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高官有染:夜夜激缠》
作者:慕容乆(jiu)
在A市赫赫有名的公子白晋心里竟然藏着一个女人,这个消息不禁让聂染跌破眼镜。
他是天之骄子,却爱着自己的嫂子,于是选择用风.流掩盖真心。
她是名不见经传的三流小明星,一直暗恋着‘长腿叔叔’,于是奋发向上努力靠近。
一夜强占,他们成了一见面就互掐的生死仇人,也是同一张户口本上的亲密爱人。
本以为该是同房不同床,结果却是夜夜激缠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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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染万万没想到,白晋竟然千里迢迢的从A市赶来探班,一想到他正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自己,她就浑身都不自在。
幸好她演的是一个戏份不多的女护士,没几分钟就收工了。
下了戏,和剧组的工作人员说了一声她就赶忙带着白晋回了宾馆。
她提着他的行李,认命的走着前面,一边开门一边说到:“你是故意的吧,万一被人认出来了怎么办?”
白晋不在意的笑笑:“市长也是人,也有生理需求。”
她回身狠狠瞪他,正要张口骂他却被他猛地抱住抵在门板上,行李箱啪的一声掉落在两人脚边。
他的脑袋埋进她的脖颈,轻嗅着她发间的香气,然后暧昧的说到:“好香……”
大掌已经撩开她的裙摆熟门熟路的模了上去。
她一把摁住他的手,皱眉说到:“我已经很累了,而且明天还要拍戏。”
“让我看看。”他大手一挥,她的小内内就变成了碎片,然后两指揉了揉她腿间的柔软,接着是蛮横的插入一指。
聂染真的,非常非常讨厌白晋这么做,奈何身体早已被他教的异常敏感,背脊不由的窜起一股酥麻感。
她闷哼一声,他得意的挑眉:“你不老实,明明也很想我……的兄弟。”
他一矮身,轻而易举的就把她抱了起来,走了几步便将她抛到床上,接着高大的身子沉沉的压了上去,大掌利落的解开她的胸衣,两团柔软的饱满立刻弹跳出来,分外的吸人眼球。
白晋的呼吸已经有些不稳,滚烫的唇盖住她性感的锁骨,大掌肆意的揉捏着她的浑圆。
他们经常上床,但是从来不接吻,这个规定不是谁提出来的,两个人却都默契的遵守着。
“你穿护士服挺好看的,回家再穿一次给我看。”他抱着她满足的申吟着。
聂染假装没听到,想到明天五点钟就要开工,她不由的催促到:“快点儿。”
说着双腿还缠上了他劲瘦的腰。
他轻笑一声,随后慢条斯理地拉开接链,然后躬身把坚挺的一点一点的推了进去。
整个过程她浑身都在颤抖,因为没有前戏,她那里还不够湿润,一下子容纳不了他的巨大。
她疼的不行,咬的唇角都开始泛白,却仍旧倔强的不肯求饶。
看着她额头上的细汗,还有渐渐苍白的脸色,他的心忽的一软,一低头就对着她的唇吻了上去。
她竟然慌张的一侧头,那个原本缠绵悱恻的吻就无比冰冷的落到了脖子上。
他的动作有那么一秒钟的停顿,随即阴沉着脸大开大合的开始抽送起来,不发一语。
终于结束的时候,聂染感觉自己像坐了一百次过山车,浑身快颠散了架,累得不行的她上下眼皮已经粘到了一起。
迷迷糊糊间听到白晋打了一个电话,语气无比温柔的说着:“嗯,我已经到了,明天就过去找你。”
原来不是特意过来看她的,聂染这么想着,随即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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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厌尔:前任老公太霸道》
作者:慕容乆(jiu)
他浪.荡不羁风.流成性,女人在他眼里只有两种,想上的不想上的。她有自己的爱人,所以对他从来都是漠不关心。一夜错情,他竟由她的妹夫变成了她的未婚夫。他霸道的侵入她的领域肆意掠夺她的身体,发誓要爱她三生三世,却在她身心沦陷的那一刻又让她不明不白的成了小三。多年后她另嫁他人载誉而来,身旁却多了一个与他相似的男孩。她挽着爱人的手臂笑意疏离:“坏前夫,别来无恙!”他嘴角一勾,邪魅的在她唇边落下一吻:“回到我身边,不然告你重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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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走廊上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几个穿着黑色西装带着墨镜的男人来势汹汹的朝走廊尽头的一间病房走去。
查房的医生想要上前拦住问个明白却被一把掀开。
人群分成两排,一个穿着白色西装胸前佩戴着新郎胸花的男人缓步走来,眼里却是蓄积已久的狂狷怒气。
一看这阵势就是来者不善,医生战战兢兢地问到:“你……你们想干什么?”
男人根本不屑回答。
一个有着浅绿色眸子的男人在他耳畔低语了一句什么,医生的脸色顿时变得比身上的白大褂还白,哆哆嗦嗦的缩在一边再没了二话。
男人脸色阴沉的盯着门板,神色莫测。几秒钟之后他突然猛地抬脚一踹,病房的门哐当一声撞到了墙上。
病床上的人似乎料到会是如此,所以也没有太过惊讶,只慢慢转过头来一动不动的盯着男人,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你好像……不应该在这里吧?”
