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被围的严严实实的坐在椅子里。就像个宝宝。
宋鹏冲无语的看着她。
“你受伤了嘛,感觉不灵敏,我怕会冻坏你。”
“你过来点。”
她警惕,“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我叫护士过来。”
“也好。”他垂下头看看围着自己的浴巾,“手有点疼,针扎一样,大概是被你不小心弄的跑针了。叫护士来检查一下吧!”
“……还是我先看看吧!护士很忙的,真的跑针了我就再找人。”
轻手轻脚的掀开浴巾,被扎针的地方贴着输液条,和刚才一样,什么变化也没有。
“是这里疼吗?”她伸出小指头,指尖轻轻点了点扎针部位的上方,没有肿的现象,不应该跑针。
难道是漏液了?还是药物有刺激性,不能输入太快?她刚想看看药瓶上的名字,唇上突然被人重重的亲了一下,发愣的一瞬间又被他舌忝了一下。
反应过来立即后退,恼恨的瞪着他,使劲擦嘴上的湿润。
他居然是骗她的!
宋鹏冲笑的*又邪气:“香槽猪尾巴,果然是美味佳肴。”
她抓起床上的小提包,快速的整理下衣服:“宋鹏冲,这里没有我什么事情了,你自己好好呆着吧!”
“和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在一起开心吗?”到达门口的前一瞬,宋鹏冲的声音不迟不早的传来。
突然有一种被雷电击中的感觉,成君一时间头脑发蒙,有些惊恐的看着他。
宋鹏冲不紧不慢的说着话:“自从再次遇见你,我就没合过眼。什么也想不清楚,什么也看不进去,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跟你在一起,做什么都好,什么都不做也好,只要是和你一起。成君,他不爱你。他如果爱你,就该守着受了伤的你或者来和我算账。他如果爱你,不会半天连一通关心的电话都没有。而我却爱你。我找了你四年,等了你四年,这四年我无时无刻不想你,想你想到心痛直到恨你。为什么你不肯给我一个机会,放过我们三个人,或者说是四个人。你敢说以赵祖锡没有一个和他相匹配的红颜知已?”
眼泪马上就夺眶而出。
“成君,赵祖锡条件的确很好,你爱上他没什么奇怪的,可我宋鹏冲也不是个碌碌无为的男人,我不敢说能和他比肩,最起码,我愿意用我最真的心爱你,保护你,照顾你。”
宋鹏冲拔去扎在身上的针头,默默无声的走到她身边。
成君侧身别过头离他远了一些,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有些话本来打算永远埋在心底,可是不知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冲口而出。
“我就是不想离开他!他不爱我没关系!我爱他就够了!我不会阻碍他的幸福。只要能让我呆在他身边就好!”
“我视你如珠如宝,不论你做什么都没办法真的生你的气,你却甘愿自轻自贱的留在他身边吗?”他轻声,似乎怕声音太大就会吓坏她。
她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你不会明白的……你不明白。宋鹏冲!你最好永远也别明白那种感受!”
她孱弱无力的看着他:“没有遇见他的时候我整夜整夜的做噩梦。梦里我一直在奔跑,我跑来跑去的想找到回家的路。可我从来没有找到过。”
“坐下说。”他轻轻的半抱着失去力气的她坐到椅子里。
她垂着头,宋鹏冲蹲在她面前,将她的手抓在自己手里,抬头仰视着她。
“有一次我跑了一个晚上终于到了我家大门口。推开大门一看,两边的厢房不见了。只有主屋还在。我走进主屋,发现自己居然可以看见天空,”他的手温和有力,给了她力量和安全的感觉,在那双漂亮的沉黑的眼睛的注视下,心里的话以及不知从何而来的委屈的泪水一起涌了出来。而当她想要擦去泪水的时候,对面的人已经她一步怎么做了。
他握住她的手微微紧了紧,温暖的感觉更甚一些。
“继续讲,后来呢?”他仰视着她。
“主屋的屋顶没有了,只有一根破旧的横梁拖地上,脚下到处都是破碎的瓦片,我的家没有了……不,不是的!我根本就没有家!没有人要我!没有地方接纳我!我从梦里哭醒,发现外面漆黑漆黑,屋子里只有我一个。真的没人管我的死活!”
“的确是个噩梦。”他捧起她的手吻了吻,仍专注的看着她。
而她竟从中感到了些怜惜和温暖,于是任由他继续握住自己。
“那样的梦我一直在做,从小的时候知道什么是梦一直做到十八岁!后来我遇到了赵祖锡!……他让我不再从梦里哭醒。单凭这一点,我就愿意一辈子赖在他身边,死也不放手!你明白吗?没有他,我怕我会活不下去!”
她是那么的爱他,那么的依赖他,那他呢?自己对他来讲又是什么?占据了什么地位呢?除了享受他给的家的感觉,她又可以给予他什么呢?
两人谁也不说话。
过了那么一会,宋鹏冲又伸手去模成君的脸,被她躲开了。她要抽回自己的手,宋鹏冲不肯放,两个人扭来扭的夺着一只手,谁也不肯退一步,宋鹏冲手上贴的胶条被蹭落,刚刚扎针的地方涌出答滴答滴的血来,抹的他和她的身上到处都是。
“放手!你这是骚扰知不知道!别以为死皮赖脸我就会心软!”
宋鹏冲冷哼一声:“死皮赖脸的不止我一个!你心里也有数!”
成君被说中心事,恼羞成怒,连嚷他胡说,小兽一样胡乱的冲撞着,手里的包雨点一样敲打在他身上。
门突然被打开,护士身后跟着两个人,两个皆是一手扎着针头,一手高高的举着自己的输液瓶。
几个人都是一愣,都被对方弄的不知所措。
趁着宋鹏冲一时的分神,成君一脚踢向他双腿之间,然后夺路而逃。
宋鹏冲躲开了江成君的突然袭击,又被两个举着瓶子的人挡了一挡,不免落后了一些。刚刚追到走廊的拐角处,冷不防伸出一支手臂死死扣住他的下颌,勒住他的脖子将他拖了回去。
宋鹏冲被那人勒的呼吸都不顺畅,尽量让耳朵贴住自己肩膀,好保护一侧的气管,憋了十几秒钟,猝然发力去掰锁住自己咽喉的尾指,趁着对方吃痛略一放轻力道的间隙,迅速侧转身体,抬膝猛击对方的胯部。
那人顺着他的力道轻轻闪跃避开,两人都站住了,眼中冒火的怒视彼此,宋鹏冲认了出来,袭击他的正是前一阵子提出要和他结婚的丁忆男的前夫,李建民。
他冷笑一声:“李先生不但要干涉忆男的人身自由,连江小姐的私人生活也想要插手吗?”
李建民与他可算是有“夺妻之恨”的。二话没说连踢几脚,都被他躲开了。
两个人边打边转换地点,最后一脚踢到门上,哐的一声,破了一个大洞,几个正在解手的男人吓了一跳,纷纷张口叫骂。
李建民又是哐的一脚,将剩下的半山门也踢的飞了出去:“谁再说一句话?谁!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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