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说我和周立的关系，表明他已经相信了我。我不知道这是好是坏，只知道周立与顾一的游戏，其实又悄悄地往前进了一步。
至于玲姐，她似乎也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即不为难我，也对给我好脸色，每日刻板严格地安排着别人的工作也进行着自己的工作。
我几次想跟她道歉示好，都被她冷冷地挡了回来。
我们还是工作搭当，不过我们之间似乎多了一堵不可逾越的城墙。
而赫恢恢，回到愕城后，真的再没有接到任何工作，所以天天都来到公司向玲姐哭诉，玲姐开始时还安慰她，说会想办法，到最后也烦了，直接下了狠话，“你不必再来找我了，你是我一手栽培起来的，现在弄成这样我也很可惜，但是有什么办法，你竟然得罪大BOSS，你以为你是谁？”
赫恢恢哭的泣不成声，“玲姐，真的没有机会挽回了吗？能安排我与顾总好好谈谈吗？”
玲姐被气笑了，“你们二人还是绯闻恋人呢，你让我安排你和他见面？”
“哪有，原本就是演戏的，不是真的。”
“那更没有办法了。”玲姐说：“你想办法解约吧。不过你解约后，肯定会更惨，你在愕城再也不可能签到新约。”
赫恢恢还是没有放弃，说：“我总要再和顾一谈谈的。”
……
赫恢恢最后与顾一到底谈了没，我也不清楚。
只是有一段时间，她没有再来悦丽人。
她忽然的失踪，没有通告，没有新闻，也引起了一些敏感的媒体人关注猜测，但最终当事人不愿多说，他们议论了一阵，就也消停了。
这个圈子，很容易就可以让大众完全遗忘一个人。
真是残酷可怕。
七月的小雨淅淅沥沥，悦丽人录音棚的气氛就如外面的天气，阴沉沉压的人透不过气来。众人的耳朵因为受到虐待，此时都心浮气躁。只有玲姐坐在一边，唇边挂着些许冷冷的笑意。
韩晓苏在棚内还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依旧忘情地喊着。
顾一终于不耐烦地摆摆手，“不行，绝对不行！”
玲姐适时说：“可是怎么办呢？已经把MV的花絮放了出去，反响不是一般的好，这次的MV新人大赛，对于每个娱乐公司来说都是重头戏，来年的大明星出自哪家公司，完全就看这次的表现。”
另一人说：“没错，总不能叫一个不会唱歌的人去参加唱歌比赛，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她的嗓子真是破了，好像被烧过的一般。”
玲姐说：“要不然，重拍。”
那人又说：“时间上来不及，再一个，重拍的话又得花多少钱？还不一定能够成功，关键是，大家都很认可这次的MV，都期待呢！”
“那你说怎么办？”玲姐无奈地说着，把目光转到顾一的身上。
显然希望他能有个最后的决定。
顾一沉吟片刻，“既然MV受到大家的追捧，证明韩晓苏虽然不漂亮，但是很符合大众的审美观，既然如此，MV就没有必要换掉，重要的是，韩晓苏需要一个——好声音。”他很有深意地看着玲姐及众人。
韩晓苏却是红了脸，大概是因为那句“韩晓苏虽然不漂亮”，一个女人被男人下定论说不漂亮，多少都会感到尴尬的。
还是玲姐饱经风浪，脑子也转得快，“顾总的意思是，寻找人替她唱，但此人不出境？”
“没错。”顾一很欣喜玲姐能够想到这点。
就这样，为韩晓苏寻找“替声”的事儿开始了。
顾一特意地叮嘱了一句，“玲姐，替我好好照顾静江，这次寻找‘替声’的事儿要她全程参与并允许发表意见，我希望你能把她培养成一个和你一样能干的人。”
玲姐目光复杂地向我看了眼，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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