她双眼红肿,黑色长发稍嫌凌乱的披散在肩头更衬的她面容苍白如纸。
北堂御抬步走近,居高临下的盯着她,那刻骨的目光像是要把她钉死在十字架上:“……孩子呢?”
“没了。”肖唯闭上双眼拼命压抑自己想要再次放声痛哭的冲动,身下的床单被狠狠揪住。
原以为说出来有多艰难,没想到只要在这个男人面前,多狠绝的话都能说出口。
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心血,再没力气去掩饰悲伤。
“没了?你就一句没了?不打算再解释一下?”他终于失去理智将她狠狠的从床上提起,微红的眼眶深处依稀有泪光闪烁。
肖唯急促的呼吸着,她刚刚流产,身子虚弱到极点,她哆嗦着没有半点血色的唇佯装凶狠的说到:“我不想要,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是你逼我留下他的!因为他,我每天都生活在煎熬里,痛苦的恨不得马上死掉。”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会痛?”他没有识破她的伪装反倒信以为真,愤怒的举起手想要狠狠扇她一耳光,可是看着她的眼泪却怎么也下不去手,只能猛地握拳捶向墙壁。
那一拳打得很重,厚实的墙壁发出轰的一声闷响,手背鲜血涌出,可那些痛都抵不上心里那种锥心刺骨的痛。
“所以,放了我吧,不要再纠缠了。”她侧过脸低垂着眼帘死死盯住地面,“这样大家都不必再那么痛苦。”
北堂御高大的身躯顿时僵住,许久之后才扶着墙慢慢坐到床沿上,耳朵嗡嗡作响:“那你爱过我吗?”
肖唯背对着他躺下,默然不语。
“喜欢呢?连喜欢都没有过吗?”向来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北堂总裁此刻却问的如此卑微。
肖唯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那好吧。”北堂御忽然轻笑一声,黑眸像是一道无边无际的深渊紧紧吸住肖唯,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噬,“那我只好继续把你锁在身边,直到我们……下地狱!”
肖唯猛地回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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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恋人:人生若只如初见
作者:慕容乆(jiu)
第001章男友的背叛
男人的贱在于一贱再贱,直到贱无可贱——题记
苏瑾觉得今天是她长这么大最倒霉的一天,路上公交车抛锚,她没赶上毕业论文答辩,随后被导师骂的狗血淋头,只好垂头丧气的回去重新准备。
好吧这还不算什么,下午去给一小男孩做家教,那孩子明明才十三四岁,竟然在书包里偷偷藏了避孕套,然后很不幸的被查岗的家长发现。
那孩子很干脆的指着苏瑾说,那东西是她的。
苏瑾哑口无言,别说孩子妈,就是她本人也不相信那么小的孩子会有这种东西。
真相如何已经不重要了,结局注定只有一个,那就是她被辞退,唯一幸运的是人家还肯付她工钱。
但是临走前竟然被那个臭男人模了一把臀部,苏瑾气呼呼的看了眼背对着她的女主人,然后忍住暴揍那男人的冲动咬牙切齿的呸了一声就离开了。
吃了哑巴亏的苏瑾顶着张爆椒脸坐上公交回到自己和男友的出租房。
好在她还有他,自己交往三年的男友傅志辉,她急需向他倾诉这些郁闷的事,倒一倒苦水,然后享受他温柔的安慰,想到爱人,苏瑾就满心喜悦,连眉眼都露出幸福的神色。
苏瑾雀跃的打开房门,发现客厅里没人,咦,这个时候傅志辉一般都在的啊,周末他又不用上班,难道是出去玩了?
可是房门没锁,说明屋里有人,真是奇怪。
苏瑾嘀咕着转了一圈,厕所阳台都没人,那就是在卧室里咯,哈哈,想不到那么勤奋的人也有偷懒的时候。
苏瑾决定悄悄走进去吓吓他,她推开房门,里面的窗帘竟然被拉上,所以乍一看一片漆黑。
苏瑾闭了闭眼,等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又蹑手蹑脚的往前走,然后大叫着扑倒在床上那一堆隆起上面:“被我抓到了吧!”
床上的人从睡梦中惊醒,略微动了动之后开始大幅度的挣扎,继而有人开始尖叫,而且尖叫的声音又长又细,苏瑾一愣,什么时候傅志辉的声音变得这么女性化了?
“啪!”的一声,床头灯被人打开,上半身赤、果的傅志辉揉了揉眼睛,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苏瑾,然后整个人跟傻掉一样。
张着嘴巴,活似见了鬼。
苏瑾呆愣愣的坐在地上看着傅志辉和另一个女人,被摔疼的屁、股此时已经像没有了知觉一样,那一声尖叫也像被人突然卡住喉咙,吐不出咽不下。
她和傅志辉四年相识三年恋爱,她一直全心全意的爱他,他也一直尽全力宠着她呵护她,她以为他们可以一直这样走下去,然后步入婚姻的殿堂,生儿育女白头到老,相伴终生。
她从来没有想过傅志辉会背叛她和别的女人上床,这也许是第一次也也许只是第一次被她发现,但是不管怎么样,他们之间都完了。
“小小小谨,你怎么来了?”傅志辉指着苏瑾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小你妈个头啊!”气昏了头的苏瑾不管三七二十一操起旁边的闹钟就砸了过去,却被傅志辉本能的躲开,躲在傅志辉后面的那个野女人却不幸中招,敖的一声就倒了下去。
傅志辉回头看了下那个女人,还不停的问她有没有事,完全把苏瑾忘在了一边。
苏瑾看了更加生气,又一把抓起地上的拖鞋皮鞋什么乱七八糟的砸向傅志辉而且专挑脑袋砸:“你去死吧,你怎么不去死啊,你个混蛋,臭流氓,趁着我不在就带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好你个傅志辉说什么一辈子爱我,去你妈的一辈子”
“喂喂喂,你干嘛啊?怎么动手打人啊,你谁啊?”
