,她急得满脸通红,懊恼地瞪着他:“池未煊,算我求你了,放过我好不好?”

“不好!”池未煊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他直起腰来,突然伸手向她。

“池未煊,你敢乱来,我就跟你拼命!”晴柔条件反射地伸出双臂挡在胸前,惊惧且凶狠地盯着他,却见他伸手拂过她头顶,她头皮一紧,他已经放下手来。她错愕地看着他手指间那片树叶,又低头看了眼环抱在胸前的双手,瞬间脸上腾起了一抹羞赧的红潮。

她窘迫地垂下手,再不敢看那抱胸站在原地,一脸欲笑不笑的男人,这一刻,她羞愧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

“进来吧。”池未煊并未趁机笑话她,他扔掉手中的树叶,转身进屋。

苏晴柔迟疑了一下,看着他颀长雅致的背影,最终还是跟了进去。走进客厅,苏晴柔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眼前所见的景象,这次第,怎一个乱字了得!

池未煊在一室乱七八糟中安然徐行,仿佛一点也不为自己将家里搞得这么乱而感到羞耻脸红。难怪他不让安小离进来,恐怕也是不想让人知道,他还有这样的天赋异禀。

外卖餐盒扔得满茶几都是,报纸文件杂糅在一起,从客厅一直铺到了餐厅,更别说他穿过的衣服外套裤子,随意地扔在沙发上或是茶几上,从客厅一直到二楼楼梯口。

到底需要多大的能耐,才能将家里搞得这么乱?苏晴柔看向池未煊的目光,隐隐带着一丝敬佩,天才啊,太了不起了!

池未煊对上她的目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说:“我正在开视讯会议,你把家里整理好了就可以离开。”

说完,他踩着一地凌乱,没入书房门后。

苏晴柔看着满地狼籍,无语至极。言情小说神马滴都是骗人的,什么高富帅一定有洁癖,会做家务并且会烧一手好菜,那都是坑爹的。

安小离若是知道她梦中的高富帅是从垃圾堆里诞生的,她的玻璃心不知道要碎成几瓣。

022给他洗内~裤

苏晴柔站在原地,看着屋子里的凌乱,一时之间竟不知道从何下手。她僵站了一会儿,理了理顺序,开始整理起来。

她去洗衣房里拿来衣篮,将他扔在地上的衣裤一件件捡起来扔进去,从楼下拾捡到楼上,装了两三篮。她正专心的捡着衣服,突然手一顿,她惊愕地看着眼前的衣物,猛地缩回手去,脸红了大半。

这这这……,这丫的也太令人发指了,连内~裤都随地乱扔,真是没救了。

她瞪着那条白色的子弹内~裤,仿佛它身上长着刺一般,迟迟不肯伸手去捡。男人最贴身的衣物,总让她觉得很羞赧,更何况这个男人她还只见过几次面。

晴柔内心挣扎了半天,最后想出一个折衷的办法,拿他的衣服包住手,闭着眼睛把内~裤捡起来,然后像捏着一块火炭似的,慌不迭地扔进了衣篮内。

收拾完衣服,她又下去整理客厅,把快餐盒扔进垃圾桶里,再把报纸捡起来,按日期整理好。地上散乱的文件,她不知道怎么归纳,索性全放在一起,整整齐齐地放在茶几上。

她一边用洗衣机洗脏衣服,一边拿抹布将楼上楼下擦了一遍,累得气喘如牛。路过书房外的走廊时,她听到里面正严肃地讨论着什么,她刻意放轻脚步声,以免打扰到他。一个小时后,家里已被她打扫得窗明几净,焕然一新。

她灰头土脸地看着自己的成就,嘴角微弯,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此时时间已经快九点了,她看了看紧闭的书房,拿起自己的包包往门外走去。

“书房还没打扫,你就这么走了?”身后冷不防响起一道疲惫的清越男声,晴柔猛得回过头去。

暖黄的灯光下,池未煊长身玉立,脸上噙着一抹复杂难懂的神色,就那样定定地看着她。

苏晴柔局促地站在门口,“我看你在忙,而且我朋友还在等我……”

“苏晴柔,我不喜欢自作聪明的女人。”池未煊忽然打断她,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对上苏晴柔一头雾水的迷茫神情,他晒然一笑,她到底是没听懂他的话,“进来吧,打扫完我送你回去。”

“不用。”苏晴柔想起他的身份,让他送她回去,她不是找死么。

“进来吧。”

苏晴柔在门口僵站了一会儿,本来想说书房那么重要的地方,她还是不进去了,可是对上池未煊不容拒绝的神色,她叹了口气,认命地走回去。

与其跟他在这里逞口舌之能,不如快快打扫完早点走。

将包放在沙发上,她拿起抹布走到书房外,池未煊坐在书桌后,还在开视讯会议,声音从喇叭里飘出来,叽哩呱啦的,不是英语,所以她一句都没有听懂。

书房里依然凌乱不堪,苏晴柔简直服了他了,能把自己住的地方搞得像垃圾堆,也是需要能耐的。她一边月复诽一边默默整理文件,擦地。

然而跪在地上用力擦地的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池未煊的目光已经从电脑屏幕上落在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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