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一白衣公子纵身一跃,挥剑将鸢救下,自己却无力支撑那丈许高的木桩,重重地压在了脊梁上鲜血从其口中喷出,远方似乎奏起了哀乐
与此同时,苏帛武从敌军中奋力冲出,双臂紧紧地抱住那欲倒的木桩。予迁恐慌,她虽看不到木桩之下帛武的情形,但她却能感受到那画面
“不要,住手!帛武”予迁嘶吼着,清泪从眼里滑落。
看着刀剑直直地刺入苏帛武的胸膛,兰陵泪落,嘶吼着,“帛武回来”黑肤男子的纠缠让他发狂,他不得抽身
韩子夜单骑而过,上官清紧随其后,将围困在帛武身旁的周军悉数砍死,又纵身一跃,将木桩之上的予迁救下。
予迁再次走进帛武的时候,他已血肉模糊
子夜与上官清接应兰陵,兰陵得以空暇,提剑飞速跑向帛武。他跪于帛武面前,生生的从其手中将那带血的丈高的木桩拔出帛武这才英然倒下
予迁早已哭得血泪模糊
孝瓘(兰陵)将帛武抱起,血喷涌似的从帛武口中流出,帛武浅笑:“殿下,她没事吧”
“没事,她没事,她还在等你,做你的新妇呢你是她的英雄!”孝瓘流泪说道。
“我怎么听到她在哭”帛武说道,血,已不听使唤的从帛武口中流出
“你不要说话了,好好躺着”兰陵说道,“医官,医官,快传医官,治不好要他提头来见!”
予迁早已哭的没有力气了,她趴在帛武身前,痴痴地说道:“走,帛武,我们回去,我们回去”
英雄,总有孤寂之时,苏帛武的手终是从予迁手中滑落他,静闭双目
“帛武”天地间只听闻予迁撕心裂肺地嘶喊两情至此,英雄谢幕?
兰陵泪落之时,忽地想到灵风,方才慌乱之中他看到一白衣男子将其救下,心中之石才安然落下,她人呢
环视一周,未见身影,不免有些慌张,兵荒马乱,硝烟四起,却看到,子夜与清二人已被黑肤男子击倒在地
兰陵提剑而去,冲向前去
战场一隅
顾鸢看清白衣公子的那刹,有些许愕然。
斛律桓伽,你怎么可以这么傻鸢望向那飘逸俊朗的白衣公子,此刻他正一身是血的躺着她的怀里。她再也不想看到他如斯脆弱的样子了
“我终于成功地救了你一次”桓伽浅笑,“不然,是不是你一辈子都会以为我是那么没用”
“你个笨蛋,傻瓜!”鸢哭泣地说道。
“刚才能救你的只有我,他身陷敌军,无暇顾你。”桓伽说道,望向鸢,浅笑:“不过,我这身伤,恐怕一辈子都难得好了。”
说完,有血从桓伽嘴角流出,鸢已吓得脸色苍白
斛律桓伽颤抖的手从腰间取下一枚玉佩来,递与鸢:“这是我的玉佩,拿着它,你可以号令大齐出入周、陈、西梁和突厥的四大商旅,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现在我将它给你,将来无论发生什么,这个对你的生存都有帮助。咳,咳,咳”
“你干什么,立遗言吗?我不接受!”鸢说道,有一丝微愤。
“你一定要接受,不然我母亲和我这么多年的心血就白费了你还要帮我照管风月楼。”桓伽浅笑说道,又望向身后痛哭的阿岚:“还有帮我,好好照顾阿岚”。
“我不接受,除非你好起来!”鸢哭着说道。
“那你帮我暂管可以吧,这么多事,我的身体恐怕支撑不过来了。”桓伽说道。
“对了,你刚刚说什么?风月楼?”鸢疑惑地问道。
“风月楼的二当家就是你了。拿着玉佩,去找景俞,让他替我疗伤!”桓伽吃力的说道,终是昏了过去。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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