本来已经倒下的那个女人被苏瑾凶悍的样子吓到,但她也不是个吃素的,迅速爬起来把傅志辉推到一边,当下就和苏瑾吵了起来。
“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要脸的丑女人,也只有这种瞎了眼的混蛋才会不嫌弃你吧?”
苏瑾本来不打算把这个女人怎么着的,因为她一直认为男女有奸、情,做错事的肯定是男人,但是她现在自己撞上来,主动找她吵架,死女人勾引别人竟然还有理了,吵架还这么理直气壮。
“哈,我丑?我丑你男人会想和我上床?还有你这个混蛋,你不是说你没结婚吗?要不然鬼才来被你家里的母、狗咬啊?”
那个女人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地,也开始对着傅志辉拳打脚踢,没想到那女的还挺有力气,竟然直直的把傅志辉踹下了床。
“你干嘛,我的男人也是你能打的?”
苏瑾二话不说扑上去就开始和那女人掐,她女乃女乃的受够了这股鸟气,现在什么人都敢爬到她头上来撒野,老虎不发威还当她是病猫啊!
“你丫就是一会发出臭味的垃圾人,人类历史上最强的废材,能思考的无脑袋生物,损毁亚洲同胞名声的祸害,祖先为之蒙羞的子孙,”
苏瑾扯着那女人的头发就开始大骂,什么形象什么气质全他、妈的见鬼去吧,淑女有气不发飙,只是未到怒火时。
“啊啊啊,”那女人想打回来,可是浑身没力气,又加上身上没穿衣服,有所顾忌而施展不开拳脚,哪里是暴怒中的苏瑾的对手,所以被狠狠扇了几个耳刮子,也不知道脸肿了没肿。
“丫的贱胚一个,脑容量二百五吧,你爹妈没告诉你抢人家男人是很没道德是要被社会嫌弃、抛弃以及唾弃的吗?”
苏瑾甩了甩了手,“脸皮果真厚的跟城墙拐角似地,姑女乃女乃我手都打疼了,谁让你属黄瓜的,欠拍啊!不给你点教训你还以为全世界男人都是你家的牛粪,你想插就插!”
“呜呜呜,我不活了”
那女人大概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待遇吧,她也是倒霉啊,看到这男人长的还算不错,大家又都有那个意思,所以就跟着回来了,哪知道他家里竟然有个这么厉害的母老虎,吃大亏了她。
“小谨,你别激动”傅志辉怕再闹下去没办法收场,就想劝苏瑾先冷静下来。
“滚你妈的,别用你的爪子碰我!”苏瑾越想越气,推傅志辉的力气比平时大了无数倍,丝毫没有防备的他就那样再一次被人甩到了地上。
苏瑾看着赤、果着身体坐在地上丑态百出的傅志辉,突然觉得什么意思都没了。
那个她深爱了三年的傅志辉真的是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男人吗?
那个说要一生一世照顾她爱护她的男人什么时候变成了她不认识的样子,变得如此的陌生
苏瑾忍住心中的绞痛,死死扣住掌心,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冷冷看了眼那对狗、男女:“你们两个马上给我滚出去,否则我就到门口去叫人来抓奸,看到时候谁更没脸!”
“小谨,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傅志辉头脑一片空白,随便扯了块布围在腰间简单遮羞就扑过去拉着苏瑾的手想要解释一番。
“傅志辉,什么都不用说,我们完了。”苏瑾冷冷的盯着这个男人,眼里全是不屑,她的嘴角微挑,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小谨”傅志辉仍然不死心,还想要继续解释。
“滚啊,我叫你滚你听到没有。”苏瑾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出来,她大力的甩开傅志辉,嘶吼着叫傅志辉赶快快滚蛋,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我我走了。”傅志辉站在门口期期艾艾的说到,衬衫的扣子随意的扣着,中间还有一颗是散着的,头发也只用手随意的巴拉几下。
苏瑾坐在沙发上冷冷的瞟了他一眼,手指无意识的轻轻抚模着沙发的帆布套子,想起这还是他们两个当初一起去超市选购的。
虽然不是多么的昂贵,但是里面是两个人曾经想要在一起一辈子的誓言,眼眶又红又湿,干脆转过身不再搭理他。
“你先冷静下,不要想太多,我还是要你的,只要你回头,不,只要你今天说结婚,我明天就娶你。”傅志辉眼神飘忽的说着心不在焉的话。
苏瑾气的脸色发青,狠狠的咬着嘴唇,直到口腔内充满铁锈的味道。
“滚!”要不是顾忌着最后的一点尊严,她一定扑上去狠狠的咬住他的脖子,她要咬死他,亲口咬死他。
傅志辉的脸色也变了变,估模着没有留下来的可能,踟蹰了几秒钟之后终于走了。
“嘭!”的一声,出租房那扇薄薄的门被关上,苏瑾气的摔了一个杯子,当然是塑料的,如今工作不好找,钱当然是能省则省,况且她也不至于为了那种狼心狗肺的男人作践自己。
她呆呆的看着突然间变得空旷的房间,眼泪迅速蔓延到整张脸。
