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秦笙也定下了心神,模出一枝判官笔,同时也向金寓北胸前戳去。慕风清从腰间解下软鞭,腾空而起,右手一抖,软鞭如同毒蛇向金寓北脖颈绕去。
金寓北冷眼瞧着三人,并不为所动。待秦笙的判官笔近到身前,右手“倏”地上抬,拍在秦笙判官笔中腰,判官笔带着秦笙的手臂直向上飞起,“崩”地一声脆响,判官笔碰在冯四海砸落的铁鞭上,火星四溅,两人右手均震得疼痛酸麻。冯四海对秦笙大骂:“娘老子的!你打谁?”手下却是不缓,不顾手臂酸疼,铁鞭又当头横扫。
秦笙判官笔险险拿捏不住,他见机倒快,右手捉笔上扬之际,左手却也趁势伸指,急点金寓北胸前膻中大穴。这时慕风清的长鞭已袭到金寓北肩头。金寓北实则一直在关注台上的乌拉贝勒,对面前三人并未全神贯注。他欲捉那乌拉首领,胁迫乌拉退军,以令建州乌拉减免死伤。当子下沉,躲过双鞭。随即右掌一招“日盈则昃”,自右向左拍向身前秦笙的左肩。
就听头顶“啪”地一声,慕风清的长鞭绕上了冯四海的短鞭,鞭鞭相连,一时拉扯不开。这时就见秦笙宛似一个陀螺,向后转了出去,他被金寓北掌上拍来的太玄真力催动起来,再也站不住脚跟。更兼前胸没了衣袍,转动之间,不免空穴来风,一件宽袍又鼓了起来,宛如套了衣裳的僵直木偶。秦笙直旋到将台沿边,被碰倒在台脚下,就此动不得。冯四海与慕风清兀自拉扯,均舍不得放弃趁手兵器。冯四海又大骂:“娘老子的,你抽谁?”
金寓北并不再与二人纠缠,腾空而起,直上将台。左掌一招“夸父逐日”和身拍向乌拉贝勒,准拟击伤他的双腿,令他逃月兑不得,故此只使得三四分劲力。
突然间,就见乌拉贝勒身后一名武士,伸左手抓住乌拉贝勒的座椅,连椅带人提到了他的身后,同时右掌朝金寓北击来。“嘭”地一声,两人双掌相交,那人竟将金寓北的一掌接了下来,只是“通通通”向后连退三步,到了台边,仍是连椅带人提着那乌拉贝勒。那武士站定脚跟,随即左手一扬,将乌拉贝勒带着座椅抛到了台北人从之中。
此时冯四海、慕风清又在身后赶上台来,冯四海一招“风卷残云”,铁鞭向金寓北腰间横击。慕风清软鞭使一招“蛟龙潜底”,盘向金寓北足踝。面前“乌拉武士”见机也快,他已明知自己不是金寓北敌手,可是看到两名恶盗在金寓北身后同时出手,即刻挥舞双掌击了过来。三人均想同时合击,或可阻得住金寓北。
金寓北大是诧异,乌拉部中不可能有人能使得这中原武功,就连关内江湖之中,能有他这般修为的已是极少,这人怎么从未见过、连他的武功路数也没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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