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的天气本应是秋高气爽,可能是我们处在风口处,我只觉得一阵一阵冷风吹地我满身鸡皮疙瘩,道路两旁的人家都大门紧闭,但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朱红的大门口差不多都用白色的粉笔字写着‘有房出租’,的确是一个杂乱对地方。
路上鲁泽就给他同事打过电话了,让派出所查查流动人口有没有叫徐新亮的,但直到现在我们还没得到信息。
“要不分开吧?”我试探着问:“我们就说我们是租房的,跟房东套套近乎,看能不能有收获?”
鲁泽眼里泛起一丝亮光,打量了我几眼:“行,找出来之后哥请你吃饭啊”
“就你?哥?得了吧,我只有比你大没有比你小”我笑道,鲁泽一看就比我小,虽然挺成熟的,可毕竟脸上还是朝气蓬勃的模样。
说完,我们俩都笑了,然后他朝东边的街道走去,我往西边的街道走。
我敲开的门,大多数开门的都是女人,隔着门缝露出半张脸,得知我是租房的人倒也热情,介绍着自己的房间,租金以及日用的水电暖等,可我总是觉得她们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说不出的别扭,甚至别扭到我都不想在这里多呆。
我打听徐新亮的事情却没有什么着落,都说不认识,有的房主待我问完话之后都不怎么搭理我了。
每一户人家都是这样,偶尔有一个开门的是男人,男人把我从头看到脚,问道:“你想租房?”
我点点头,于是他又看了我一遍。
我怀疑今天是不是吃饭的时候把米粒弄的满身都是,不然怎么会出现这么怪异的情景,他看的我浑身发毛。
我随着他的脚步往二楼走,这家人的格局和其他人家差不多,都是三层楼,一层十几个单间,每个单间都有独立的房门,楼房走廊的尽头是一家脏的不能再脏的公共洗簌间,房子里面倒是一改街道上的冷清,时不时看见一个身着睡衣的女人们出出入入。
我装作看的差不多的样子开始发问了:“大哥,我想租过来是找人的,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徐新亮的人在附近住?”
房东又一次开始上下打量我,随后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回答我:“这人哪儿的?”
“湖北人,据说在这里很多年了”我老实的回答。
“你是他什么人?”他又问我。
这次,估计有戏,我心说,嘴却不敢怠慢,思索都没思索就回答:“我是他侄女”
想来差不多,他四十多岁,我比他年轻十来岁,侄女是最合适的。
“他侄女”房东看着我又嘀咕道,我心说,坏了,没准眼前这人就是,这可怎么收场,赶紧圆谎吧,于是我又补充道:“我是他老婆李小燕的侄女”
我是这么想的,即便眼前的人就是徐新亮,他也吃不准他老婆有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吧,我也没说是亲侄女。
房东却笑了回我:“徐新亮我不知道,但我们前排第三间房有个叫亮子人,跟你说的情况挺像,你要找他,住我这里正合适”
我眼前一亮,连忙找了个理由下楼给鲁泽打电话。
心有灵犀的是,我还没按键,鲁泽的电话已经来了,风风火火地:“喂,派出所回电话了,这徐新亮就在李庄246号住着,你也过来吧,别瞎找了”
看来,房东说的亮子正是徐新亮。
我和鲁泽汇合的地方就是徐新亮家门口、
敲门不久,一个女人开门了,三十多岁,栗色头发,小眼睛,高鼻梁,皮肤是那种劣质粉饼扑出来的惨白,女人只开了个门缝,隔着门缝问我们是谁。
我注意到,这个门上没写着有房出租,而且这个女人也绝对不是李小燕,她比李小燕小的多。
于是我试探着问道:“请问,这里是有一位叫李小燕的女人吗?”
女人的眼光立刻锐利了起来,尖着嗓子说道:“找李小燕?”
我们俩忙不迭地点头。
“死了”
接着‘呯’一声,朱红色的大门关闭了。
我和鲁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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