她从来不是那样暴躁那样疯狂的人,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为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不顾形象的厮打在一起,她只是厌倦了这样毫无希望处处绝望的生活,而傅志辉的背叛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若是再不发泄出来,要么郁郁而死要么变成疯子,这大概就是鲁迅所说的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可是,她宁愿自己失去一千次一万次工作也不愿意失去一次爱人,她是那么的爱傅志辉,为了他牺牲了那么多,到头来伤害她最多的人还是他,那种无望简直比直接剜掉她的心还要痛,痛到说不出口。
她依旧紧紧的咬着唇,不肯再为那个男人哭泣一声,手指用力的揪住帆布套子,似乎是要把它彻底的撕破,就像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了裂痕,就再也不是当初的他们了。
等一下还要赶去上夜班,男人没了,她可不能连钱都没了,那样真的活不下去。
而且小可还等着她呢,她不能倒下,一定要顽强的活着。
所以她只允许自己伤心一小会,只有一小会儿
如果连男人跑了都不算最倒霉的话,那最最倒霉的就是接下来这件事,到底有多倒霉,看看就知道了。
晚上赶到兼职的夜店上班,同事艾琳扯了扯她的衣服,示意她看向女主管的脸色,苏瑾点头表示明白,灭绝师太估计又和她老公干架了,整张脸黑的能滴墨,她可没那个兴趣去触这样的霉头。
“苏珊,这是八号包厢客人点的酒水,你能帮我送过去吗?”艾琳端着几瓶昂贵的洋酒过来,脸色一片惨白,眼神也略微有些惶恐。
苏珊,也就是苏瑾,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艾琳,她们这些服务生的工资都不怎么高,主要还是靠客人给的小费。
能点这么贵的酒的人出手也一定很大方咯,怎么艾琳自己不去,反而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她呢?
“他们急着要,我又刚好有点肚子痛,所以只好麻烦你了。”
艾琳笑的有些勉强,嘴角也仿佛是被两根线扯着向上弯曲,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皮笑肉不笑吧。
“是吗?”苏瑾还是很怀疑,夜店这种地方不安全,自己的同事也不能完全相信,万一被人陷害她都找不着地方哭去。
“可是我现在也很忙要不你找别人吧?”小便宜她可不敢贪。
“哎呀,拜托你了,我真的很急,八号包厢啊,记得啊,可别送错了。”
艾琳急匆匆的把东西塞进苏瑾的手里,也不管她是不是答应,一溜烟的跑了。
“喂!”苏瑾在后面大叫,却很快淹没在喧闹的人声里。她看了看手里的东西,想找个地方放一下然后也偷偷离开,但是很不幸的正中靶心,被灭绝师太的无敌视线歼灭过后,她只能干笑一声,然后无奈的拿起东西,硬着头皮往前冲。
敲了敲八号包厢的房门,里面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回答,苏瑾想着赶快把东西放下就走人,所以她推开门低着头走了进去。
“等一下,你过来。”苏瑾刚想转身周人,却突然被后面的人叫住,她暗暗皱了皱眉,然后尽快调整表情。
“请问您还需要什么服务吗?”苏瑾微笑着询问。
“过来陪我们喝一杯,喏。”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笑嘻嘻的模了模旁边的小姐,然后把一杯酒推到了苏瑾的面前,眼神暧昧的看着她。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店里规定服务生是不能和客人喝酒的,如果你需要有人陪酒的话,可以点号。”
苏瑾心里有些害怕,她悄悄的往后退了一小步,手心渐渐有些湿意。
“呵,什么规定不规定的,我们是顾客,我们就是上帝,付钱的是大爷你不懂吗?”中年男人说这话之前还是眯着眼,说完之后就立刻凶狠起来,“你到底喝不喝?”
“好吧。”苏瑾无奈,只好照做,她怕她要是不听话,今晚恐怕是别想回去了。
她把那杯酒一口含进嘴里,然后微微扯了扯嘴角,弯下腰又想走。
“等一下,”那男人眯着眼站起身,然后一把捏住苏瑾的下巴,“你玩谁呢?真当我傻是不是?给我咽下去,要是吐出来一滴,你就再给我喝十杯。”
苏瑾盯着男人的啤酒肚,欲哭无泪,她也是铤而走险,别人的东西她哪里敢喝,只好含着等出去的时候再吐出来,没想到被发现,现在更是骑虎难下。
“咽啊,你倒是咽啊!”男人火了,捂着苏瑾的嘴巴逼她咽下去,其他在场的人有人笑呵呵的看着,有人略带恐慌的瞧着,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句话。
也对,大家非亲非故的,人家没那个必要帮她。
苏瑾被呛了下,就算再怎么抵抗,还是被迫咽下了那些酒。
“咳咳咳。”她模着脖子大声的咳嗽了起来。
男人满意的松了手,然后得意的说到:“早点听话不就好了,何必受那么多冤枉罪。”
怕再次被整,苏瑾掩饰好怨恨的眼神,“那那我可以走了吗?”
