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胸猛地一凉,紧接着便贴上一堵火热的肉墙,夏以沫下意识的想要退缩,身子却被男人稳稳的固定住,她不安的挣扎,殊不知这样做反而间接的加深了男人的,使之体温迅速升高!
“不--”,夏以沫摇着小脑袋,泪水飞溅,长发散在枕头上,散发着狂乱的野性美,那一晚的记忆如潮水般灌进脑海中,被撕裂的痛,肆意发泄着的男人,一遍遍如过电影般闪现在她眼前......
痛!会痛!会很痛!不要!女子睁着一双惊恐的眸子大口大口吸气,双手护着*,腿蜷在一起死死并拢,她的这种过激反应让苏慕凉有瞬间的怔仲,当下心有不耐,若不是有约在先,他早已翻身而下,摔门而出,这种无声的拒绝简直是在侮辱他的人格,他苏慕凉还没有到那种强要女人身体地步,更不是一个无耻的下三滥!
“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手拿开!”,头顶传来了男人的低吼伴着一颗汗珠滴在夏以沫的脸上,让她眨了眨逐渐清明的眼眸,从梦魇中被召回到现实,接着小手便缓缓的移开垂放在两侧,她的头偏向一侧,闭眼咬紧唇瓣,微颤的身子显示了女子此时依然很是恐惧!
苏慕凉伏在女人身上,额上满是细汗,这时的他几乎已忍到极限,从未有一次,要一个女人要的如此艰难,装吧!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如果说六年前,你千方百计取悦我母亲,想坐上苏家少女乃女乃的位置,那么你成功了,而现在想和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那么,我告诉你,你失败了,因为我喜欢那些在床上热情如火的女人,而不像你如死鱼一般!”,语毕,身下人儿内裤被他扯下,苏慕凉冷笑着将自己置于女子腿间,昂扬抵在那片柔软处刚要进入,一旁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该死的!
苏慕凉低咒一声,并没有去理睬,只是准备完成未完成的动作,肿胀才探进一点点,身下儿便不由自主的向后缩着身子,大声哭喊,“啊!苏慕凉,你别进了,求求你,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好吗?”,夏以沫僵直着身子,双手用力抓着男人的臂膀,小脸苍白,冷汗淋淋,她是真的痛了!
从十八岁到二十四岁,她只经历过一次性(和谐)爱,而且那次残虐的性(和谐)爱还在她心中留下了阴影,虽然她曾生育一子,不过也不是自然分娩,因为胎位不正,便选择了剖月复产,至今月复部还有一道疤痕,可以说夏以沫现在和处女并无太大差异,再加上男人没有前戏,没有爱(和谐)抚,甚至动作有些粗鲁,而她身心都不放松,难怪会痛!
“痛?”,苏慕凉不禁有些疑惑,怎么可能会痛?一个都有了孩子的女人怎么会痛?还想继续思考,偏偏那电话不允许,响了一波又一波,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味!
身下人的变相拒绝又搞得他心烦气躁,于是,他一拳打在女子头侧,骂了一句便一跃而起趋身将震动不已的电话抓在手中,刚一接通,就听到里面男人的暴吼,“苏慕凉,你这个混蛋!寒烟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我绝饶不了你!”,接着他便听到了寒烟的劝解声,十分虚弱,好像生了一场大病!
“该死的!冷亦寒,寒烟到底怎么了?你让她接电话,听到没有?”,苏慕凉心一沉,俊颜上顿时被浓重的阴霾所笼罩,他边通电话边穿衣服,眉宇间溢满急躁和担忧!
邹寒烟在他心中的分量比任何人都重,六年前由于他的疏忽更是让寒烟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漂泊在外那么久,寒烟,那么惹人心怜和娇柔的女子,该是如何渡过那些个孤单的日夜的?每每想起,苏慕凉的心便泛起阵阵的疼,他寻过她,也找过她,可她却对自己避而不见,说哪天心结解开了便回到他身边,现在寒烟回来了,要他如何再放手?
“慕凉......,我......我没事,就是胸口有点痛而已,不......,你不用过来,不用......!”,
苏慕凉只听到这些,对方便挂断了电话,里面传来的嘟嘟声让他一把将手机摔掉,系鞋带的手也变得抖了起来!
寒烟,寒烟,你千万不要有事,刚才自己离开的时候她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生病了呢!
好不容易整理完毕,苏慕凉刚要起身,衣服就被一双小手拉住,小手的主人睁着一双泪眸无声的哀求他,哀求他不要走,哀求他救救孩子!
“放开!”,苏慕凉一把挥开女子的手,头都没回的就匆忙而出,寒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会更恨自己!
夏以沫赤luo着身子扑倒在床上,唇瓣早已被咬的腥红一片,她死死揪住床单,低声呜咽,“小哲,妈妈没用,妈妈没用......”,苏慕凉,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从她听到寒烟两个字时,就知道一切都完了,完了呵,可宝宝还要救呀!
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就这样被一通电话给打乱了!
正在这时,一曲天使的翅膀为背景音乐的手机铃声响起,熟悉的旋律唤回了夏以沫的理智,她发疯似的找到自己的手机,定了定神接通,“俊哥哥......小哲?小哲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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