她尽量装出一副害怕恐惧的样子,来满足这些男人自大又无耻的阴暗心理。
“哈哈,急什么,再过来陪我们喝一点。”
中年男人一把搂过苏瑾的腰,把她带到自己怀里,还很带劲的模了几把苏瑾的小纤腰。
他是信达的经理,名字叫张茂,因为管理着公司的销售部,所以很有点权势,玩女人什么的他可在行的很。
“喂,你干嘛?”苏瑾当下急了,开始用力的挣扎,想吃她豆腐,有没有搞错,那么多穿着暴露又风、骚的女人他不要,干嘛缠着她这个小服务生?
“哎,小辣椒,不要激动,只是人多热闹点,叫你来凑个趣而已。”
张茂不顾苏瑾的挣扎,急吼吼的把苏瑾按倒在沙发上,还一边叫另外一个男人过来按住她的脚。
“果真是个泼辣货啊,不过没关系,等下你就听话了。”
他笑嘻嘻的趁乱抹了把苏瑾的胸部,一张臭嘴也立刻贴了上去。
苏瑾吓的大叫,急忙把脑袋一偏,“你干嘛,放开我!你这混蛋。”
她的心怦怦怦乱跳,脑袋也越来越模糊,糟糕,难道是刚才喝的东西有问题,天要亡我!
脑袋里冒出这四个字之后苏瑾就晕了过去。
人群开始晃动,有人进去又有人进来。
“那个,韦总裁,您看我们公司与贵公司是不是还有更多合作的可能呢?”一个秃头的中年男人,顶着一张油腻肥硕的大脸谄媚的搓着手,略带卑谦的说到。
张茂本来是戴了假发,但是刚刚和苏瑾折腾一番全身冒虚汗,脑袋也跟被晒过头的腊肉一样不停的冒油,想到都是自己人,他就干脆把那顶假发扔到一边。
张茂口中的韦总裁是个才二十七八岁的男人,因为年轻有为事业有成,所以浑身不自觉地散发逼人的气势。
乌黑的亮发显示他是个性格坚强的人,高挺的鼻梁说明他意志坚定。两道剑眉直接插入云鬓,显得威武有气势。
只可惜那样好看的人却偏偏生了一双桃花眼,绯红的薄唇紧抿,不知又要祸害多少女人的心。
男人好看的眉眼一皱,心想他身为国内一流集团的总裁,肯来见他就已经给足他面子了,谁知道这死胖子不仅人长得丑还巨蠢无比,他半天没表态不是在打马虎眼而是含蓄的拒绝啊。
“哎呀,我知道我知道,韦总裁的规矩我都懂都懂。”张茂暧昧一笑,“不就是孝敬个雏。没问题没问题,只要韦总裁愿意给在下这个面子,一切都好说。”
男人不耐烦的揉揉眉心,这笨蛋说半天知道了知道了,他到底知道什么啊,而且主动权好像是在他手上吧?
和他废话不是浪费生命,而是耽误他及时行乐。想起正洗的香喷喷的在床上等着他的小女星,他的眼神不自觉地加深。
“啊,韦总裁要先看货也行啊,来来来,这边请。”中年男人站起身,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婬、荡,看的人只想倒胃口。
他不耐的动了动,并不太想起来,但是那中年男人一直在旁边吵吵,这让他相当不爽,所以只好应付性的站起来去看那个他们所谓的孝敬品。
“看看,怎么样,长得不错吧,身材也是相当有料,关键还是个没*的。”张茂又嘿嘿笑了几声,盯着沙发上那个女人差点没留口水。
把这女人弄来可花了他不少力气,要不是那个艾琳帮忙,他要去哪里找一个长得好又还是处的女人孝敬韦总裁呢?
“韦总裁,您的意思是?”胖男人见他一直不说话,以为他是对贡品不满意,所以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吞吞吐吐。
男人坚毅的下巴在昏暗的灯光下划出凌厉的弧度,左手大拇指不自觉的转动着食指上的戒指,这算个什么意思,他看起来有那么饥渴吗?难道是个漂亮女人他就想上?
“张经理,你该不会是把自家闺女给送来了吧?”
他调侃地问道,很明显,沙发上那个女的根本不是干这行的。
而且这样明目张胆的权色交易不知道该是说他直呢还是该说他傻。
“哈哈,韦总裁说笑呢,我哪里有这么大的女儿,不过要是您愿意我女儿也行啊”张茂讪讪的笑了,掏出口袋里的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渍,然后又说了个自认为很好笑的笑话。他当然不会把自己女儿送过来了,他女儿才一岁勒,送过来不是捣乱么。
他见韦总裁没有拒绝,还以为他真的看上了这个女人,不禁露出得意的神色,只要他敢下嘴,他就敢下手。
“哼。”男人冷冷的哼了声,薄唇微掀,“张经理你可真爱开玩笑,这礼物我可收不起,你还是另选他人好了。”
说完转身他就要走,张经理急了,一把扯住他的手:“哎呀,怎么韦总裁就要走了呢,我要是说了什么不动听的话您可千万别介意,咱再商量商量?”
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神色越发的谦卑与讨好。
韦总裁看的心生厌烦,“还有什么好说的,本来这事我是不用亲自过来的,可是尹总裁的面子我不能不给,但是来了这么久你却一点诚意都没有,专挑一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虽然很不屑,他还是端过那杯酒喝了下去,阎王好见小鬼难搪,他也不想平白被别人记恨。
“这个”张经理尴尬的笑了笑,然后看到秘书朝他使了个颜色,悬起来的心又放下了一半。“我们公司的货那绝对是没得讲,连洋鬼子都一个劲的竖大拇指呢,只要韦总裁您抬一抬手,不要把价格压得那么狠,大家不就都太平了吗?”
韦总裁松了松领带,稍微粗重的喘了口气,“这种小事我当然是能不管就不管,只要质量好,价格不成问题,可是你们自己的情况你们还当别人不知道吗?欠了银行几千万,随时有停工的可能,要是你们到时候交不了货,我就要两头亏!”
说话间他觉得有点热,仰头就把一大的杯冰镇啤酒也喝了下去,可是怎么感觉越来越怪了呢?
“怎么会呢?您可别听外头的人乱说话。”张经理仔细的看了看韦总裁的神色,见他已经有了些异样,便慢吞吞的说话拖时间,“我们那只是小困难,还不至于翻船”
韦总裁的脸僵了一下,身体的某个地方开始蠢蠢欲动,怎么在这种时候有了感觉,难道是酒喝多了?他伸出右手揉了揉发胀的额头,呼吸越来越粗重。心想等下还是赶快回去找个女人解决一下,那个女明星
“那个,您先坐会儿,我去外头接个电话。”张经理油腻的脸堆满歉意的笑容,和他的秘书一起出去了。
他摆摆手示意张茂随意,而后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松了口气,暗暗平复身体的激动,可是怎么感觉越来越不对?
若是平常的生理需求,他只需稍微克制下,毕竟他的耐力可是‘用过的都说好’,但是现在,怎么越压制越燥热?
他蓦然睁开眼睛,盯着被关上的房门,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容,翻船的不是他们,而是他,竟然被人下了药都不知道,好,你们要合约是不是,那我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这里他也不再多加犹豫,走过去拍了拍苏瑾的脸,呵,也是个被下了药的,看在大家同病相怜的份上,他待会儿就对她好一点。
要说这女人长的确实不错,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犹如两把小扇子,在白皙的脸蛋上形成些许阴影,殷红的嘴唇上印着淡淡的咬痕,虽然化着浓妆看不清原来面目,但是丝毫不影响他此刻的‘性趣’。
他恶劣的拿过一块冰,放入苏瑾的衣服里,苏瑾在睡梦中被人惊醒,凉凉的触感让她很不舒服,挣扎几下终于缓缓的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看不清眼前人的样子,一双美丽的眼睛朦胧而困惑。
“辉,你回来了?”绝美的脸庞扯出慵懒的笑意,那是由内心深处发出的幸福与满足的笑容,愉悦而欢快。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点嫉妒那个被她如此深情的呼唤着地男人,呵,要是他知道自己还没采过的花被别人采了会是个什么心情呢?
他伸出手慢慢的解开苏瑾的扣子,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深邃。
苏瑾笑得柔媚多情,她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抚模着他健硕的胸膛,笑的越发的真诚。
“你今天回来的好早晚哦,我都睡着了?”
他一愣,难道她已经和别的男人有过肌肤之亲了,刚刚张经理是骗他的?
不过无所谓了,这样的美人就算不是第一次也无妨,反正他又不忌讳这个。那些和他来往的女人也没一个是处子。如果真的是第一次的话,他还怕被缠上呢,而且没有经验的女人玩起来跟死鱼没什么两样,一点情趣都不懂。
苏瑾用力的抱住‘傅志辉’,潜意识里她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失去了他,那种心酸的痛楚要把她淹没,“抱抱我,你抱抱我。”
她小声的恳求着,像一只迷路的小猫,不安的蹭着他的脖颈,惶恐而脆弱。
她是个美丽柔软又温顺的女人,充满了致命的诱惑,而他只是个正常的男人;当她心甘情愿地投怀送抱与触模他时,他有感觉想冲动不为过吧。
温香暖玉,哪个男人能够抗拒的了?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吻上了那娇艳的芳唇,霸道而强势。薄薄的嘴唇贴在她丰润的殷桃小嘴上,契合的有些意外。
苏瑾体内的也被他那高超的吻技给勾了出来,她将身躯紧贴在他身上,想寻求一些清凉感。
她吻着他的肌肤,动作有些迟钝笨拙,没有任何技巧。
他的吻持续深入,让她只能发出模糊的申吟,他得意一笑,这么多年地技术可不是白练的,要是连只菜鸟都搞不定,他干脆挥刀自宫算了。
那些碍事的衣服早已被扔到一边,他疯了,完全的疯了。
他很少这么冲动而缺乏理智,一种类似毁灭的冲动,将理智抛到九霄云外去,他根本无法思考,只是疯狂地想占有这个美丽的女人。
不过他一直都是个温柔的情人,所以他并没有急着动,而是再次吻上了她的唇,一下一下的舌忝着,转移她的注意力。
“啊——”被撕裂般的疼痛让苏瑾不禁大叫,美丽的双眸因为疼痛而满是泪水,指甲深深的恰如他背部的肉里,划出丝丝血痕。
“辉!”苏瑾摇摆着脑袋开始大声呼喊心中的那个人的名字,眼角的泪水越流越多,很快在沙发上形成一块粘湿的痕迹。
“看着我,看看此刻给你快乐的男人是谁。”他一阵气闷,顾不得苏瑾的受伤,狠狠掐住她的下颚,让她抬头看着他布满汗水的脸庞。
可是苏瑾仍旧迷蒙,轻轻的咬住嘴唇,嘴角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是你,我知道是你。辉!”
他再次发疯,内心浅浅的嫉妒和过度的暴躁让他失去理智。
不管是被骗也好还是自愿也好,她都成了他唯一的解药。
月复黑总裁契约妻:闪婚试爱
作者:慕容乆
她被妹妹横刀夺爱,又遭人下药陷害,黑暗之中他将她压在身下肆意掠夺,她失手将他打成重伤。缠缠绕绕纷纷合合,他用柔情蜜意软化了她的心防让她甘愿画地为牢。但是帷幕拉开时,她才知道从前的蚀骨缠绵温柔缱绻不过是诱她上钩的饵。她绝望离开重新开始,他却再次强势的出现在她面前纠缠不休。“一千万,离开他回到我身边。”“这么多年,你还是一点都没变,可我已经,不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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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T酒店的豪华套房里,宽大的双人床上躺着一个娇小的身影,精致的小脸因为受到药物的控制此刻布满了汗水。
微张着红唇,她隐隐约约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可笑,又是催情药,上一次被下药是因为有人想要把她送上未留白的床,现在这次不知是要送到哪里去,可是不管是谁,对她来讲,都将是人生的一大耻辱。
她怎么可能给自己留下这样的耻辱?与其这样软弱的任人欺凌,不如一死以成全所有的人。
只是她现在浑身无力,别说站起来爬到窗户口那边去,就是稍稍抬一下手都要牵动身体其他地方更加炙热,她用力的咬唇努力保持几分清醒,可是那体内的药性越来越猛,眼前走马灯似的闪过许多朦胧的场景,想要抓住什么却又被飞快的溜走。
“知不知道自己被下药了?”男人挑眉,俊朗的眉眼流露出几分痞气。
她慌乱无助的摇头,不知道是要回答男人的问题还是表示不知道男人是何时进来的,只不过才轻轻动了那么几下,浑身的燥热感几乎就要将她淹没。
“嗯?”男人失去耐心,伸手钳制住她的下颚,“自愿的?”
他的指月复轻轻的摩挲着她柔如丝绢的肌肤,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躺在他身下任由他施虐的小小身躯,看着她害怕的闭上眼心里充满了男性的自傲。
敏感的小月复处升起一股奇异的热量,还有心口,像被人放了一只火盆在里面,汹汹烈火在她眼前不断升温,她的呼吸越是压抑便越是急促。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满脸潮红的望着正处于她身体上方的那个男人,双不知何时竟的紧紧攀附住他宽厚的肩膀,浑身难以抑制的战栗着。
“难受”她嘟着嘴委屈的说道,像是摔倒了的小孩一旦得到大人们的关注便要使劲儿撒娇。
“哪里难受?这里,这里,还是这里?”男人坏心眼的用他那略微冰冷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她的脖颈,再到那性感的锁骨。
指月复若即若离的盘旋在她的锁骨之下,轻微触碰却又不肯给她一丝彻底的解月兑,若安被他逗弄的几欲哭出声来,不过到底是忍住了,只嘤嘤哼唧着。
“不嗯啊!”她急着拒绝,可是一张口,那破碎不堪的申吟就冒了出来,越发让她羞愤欲死。
男人眼神一暗,晦涩不明的眸底伸出闪过一簇火苗,烧的他只想将她拆解入月复。
“晚了!”不再多话,他迅速褪去两人的衣物,她的肤色白皙,而胸前的丰盈因为接触到冷空气无助的颤抖着,她想伸手去挡却被他更加快速的低头含住,引的她激烈的喘息。
“不”她抽噎着泪流不止。
说话间他略微有些粗糙的拇指刮过她胸前的敏感地带,使她本来十分抗拒的力道立刻柔了八分,莹白小手只能软软的搭在他宽厚黝黑的肩上。
攀住他肩膀的手颤抖着寻找那一丝凉意却无意滑过他的胸前,那柔软的手一路下滑搭在他健硕的胸肌上,手心的炽热似乎通过那浅浅的触模传达到了他的身体里。
男人的身子猛的一热,顾不上再戏耍她急忙擒住她乱动的手,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一接触到他冰冷的手指,若安咝咝的吸了口气,好像怀中抱着一大块冰一样,冒着冷气,便有些心满意足。
可是仅有那么一点点的凉意是不够的,手指触碰到的是冰冷,身体的其他地方则越发显得热气腾腾,额头上的虚汗一阵阵的往外冒,还有身上其他的地方也是汗水不断,渐渐的将被单打湿。
叹息着,她扭动着身躯向那更为清凉的地方靠去,双腿无意识的磨蹭着他的腰际,红唇吐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颈见,引的他的呼吸越发的低沉凝重。
“你”男人被她如此诱惑的动作惊的额头青筋直跳,同时也暗暗心悸,从来不轻易受女人影响的他此刻竟然这么快就有了反应,而那女人还犹不自知的胡乱动作着,勾的他又是心头火起。
若安躺在他身下备受与理智的煎熬,她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毫不犹豫的推开这个男人,可是手一碰到他就被他身上那凉凉的气息深深的吸引住,忍不住靠近再靠近,眼角的泪痕宣泄着她内心的痛苦与矛盾。
“给我我难受”若安无意识的撕扯男人的衣服,眼底深处却是无边的绝望,这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又有谁能懂?
“小东西,急什么,等一下有你好受的。”男人修长的手指*的滑过她胸前美好的形状,笑的深不可测。
若安眯着眼瞧那个在她身上模来模去的男人,扯着嘴角微微笑了一下,管他是谁,只要过了今晚就好了。
明天一早醒来,她和未留白就各走一边,两不相欠。
她谁也不欠!
虽然这样想着,可心里还是会痛,那杯酒未留白碰过,也是未留白派人把她送到这里来的,至于这个男人,大概也是他弄来的吧,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男人狠起来远远比女人要绝情绝义的多,是她一个人在做多情种。
“后悔了?”男人深渊般的墨眸好似穿透她的骨髓窥视到了她的内心,他不屑一笑,舌尖一勾便将她眼角的泪滴攫入口中,“后悔也没用,你逃不掉了。”
若安痴痴的笑了一声,抬手抚了抚男人英俊的眉眼。
后悔?不,她不后悔,她知道只要牺牲她一个,所有人就都会幸福。
凭着冲上脑的药力她媚笑着搂住了男人的脖子,而后靠在他耳边似有若无的申吟了一声。
她不知道怎么样才算讨好一个人,所以她的动作显得青涩又生疏,却在无意之间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看着躺在身下的她,乌黑的秀发披散在白色的枕巾上,带来一种强烈对比的冲击,他忍不住开始幻想她的身体是不是也和她的秀发一样,那么柔那么软。
迷蒙的双眸,似笑非笑的瞧着他,性感的红唇微张,那妩媚含笑的模样差点让他失控。
男人的呼吸明显重了几分,他终于不再忍耐猛的低下头吻住她殷红的双唇,修长的手指肆无忌惮的游走在她衣衫底下娇女敕的肌肤上。
她战栗的哼了一声,隐隐像是在哭泣,柔软的身躯像条不安分的蛇在他健硕的身躯下扭来扭去。
他趁机顶开她的双腿挤入她的身体之间,两人之间一点空隙也无,玩玩全全契合在一起,仿佛天生就该如此,他难耐的赞叹了一声,真是个少见的尤物。
她喘息着,仰望身上的男人,他此刻的表情,有些朦胧有些胆怯又带着浅浅的霸道,那种志在必得的强势迷惑的她盯着他性感的薄唇一动不动。
他终于低下头再次霸占她柔软的唇畔,反复吮吻,像一个初次得到糖果的小孩,想尝尝她的味道,在知道那是世间难得的美味之后恨不得一口吞下,但是又怕吃下去之后下次再也没有,那种想吃不能吃欲罢不能的感觉,挠的他心头发痒。
这是一个霸道而掠夺的吻,他纠缠着她,细尝她柔女敕的丁香小舌。
火热的温度,转眼笼罩了她的周身。强健的双臂牢牢将她囚禁在自己的怀中,紊乱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将原本火热的肌肤熨烫的更加滚烫,灼热的薄唇不停的吮吻她柔软的唇畔,炙热的掌心,带有相同的热度,所经之处,就像在她身上抹了一层火。
他揉捏的力道不自觉地加大,一边赞叹着美好到极致的手感一边想着真不知道未留白怎么会放着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小妖精在身边这么久却动也不动。
若安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背后轻轻的滑动,她多么希望这样热切的抱住她的人是未留白。
男人灵活的舌头却开始往若安脖子下游走,时而滑到她性感的锁骨之上,每一次舌忝吻都如蜻蜓点水般轻柔,引起一阵阵不可控制的颤抖……
若安终于失声尖叫:“留白!”
即使他伤她那么深,她心底最深处的那个男人依然是他。
男人动作一顿,冷酷气息瞬间爆发,他咬牙狠狠的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眼对上他冰冷的面孔:“未留白?你看清楚,我可不是那个没用的未留白!”
哽咽着睁开迷蒙的双眼,泪水不由自主的滑落在发间,她当然知道他不是未留白,所以她才敢这样放肆的叫着他的名字,才敢这样毫无顾忌的抱着他,才敢这样失声痛哭!
男人冷冷一笑,勾引他的代价没有多少人付得起的,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占有她占有她!
他的手下滑到她纤细的腰,她低呼一声,惊恐的瞪大水润的双眸,身子扭动的越发厉害,她想逃离,越快越好。
“该死!”男人突然低咒一声,双眼阴沉的盯着那个不安分的女人,“是你自找的!”
男人手上下了狠劲死死的摁住她的腰,肆意的啃咬她的唇,她疯了似的又开始尖叫,终于明白自己只是案板上的鱼,再也逃不掉。
“既然你这么喜欢哭,那我也没有怜香惜玉的必要了。”男人狰狞一笑,随即腰身一弓,凶狠的刺进她的身体
“不!”她痛的厉声尖叫,眼泪成片的淹没在散开的秀发之间。
男人瞳孔猛的一缩,不敢相信她竟然还是处子,呵,他轻笑一声,未留白果然是个没用的家伙。
若安急促的呼吸着,那种被撕裂的疼痛感让她几乎想立刻死去,可是还没等她完全清明过来,一阵不知从哪里来的酥麻感迅速占据了她的身体,她惶恐的颤抖着,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也不知道要怎么样对待。
男人明显比她有经验,轻笑过后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只是那落在她身上的吻要轻柔许多,似乎含着无限的柔情蜜意。
宽大的双人床上,气温节节高升,纠缠着的身体里破碎的是谁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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